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认真你就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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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史黛拉很忙。
几乎白天的时间里都找不到她的身影。只有在夜幕落下后才有机会看到她。
当然，忙碌的也不只是她。
经过几次不论是人类还是霸天虎的袭击事件，擎天柱更不让她完全单独地行动；如果是在汽车人行动的路径内，那倒是还好；但史黛拉就是有别的地方要去──
所以，爵士最常做那个独自发呆一整天的倒霉鬼。
也不知道她在忙甚么，爵士注意到史黛拉有几点不寻常。她常常夜归时都带着不同的香水味。如果再仔细注意点，还会发现她脸上留有些残妆──经过上次她醉后吐真言，爵士难免疑她是否在四处猎物、想办法抹去对老大的情感？
然后再想想一旁不闻不问的老大。
『擎天柱。』爵士内线身旁一起藏在暗巷的首领。
『怎么了？』
『你都不问问史黛拉最近在忙些甚么吗？』今天她也是一早就消失在这个城市里。说真的，擎天柱真的这么糟吗？
擎天柱回想这阵子，史黛拉脸上都是疲累，却始终只字不吭。他不是没问，只是每次史黛拉都轻描淡写带过。
『她想告诉我们的事，她会主动说的。』
『噢，普神！』
爵士真不知该为自己灌上一个名为自爆的毁灭程序、还是趁老大休眠时换掉他的CPU──虽然他早知道擎天柱会是这种正直又木讷的反应；但，有哪个偷吃的人会主动坦白！
此时，对街，史黛拉正曳着细长的影子过来。
碰──
史黛拉关上红蓝色的车门，右手趴在方向盘，左手臂搁上，环住垂下的头。
「还好吗？」擎天柱的声音传来，照惯例地询问。今天她又换另一款香水了。
「嗯……」而且还是面显疲态。回应也一如往常，没有多说。
『擎天柱，你快多关心她！』爵士的内线又来。
只要擎天柱在，史黛拉就会接近无视爵士般、很自然地去睡到他的车里……史黛拉这样本能反应让一旁的爵士知道，就算外面的世界再多采多姿，擎天柱在史黛拉的心底还是有一席之地的──虽然被无视的感觉真是差极了。
可擎天柱这过于正经的首领怎么还是这么自认尊重、体贴地不闻不问啊──暗示提示明示甚么的对擎天柱都无效──每次都逼得爵士非要把话说到透彻又直白，擎天柱才会有实际动作。
这点真的让爵士很头痛啊。
『……』
擎天柱的后视镜映着史黛拉的疲惫。夜深人静，路上只有几盏忽明忽灭的灯光。为了隐人耳目，他们挑选的地点更是隐蔽。
听着爵士急促地要自己关照史黛拉…这是第几次了？擎天柱想。
「史黛拉，妳愿意和我说，最近的状况吗？」
虽然擎天柱觉得史黛拉肯定又会只字不提；虽然擎天柱觉得史黛拉怎样也不会开口她不想说的事──但他可不能负了他副官的心意。
「……」史黛拉抬起头，离开左手的包覆。疲倦的脸上有些疑惑。
擎天柱向来不特别追问她任何行动，或是，任何异常──除非是在十万火急的状况下，但目前还没有这样的情形发生。
他会开口关心，但只要她不多做响应，他就不会再问下去；也是因为这样，她才能感到安全，安全地表露自己最真实的感受──就像她现在的疲惫感。
今天怎么突然多问了？
「我没有怀疑妳。」擎天柱接收到史黛拉碧色的眼眸闪过一丝猜疑。
「…怎么突然想追究？」史黛拉倒也不是质疑擎天柱的动机，更多的也许是…好奇？
擎天柱顿了下。
即使自己确实有追问的念头，可那是建立在对方心甘情愿、并感受到尊重前提之上──但史黛拉近期下来都是冷淡反应，明显不愿多说。
「妳近来的状态不是很好，爵士也有目共睹…妳是汽车人的伙伴，希望妳明白，妳不是孤军奋战。」
「……」
就这样？
「我想这对妳而言可能很难，我们每个人都经历过不少背叛。」感受到史黛拉脸上还有几丝冷漠，擎天柱知道伙伴这词对史黛拉似乎没有太大的意义。
「但不能因为过去的背叛而失去对未来的信心。」
几个月一起行动的日子，史黛拉对自己的隐瞒始终不减。
一直以来，擎天柱总是给身旁的人安全感。他是所有人的依靠，他保护所有人托付的信任──也是因为这样，使他更有力量、带领众人走向他们向往的地方──但面对史黛拉这种从未消退的警戒隔绝，擎天柱偶尔会有股力不从心的挫折油然而生。
「也许妳还有点不放心，可妳是我视为伙伴的一员；我相信妳，希望妳也能同样相信我。」
「……」
她是相信他呀，不然她怎么会这样毫不掩饰自己的疲倦？
史黛拉将身躯往后拉，让自己陷在坐垫里，缓缓闭上双眼。「其实也不是甚么重要的事。只是又失败了而已……」
这段日子下来，她加入无数的交际应酬，想尽办法接近几个人脉，借机混到任何一个可能影响乌克兰拍卖会的重要人物旁，以便取得能量柱甚至是霸天虎的任何动向。
可失去美俄的后勤支援，即便她能凭一己之力、混入各种上层社会的交流中，势单力薄又无任何的里应外合，她的假身分不够完整、她捏造的背景不够令那些活在尔虞我诈的上流完全信服──背后无势无力，她连踏入那条连结网内都困难万千。又何况那些有名人士的身旁也同样高手齐聚，雪上加霜。
曾经对她易如反掌的行动，现在却是这样一筹莫展。
真的很挫折。
「……」
史黛拉未讲明她失败了甚么，但擎天柱并不难推敲史黛拉最后没说明的话。总算史黛拉对自己有真实的响应，而不是冷淡带过。
有别于刚才的一丝猜忌，擎天柱知道这是她信任的展现。为了避免让对方产生一种咄咄逼人的感受，擎天柱觉得当下并不是追问的好时机──至少他掌握了大致的方向。
「谢谢妳愿意告诉我。」擎天柱回应。
史黛拉睁开双眼，皱了皱眉，「…我明明甚么都没说的。」
…擎天柱那一副好像甚么都知道的自信哪来的？难不成他们已经发明一款能读取人心的科技？
要是那样，赛伯坦的科技还真是别留在地球好。
「我大概能感觉出来。」擎天柱语调平稳。
「……」这成功地让史黛拉不知该如何回应。
史黛拉又阖上眼。
好吧，好歹对方也当了几百万年的领袖，没有这种敏感度还真不行……这样也好，她也不想啰嗦那些无关紧要的细节。
……
去他的敏感度。
「……擎天柱。」
「怎么了？」
「……」史黛拉停下。
「…我没有不信你。」
一字一字，毫无高低起伏，却清楚缓慢。
时间静止了一秒。
「抱歉，之前是我误会妳了。」
擎天柱诚恳地道歉。听到史黛拉亲口说出的信任，这倒是令始料未及，让擎天柱不自主地微笑，「很高兴妳愿意信任我。」
这让他感觉舒服多了。
「……」
原来只是一句相信他，就能让他开心起来？
史黛拉再度慢慢睁开眼。
怎么有首领这么好骗？
……是真是假他都不怀疑吗？这个当下，史黛拉还真不知该开心还是担心。却一个突然，她竟觉得，这样也不错。
信任，对她是沉重又得小心翼翼的东西；而他却乐于承担，也同样，欣然交付。
该说这首领自信得傻不咙咚，还是强大可靠？
还真是莫名其妙……
后视镜映出史黛拉微微上扬的嘴角，擎天柱微笑着。
嗡嗡──
口袋内的方形物体震动几下。史黛拉低头，抽出手机。
『不错嘛～我看你们现在的氛围还挺好的，要不要考虑藉这个好时机跟老大告──』
立马息掉手机屏幕。
这种不正经的讯息，连研究那堆乱码的时间都可以省了──铁定是爵士传来的短讯！
史黛拉转头，狠瞪一旁被黑夜覆上的保时捷。
那台保时捷一动也不动，连点荧光都没透出。垄罩在黑暗中，一点生命的气息都没有──只有断电般的死沉。
…竟然有人可以装死到这种地步。史黛拉感觉到自己脸部有点不受控制地抽动。
擎天柱顺着史黛拉的视线看了眼爵士，再回到史黛拉面对爵士的复杂表情……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想起史黛拉醉酒的那晚，爵士和翌日的她，接连着落荒而逃后──爵士偶尔会对史黛拉露出暧昧的笑容，然后史黛拉就会是这般五味杂陈的表情……可至始至终他们俩都对当晚的事情只字不提。
「怎么了吗，史黛拉？」
擎天柱这问句囊括了两个问题。第一个是，那封讯息怎么了；第二个是，妳跟爵士怎么了？
「没甚么…垃圾广告讯息。」当然，史黛拉只接收到第一个问题。
史黛拉的动作跟接收讯息的时间明显不只是巧合，到现在她都还是专注地盯着爵士……擎天柱也知道那才不是甚么垃圾讯息。
「……」
但史黛拉这么别扭的个性，一定不会对他坦白是爵士传来的。
爵士是个很积极主动的赛伯坦人，这点擎天柱比谁都清楚。他可以为他所热衷的人事物投入所有心血及时间，甚至偶尔会到狂热的地步；他也喜欢找新的事情做──所以他常常会闲不下来；虽然有时候擎天柱更觉得，是爵士不想让自己空闲下来。
矛盾的是，在爵士有一堆典型工作狂特质的同时，他却很懂怎么享受生活。战场外的他生活惬意，会在大街上闲逛，会醉心于他人或是自己创作的音乐，再不就到处游历、寻找新的事物；他也可以安静地停在某个酒吧门口一整天，沉浸在周围的喧嚣中──到了地球后更是如此。
也许就是这样多变的生活加上无数的阅历，成就爵士这样大胆又机灵的性格；他总是对生活抱持高度的热情，对任何事都充满好奇──即使经过几百万年战乱的血腥洗涤，他总是能保持乐观，总能维持一种无懈可击的姿态。
认识爵士的每个人，无不被他的生气勃勃所吸引。
连擎天柱都感受得到爵士身上的魅力──当然，他非常以有这么优秀的副官为荣。
只是，这个几乎无往不利、处处如鱼得水的爵士，似乎碰到史黛拉这个铁板？
老实说，擎天柱也不是特别意外，毕竟他也才刚碰到这颗钉子……但，说真的，谁不会被爵士所吸引呢？
问题只差在，史黛拉肯定不会承认而已。
回忆起爵士无数次对史黛拉的体贴上心、总是在自己身旁提醒并关切史黛拉；甚至偶几次因史黛拉而失常的表现……擎天柱决定要助爵士一把；平常他不管属下的私事，但，偶尔他也该为这个一直对他尽心尽力的副官多做点甚么。
『还是我帮妳跟老大暗示一下？』
手上的手机又开始摇晃，黑色屏幕再次亮起。
史黛拉忍着一把摔烂手机的冲动，毫不迟疑地按下关机键──灵敏的爵士，更是赶在手机暗下前，亮起最后一排话：
『别怕，有时候做事就是需要一点冲动──』
手机总算回归完全的平静。史黛拉内心的波涛汹涌也随着手机暗去。
其实她也知道爵士就只是口头威胁、说说罢了；他要是真想做，早就下手了。
史黛拉总是这样告诉自己。但每次爵士的威胁都十分见效，还是让她感到十分焦虑。
对这种，分明知道不必惊慌却还是无法控制的状况，有时史黛拉还真想一拳打死自己。
而此时的爵士，披着一层接近死去的外皮，掩盖着火种内波涛汹涌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
──原来把一个人逼到绝境这么有趣！
对他而言，目前在地球上找到最好玩的事，莫过于看史黛拉崩坏的表情。
「有时候做事就是需要一点冲动……」
平静只跟手机同步不到三秒的时间，史黛拉利落地把头转向车内的音响──她很确定擎天柱重复了爵士最后的一句话。
难不成……这次爵士真的卖了她？
「…等、等，」焦虑感再度袭来，却远远超过爵士施加于她的程度──
「擎、擎天柱，我不知道你知道了甚么，但、但是……」
她她她绝不能承认啊！
「嗯？」他甚么都还没说吧？
「我、我有话想说清楚……」
「……」面对史黛拉突来的吞吞吐吐，没想到才一句话她就明白自己接下来想说的事。擎天柱想起爵士曾说地球的雌性很敏感细腻……果真如此。
「与其听别人转述、不、不如我自己跟你解释……」
「好的。」
如果史黛拉能亲自说出来，那当然比他叙述来得好多了。
擎天柱知道，无论面对甚么，要史黛拉坦白都非易事；所以，他很有耐心地等她说。
「那个…就是、我……」
于是他听着史黛拉自己重复了这句话，八遍。
擎天柱也不责备她。这种事情，别说史黛拉了，连一般人都难以做到，他自个儿也明白这不是件容易的事……当然背景的训练更不允许史黛拉时常表达内心的情感；可现下史黛拉正独自面对尴尬与别扭。于是，擎天柱发挥了平常该有的体贴──
「…史黛拉，其实，妳不必强迫自己开口──咳、我觉得妳跟爵士挺配的……」
……
甚么？
「爵士阅历无数，对任何事物总是充满好奇……心思细腻又很有自己的见解。你们能够畅谈，在行动上又能契合。」
到底是她的耳朵、还是擎天柱的脑子坏了？还是她又被爵士整了？
才刚体会到地球雌性多么敏感的擎天柱，再加上史黛拉骄傲的个性，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的情感──更别说对方还是不同种族的爵士──擎天柱决定多给她点信心，好帮助史黛拉正视自己的感情；又何况他说的并不假，他们确实能配合行动，而史黛拉在爵士面前也的确较为多话。
「……」
…这是甚么情况？爵士想凑合擎天柱和她，擎天柱想把她和爵士送作堆？
「爵士非常喜欢地球和人类。我可以感觉，他甚至快把地球当成第二个赛伯坦；他对人类的理解相信妳比我更清楚……所以，妳不用担心你们之间的截然不同会造成甚么问题。」
……
好像类似的话前几天才从爵士的口中出来？
这算甚么？汽车人的首领跟副官连手挖坑给她跳？
……
──她竟然跟这群硅机体认真了！
「史黛拉？」擎天柱感觉到史黛拉的双肩颤抖了下。
「哈哈──」
双唇拉开，两排雪白贝齿崭露，碧色双眼弯成两道细长的弧线──第一次看见史黛拉笑靥如花。擎天柱原本还担心自己的鼓励会不会产生反效果，不过照史黛拉的反应看来，是他白担心了。
「看见妳这么开心，我很高兴。」擎天柱可没说谎，他的心情也确实随着史黛拉的笑容晴朗了。
「听到你这么说，我也很高兴。」史黛拉笑得灿烂至极，弯着眼眸。连语调都失了平时的冷淡，轻快而细腻。
「今天我终于厘清了最真实的感受呢。真的很感激你。」史黛拉笑瞇双眼的弧度，在这个时刻特别好看呢。果然打从心底的喜悦，是能让一个人变得更加动人。
「能帮到妳，我也很开心。」
见到这般开怀的史黛拉，擎天柱更是感到无比愉悦──史黛拉肯定被自己的别扭折腾得很难受。
现在有人替她说出口、承认后，她是不是有种松口气的感觉呢？相信身为汽车人首领的他给的鼓励，肯定是股极强大的助力──真没想到结果会如此，擎天柱只惋惜自己介入的时机稍嫌晚了，他果然还是太战战兢兢了吗？
「擎天柱，你知道我现在最真实的感受是甚么吗？」
「嗯？」大概是期待吧？期待爵士对她坦白的答复？其实这点他也可以先给她答案的。
「我好想拿火箭筒轰了你的CPU──」
史黛拉的语调，失了平时的冷淡，轻快而细腻。笑弯眼眸。
＊
史黛拉表明自己和爵士没有任何他想的那种情感。擎天柱的多心和史黛拉当晚昙花一现的灿烂都归于尘土……
那段对话如船过水无痕，没有留下任何有迹可循的证据。若真要说有甚么可以证明那晚发生的对谈，就是擎天柱隐约还能感受到，史黛拉偶尔还会散发出想拿火箭筒轰他的念头。
──面对擎天柱这种无药可医的迟钝，怎么可能会有人喜欢他？
一道黑色的阴影盖着史黛拉灿烂的笑容──历经战场的爵士感受到某股强大的危机逼近。
「…妳干嘛？」
爵士盯着双手撑在自己引擎盖上的史黛拉，一滴冷凝液滑落……他一点都不喜欢史黛拉灿烂的笑容。
「你不是最喜欢看我狰狞、看我扭曲、看我崩毁吗？」史黛拉带着逆光的笑容逼近挡风玻璃。
「史黛拉，妳冷静点……」爵士缓缓向后退。
「你跟你老大到底在玩甚么把戏？」她才冷静不下来。擎天柱跟爵士不只把她弄得糊里胡涂，更是把她耍得团团转……自从遇到他们后，她的表情越来越不受控制。怎么，看她这样崩坏很好玩？
「妳要相信，我们汽车人和霸天虎是不一样的……我们是好人，品行端正，不做坏事。」爵士感觉到史黛拉似乎进入了一个他未知的领域……
「这些话说给三岁孩子听吧。」史黛拉笑容的灿烂与威胁持续飙升，「一夜情甚么的你明明就做过。」
「！」爵士震惊，「──妳分明对那晚有印象！」
史黛拉配着明媚的笑靥、充满妩媚的声调，散发能直奔千里的杀气：「是呀，当然有。就算行为是不受控制，但我的记忆可没出问题。」
「那妳为什么不承认！」到头来，爵士还是有点小觑了史黛拉啊！
「你不是就喜欢威胁我，看我被你欺压吗？」
其实更多的是她选择性失忆。史黛拉依旧灿烂。
如果有人在现场，肯定会觉得这段对话暧昧至极。
甚么一夜情、甚么那一晚、甚么有印象、甚么行为不受控…甚么不承认、甚么被欺压……种种的一切听起来如此令人遐想，更令人震惊这两个体型差距甚大的生命体居然能有这些行为！简直奇迹到让你目瞪口呆、瞠目结舌──就像现在停在原地的擎天柱。
汽车人准备再次行动，他只是来关心他们整装，而已……
「爵士、史黛拉……」
首领终究还是首领，即使无法立即处理眼前的震撼，擎天柱还是开了口。除了以上种种令人不可置信的真相外，令擎天柱更诧异的是，他印象中正直的副官，竟在执行任务时做出这种趁人之危的事──
虽然目前看起来是爵士处于弱势，擎天柱还是很震惊。
「……」同样地，看见擎天柱的史黛拉和爵士也愣了。
「等一下，擎天柱，你不要误会。」爵士马上读懂擎天柱的表情以及语气，率先反应过来，「我没有做甚么糟糕的事…我以火种起誓！」
「不不，爵士，其实我也不怪你……」擎天柱摇摇头，毕竟单独和有好感的异性相处，又是在那种氛围下，总是会发生点甚么……说穿了自己也是这件事的推手，是他指派爵士去陪着史黛拉的。
再看眼史黛拉，擎天柱忽然一股怅然──都已经发生这种事了。这一刻他才知道，原来史黛拉还是骗了自己，对自己隐藏了最深的情感……果然还是在爵士面前，她才能保持且展现最真的自我。
「至少你们是两情相悦的。」
轰隆──
一道天雷打向爵士的正后方。
「哈哈──」
这次换史黛拉反应过来了。
「爵士，你身上有装备加农炮吗？」
作者有话说
第34章 认真你就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