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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17章 ...

  •   第17章 终于走上一条我无法拒绝的路

      作了一夜的恶梦,我揉了揉晕沉沉又发疼的脑袋,挣扎着起来去开门,那该死的门铃象永远不会停止一样。
      是马司机,他拿来了一大束红玫瑰和一大袋的补品和醒酒药,说是黄总叫拿来的。我打开袋子,里面还一个保温瓶,装着热热的刚煮好的燕窝,对着这些很体贴的礼物,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马司机刚走,黄启邦就打来的电话,“吃了早餐了吗?我想着你可能还要睡一会,所以就没上来。”
      “你刚才在楼下?”
      “嗯。对了,星期六晚上有场音乐会我想你陪我去,星期六中午我叫人把衣服送到你家。”
      “什么音乐会?送什么衣服?”
      “你应该会喜欢,是扎利•巴托图的演奏会。”
      “哦,我自己准备衣服就可以了。”我心情更加不好。
      “你不要总这么别扭,把它看成是我的礼物好了。还有以后别喝这么多,就算是再漂亮的女人,喝醉了之后也会变得很难看的。”说完他就把电话撂下了。
      我深呼吸了三下,克制住要扔电话的冲动。
      ……
      “铃……铃……铃……”电话没完没了地响,是陈枫的电话,我把自己泡在浴缸里假装听不到,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陈枫,是告诉他真相?是假装没事发生?还是违心地跟他说分手呢?以前每个晚上都期待的幸福时刻现在却了最令人痛苦的时刻,我把头深深埋在膝上,无声地抽泣着……
      一回到办公室我就把自己埋在一堆堆的文件里,所有的电话都交给了新来的助理MAY。
      门砰了一声被推开,雷丽闯了进来,她一见我就怪叫地嚷了起来,“裴雯,你这是怎么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没看见我在工作吗?”我看了她一眼又继续埋头工作。
      “工作?”她冲了过来,一把夺过我手上的文件,翻了翻,继续质问我“你这是哪门子的工作啊?他们在外面都闲得要发霉了,你这倒好,把他们的活都揽来自己作,你是不是打算要炒他们鱿鱼啊?”
      “你别管我。”我一把把文件抢了回来。
      “陈枫的电话都打到我这来了,你们俩个吵架了吗?”
      我摇了摇头。
      “那到底是为什么啊?你说呀,你想急死我啊。”
      “你就这么闲啊,你以为我想作啊,我不作你作啊?你不帮倒忙就不错了。”
      “你,你,……”雷丽气得直跺脚,“好啊你个裴雯,竟来个激将法,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有事瞒着我,对不对?哼,今天你不说出来我就不走了。”说完往我对面一坐,一幅赖死的样子。
      沉默了好久,我才抬起头对她苦笑了一声,说:“我和陈枫分手了。”
      “什么?分手?为什么呀?”雷丽吃惊地盯着我。
      “为什么?因为我不爱他,我对他已经厌倦了。”我一幅玩世不恭的样子。
      雷丽听完我的话后,表情跟吞了只死苍蝇一样,“天啊,裴雯,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呀,你跟陈枫不是爱得死去活来的吗,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啊?”
      我冷笑了一声,“我不爱他还要跟你解释理由吗?”
      雷丽被我呛得半天接不上话来,气得扭头就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心里也堵得难受,鼻子酸酸的……
      下班后,我走出公司,马司机早就在公司楼下等着我了,这些天来,一早一晚,一接一送的,我都厌烦透了,我一屁股坐了上车,“载我去黄总那。”
      “对不起,裴小姐,黄总只吩咐我载你回家。”
      “那是不是要我自己打的过去呢?”我阴森森地笑着继续说,“你知不知道把我惹火,后果会很严重啊?”我恐吓了他一下。
      果然他倒抽了口冷气,连忙答应了下来。
      到了他公司楼下,“裴小姐,你是不是先打个电话再上去……”在我的怒目瞪视之下,他连忙把说的一半的话咽了下去,拉开车门,带我上去。
      我没理会他的秘书、助理的阻拦,门也没敲就闯了进去,他正和韦总他们在开会,见我脸色不善地闯了进来,都楞了一楞,“我有事想单独跟黄总谈。”我无视其他人的目光,只是直直地盯着黄启邦说。
      在他的点头示意下,韦总他们鱼贯地走了出去。只剩下我跟黄启邦。
      他朝我呶了呶嘴,示意我坐下,我当没看见,只是站得更直了,“黄启邦,虽然我答应过你的条件,但我不是你的犯人,如果连这点人身自由都没有的话,那对不起,我无法兑现我的承诺。”
      “人身自由?你没有人身自由吗?”他无辜地看着我。
      我不怒反笑地说,“请问你安排的那位司机是什么意思呢?”
      “哦,那位司机啊,”他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按了桌上的电话键,“张秘书,你进来一下。”
      “你去把那个马司机给炒了。” 他对刚进来的张秘书说。
      “你说什么?”我吃了一惊。
      “你的意思不是说不要他了吗?难道我听错了?”他耸了耸肩说。
      “难道你就没有其人让他接送了吗?”我气急败坏地说。
      他兴灾乐祸地摇了摇头。
      我只好恨恨地说:“那没事啦,当我没说过好了。”转身就走。
      “哎,小雯。”他连忙忍着笑意喊住了我,“你等我一下,我陪你吃饭。”
      “饱了,不吃。”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启邦一脸笑意地目送我走了出去,一边自言自语地说:“唉,也只有裴雯才可以这么作,要是换成其它人,我早就……呵呵,张秘书,我看我这次是被吃定了。”
      星期六的晚上,我一个人郁闷地坐在一间全上海数一数二的豪华西餐厅里,这里只是对VIP客户才会开放的,而它的会费也是全上海数一数二的贵,而我当然不会跟钱过不去啦,所以这个地方我还是第一次来。只是现在是晚上的八点钟,也是饭市最高峰的时候,餐厅里却只有我一个人,不,准确来说,还有一支在身后随时准备等我传呼的“服务队伍”,我想这应该也是黄启邦特意安排的。今天约好一齐听音乐会的,早早地叫司机把我接来,还叫我在这足足等了他一个小时了,我只好无聊地拔着手上的植物,那束可怜的玫瑰花都被我拔成了扫把了,而身边一尺以内的植物也都未能幸免,直到可以催残的东东一样不剩的时候,就在我暗自盘算着门口的那棵大扇尾葵时黄启邦终于出现了,他饶有兴趣地盯着我身边的战利品,忍不住呵呵地笑了起来说:“对不起,有个急会,我来晚了,看来裴雯对花花草草可不太友好噢。”连半点道歉的话都没有就径直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嗯。”我敷衍地应了声,沉默起来。
      “你的衣服?嗯,很漂亮”。看着他一脸疑惑地,“是你送的,但不太合身,所以我稍微改了下。”其实他送的裙子很漂亮也很合身,只是他那自以为事的态度真令人讨厌,所以我有意地把裙子的下摆剪短了,把披肩改成了宽腰带,还用多出来的料子作了一朵夸张的花形项圈。
      “还有这个还给你,这个礼物太名贵了,我不能收下。”我把钻石项链推还给他。
      他不由分说地把礼物一把推回给我,冷冷地说:“我希望你习惯它。”说完就示意上菜。
      我们简简单单地吃完饭,刚来到音乐厅,音乐会就开场了,最令人不可思异的是扎利•巴托图的开场白里面居然有一句:“下面是我替我的好朋友黄先生送给他女朋友裴小姐的一首歌。”
      我惊讶的转过头看着黄启邦,他只微笑地望着我点了点头,用手指压着嘴唇示意我别说话继续听音乐。
      他的心思令我感到了一点点的开心,但更多的是担心,他对我的殷勤令我更害怕面对我们之间的关系。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咬着嘴唇没有说话,到了家楼下,黄启邦略有担心问我怎么了,我才鼓足勇气对他说:“如果你爱我的话,你可以放了我吗?我愿意用其实的方法去兑现我的承诺,可以吗?”
      他没有回头,只是盯着远处,嘴角不易察觉地抽动了几下,低沉着声音说:“不可能。”
      他干脆的拒绝象一记闷锤“砰”的一下打到我心口上,我冲口就喊了出来:“你这样作有意思吗?我已经有了爱的人,你是知道的,我不可能再爱上别人,我不会爱你的。”
      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说:“所以你就故意激怒我?让我讨厌你,好让我放你走,是吗?我告诉你,不,可,能。你别忘了你当初答应好的条件。”
      “是啊,我怎么会忘记呢,我是把自已卖给你了,你不就是想得到我,玩厌了后才会甩掉我吗,那你不用浪费时间去玩这些花样了。”我眼泪象雨点一样花花地往下掉。
      他怒瞪着我,看着我的泪水的时候眼角很快地闪过一丝不忍:“你是这样想的吗,还想着要跟他一起是吗?看来你还没告诉他我们的事,那我就只好亲自来了断你这种想法了。”
      “你,你要作什么?……”
      “我要怎么作你很快就会知道。”他咬了咬了牙,甩下一句话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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