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影视]马蒂尔达》王内人

14、里昂是我情人

　　“嗨，一个人？”

　　我抬起头，对眼前的少年笑了笑当作是回答。
　　“哇奥，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眼睛会说话？”少年大惊小怪的赞叹道，说完还夸张的眨巴眨巴眼睛。
　　我摇摇头，“你是第一个。”
　　这是搭讪的话，谁会当真。
　　少年是个黑人，看起来十五六七岁的样子，穿着朋克十足的衣着，反带鸭舌帽，用一句话说，很流氓。
　　“我觉得我们可以成为朋友。”小黑人很阳光的说道。“你看，我一眼就看到了你这就是缘分。”
　　这少年真是个自来熟的家伙。
　　“有烟吗？”
　　“烟？……有有。”他有点吃惊，但还是从善如流的拿出烟和打火机递给我。

　　呼——

　　我吐出一个个烟圈，身心由内而外的舒服。
　　“嘿，没想到你是个老烟枪！”
　　“不可以吗？”我反问他。
　　“你真是个特别的女孩儿。”
　　“谢谢你的赞美。”
　　我有点想笑，这样的对话才像我的风格。这说明混混的世界才是属于我的世界吗？“你能告诉我你的联系方式吗？”
　　还没说上两句话就想要我的联系方式？
　　我摊手，很遗憾的说道，“我没有固定住所，也没有电话，很遗憾。不过我很高兴能认识你这样的朋友。”
　　“真够意思。喏，这是我手机号，有空联络，我会记住你的。”
　　他洋洋洒洒的用随身携带的圆珠笔写在我手上，对我说道，“或者你可以来摩登极限公园，我经常在那儿玩。”

　　——“马蒂尔达！”
　　我转身，是里昂。
　　他看了黑少年一眼，把我拉到一旁。

　　里昂又带我去那个餐厅，那个老板似乎对我很不友好，虽然他很亲切的问我要不要吃糖。
　　“听着马蒂尔达，你不可以随便跟街上的人说话。”
　　“里昂，放松点。这他\妈的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只是在等你的时候跟人家要根烟抽而已。”我毫不在意的说道。
　　里昂正经严肃，“我要你停止讲脏话。你不能一天到晚跟人讲脏话。我要你学着嘴巴干净点。”
　　“好。”
　　“我要你戒烟。”
　　这时候的里昂帅呆了。我把烟头往旁边一丢，同样点点头，“好。”
　　里昂看了眼还在一旁等着的少年，“离那家伙远一点，他看起来很古怪。”
　　“好。”
　　“我还要进去五分钟，站在我可以看见你的地方。”
　　“好。”
　　里昂不放心我，走到一半又对我说，“不要离我太远！”
　　“好的。”

　　似乎从来没有人这么关心过我，会担心我，会考虑我交的朋友是不是很古怪，也没有人会在早上督促我亲眼看着我喝一杯牛奶。
　　我已经怕了牛奶！
　　过了五分钟，里昂出来了。见我身边没有任何人，他松了一口气。
　　“走吧。”
　　他把手伸出来，我牵着他的手。
　　“里昂，你真是个好人。”
　　“你以前说过了。”
　　里昂，你这个臭大叔！

　　这天，我看到了一条新闻。是关于自己的。
　　电视里报道了一门惨案，是半个月前的，原因不明。警察说是自杀案，新闻说是连环杀人案，新闻采访了原本住在一个楼层的那位老太太，老太太已经八十多岁了，你说什么话她大部分的偶听不见，每天都穿着她漂亮的睡衣。
　　她一个劲儿的说着，你们就不能放过这可怜的一家人吗……
　　好吧，老太太是个好人。
　　你们为什么不能放过这可怜的一家人。

　　这一天，里昂说要考试。他把零件杂乱无章的放在桌子上，不像以往，他都会一个个的帮我按照顺序摆好。他对我说“我给你二十秒的时候，把他们变成一把武器，我教过你的。”
　　我抬抬下巴，高傲道，“看着吧。”
　　我是聪明的马蒂尔达，我学什么都会，就连有超能力的艾比都说我是个绝对IQ超过200的女孩。
　　虽然我没有去测试过，而且这句话可能水分很多。
　　枪管、枪匕、枪口……枪弹……弹簧&……怎么还有瞄准镜！枪壳怎么这么长！哦……这个才是……哦……
　　然后……
　　“好了，里昂。”
　　“很好，三十五秒。”
　　“啊！！超过了！”
　　“但你完美的组装了一把□□92，还是带有消音器的。”里昂试着安慰我，然后说道，“我第一次组装的时候也用了三十秒，很好了。”
　　……好吧，似乎有那么一点点安慰。
　　“里昂，你教教我怎么组装步枪吧。”
　　“好，看着……其实步枪和手枪大同小异，比如说步枪多了瞄准镜和这个。”他举起一样东西对我说，“还有就是步枪的后座力比手枪大得多，你用的时候一定要小心。……马蒂尔达，你在干什么。”
　　“哦……你继续说。”
　　好吧，我是在发呆。
　　我发现，我似乎爱上了里昂。

　　——艾比，我爱上了一个大叔，怎么办？
　　——考虑清楚。

　　——托尼，我爱上了一个大叔，怎么办？
　　——大叔是用个来说的吗！？赶紧告白，赶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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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儿！老男人绝对不能要！』
　　抱歉，我没有问过你意见啊，小八！

　　我打算今天告白，我很乖的喝下了牛奶，很乖的做着仰卧起坐，乖的另里昂都觉得诧异。
　　里昂在卧室里擦拭枪支，我给自己打气。
　　我放松自己大字型的躺在床上，摸了摸肚子。
　　“里昂，我觉得我好像爱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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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的初恋，你知道吗？”
　　“你没有谈过恋爱怎么知道这是恋爱的感觉。”里昂平静的问我。
　　我看着他，“因为我感觉得到。”
　　“在哪里？”
　　“在我的胃里。”我摸了摸肚子，开心道“感觉很温暖。我以前总觉得胃里打结，现在不会了。”我努力的描述我的感觉，细细的回想那是什么。
　　……“马蒂尔达，我很高兴你的胃病好了。但我不认为那代表什么……”里昂逃避的说道，“我要迟到了，我讨厌迟到。”
　　他去哪里？
　　他是在逃避我吗？
　　这说明，我是被拒绝了吗……
　　我觉得我要主动出击，他出了门，我靠在窗台上看着他走下楼，然后在人群中消失。

　　我走下楼，老板还在算帐。
　　“今天怎么样，小姑娘？”
　　“我厌倦练琴了。”我无精打采的趴在柜台上。
　　老板安慰我，“我能理解。但你拉的不错，我还没听过有人对我抱怨。”
　　“我放了一块布在弦上面以防止发出噪音。”我继续瞎掰。
　　“噢，你真聪明。”
　　『他肯定在想你是怎么办到的？盖了布的小提琴！哈哈啊哈』
　　闭嘴，小八。
　　“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喜欢音乐……”
　　“我知道。”老板听着我的唠叨，突然问我，“你爸爸是做什么的？”
　　“他是个作曲家。”
　　“那真是太棒了。”
　　『那个老男人一点都没有作曲家的气质。』
　　“只可惜他不是我爸爸。”我抬头，对有些惊讶的老板说道，“他是我的情人。我要去散散步……拜拜。”
　　看到老板目瞪口呆的样子我很开心。
　　『宝贝儿，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要你管，浑蛋小八。
　　『那宝贝儿你现在要去哪？』
　　去以前的家拿点钱，我需要钱办很多事。

　　是的，回以前的家。
　　我欢快的上了楼，进楼层之前还看了看四周。
　　“嘿，你要干什么去？”
　　“去6J找朋友玩。”
　　“去吧。”
　　没想到还有两个警察呆在这里，不过看起来那男警察想泡那位女警官，看那修长的大腿是男人都想干一炮。我看他们视线不在我这儿，趁着他们都转身的时候我钻进了已经贴上黄色封条的房门。
　　我先进去打包了些衣服和福尔克最爱的兔子玩偶。
　　走廊的时候，发现地上有个白色轮廓，周围还有斑驳血迹，这么小的人，肯定是福尔克……
　　福尔克当初死的时候是这样子的……
　　本来渐渐淡忘的恨意一下子沾满了我的大脑，我的脑海里都是福尔克依偎在我怀里撒娇的情景。甚至是他刚刚畜生的时候，我第一次看到他的那种时候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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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我的天空啊……
　　我努力憋回眼泪，心里发誓一定要把凶手杀掉为福尔克报仇。

　　记得爸爸总把钱喜欢放在木层下面。
　　不多不少，五万美金，我和里昂可以用很久。

　　——踢踏，踢踏……
　　我打包好行李，听着脚步声临近，我绕进了隔壁的屋里里躲起来。
　　是男人的脚步声，别问我是怎么听出来的，我就是知道。

　　“我们知道你是大忙人，我们也想尽快了结这件事。如果你愿意一步一步的告诉我们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那家伙当时在这里，他要去拿他的枪。——嘣！我们打中他。”
　　似乎是在交谈按键的过程。似乎开枪的也是一名警察。
　　“小孩子当时在哪？”提问的依旧是第一次说话的那一个。
　　“我不知道！”
　　回答的人嘻嘻哈哈漫不经心，还开玩笑的说，“你不认为他们当时应该在学校吗？”
　　“但你在笔录里说你是第一个进来的。”这是另外一个人，声音完全不一样。“你有看见孩子吗？”
　　“大门有完全损坏的样子，你有按照程序来吗？”
　　“我在这里损失了一个人，你他|妈的到底想要我怎样？”
　　合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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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的，那个原本回答的人提高声音大吼道，“我没时间跟你们在这里鬼扯！你要合作？那就来我的办公室啊！！4602！！”
　　那个人怒气汹汹的走了，我连忙跟下去，他开着警车。
　　我拦下一辆的士，对司机说，“跟上前面那辆蓝色的车！”
　　“你是要我在那辆鸣警笛的车面前闯红灯吗？”
　　没心思听他唠叨。我从包里掏出两张美元，放在他面前，不耐烦的说道，“不，开慢点。拿了这一百块然后闭上你的鸟嘴！好吗！？”
　　司机接过了我的票子，笑了笑跟了上去。
　　我跟着警车到了一幢大楼。
　　我知道了地址，可知道我没有能力一个人去报仇，至少不能就这样上去和他说‘嘿，你杀了我全家，我是来找你报仇的’。

　　回到了住所，我无精打采的看着电视。
　　听见钥匙插孔的声音，我知道是里昂回来了。我连忙吃着小鸟饼干，表示我现在很悠闲。
　　他进来了，有些不好意思的递给我一个白色袋子。
　　“这是……这是给你的礼物。”
　　我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给我礼物。
　　“你应该会很喜欢。”
　　他从里面拿出一件粉红色的针织连衣裙，样式好看的很。
　　我的确很喜欢，可他为什么要送我礼物？
　　我正想问，门铃响了。
　　是老板，他很严肃的对里昂说，“先生，我们有必要和你谈谈。”
　　身后的两个人亮出身份，“我们是未成年保护协会的工作人员。我们接到举报说先生你诱拐未成年少女，请问有这回事吗？”
　　啊哦……老板太严肃了，居然去找了未成年保护协会。
　　里昂似乎不明白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眼前的人。
　　好吧，里昂不知道这怎么面对。
　　我连忙跳起来，对他们说“哇奥，这是不可能的事。他是我爸爸，哪里来的诱拐。”
　　“可是旅店老板说——”
　　“那是我无聊开玩笑的。”我立马抢答，见他们不信，我再次真诚的对他们说道，“真的，我以上帝的名义发誓。”
　　老板有些莫名的对我叹气。他道，“尽管这样，先生我还是建议您去其他地方入住了，十分的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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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我的错。
　　我们又要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