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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   说罢他扬起手中的短剑对准对手,退后几步道:“来吧。”

      对方两人刚想移动,日向一把拦下,道:“慢着。”

      一师兄道:“少主可有其他吩咐?倒不如一起攻上,活捉了这小妖孽,夺回宝物。”

      日向问道:“你们所说的宝物,可是像一本秘籍?”

      对方两人对望一眼,道:“没错,就是飞鹰派的独门秘籍。”

      日向道:“飞鹰派丢了自己的独门秘籍,为何要出动本门来抓贼子?”

      话音未落,听见宇智波冷笑道:“对自己有好处的东西,自然人人争抢。”

      日向转头道:“听你口气如此不屑,那你又为何要夺?”

      宇智波道:“你别搞错了,我说过了只是路过见到,顺便拿来一玩,没想到捅了你们正派的马蜂窝,这么多门派来追杀我,不是你们心里有鬼那么着急做什么?再说,你昨晚不是亲眼所见,那东西已经被销毁了么?” 他歪歪头,把“亲眼”二字说得特别重。

      日向宁次一楞,宇智波一字一句道:“日向大公子,莫不是要忘记了罢。”

      日向寻思片刻,想着看到那本书的确是被烧毁了,再者,如果宇智波把昨晚救他之事说出来,以他们的立场,在这当口难以向两位师兄和师门解释。想到这里,他转身对二人说道:“的确,我昨晚看到那本书已经被这人烧毁,东西已经没有了,那么再追击此人便没有意义了罢。”

      话一出口,两人均疑惑不已,道:“少主,您这是在为这小贼求情么?”

      日向道:“自然不是!只是我一向不喜欢无谓的杀生,此人被追杀这么久,已经得到了惩罚,加之东西已经烧毁不会再回来,再捉他回去也是白搭。不如放他一马,也显示本门的宅心仁厚……”

      一师兄打断他道:“少主你不明白!那东西……”被另外一个人一肘子击中制止,另一人道:“东西毁了,人还在,师父交代过,凡是看过了那东西的人,如果不能归于本门,就一概杀无赦!”

      日向惊道:“师父有这么交代过,我怎么没听说?待我回去问清楚,你们也无需轻举妄动。”

      其中一人不耐烦道:“日向少主,如果你不想插手此事,便可袖手旁观,今日如果不能活捉便要灭口,我们是按照师父的意思来办,你阻止也没有用。有什么事回去问师父,相信他会给你解释的。”

      日向刚想再开口,那两人交换了一下眼色,便分别以两个方向窜出,直对准宇智波袭过去。两个人均使用了玄镜门上乘的移形换影步法,从不同的方向用不同的剑招,封出一个死角杀将过去,便是早就了解了宇智波佐助的轻功了得所作出的战略。

      只见宇智波飞身跃起,手指交叉挥出,先用飞针迫使两人改变动作,再使手中短剑推挡,小小的短剑在他手中翻飞,雪亮的剑刃挥舞得已经看不清轮廓。只是昨夜的伤毕竟尚未痊愈,左手活动不便,在灵活上不敌对方两人密不透风的夹击,山路又特别狭窄,下面都是怪石草丛,想飞身逃走也非易事,只被攻击得节节后退。对方同时使出排云掌时,虽有躲避,但掌风擦过脸颊,竟被划破皮肤,血丝涌了出来。日向此时无法插手,只能静观其变。

      那两人见猛攻无效,随即耳语几句,日向宁次看他们散开摆出的玄镜门的八卦玄云剑法,想这下宇智波凶多吉少,果不其然,那两人变幻阵法以后剑招越来越紧,且都是直指喉、胸等要害部位,宇智波逐渐招架不住,步法开始紊乱,一脚踩中一块碎石,身体就一个倾斜,但还是勉强躲过了划过来的剑锋。但那剑还是划破了上身的衣襟,加之他动作幅度突然变大,那衣服便顺着裂口“倏”地扯裂开来,一本像是书的东西被剑尖挑了出来飞到空中。

      此刻日向和其余两人均是大惊,宇智波脸色骤变,咬牙上前去夺那本书,一手抓住那本书展开的一半,另一半被其中一人抓到,两人均不松手向两个方向拉扯那本书。恰好在空中暴露出了他身体全部空档,另外一个人旋身使剑,直向宇智波的背心刺去。

      “铛——”剑尖快到刺中宇智波的时候,日向挡在了那剑的前面,并用自己的剑挡住了袭来的剑锋。背后两人均大惊,一个使力,书竟从中间被分成了两半,巨大的惯性使两人都向后仰去。扯到书的一人翻了几个筋斗平稳住身体站定,而宇智波一时未能收住脚步,身后便是长满碎石的山崖,正要倒下去的时候被回过身的日向宁次一把捞住腰身,把整个人拽了回来。另外两人在不远处落下,并翻看了看手中的半本书,顿时脸色大变。

      宇智波气息稍微平定,本以为自己要落下去了,但发现日向宁次此刻搂着自己,顿觉得羞愤无比,一掌把日向推开怒道:“放手!”

      日向被他一掌推开几步远,瞄瞄自己的胸口并无大碍,又抬头看看宇智波,见他浑身上下又是土又是血,衣服已经被划开了一个大口子,裸露的肌肤在脏兮兮的衣服映衬下显出一片白玉色,但那一张俊脸却是被气得绯红,一双墨色的眸子似乎要喷出火来。见日向的眼光在自己胸口处流连,下意识地低头去看,见可怜的衣服已经不能尽其职责,忙伸手一把薅住破口,骂道:“看什么看!”

      日向见他亡羊补牢的行为,忍不住戏谑地笑道:“如今现世报就是,昨夜你毁了我的衣服,今日便要在你身上偿还回来。”说着指指身上被弄得一片血迹的白外套。

      宇智波磨牙道:“原来你只不过是个睚眦必报小人!”说着发现在这个情况下两个人还讲这等低级斗嘴不太正常,思维反应过来,看了看身后的山崖,大声道:“不对…你为何又要救我?”

      日向还未开口,不远处的人道:“日向少主,你这样做到底是何居心?”

      日向回头,看到那两个人满脸怒意质问道:“从一开始就阻止我们抓这小妖孽,到现在还与我们反目,若不是敬你是少主,我们早就对你不客气了。你这样做如何对得起师父对你的信任?”

      日向拱手道:“对不住了两位师兄,只是我刚才就说过了,不喜欢无谓的杀生。而且师父并未向我提及此事,在我没向师父问清楚之前你们先动手,完全无视了我这个少主的意思,我是不是应该先说你们对我不敬?”

      其中一人怒道:“你口口声声不可杀生,刚才还出言调笑,我看你跟这个小妖孽之间定有什么渊源!”另一人道:“还有你说这个物品已经被毁,为何刚才又从他身上掉下来?”

      日向不由语塞,回头望宇智波,两人目光相接之时,宇智波只是咬了咬下唇,神态复杂地看着他,待他正要开口时,日向却回过头去,沉声道:“我现在不想多加解释,总之,今日这个人我保定了,你们若要杀他,可以先试试看能不能过我这关。”

      说罢他抽出宝剑站定,剑尖指着手下的地面。那二人喝道:“日向宁次!你不要太过火了!与魔教勾结是什么罪门规上写的很清楚,相信你不会忘记了吧?”

      日向道:“你们回去跟师父说,今日之事皆由我来承担,我回去自会去请罪,不劳师兄操心。”

      他停顿一下,眯了眯眼道:“还是说,你们想试试在每年一度的本门比武之外的时间里跟我切磋一下剑法?”

      那两人脸色已经发青,交头接耳了两句之后丢了一句忿忿的“告辞”便飞身离去。

      日向见那两人走远,呼出一口大气,收起宝剑,回身看向宇智波,只见他脸上终于露出了难得的愧疚之色,未等他开口,日向抢先说道:“你为何要骗我……?”

      “……骗我说那本书已经被销毁了。”日向望向他手中紧紧捏着的半本书。

      宇智波的头低下去,幽幽道:“因为这是在危急时刻能让我全身而退的方法——虽然也不管用,但你也看到了,刚才若不是你,我已经跌落山崖成了野鬼。”

      日向道:“因为你是魔教中人,魔教和正派向来势不两立,你又为何主动去作恶?”

      日向说完,发现宇智波头低到已经看不见脸,想自己的话怕是伤到他了,走上前去正欲安慰,宇智波突然抬起头来,眼眶已经红了一圈,日向吓了一跳,忙问:“你没事吧?”

      宇智波道:“日向前辈,我向你道歉,之前一直都误会你了,但因为我知道你是好人,所以我现在不得不把这一切都告诉你……其实我也不想当魔教,我是被逼的!”

      “……啊?”他这一番话说得甚快,日向顿时反应不过来,一是讲的实在太快,二是从来都没有看过眼前此人露出过这样泫然欲泣的表情以这样的语气说出来。宇智波叹了口气,轻声说道:“我知道前辈一时难以接受,我给你慢慢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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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盏茶后。
      坐在巨大的石头上的两个人。

      “……你是说,如果你不去偷这本书的话,他们就要杀你家人是吗?”日向道。

      “嗯……”宇智波道,“我被迫假扮成女人,或者魔教的次子,都是为了偷取这本书而做的伪装,所以武功才这么差——你也看见了,要知道,他们不管是长子还是次子,武功都非常高强——非你我能及。”

      日向道:“你也不差了……居然还有更加高强之人,真是天外有天。”

      宇智波道:“所以我对你态度那么恶劣,是不想你跟我有任何牵连,被我牵连到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日向愤愤道:“君子之交,难道还会因为朋友之事而缩头缩脑吗?!”

      宇智波忙道:“不……还有,若是被魔教看到了,我自身也难保。……不是我贪生怕死,我死了,谁去照顾我的家人呢?”说着眼圈再一次地红了。

      日向心软道:“那你现在……何去何从?”

      宇智波道:“回魔教交还东西,然后永远地消失在这世界上……带着我的家人。”

      说罢他抬头看着日向复杂的神色,努力憋出一个笑容道:“所以……前辈三次相救之恩虽不能偿还,但在下会永记在心……”

      日向忙道:“不用不用,也不枉我们有缘相识一场。我送你回去吧?”

      宇智波拱手道:“多谢前辈美意,可是我刚才说了,不要与我太多交集,否则会牵连到我自身,还是我一个人去吧,前辈不用担心。”

      说罢他从腰间掏出一个小小的勾玉坠饰塞给日向道:“我身上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这个家传之宝就送给前辈吧……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日向低头看着手心里的玉坠。一抬头,见宇智波已经像风一样地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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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蜀城郊外深山某处山洞,云雾缭绕,水气森森,四周没有一丝人影,只有风吹起树丛的声音和时不时来几声的怪鸟叫声。

      宇智波佐助独自坐在厅堂的中央,整个大厅空荡荡的,只有火把的光芒在飘荡。他看着墙上三勾玉状的浮雕,一个人兀自道:“这么简单的骗术,居然真的有人会信啊?”

      他低下头摸摸自己的脸:“亏我还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哥哥教我的模仿术真的很有用。不过,那些正派之人果然一个个都是超级大白痴。”

      想到最后日向宁次那张充满了关怀和同情的脸,佐助就忍不住想笑起来。

      “说什么呢。”背后突然传来一句淡淡的人声,那声音沉稳而温柔,佐助回过头去,顿时面露喜色叫道:“哥哥。”

      宇智波鼬微微一笑,伸出手在弟弟额头上一戳:“笨弟弟。回来了也不知会一声。”

      佐助撇撇嘴道:“没必要,我又不是你这个少主,谁会在意我是出去了,还是回来了。”

      鼬正色道:“笨弟弟,不许胡说。”

      佐助见哥哥严肃的脸,顿觉心虚,讨好似的去拉拉鼬的衣袖,忽然想到了什么,皱眉问道:“哥哥,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要偷跑出去对吧?”

      鼬淡然道:“哦?从何得知?”

      佐助撒开他的衣袖气恼道:“我包裹里的衣服全变了女装!”

      鼬嘴角浮现出一丝笑容,佐助道:“没人知道我会出去,但能做这件事的只有你!”

      说着他气鼓鼓地转过头去,嘴里还嘟囔道:“害我假扮女人假扮了好几天,最后实在对外面那些无聊的人没兴趣了,就去买了套衣服穿……”

      鼬把手抚在佐助脸上道:“什么无聊的人?”

      佐助道:“就是那些……会把我当女人的无聊的人,想占我便宜,当然,我不会让他们死得很好看的,第一个人被我丢到了猪圈里跟猪绑在一起,第二个人被我脱光了衣倒吊在城门口,第三个……唔……”

      话没说完,鼬便衔了他的嘴唇,剩下的半截话吞没在唇齿之间。

      “哥哥……”嘴唇分开来的时候,佐助已经呼吸紊乱,脸色一阵阵发红,鼬的脸离他不过两个手指宽的距离,佐助看见他的瞳孔里映出自己水气缭绕的眼睛,看着鼬的嘴唇一张一合舌头轻触着上下壁,说道:“……笨弟弟。”

      “哥哥。”再次被吻上时,察觉到鼬的手已经从自己的脖子延伸到衣襟里缓缓摸索,佐助咬着鼬的嘴唇轻声道:“……又被父亲看见的话……”

      鼬莞尔一笑:“又不是第一次了。再说了,爹妈现在都不在家。”

      “可是……”佐助还想说什么,鼬的唇移到了耳后,不轻不重地在他脖子一侧张口一咬,那力度和呼出的气息引得他浑身一颤。

      “才几天不在家,便比以前更加敏感了。”鼬浅浅地笑道,成功地看到弟弟从耳根到脖子都红了。

      “这几天在外面,都有些什么经历?讲给哥哥听听。”鼬轻轻咬住弟弟发烫的耳垂,另一只手开始动作轻柔地解他的腰带。

      “嗯……也没有什么,外面没有想象中好玩……”佐助抱着鼬的脖子红着脸嗫喏着道,“特别是那些个正派人士,一个个都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

      “那么,可有碰到有趣的或是特别的人?”鼬笑笑道。

      佐助把脸贴在鼬的披肩头发上,那缎子般丝滑的质感让他感到异常舒服,不由得再在上面蹭了蹭。有趣的人?特别的人?也不是没有…………那个人也有这样的一头长发,用白色的丝绢束着垂在背后,似乎比哥哥的头发还要长……眼睛是淡淡的颜色,看起来居然还挺不错的。讲话老气横秋,满嘴仁义道德,表面很正派却超乎想象的容易受骗,好象还是什么什么派的少主?就他那样子还当少主呢……切。根本就是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类型好不好!……话说回来,那天他当着自己的师兄违反门规,回去以后肯定要受到很重的责罚,搞不好这个少主也没办法当了也不一定,这些都是为了保护我而起……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佐助?”鼬的声音把他从走神中唤回,“怎么不回答?”

      “啊。”佐助怕鼬看穿自己心思,忙把头埋进鼬的肩窝道,“其实也没什么……就碰到一些有趣的江湖艺人,看他们摆擂台比武,居然还在事先准备好的武器里耍诈,于是我就上去活动了一下……最后看他们并成一排在地上磕头的情景,挺好玩的。”

      鼬笑出声来,道:“你觉得好便是好,只是到处惹事的话,自己要小心不要受伤才是。”佐助道:“怎么可能,那些小卒,连我一个手指都顶不过呢。”

      鼬道:“小卒……真是小卒么?那你这个伤是怎么来的?”说罢手突然往下一拉,早被解开的衣襟便大敞着整个被拉下来,佐助的上半身便完全暴露出来,鼬变了脸色冷声道:“哪个小卒有如此身手,能把你伤成这样?”

      佐助被鼬拉起,被扶着肩膀光着上身立在鼬的眼前,右手上扎着的绷带微微渗了血,肌肤受了洞里的冷空气刺激,冒出一个个的细小疙瘩,那绷带上一小块红色的印记看上去甚是刺眼。

      “刀锋入骨,还差半寸,你这只手就废了。”鼬的手轻轻地按在伤处,悠悠说道,“你要玩玩可以,但若是你在外面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要我如何去收场?”

      佐助咬住嘴唇,垂首道:“没事的,这点小伤算得什么,不是避过了么,哥哥无须为了这个动气。”他伸手去绕过鼬的脖子,主动把脸贴上去道。

      鼬道:“坦白告诉我,这两天发生了什么?”

      佐助犹豫片刻,道:“前几天有天晚上下雨,我匆忙躲到一个破庙里避雨,正好此时来了一伙押镖的人,我见他们鬼鬼祟祟的,觉得其中定有蹊跷,等雨停后偷偷跟在他们后面,找了个时间把他们押的东西给偷了。”

      他顿了顿再道:“结果没想到准备逃的时候被他们发现了,认出了我的脸,结果一夜之间出动了很多人来追杀我……我武艺不精,所以才会……”

      鼬皱起眉道:“你看你,尽做些惹是生非的事情,若真是废了手臂,那也是活该自找。”

      佐助扑哧一笑,上前搂住鼬的脖子咧嘴道:“放心吧哥哥,有哥哥教我的轻功,天下间能追得上我的还没有几个呢。哥哥你说是不是呀……啊好痛——”

      他突然仰起脖子惊叫出声,鼬的手此时扶在他的背后,摸到他之前中针的地方稍微用力往下一压。痛得他整个背都反弓了起来。鼬随即放开手,另一只手抓住弟弟的身体把他整个反转过来趴在自己膝盖上。

      “哥哥你干什么?”佐助面朝下手脚都悬在空中,挣扎未果之后他急叫道。

      鼬仔细看了看那创口,见针孔处有模糊的梅花印记,但又带着隐约的淤青色,他沉吟半晌道:“为什么你劫个镖会惹上飞鹰派的人?这梅花针又为何会带毒?谁帮你解的?”

      佐助胸口被鼬的膝盖压着,只能喘气道:“我怎么知道为什么会惹出那么多的门派,那什么针我不清楚,这个毒是我自己解的!”

      鼬冷冷道:“针毒入到皮肉里,以你自身内力,怎么可能把毒悉数逼出来?”

      佐助急道:“就是我自己解的,因为……针本身就没有入得太深,所以我才能够把毒逼出来!”

      话一说完佐助便觉得脸上发烧,他从小被哥哥照顾长大,在哥哥面前从未说过谎话,但不知为何,他打从心底不想把日向宁次之事盘托出来,此时说完这番话,便像所有没习惯谎话的人一样心虚。他见鼬没了声响,便又垂下头委屈道:“相信我……”

      他听到鼬的一声轻叹,随即他被拉起来,双脚叉开坐在鼬的腿上,对上了鼬的眼睛。佐助顿觉得更加心虚,他低下头,想遮掩自己已经热得快熟了的脸。却又被鼬伸出一只手捏住了下巴抬起来,鼬道:“你劫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佐助道:“一本奇怪的书……可能是武功秘籍什么的,但我不明白一本秘籍为何要出动这么多人来追还……”

      鼬道:“那本书现在何处?”

      佐助道:“给我藏起来了,哥哥要看?那我去拿给你。”说罢便想挣开鼬的手站起身跑出去,被鼬硬拉回来揽住了腰,只觉得鼬的手指在他腰间轻轻一点,顿时让他感到浑身脱力,顺势倒在了鼬的怀里。

      他感觉到鼬的嘴唇再一次覆上了自己的,有牙齿在轻轻咬着自己的下唇,听见鼬轻笑着说:“不急,在这之前,还有很多事要先做完……”

      他仰着头回吻自己的哥哥,身体贴上鼬的胸膛,伸手攀上了鼬的脖子……

      ……………………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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