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影视]马蒂尔达》王内人

15、和里昂的第一次任务

　　里昂很生气，他走的很快，埋头不说话，我能感觉到。
　　到了新住所，里昂就去了卫生间洗澡。

　　他洗了好长时间，我继续以为是掉下水道里冲到海里去了。我想，他对我很生气。
　　他出来了，我赶紧给他倒了杯牛奶。
　　他有些忐忑的看着我，然后坐了下来。

　　我从包里掏出两万块钱，立马对他说。“拿去，这是合约金，两万块，我要你去杀一个人。他的名字叫诺曼史丹福。他在联邦广场26号缉毒组大楼的4602号室。”
　　“我不会收的。”他回绝的干脆。
　　“为什么？”
　　“太多了。”
　　他避开了我的视线，他是在说谎。
　　“那么你的枪可以租给我吗？”我试着从另外一个角度去问他。
　　他对我说，“我的枪从不出租。但你有你自己的枪，用他吧。”他从箱子里拿出一把小巧左轮，“帮个忙，别在打碎玻璃了，好吗？”
　　“你为什么对我这吝啬？”我有些难过，我用最难听的话对他说，“你成天在外杀一些和你鸟都不鸟的人，但你就是不肯帮我报仇。”
　　“以怨报怨是不好的，马蒂尔达。相信我，最好是要把它忘掉。”
　　“忘了？！在我看到地板上我弟弟的尸体轮廓之后？你要我忘了？……我要杀了那些狗娘养的杂碎！我要打爆他们的头！”我怎么能忘了，那么可爱的弟弟！
　　“在你杀了人之后，一切都会不一样了。”里昂看着我，试图说服我放下仇恨，“你的生命会彻底的改变，你的余生都将睁着一只眼睛睡觉。”
　　“……我才不管他|妈的以后睡得怎样，里昂……我要爱……或者是死，就这样”
　　“爱或者死？”里昂嗤笑了一声，“放过我吧，马蒂尔达。我已经厌倦了你的游戏。”
　　里昂还是不相信我对他的爱。我擦了擦眼泪，“这是个很好的游戏。它能让一个人变更好并使他学会思考……”我说的是之前玩过的变装游戏。
　　“你喜欢那种游戏。”可我说的并不是同一种游戏
　　我看了桌上说是属于我的手枪。
　　我把一棵子弹塞在弹孔里，然后上膛。
　　“如果我赢了，你要让我一辈子待在你身边。”我这么对里昂说。
　　里昂问我，“如果你输了呢？”
　　我强颜欢笑，“那你可以像往常一样单独去购物了。”
　　里昂猜到了我想做什么，他斩钉截铁的对我说，“你会输的，马蒂尔达。子弹上膛了，我听得出来。”
　　“那又怎样。如果子弹就在你面前贯穿我的头，你会怎样？”
　　里昂呆呆的回答我，“不怎么样。”

　　……

　　突然一下子，我很悲伤。所有的委屈和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我希望你没有说谎，里昂。”
　　快告诉我，你是开玩笑的。
　　里昂。
　　我看着他，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我希望在你内心深处对我真的没有一丁点儿的爱……因为只要有那么一点点的爱……你将会后悔你什么都没有对我说……”
　　里昂的眼眶发红，我看到了我狼狈的哭泣。
　　我扣动机板，把枪对在太阳穴上。
　　“我爱你，里昂。”
　　我虽然一直撒谎，但我在这件事上，从来没有骗过你。
　　我爱你，里昂。
　　我卑鄙也好，我阴险也好，你是我唯一的救赎，你不帮我，我想只有死亡才能让我忘记仇恨。

　　——砰！
　　里昂把我手里的枪甩到一旁，听见清脆的枪声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我的眼泪一下子从眼眶里掉了下来。
　　我允着鼻子，抱着从家里拿出来的兔子，不知道是欣慰还是开心的心情哭泣着。
　　里昂是爱着我的。
　　“我赢了。”
　　里昂舍不得我死。
　　“你为什么要逼我？马蒂尔达……”里昂双手抱头，瞒在桌子上。
　　“因为……”
　　因为我爱你，因为我需要你，因为你是我的救赎，因为你是我的上帝。
　　“因为……我是你的责任……”
　　既然方才救了我，那我就是你的责任。
　　里昂，请原谅我。

　　里昂把我带到他上次带我去过的餐厅，不过老板托尼似乎很不喜欢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他很不欢迎我。他放下的水杯与桌面的撞击声让我清楚的知道他看到我很不高兴。
　　不过这些我都不在乎。
　　“我受伤了，我需要一个助手。”里昂打破了安静，他试图说服托尼，“我知道她还很年轻……但他学得很快。必须从小就开始好好磨练，不是吗？”
　　托尼面露不快，“我记得我是这么教你的，但我们不是有年龄限制的吗？”
　　“她满18岁了。”
　　“哦？真的吗？”
　　托尼不像里昂，他一点都不相信我满18岁了。他是对的，我的确还没有，我才十四岁，不过再过四年十八岁绝对没问题。
　　“来点喝的吧，托尼。”
　　“当然，曼多罗！倒杯牛奶给里昂。”
　　托尼看了我一眼，我知道我该说什么。我看见他手臂上的刺青，于是我夸道，“刺青很漂亮。”我对他笑了笑。
　　他有点无奈的又喊道，“曼多罗，倒两杯！”
　　曼多罗是上次那个高个子男人，他很听托尼的话。不一会儿，两杯牛奶就放在桌子上。

　　“你叫什么名字？”
　　“马蒂尔达，先生。”
　　托尼在对我说话，他说道，“我们这行有个规矩，就是不收孩子。可你看上去……”
　　“我会抽烟会喝酒，我只是看上去小了一点儿。”我眨眨眼说道，“先生，我们不能以貌取人。”
　　里昂看了我一眼，对托尼说道，“他跟我学了本事，她是个好苗子。正如我说的，她学得很快。而且……我受伤了。”
　　托尼又喝了一口水，“这样吧，我给你们一个任务。杜兰恩公寓4023房间里有个男人，私自制作了一点小玩意儿以次充好，汉森很不高兴。里昂，你知道要怎么办了吗？”
　　“知道。”
　　“如果这次你和你的搭档没有办砸，那我欢迎你们以后再来喝牛奶。”
　　托尼这样说着。

　　里昂准备着。
　　我问他，“我们需要准备什么？”
　　“不需要什么。”
　　“那你第一次出任务的时候准备了什么呢？”
　　里昂停下了喷洒银皇后的动作，想了想，“我准备了一把枪，还有逃跑路线。”他又看了看我，“你也有枪，我给过你。你和我在一起，不用怕完成不了任务。”
　　“为什么？”
　　“这次任务并不难。”
　　我捂脸，“我是第一次，里昂。”
　　他想了想，才恍然大悟的看着我，“对，你说的没错。”
　　敗给他了。里昂又说道，“就像平常一样，马蒂尔达。”
　　我想了想，“我可以提个要求吗？”
　　“可以。”
　　我笑嘻嘻道，“我想要你那把枪。”那把枪太帅了，每一次看到它我都爱不释手。“它太帅了。”
　　“不行。”
　　“为什么？”
　　“它装有抑制器，第一次上手会一点也不平衡。你的手太小，会握不住。”里昂平静的说道，“你真的想要吗？”
　　我使劲的点头！
　　“好吧，你等我一会儿。”
　　我再次点头！
　　“你在家，不要出门。等我回来。”
　　我猛点头！

　　里昂给我带来了一个小箱子，我打开一看，是和里昂一模一样的博来塔92。我听他说过，这是他最喜欢用的最习惯的手枪。
　　第二天，我就提着箱子跟在里昂身后去了杜兰恩公寓。
　　这里很安静，不愧是五星级的住处。
　　里昂上了楼，就左右侦查是否有人隐藏在暗处。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一顶帽子？
　　帽子？
　　“那是干什么用的？”我这么问他。
　　“感冒了就不好了。”
　　……
　　虽然刚刚入冬，但是似乎还没有到感冒的地步吧，里昂。

　　他先用口香糖把猫眼堵住，然后一边摸着门缝一边对我说，“第一步先找出门链在哪。你看不到，但你可以感觉得出来。”他的手在一个地方停顿了下，“这里。”然后对我说，“我按门铃你说话。”
　　“我要说什么？”
　　“随你高兴。”说完从腰间掏出一把工具，按下了门铃。
　　我还没有想到我要说什么呢！！！

　　“有什么事吗？”
　　里面传出遥远的声音。
　　我安定心神，压低声线道，“嗨，我是苏珊。”天知道谁是苏珊。
　　“你走错了，小女孩！我不认识叫苏珊的！”
　　其实我也不认识叫苏珊的。“你可以站后面一点吗？我什么都看不见。”
　　原来口香糖是为了这样。
　　“灯坏了，这里好暗。先生……我好害怕……这里太黑了……”
　　里面的人似乎犹豫了一下，“好拉好拉。”
　　紧接着是开门的声音。
　　门一开，里昂眼明手快的一把剪断门链推门进去。
　　哇哦，太帅了。
　　我第一次看到里昂工作时候的样子，果然认真的男人是最吸引人的。我走金大厅，转头就看见桌上的白粉，他是在提炼白粉，而且进行到一半。
　　“该你了。”
　　里昂这么对我说。
　　我打开箱子组装起来，装上了消音器和弹夹。没错，最后里昂去弄了一把和他一模一样的手枪。
　　我走到他身边，双手握住枪，看着他，表示我准备好了。

　　“先生，那不是我的毒品……”

　　没关系，不要怕，马蒂尔达。谁都有第一次。
　　我转了转头，做好了准备。
　　这没什么，如果要报仇这必须得做到。
　　“站左边一点，好吗？”
　　他站在沙发后面，这不利于我的瞄准。
　　——‘biu’
　　“啊啊啊！！！！”射中了他的左下角。
　　怪叫什么，这只是彩弹而已。
　　“为保险起见，再射一枪。”
　　——‘biu’
　　“啊啊啊啊！！！”这次射中的是他肚子中间。

　　“第二枪要打在胸部上面一点，标准心脏或者肺部。”里昂教导我，在胸前比划道“这里，就是这里，看到了吗？”
　　我点点有，虚心求教。
　　“第一枪使他无法反抗，第二枪再杀了他。不要打脸上，如果雇主认不出他要杀的人，他们不会付钱。因为你有可能随便杀一个人交差，明白吗？”
　　“明白了，不要打在脸上。”
　　里昂很满意，“好了，你可以把你的东西收起来了。”
　　我一转身，就听见两声闷声，紧接着是一个人倒底。
　　这男人死了，不过是死有余辜。
　　我把消音器拆下来。
　　“你看，当你消音器用得太久的时候，你要在上面放一块布。因为他会过热，里面可能会烧起来。用湿布，最好是黑色的。”
　　我点头，然后拿起桌上放在白色瓶子里的酒精到在制作到一半的铁盒子里。
　　“你在干什么？”
　　里昂不解的问我。
　　我抬起头看着他，“你说不杀女人，不碰小孩。你知道这东西会害死多少人吗？”会害死很多。
　　就像自己的一家。
　　然后我丢下一根火柴，试验台一下子燃烧起来。

　　“这样……就干净了……”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