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影视]马蒂尔达》王内人

16、我想吻里昂

　　“那么，如果可以为了工作顺利而破例喝酒，那吻一下如何，就像电影一样。”我小小的提议道。心里坏坏的打算调戏里昂。
　　里昂为了奖励我第一次成功完成一份工作，他邀请我去一家西餐厅喝香槟庆祝一番。
　　原来里昂也会喝酒。
　　“不行。”里昂挑了挑眉，看了看四周拒绝了我。
　　“可以。”
　　“不行！”
　　“可以的，里昂。”

　　我期待的站起身，慢慢的靠近里昂。
　　“你要干嘛！”里昂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我挑眉，“我要吻你！”
　　“马蒂尔达，拜托你停下来！”里昂坐在位置上，眼神飘忽不定。
　　我笑嘻嘻的凑近他，“又不会怎么养，就一个吻嘛。”
　　当我靠近里昂的时候，里昂往后一缩。“停下来，大家都在看。……笨蛋，坐下。”
　　好吧，他躲过推开了我的吻，而且我再凑近肯定摔在地上。
　　我很听他的话，我看出他有点恼羞成怒，自然不会再和他开玩笑。
　　不过，脸红的里昂还可爱呀！哈哈，以后有的是机会逗他玩。
　　服务生拿来了牛排，我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然后干了它。

　　“我说你不相信我，是吗？”
　　“什么事？”
　　“我说我爱你。”
　　里昂无奈道，“马蒂尔达，拜托你别再提了，换一个话题好吗？”
　　我耸肩，“好拉好好，抱歉……对了，你第一个杀人的时候几岁？”
　　“十九岁。”
　　我一听，拿起酒杯对他说，“我赢你啦！”说完一饮而尽。酒的味道真不错，就像一股热血冲上大脑，我顿时觉得我好开心，好愉快，就像整个世界都在冒泡。
　　我看着里昂大笑起来，笑得不由自主，笑得让里昂都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就觉得停不下来。
　　我知道有很多人在看着我，可是我就想笑。
　　但笑着笑着就不知道怎么眼泪就下来了。
　　“马蒂尔达……我们吃牛排吧，冷了就不好吃了。”
　　里昂对我说，无关任何话题。

　　之后我和里昂搭档了很多次，而且每次都完美的完成。我们每一次都会把口香糖粘在猫眼上然后使对方开门。这是我和里昂的游戏，叫做‘口香糖游戏’。
　　这很好玩，我负责让对方开门，里昂则负责把门链剪断。
　　这种手法适合住在公寓里的目标，如果那人在野外……实在对不起，里昂说我还没有足够的身手应付野外目标。
　　托尼很满意，称赞过我一次。
　　里昂也跟着高兴了好一会儿。有必要嘛，不过一个老男人称赞一下里昂就跟着高兴，真傻。
　　我也去弄了一顶和里昂一样的绒线帽，经典款。
　　里昂问我在干什么，我回答他，“感冒了就不好了。”
　　和他上次回答我的答案一模一样。
　　而且我们还玩出一个叫做‘指环游戏’的游戏。
　　指环游戏是指手榴弹。
　　那是因为有一次任务对方很警觉，拿着一把枪对着门口扫射，要不是里昂机警把我抱逃在一旁我估计那时候我已经成了马蜂窝。
　　无奈之下，里昂玩了一个指环游戏。
　　指环，是手榴弹的拉环。

　　我发现我还不够格，里昂事后教训我，他说不能因为任务总是顺利完成而放松警惕，要随时注意屋内的声音。
　　我认真虚心听教。
　　当然我们也需要休息。
　　休息的时候我大部分都是呆在公寓里，有时候跟着里昂外出锻炼，有时候一个人带在公寓里看电视。

　　“我很快就回来。”
　　“我做错了什么吗？”
　　“没有。”
　　“这次的活儿很棘手。”里昂穿戴好后对我说。
　　“是啊，我只能干点小活儿，是不是？”我有点赌气的说道。
　　“马蒂尔达，自从遇到你以后……”里昂有些犹豫，还有一些彷徨，他对我说道，“一切都不同了。所以我只是想单独呆一阵。……你需要时间来长大一点。”
　　我看着他，“我已经长大了，里昂，我只是太变老。”
　　“在我看来正好相反，我太老了……我需要时间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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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hit！
　　我需要好好想想，我觉得里昂想回避我。
　　我纳闷着一根根的抽烟，然后下楼买牛奶，然后给银皇后洗澡，然后又给电视，可这些都不能帮助我使我的心情好起来。
　　里昂到底是怎么了？
　　『喔！宝贝儿，我忍不住想对你说，别抽烟了！对身体不好！』
　　好吧，我也答应了里昂不抽烟的。
　　我把手里的烟一扔，烦恼的猛抓头发。

　　“你是新来的吧？五楼的对吧？”
　　身后一直在玩闹的四小屁孩走上来围着我说，“你不能坐这儿。”
　　“真的？为什么？”
　　难不成这里是你专用座位吗？
　　“没有什么是免费的，就像停车位。当你停下来的时候，你就得付钱，这是规矩。”他说到这，我还不懂就真得是小孩子了。
　　“那是在电视上。”
　　“你说什么？”
　　“算了，你要多少钱？”我直截了当的问他。
　　“十块，每个月。”
　　我从口袋里掏出100块给他，讽刺道，“能找钱吗？”看他们那样子，真是什么表情都放在脸上了，我没心情和他们玩下去，“没关系，我先付十个月的。我现在付的是到年底的，好吗？”
　　“好，算一年。”
　　“付了租金你们这些家伙就不能来烦我了吧？”
　　“呃……当然不会。”
　　他还站在这儿和我聊天？没见过这么没眼力的。我抚额，“那你可以走了。”
　　天哪，这就是代沟吗？

　　今晚，里昂回来回来。
　　我枯坐在窗台边，不知道在等什么。又或许我是在感受里昂没玩都带着墨镜坐在沙发上的感觉。那时候的他，是孤独的。
　　我曾经问过里昂，为什么不睡在床上。
　　他说，是为了保持警惕，因为晚上是最危险的。
　　还记得他说这话的时候，透露了一股无奈。似乎是因为他走了‘杀手’这条路后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我曾经在他洗澡的时候看过，他身上有很多伤疤，甚至在肩上是一个刚刚结疤的痕迹。
　　当然，我只是在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了他上半身一眼。
　　他穿裤子了！

　　里昂不希望我去报仇，他的意思我明白。他对我说过，为什么要以怨报怨？可这不是人之常情吗？有人杀了我全家，换做是平常人不都会选择去报仇吗？就连擎天柱也不例外。
　　我决定去看看我的仇人过得好不好？如果过的不好，我就开心了。如果过的好，我也要想办法让他不开心。当然，在出发前要给里昂留一封信。
　　联邦广场……缉毒组大楼……
　　我在外面等了他很久，他终于出现了，还是穿着那件米色的外套，难道他没有衣服穿了吗？
　　我就像一个尾随狂一样跟在他后面，跟在一起的是一个辫子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这里要检查，我心不在焉的把购物袋放在上面给胖男人搜查。
　　“你要去哪？”
　　“专程送达4602号房间。”
　　“在这签名。”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记录本，可以放慢速度随便写了个名字。
　　这里的防卫太松懈了，都不打开看里面是什么吗？不过这样更方便。

　　我看见那男人拐弯进了厕所，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安静的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怎么这里没人！？
　　——砰！
　　是诺曼史丹福！他躲在门背后！！！
　　他一步步的向我走来，然后停在洗手池前面，轻笑道，“专门送达？……让我猜猜……中餐？……要不是泰国菜？”他说的漫不经心，可这样也无法让我无视他是仇人的事实。他从盒子里拿出一粒药，送到嘴巴里，“我知道那是什么了。”
　　是什么
　　“意大利菜。”
　　他说完，就像个瘾君子一样，我可以清晰的听到他骨头咔嚓咔嚓的声音。这人……不是缉毒的吗？为什么他的样子就像吸了大麻之后的样子。
　　他回头看我，用他那狰狞的面容亲切的问我“小乖乖，你叫什么名字？”
　　“马马蒂尔达……”
　　我有点结巴，我装着很镇定，他现在还不知道我是谁，如果我一表示害怕，我死的更快。
　　他洗了一把脸，然后拿了纸擦了擦手。
　　他表现的很正常。
　　“马蒂尔达。”他指了指我，“你把那袋子放到地上去。”他随手把纸巾扔到了地上。
　　他有些兴奋。
　　我莫名的听了他的话，把购物袋放在了地上。
　　“好的。”他允了允鼻涕，从肋下掏出一把枪，靠近我说，“现在我要你告诉我，你对意大利菜知道多少？还有那做菜的大厨是谁？”
　　他知道我了，不然不会把枪拿出来。
　　应该从一开始他就注意到了我，不然怎么会把我对门卫说的话给听进去。而且还把我引到这里来。
　　我抬头看着他，“没有人派我来，我在为自己做事。”
　　“呵。”他又允了允鼻涕，“那就是说，这是……私人恩怨，是不是？”
　　这当然是私人恩怨，而且是很大的私人恩怨。
　　我为我自己突然这么找他感到后悔，我应该把枪随身别再后腰带里，趁着现在给他来一发，而不是赤手空拳毫无准备的在这受他威胁。
　　我的眼泪从眼角掉下来，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我到底做了，什么坏事了？”他忏悔的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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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杀了我弟弟。”
　　“我很抱歉。”他虽然说着抱歉的话可神情告诉我他不在乎，他蹲下身，轻声问我“你想去看他吗？”
　　他想杀了我……
　　我摇摇头，“不……”
　　“事情总是如此。”他说服我，“当你开始真正害怕死亡的时候，你就会开始重视生命。你喜欢生命吗，宝贝儿？”
　　“……是的。”
　　真想把他这副尊容砸碎捣烂，可是我没有能力。
　　我现在只能在这里哭泣，看着他面目可憎的笑容哭泣。
　　“那真不错。”他摸了摸我的脖子，欣慰道，“因为我会没有压力去杀一个……不关心生死的人。”
　　我胆小如鼠，我的腿在发抖。
　　我感觉到了冰冷的枪管触碰我的皮肤，我能感觉这个疯子近在咫尺的呼吸。

　　这个时候……

　　“史丹福，史丹福。”
　　他的呼吸突然离开了我。
　　“史丹福，你怎么在这，我找了你好久。我找过楼上……”
　　“干什么！我在忙！！”诺曼史丹福懊恼了一声，激动的说道。
　　这辫子男声音发颤，“是马奇……他死了！……马奇为我们去跟中国人做买卖。但这事不是中国人干的，他们说这家伙是外地的，他是职业的……他出手很快……他|妈的无处不在！……他不到两秒就干掉了中国人……然后转了个身，对马奇说……不能杀女人和小孩……”
　　是里昂！只有里昂会这样！
　　“我觉得是私人恩怨。”辫子男人这样对诺曼说。
　　诺曼双手抱头，突然说道，“在今天死亡就不算个事。”他看了我一眼，走到辫子男对面。犹豫的举起枪，是要朝我开枪。
　　他对辫子男说，“布拉德，能听到我说话吗？”
　　“能，我听着呢。史丹福，冷静点，哥们！”辫子男很怕他，他双脚来回不停的移动，小心翼翼的对诺曼说话，眼睛一直看着他对向自己的手枪。
　　诺曼史丹福深呼吸道，“你把她带到我办公室好吗？”
　　“好的，当然没问题。”
　　这就是个疯子，一个磕了大麻的疯子。

　　辫子男人把我购物袋里的东西一件件的搬出来，我真是弱爆了，我为什么要把东西放在购物袋里！！
　　辫子男和另外一个没有见过的半秃老男人坐在对面看着我。
　　辫子男问我，“你打算用这些枪来干什么？”
　　半秃男接了他的话，“她可能想杀掉整座大厦的人。”
　　够了！那是恐怖分子！
　　“该死的，这是什么！？”
　　他把披萨放在烤炉里加热，嘴馋的想吃掉却问我这是什么，这是披萨啊，少年！半秃男警惕的看着我提醒他，“小心点，布拉德。可能有毒。”
　　怎么可能有毒，这披萨是最新出来的口味！
　　『宝贝儿，你要走欢乐剧情吗？这个时候你要表现的很害怕！』
　　小八，我的确很害怕。
　　我只是在苦中作乐而已，我摸了摸满脸的眼泪。
　　但是我相信，里昂会来救我的。
　　这是一种信念。

　　“哇哦……这没有凤尾鱼——”
　　——biu,biu
　　是里昂，我惊喜的回过头，哭跑着抱住他。他身上有一种太阳的味道，我贪婪的呼吸着。
　　我没有和他说任何话，我紧紧的抱着他。
　　里昂……
　　里昂，你又救了我一次。
　　你就是我的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