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影视]马蒂尔达》王内人

12、跟着里昂混有肉吃

　　“这家不错。里昂。”
　　“那就进去吧。”
　　我跟在里昂后面，。这家旅馆有些阴暗，不过一进去就看见一个前台。里面坐着一位即将秃顶的老男人。他看着我们两个。
　　“你是想在旅馆练小提琴吗？”
　　嗯？我顺着他的眼光……
　　“呃…先生，我必须这么做，因为…我下个月茱莉亚音乐学院有一场试听会，而我必须练习。”
　　“好吧，不过不能超过晚上十点。”
　　“好，没问题。”
　　他站起身，背对着我们拿钥匙，“我把你的房间安排在走廊的最里面，这样才不影响其他顾客了。——来，请填一下表格。”
　　遭了，里昂不会写字。
　　“哇哦，爸爸，我来填吧。你知道我最喜欢做这个了。”我对里昂说道。看他还是不做声就踢了他一脚，他才点点头。
　　“谢谢爸爸，我一会就填好拿过来。”我一把抄过钥匙，蹬蹬蹬的跑上楼。
　　房间是410，我一进屋子就闻到了一股霉味儿。估计是很久都没有人住了。我拉开窗帘推开窗，让新鲜空气吹进来。

　　——咔嗒

　　我抬头，是里昂。我和他打了声招呼。他点点头。
　　他一进屋就把窗帘又拉上了，然后又窜进了卧室和卫生间。唔，这或许是作为一名杀手的机警。
　　名字？就写我最讨厌的女生名字好了，这样就算有麻烦也不会找到我们头上。
　　年龄？十八岁。

　　“你几岁？”
　　这时已经坐定的里昂突然问我。他看到了我的表格吗？……
　　“十八。”
　　“十八？”
　　“要看我的身份证吗？”
　　“不用了，只是你看起来有点……太小了。”
　　“谢谢。”
　　里昂他很脆弱，这不是指他的身体和心灵，而是信任。就他说的一样，他一直都是独来独往。突然出现了个我，本来就不是很自在。
　　我心里微微叹气。

　　我蹲下来，目光坚定的仰视里昂，轻声的对他说道，“里昂，我希望你教我成为像你一样的人，我想要像你一样的强壮，像你一样的聪明——”
　　“蒂尔达。”他打断了我的话。
　　“我知道我还不够强壮，但我可以从基本理论开始学起。你觉得怎么样，只先学理论。”
　　里昂沉默的看着我。
　　“我需要这样，我需要时间来整理我的思绪。”
　　“是啊，而且我也需要……来一杯。”他微微扯了扯嘴角，愉悦的说道。
　　我忐忑的心情顿时安定下来，我对他说，“不要动，让我来。”
　　我知道他喜欢喝牛奶。
　　他不喝啤酒，不抽烟，甚至都不看电视综艺节目。我是怎么知道的？昨天的冰箱和床柜里，都没有这两样东西。按常理来说，喜欢的东西不都会放在家里能看到的地方，不是吗。
　　不过我忘了，刚搬来新的住处，冰箱里什么都没有。
　　我跑出去对里昂说，“我去问老板便利店在哪，你晚上想吃什么？”
　　“意大利面。”
　　“好，没问题。”
　　我揣上钱包拿着表格蹬蹬蹬的跑下楼。看见老板还是在前台看报纸，于是打了声招呼，“嗨，先生。”
　　“你好，未来的音乐家小姐。”
　　他笑呵呵的朝我挥挥手，“需要什么帮助吗？美丽的小姐。”
　　我耸耸肩，“先生知道哪有最近的便利店吗？爸爸让我去买些吃的。”
　　老板手往外一指，笑呵呵对我说道，“对面不远处就有一家小型购物超市，我想可以满足你父亲的要求。这里很安全，街道对面就警察厅，要是有不良少年欺负你就跑那儿去。”
　　“谢谢。”
　　这里有很多不良少年吗？为什么老板这么说，不过我不怕，我会保护自己。

　　我出了门，看了看四周没有可疑人物才踏出第一步。随后想想也觉得可笑，我连敌人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这怎么防，这样鬼鬼祟祟反而让人觉得我是贼。
　　路过一家通信店，想起里昂还没有手机，没有手机就没有办法通信，万一我有什么事我还能找他呢。数了数兜里的钱，可以买一个最便宜的。

　　“可爱的小姐，现在有一款手机买一送一，情侣款。经典的红黑两款，虽然是黑白机但有最新的贪吃蛇游戏哦。”
　　“那有俄罗斯方块吗？”
　　“当然。”
　　“多少钱？”
　　“80美元。够便宜吧。”
　　美艳的小妞那对胸脯明晃晃的在我眼前，深深的□□刺激了我。我还小，我将来也会这样，我不用嫉妒。天哪，太勾引人了。要是我是男的，肯定追求她。
　　交了钱，她善良的送了我两张电话卡。
　　看了看红色和黑色，我就觉得黑色最适合里昂了。黑色的，沉闷的，神秘的就像他。

　　“嘿，艾比。这是我新的号码。最近运气不好，我一家都死了。敌人还追杀我。”
　　“那你没事吗？”
　　“听上去你很幸灾乐祸。”
　　“怎么会，马蒂尔达。”
　　“需要我来保护你吗？或者你来泰格小镇，我在这里。”
　　“我不软弱，艾比！”
　　“好吧，我应该吃点心了。下回见。”
　　好吧，艾比这头猪。每次找她都是在吃东西，十回中八回都是在吃‘点心’。然后我给托尼发了个同样的短信。这个叨唠鬼，要是和他打电话那我耳朵里都是他的话。
　　他真是个亿万富翁吗！？

　　“马蒂尔达，这是什么？”
　　“这个。”我晃了晃手里的手机，笑道“这是手机，就是可以打电话发短信的手机，无聊的时候还能玩游戏。”
　　“我说的并不是这个。”
　　我想了想，恍然大悟：“当然是为了你和我联系的。”
　　里昂似乎不太明白手机的用处，目光有些发散。他停顿了一下，虚心求教，“这个，我不会用。”
　　“你没用过吗？”
　　“我用不到。”
　　“那你怎么找活儿干的？”
　　“这都有介绍的。马蒂尔达，我不要这个。”他把手机又放在桌上，摆明了是不要接受。
　　我凑过去，拿起手机在他面前操作起来，“这是拨号键，这是菜单，这是挂机键，你想拨打拿个号码就拨打哪一个。很简单的，我已经把我的号码存进去了。”
　　“杀手不能有固定的通讯方式。”
　　“这是你私人手机，工作上的事情一律不接。”
　　他沉默的看着我，才慢吞吞的点点头。
　　我很高兴，我抱起放在桌上的食材跑进厨房做起了意大利面。
　　这很简单。

　　“我应该怎么做？”
　　“你不适合用它。从来没有过实战经验的你，只能用最基本的工具。——理论？……我不知道怎么来说，我只能把我的经验告诉你。”里昂一说起他的领域就没有平常的木楞，“而且你还小，不能选后座力大的枪支，所以我建议你用冷兵器，比如匕首，或者蝴蝶刀。”
　　“为什么？”
　　“枪声能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不是有消除噪音的吗？电视上都这么演的。”
　　“可你不可能随身携带各式各样的消音器在身上。而且他们也很重。”
　　里昂说的太认真的，我垂下头，“好吧，里昂。电视果然大部分都是骗人的。”
　　“乖。”
　　他用他粗糙宽大的手掌摸了摸我的脑袋，这感觉不错。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问他，“你能告诉我你是和谁学得技巧吗？”
　　“我……忘了。”
　　我给他倒了杯水，撑着脑袋问他，“你为什么会当杀手？家族遗传吗？”电影里都这样，就像教父一样，西西里岛的□□杀手都是家族系的。

　　他摇摇头。

　　见他没有不高兴的样子，我得寸进尺的问他，“那你为什么要当杀手呢，里昂。你说过，杀手并不是人人想当就可以当的。”他的确这么说过，不过他只是在说我不能当杀手。
　　他不说话，只是呆呆的望着水杯。
　　好吧，一到他不想说的时候就是这样。
　　最厉害的事，他这表情一点都让人生不了气，让人觉得理所应当。
　　“好吧，我不问你这个了。不过里昂你要去做什么？”他刚才突然站起来，从衣柜里拿出一条皮带绑着床，然后又把脚压在皮带下面，做起了仰卧起坐。
　　“做杀手需要很多因素。比如强健的体魄，灵活的身手，野兽一般的直觉。”
　　“所以你现在在锻炼身体？”
　　他又点了点头，“你也要做。”
　　我围着床绕了几圈，看了看里昂的身材和床的大小，“如果床在大一点，我应该能躺下了。”
　　他愣了下，抱歉道，“对不起，我没想到这个。”
　　好吧，我原谅你。
　　你一直都是独来独往的，你强调过，我还记得。
　　“其实有很多地方都可以利用。比如……衣柜下面。”
　　我跟着他做，才做了三十个我就做不动了。
　　“马蒂尔达，继续做。你要突破。”
　　……
　　“我觉得不行了，里昂。”
　　“继续，你可以再做10个。”
　　……
　　“我已经做了五十个了，里、里昂。”
　　“你都已经做五十个了，马蒂尔达。你还可以做二十个。”
　　……
　　“我已经做了二十了……真不行了，好累好累！”
　　“都做了二十个了，为什么不做到一百个。你不想保护自己了吗？”
　　……
　　“一百个到了……”
　　我累得气喘吁吁，像头牛一样躺在地上。里昂真厉害，他还在做仰卧起坐，而且一滴汗都没有流。哪像自己，满头大汗。
　　不过居然可以做一百个仰卧起坐，真是太佩服自己了。
　　杀手果真不是好当的职业。

作者有话说

　　我朋友说，我的封面很像邮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