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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陶与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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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与生迷茫的觉得有人踢了下他的肚子。后背冰凉的触感让他在混沌中清醒了不少。抬起厚重的眼皮,发现自己正躺在冰凉的墨石地板上,抬头便看见一个身着华美钩花金边外袍的男子坐在红木椅上,如凝脂一般细腻的皮肤,在灯火的映衬下越发白皙。高挺的鼻子,如刀削般挺立的面庞,浅红的唇边绽出一抹慑人微笑。一双深湛媚人的瞳眸,就如一汪池沼让陶与生跟着沦陷了下去,久久不能自拔。而绑他来的女子却不见了踪影,看来她只不过是听人行事,眼前的男子才是幕后首脑。
“醒啦”男子不轻不慢的开口,声音淳厚如琴乐般好听。
陶与生愣愣的点头,环顾四周的环境,雕梁画栋,满目奢华尽眼富丽堂皇,陶与生偷偷瞄了瞄男子手边的茶杯,啧啧,怕是纯玉的。
“兄台,请问这里….”是哪里还没有问完。便被那个男子打断“你吐气出来看看”
“什么?”陶与生疑惑的问
男子剑眉一挑,站了起来,以半蹲的姿势来到了半躺在地上的陶与生面前,白皙修长的手指一握,便擒住了陶与生并不光洁的下巴。鼻尖靠鼻尖,距离近的令陶与生有些呼吸急促。但想想自己那丢进人海里努力捞几把都捞不上来的脸,也就没什么好惧怕的,但是依旧控制不住乱蹦的心跳。
阎琛又捏了捏手里没什么肉感的下巴,忽略面前趴在地上的人局促的表情,命令的道:“叫你吐口气,快点”
陶与生虽然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但想着吐口气又死不了人的理由。怯生生的低下了眼眸,轻启着唇,缓缓向外吐出一口气。陶与生自持平时还是很讲卫生的,应该不会有异味。
可这一吐气,却让阎琛皱了眉头,难道自己真有异味,不会吧。陶与生想到这里连忙闭紧嘴巴。唇瓣刚要合上,那个男子却加大了手劲,陶与生的上下颚被迫打开。陶与生只能发出“啊啊啊啊”的疑问声。
“奇怪奇怪”阎琛说着,观察陶与生的嘴巴,口里除了一条粉嫩粉嫩的舌头外也没什么特别的“把你舌头吐出来”
什么?这位兄台不是老中医吧,还望闻问切。这样陶与生有点找不着北了。
“不想死的快的话,就识相点”阎琛低沉的声音仿佛一曲追魂曲。
小命,小命要紧。陶与生识趣的吐出了舌头。
阎琛面前的舌头也没有特别的,自己的也是这个样子。看着眼前粉嫩粉嫩的舌头,倒是有些可口,于是伸出手,轻轻点了点舌尖,陶与生舌尖收到刺激,舌头本能的轻颤了下,像是兔子受了惊吓般。指尖传来温热细腻的触感,令阎琛回了神。迅速的收回手,站了起来。
失去了钳制的陶与生像是刚从阎王殿走了一遭回来,大口大口的汲取着氧气。这还要不要人活呀,陶与生可不想这样平白无故的就死了。他还不知道他在哪里呢。“兄台请问,我这是…”在哪儿还没说完。又被那个男子打断。
“给我放点血出来”阎琛说完,把一把镶有宝石铜色匕首递到了陶与生面前。
“你要我血做什么”陶与生面对这个被他绑到这里并且提出一些匪夷所思的要求的人气愤不已。“小生一无钱,二无势,你为什么绑架我,还有这里是哪里,你有是谁?你是干什么的”一口气问完心中所以的疑问,陶与生眼睛都红了。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生气。想着到现在他都没吃饭,还有他可怜的猪油土豆。陶与生就更加难受。
怎知阎琛搭都没理他问的问题“自己不动手,那就我动”说完,从房间屏风后面进来了3个身材魁梧的人,每人手里一把大刀,陶与生掂量着,那一大刀下去,怕我这手是要废了。又看看了刚刚那个人给他的匕首,连忙嚷嚷道:“且,且,且慢,小生自己来便是,自己来便是”
阎琛唇边勾起慑人的笑,从容的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这个纠眉,表情如临渊赴死男子。
陶与生这辈子有两怕,其中一怕就是怕疼。他小心翼翼的拔出匕首,放到自己指尖,这一切的动作看起来就是这么小心翼翼。可这刀锋在他指尖一停就是许久,就不见陶与生动手。
一旁的阎琛等的不耐烦了,大手一挥,3个魁梧壮汉便开始向内堂走了进来。“帮我给他放血”
陶与生一听“帮我给他放血”,心猛地一跳,拿匕首的手也无心跟着一抖,锋利的刀锋在此刻凸显了他的锋利。刚好破皮的地方,开始有血流了出来。“我已经放好了,不用劳烦他们”盯着越靠越近的三个人,陶与生一边说一边往阎琛脚边蹭。
阎琛看着眼前的男子笑得一脸讨好,不好看的脸现在倒有一丝丝难看。出了一丝丝血的指头还不停的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手出血了。晃来晃去也觉得烦了,大手一挥便抓住了陶与生的手指,另一只手一挥,三个魁梧壮汉便退到了一边。
陶与生劫后余生笑了笑,露出他白净的牙齿。这还不忘再次提醒:“已经放血了”
阎琛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笑得灿烂无比的人,又瞅见指尖那一丝丝的血迹,捏住手指的手一紧,顿时,痛的陶与生失了血色。想把被控制的手往回缩,却因为那人捏的太紧,而来回僵持着“痛痛痛,你放,放手”
鲜血从破皮出慢慢涌出,不一会儿就有一颗豌豆大小。阎琛这才满意的减小了力道。而这时陶与生心里全是我的血,我的血,这该用多少猪油才补得回来呀的想法。
但接下来这个念头瞬间灰飞烟灭,陶与生死命盯着的自己的手指,被那个男子缓缓抬高,越来越靠近一抹刀削的唇,只见那唇慢慢张开,然后…..自己的手指被…..
陶与生的手指被包裹在一阵温热中,指尖传来舌头不断舔舐伤口的触感。陶与生心跳又不由自主的加快,脸一下变得绯红,痒痒的感觉通过指尖传遍了全身。此时竟忘了把手指抽回来。
尝到了指尖的鲜血,并没有让阎琛又什么感觉,放开了陶与生的手指,阎琛眉间的凝重的疑惑又有加深
还未等陶与生收拾好异样的情绪,便又听阎琛说到“把衣服脱了”
脱衣服??干嘛要脱衣服,陶与生瞪着一双不大的眼睛,惊愕的望着从容坐着的绝美男子。太欺负人了,太欺负人了。“我不脱”
阎琛扫了下陶与生平平板板的身材,单手撑着头,眼里没有丝毫变化,说话的声音冷了不少“快脱”
冰冷的声音让陶与生有些没底,但平时一直很注重贞操的他,死也不会同意的。顶住一股强大的压力感,陶与生从地上站了起来。但是没有与阎琛对视的勇气,头歪向一便“我不脱”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阎琛也不恼,手一挥便命令那三个魁梧壮汉“给我把他衣服扒了”
陶与生闻言脸一下就白了,还未等他有下一步动作,他已经被按到了地上,一双双大手撕扯着他单薄的衣物。
“放开我”陶与生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绝望,“放开我”挣扎间捆绑的发带,松了开来,黑黑的发丝散了一地,和着凌乱不堪的衣物,显得狼狈可怜。阎琛安静的看着不断挣扎的人,衣服一点点被扒了下来。少年随着衣物的减少,眼眶越发的红。“好了,你们退下”阎琛凉凉的声音再次响起。
魁梧壮汉向他鞠了鞠躬,退了出去。地上的少年,已是衣不蔽体,但还没有到□□的地步,平板的身躯躺在地边上一抽一抽的,不知是地板的冰凉让他颤抖还是哭的发抖。散乱的发丝遮住了他的脸,但是还是可以看见一双血色尽失紧抿的唇。
阎琛在他的背后蹲了下来,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皮肤,又把全身打量了一遍。眉头紧锁的更厉害。
“小楼”话音刚落,门外进来了一个丫鬟,阎琛指了指依旧毫无生气的躺在地上的少年。“把他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