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圣诞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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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开门回屋后，发现福田还没睡，拿着新买的psp玩的正欢。
“明天不用上课？”仙道一边换鞋一边问。
福田专注的打着游戏，好一会儿才‘恩’了一句。
仙道便不扰他了。
正待回自己卧室，福田却闷声道：“你表哥对你可真好，这么晚还送你回来呢。”
仙道想了下，意识到他说的是牧绅一。便想起牧和自己说换房的事情来，“福田，我找好房子了，大概
这周就能搬走吧。”
“你找好房子啦，”福田放下手里的psp,问，“你打算几号搬？我好请假。”
仙道想了下，便道：“不用了，我自己就能搞定。”
这一夜仙道睡的极好，起来一看，却是12点多了。
仙道草草套了件衣服，便去了趟超市，买了点速冻食品回来煮。
等他回来的时候，福田也已经起床了。
“醒了？吃饺子吗？”仙道问。
福田点点头，又说：“你前几天让我给你带的包装纸放你屋了啊，你要包什么呢？”
“圣诞礼物。”
“没我的啊。”福田一脸扫兴。
仙道在厨房，水已经开了，他一边下饺子一边道：“怎么敢得罪房主大人呢，礼物放你房间了你自己拆。”
福田便跑进屋去了，一会儿传来他的呼声：“哇！这个模型我找了好多地方都没买到的！”
仙道咧着嘴便笑了起来。
此时，裤兜里的手机响了。
[牧:起床了吗？吃饭了没有？]
[仙道：起了，正在煮。]
[牧：你还会煮饭，看不出来呀。]
[仙道：速冻食品而已，这个不用人教的。我大概还有40分钟就能出门。]
[牧：好，我倒时候去你楼下等你。]
[仙道：OK。]
吃完饭，又包好了圣诞节打算交换的礼品，看了下时间，已经过了40分了，便赶紧出了门。
牧果然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看着仙道提着的夸张大袋子，牧问：“你今天就搬？”
仙道摇头：“都是拿去交换的圣诞礼物罢了。”
牧便了然，开车上路。
仙道眼睛看着右侧车窗外的风景，好一会儿后，还是憋不住，问道：“你怎么不问有没有你的呢。”
“肯定有。”牧一脸笃定。
车开到了海南事务所后并没有停下来，又往前过了个红绿灯，便右拐进一个住宅小区，
上面用隶书写着：湘南寓所几个描金大字。
“这不是你住的地方吗？”仙道皱眉问。
牧绅一实在想不起，他什么时候透露过自己的住址给仙道了，然而也只好承认：“是的。”
“你给我找的房子在这里？这里的房子应该不便宜吧。”仙道指了指来的路上那条海滨大道。
小区内的环境很好，来去出入的，也有不少名车，仙道有点担心，自己这点钱够付房租吗？
牧绅一边把车开进地下停车场，一边对仙道说：“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们事务所和这个开发商是
合作伙伴关系，你的住宿费用会有一定比例减免。”
牧绅一停好车，示意仙道下车，然后便转身，将仙道放在后备箱的行李拿了出来。
仙道下车后，刚想接过行李，牧绅一却侧身对他说：“把我钥匙拿出来，车锁上。”
仙道便把手伸进牧绅一西裤口袋，牧绅一口袋略深，掏了一小会，才把钥匙掏出。
“哔——”车锁上了。
上了二楼，牧绅一指着左边的门拍[201]，说：“看看。”
仙道便拉开自己卫衣拉链，从怀中掏出昨日牧绅一给的钥匙，二人进门了。
牧绅一把仙道的礼物袋子放下，说：“还可以吧？”
房内主色调是米色，大概九十坪左右。左边是饭厅加厨房，右边是客厅。客厅横着一张沙发，从门口直走到玄关处，左手边第一间，是浴室。再往里走，便是右手边的卧室，卧室比想象中大，铺着打了蜡的木质地板。
摆设却很有意思。两米长的床，床头正对着窗、床尾对着门，贴着墙放。空余出10坪左右的位置，空无一物。仙道走进卧室，发现正对着一面2米高的试衣镜，试衣镜将窗台透过的阳光反射到木制地板上，亮晃晃一片。试衣镜可以推拉，往右边滑动后，露出了嵌入式衣橱。衣橱里竟然已经有几件仙道眼熟的衣服了。
仙道把试衣镜移回原处，转头看着倚在卧室门口的牧，说了一句让牧差点没吐血的话。
“如果不是因为你是我上司，我还以为自己这是被包养了。”
牧被仙道哽了一句，呆呆的站着，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
仙道看牧的脸一阵尴尬，忍不住笑着走上去，拍拍他的肩膀：“好啦好啦，闹着玩的。大叔，你这是经不起吓了？”
牧绅一狠狠在仙道头上敲了个暴栗，道：“油嘴滑舌！”
仙道用手揉揉脑袋，不敢放肆了，只好用瞪大的眼睛，无声的控诉着牧绅一的残忍。
牧绅一又带他看了下阳台，说：“这边采光很好。从阳台可以看到富士山哟。”
仙道伸展了下腰肢，沐浴在午后的阳光里，闭气眼睛，感觉十分惬意，轻轻道：“好舒服。”
牧绅一看着他在阳光下闭目的样子，一时间竟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好在，他很快回过神来，想起了这次的重点，便清清嗓子，严肃道：“听福田说，以前你房子都没有热水？那怎么行？！难怪会生病。新房子装上热水器了。只有温水和热水。”
“诶？”这家伙就这么理直气壮一本正经的剥夺了自己享受冷水的权利？仙道心有不悦，可是想到牧绅一也是为了自己好，便不再多说什么，大不了以后叫人来换下热水器好了。
“你也不用叫人来修了，保安不会让人随便进入这里的。”牧绅一仿佛看穿了仙道的心思，又加了一句。
“是是是。”仙道连连点头，愤恨的想：大不了去钟点房洗。
牧和仙道又随意交代了几项，便要告辞。
仙道问：“你去哪？”
“晚上有圣诞party，我这边要去看下进度，交给那帮小子，我还真有点不放心。”牧绅一回答。
仙道知道，牧绅一指的那帮小子，就是模特班的一群大男孩。平日里练习虽然认真，不过组织能力嘛……仙道不得不认同，牧绅一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但是，仙道还有个疑问：“牧，你住哪呢？也住这栋吗？”
牧绅一玩味一笑，道：“怎么？打算干坏事？还是女朋友要来？”
仙道连连摇头否认，说：“没没，我还没女朋友呢，就是好奇下，以后看能不能上你那蹭个饭什么的。”
牧笑了，说：“我就住你楼上，你要来便来罢。”
“好。”仙道点点头。又跑到门口，找到了牧放下的大袋子，掏了一会儿，终于把礼物抽了出来。那大大的袋子，瞬间就少了一半。
仙道把一米多长的礼物提过来，说：“给。”
牧看着，试探的问了句：“我的礼物？”
仙道点点头，说：“这个太大了，带来带去不方便，既然你家在楼上，现在给你便好。”
牧便拿着礼物，和仙道走出来，仙道把门关上，便和他一起上了楼。
仙道只在 [301] 门口探了下身，发现牧的住所的家具、摆设与楼下的家具、摆设近乎一样，不知道是开发商原本的设计还是牧的刻意而为。很快，仙道的目光便落在客厅里的健身器材上。
这是和楼下唯一的不同了。好身材就是这么来的吧，仙道想。
牧绅一看着精美的包装和缎带，本想说不用买太贵重的礼物，想了想，还是未说出口，
便对仙道道了句谢。
放下礼物，牧问仙道是否进来坐坐。
仙道摇了摇头，提醒：“你不是还要去公司吗？我也去帮忙布置下party好了。”
jingle bells,jingle bells
jingle all the way
oh what fun it is to ride
in a one..horse..open..sleigh...
从大堂到台阶，到处挂着充满圣诞气氛的小彩灯。门口一颗两米高的圣诞树上，被挂满了各种祝福卡片和小玩偶。
一路上踏着铃儿响叮当的歌声，仙道的心情越发愉快，忍不住哼了起来。
走廊上贴了不少圣诞气氛的贴纸。
门口各种学员的走秀海报和照片，不知道是被哪个淘气鬼涂鸦。男孩身上统统涂上了裙子，女孩脸上则被画上一脸络腮胡。
训练室最宽、最大，被选作了party的主办地点，远远的就可以听到嬉戏打闹的声音。
仙道推门进去，却不想立刻被‘喷雪’喷了一脸。
神连忙跑过来问：“没事吧！那帮家伙太可怕了，我根本hold不住啊！”
“喂！你们这群家伙，有没有好好干活？！”牧绅一的声音从仙道后面传来。
神这才意识到……牧已经来了。
糟了，训练室才布置了一半，这下不会挨骂吧。神有些害怕，忐忑不安的等待牧的训斥。
训练室里安静了下来，正当大家不知如何交差的时候，清田信长不知死活的冲了过来，嘴里还喊着，Merry Christmas！
这家伙不知道哪里买来的超大号‘喷雪’,对着在场的各位就乱喷一气，等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给牧喷了一脸雪白的大胡子时，才意识到自己闯祸了。
牧瞪着他，恶狠狠的说：“把喷雪给我。”
清田信长赶快颤抖着双手奉上。
不料，牧绅一没有在收缴了东西以后大声叱喝大家的布置进度，而是先拿着喷雪，公报私仇的喷了清田信长一脸雪。
场面一下子就炸开了锅。
既然老大都开始疯了，学员们又岂有不疯之理。
神呆呆的看着，不自觉的长大了嘴巴。
仙道在旁边笑着说：“阿牧这家伙，不为人知的面还多着呢。”
趁着牧和大家用喷雪大战三百回合的时候，仙道和神便开始布置会场了。
不久后，神接到田冈老师电话，说圣诞party的食物和酒水已经买好了，还有颗好大的圣诞树。
“神，你快下来帮把手！”田冈吃力的声音透过电话传过来，神宗一郎便赶紧去帮田冈老师提东西去了。
仙道发现，不知何时，在自己身边布置彩带的人已经不是神了，而是另一个肤白貌美的大眼睛女孩。
“诶？你就是那个，赤木……”仙道一时想不起对方的姓名，有些不好意思。
“是晴子！赤木晴子！”那个女生冲他微笑了下，露出了两个甜甜的梨涡。
“哦哦！对的。晴子小姐！”仙道笑着挠挠脑袋。
晴子见这么个大男孩一脸迷糊的样子，忍不住莞尔一笑：“那次在米兰，谢谢你鼓励我。”
仙道说：“客气了。”
也许是温馨的气氛使然，晴子忍不住叹道：“其实我好羡慕你们。”
仙道从晴子手上接过彩带，一边踮起脚，伸着手把彩带粘到最高处，一边问：“怎么了？”
晴子说：“羡慕你们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不用被束缚，特别是你，总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仙道笑道：“怎么？是太忙了觉得有压力吗？”
“也不全是，可能就是状态不好吧。”晴子摇了摇头，沉默了几秒，似乎鼓起勇气，问：“你能告诉我怎样才能像你那样表现力十足吗？”
仙道看着眼前的晴子，这个女生既努力又勤奋，每次训练完毕还能看到她努力的清扫训练室，自然对她印象不错。于是，仙道上下打量着晴子，观察着她的身高、体态、眼神将晴子都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的时候，开口道：“要看你表现的主题是什么了。”
晴子一听，连忙凑上前，道：“最近有个杂志找我拍春夏装，风格很可爱很活泼那种，明明我试镜都通过了，拍摄那天，摄影师拍了几张，场监就要求换人！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
晴子越说越觉得有几分委屈起来。
“你换了几套衣服？”仙道问。
晴子掰着手数了数，说：“大概五、六套吧……衣服细节，我记不清了，怎么了？”
仙道转向晴子，半蹲着，就地分析起来：“如果你只换了五六套衣服就被换下来，大概是设计师在你身上抓不住他要的感觉吧。换句话说，你的形象与设计师认知中的产品形象，有偏差。”
晴子一脸惊讶，说：“你……你怎么知道，摄影师也和我说过这话。”
仙道笑道：“我可没听墙角。我也只是凭感觉分析下。”
“那你帮我分析分析！”晴子侧坐在仙道旁边，瞪大了眼睛，认真听着。
于是仙道沉思一下，说：“每件成衣制品都是设计师个性设计的成果。模特的作用，就是通过自己的硬照表现力，将产品表达与顾客的认知，拉近。即，模特必须把对服装的理解和着装的感觉用心表达给大众。”
“可是，如果他们不认同我的表现度，为什么我试镜能过呢？”晴子不解。
“我们试镜都是只看照片还有问问题，对吧晴子？”仙道反问。
晴子点点头。
仙道便接着说：“这说明你的形象与他们的产品是基本符合的。但是你和我说，拍摄时，你只知道是换了五六套活泼可爱风格的衣服，却记不清楚细节；那你那天拍照，是否着重与表现和发挥这一季服装的总体特色，而忽略了每件服装的细节和对自身角色的定位呢？”
晴子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似乎确实是光顾着表现力，忽略了其他方面的东西了……
于是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角色是定位，个性是发挥，二者结合得好，才能有效地展示服装的个性。”仙道边说着，边开始继续手上贴彩带的活。
“原来是这样！你好聪明喔！难怪老师的意思你总能最快最好的掌握，就连…牧老师，眼睛里也只有你。”晴子说着，声音却不自觉的小了点。
“……”仙道不知该如何回应，拿了一卷彩带，一边弯腰布置着训练室墙壁上靠下的部分，一面转移了话题，“海南那么多老师都很优秀，牧前辈只是其中之一，你不必只在意他的评价。”
“可是牧老师可不一样啊！”晴子悄声说：“难道，你不知道，牧老师以前可是设计师吗？牧老师看中的学生机会会比别人多很多的。”
“牧前辈曾是设计师？”仙道一脸茫然的摇摇头，“不知道啊。”
晴子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说：“身为他的得意门生，你居然不知道吗？我以为，你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晴子说着，却忽然好像说错话一样，没了声。
“已经什么……？嗯？”仙道停下手上的活，返过身去，目光向上，打量着晴子。
赤木晴子觉得有些脸红，这样的话怎么说的出口嘛！于是只好讪讪的说：“……就，就很好啊……”
“也就是亦师亦友的关系罢了。”仙道脸上那种熟悉的、带着疏离感的笑容又泛上嘴角。
赤木晴子并未察觉此时仙道的心情变化，便接着和仙道聊起天来。仙道也不时的回应着晴子。在天真的晴子印象里，仙道还是那个会在秀场上安慰自己、喜欢在训练室里指导他人、对人彬彬有礼偶尔有些懒散的大哥哥罢了。
“你们聊这么久，看来是很投缘咯？不过来吃点东西？”牧不知何时站在两人身后。
晴子身形一定，随即意识到什么似的，冲仙道吐了吐舌头，便跑去不知何时聚集起来的人群里，
去拿零食吃了。
“你不去吃点？”见晴子过去了，牧绅一又问仙道。
“哦，是。也差不多了，我这就去。”仙道连忙放下手上的东西，作势要去。
却不曾想，被牧绅一一把拉住了手。
仙道身子一僵，连忙把手扯出来，道：“怎么了？”
牧绅一见他尴尬躲避着自己的眼神，本想说的话又噎回肚子，只道：“没什么，你头上有几根彩带。”
便抬手在仙道头上捻了几下。
二人都被彼此的动作和眼神影响了心绪，以至于没有心思注意外部环境。
如果他们有注意，大概可以发现在他们拉扯之时，热热闹闹的训练室里，嘈杂的声音，比之前稍微低了几度。除了清田信长这种没心没肺情商又比别人低八度的家伙在大声喧哗，也有部分人的余光，投向了训练室那头，气氛异常的两人。
“我说他们怎么来着？你还不信…”花形走过神宗一郎身边的时候，忽然压低声音说了这句话。
神看着那边仙道快速抽出的手，心下一沉：原来他一直很在意……
圣诞节晚宴的主食，由田冈老师带来。而女生们则负责甜点和表演环节。
也许是大家觉得不够热闹，不知谁想出的主意，把隔壁表演班、舞蹈班和声乐班也请过来，人多一点，不是更加热闹好玩吗？
这个提议很快得到了大家的赞同。牧便和隔壁班老师商量了一下，把其他两个班的同学们请了过来。
除了清田早已自觉过来蹭吃蹭喝上串下跳之外，又过来了不少美女，引得班里男生连连吹哨。
等大家吃的差不多，女生们便上台表演起来。
有走秀有唱歌更有热舞助阵。
仙道专心看着节目，是不是和神点评下哪个女生跳得好，哪个女生身材好之类的。
“我看，那个表演班的裕子，CUP至少有D。”神指着一个卷发挑染白色的鹅蛋脸女生说。仙道循声望去，那女生，穿着一件低胸黑色Bra，外面套了一件同色捆巾式小背心，
配一条旧橙色柳丁长裤，脚踏马丁靴，正在台上劲歌热舞。
仙道摇摇头，“不对，是C。”
神不服气：“你这么确定？”
仙道说，“你不信可以和我打赌呀”
二人的对话被一旁不知何时走过来的花形透听到了，他来了兴趣，道：“你们赌什么？”
神便把事情说了一遍。
“那标准答案怎么揭晓呢？”花形问道。
仙道指了指不远处正在往这望的牧绅一，道：“他手里有那么多学生资料，问问不就好了？”
“你不会知道吧？”池上亮二问。
“怎么会，我连这女生哪个班的都搞不清楚。”仙道连连否认。
于是，牧绅一便被请了过来做裁定。
“我觉得是D！”
“我也觉得是！”
“我信仙道的，应该是C！”
“恩，那我也赌C好了，跟你走啦，池上！”
不知何时，男生们凑了一圈，桌上摆上了大大小小不少零钞，竟凑成了不大不小的赌局。
牧绅一看他们这么兴致勃勃，忍不住火上浇油，说：“赌钱，多没意思。要赌就玩大点。”
“诶？那牧老师想怎么玩？”仙道饶有兴致的问。
“这样，谁输了谁上去跳支舞。”牧说。
人群纷纷表示无聊，这算什么大的？
“要跳当然是交谊舞，还要跳女步，这样才有意思嘛。”牧补充。
这个提议不错！由于是大家纷纷来了兴致。
“你们啊！too young too native！”牧绅一得意的笑，送上门来的买卖，哪有不接之礼？
最终，除了仙道彰、花形透、池上亮二和植草智之选了C。
其余十几位，都选了D。
选好后，牧绅一问，“没改的了？”
众人互相看看，纷纷说，不改了。
“好。”牧绅一点点头。
此时正值一个节目结束，牧绅一便趁此间隙，大步跨向舞台，道：“刚刚模特班商量了下，决定临时增加个节目，由模特班各位表演男男交谊舞，舞蹈班的同学可以看看，有跳的不好的地方，
欢迎你们指出来。”
牧绅一看着模特班各位参与赌局的帅哥紧张的样子，深吸一口气，开始点人：“神宗一郎、君嶋、北沢章、小松千春 、今野义博……”
一长串名单念下来，模特班个个都在哀嚎。
“男男交谊舞是什么东西？”晴子一脸不解，交易舞不都是男女跳的吗。
“晴子，你是不知道，他们打赌裕子cup输了，被牧老师罚跳女步啦！”
“不是吧，这么惨？”晴子惊讶的捂住嘴巴，脸上忍不住飘来两片红晕。
由于神的身高有1.89，在惩罚名单里找不到比他更高的男生，按理便该是跳男步了。谁知花形透一句：“哪能那么便宜了他呢！”便自告奋勇带神转入了舞池。
虽然模特班的各位偶尔会培训舞蹈提升下气质，不过培训对象大多是女生，男生们总在一边玩玩闹闹的。于是……哎哟！喂，你又踩我！好痛！各种叫喊声此起彼伏，
活脱脱把一场意外而来的交谊舞，便变成了踩脚大会，惹的大家嬉笑连连。
“看了半天，只有神那组跳的好点嘛！”晴子感叹一句。
“那是，神本来就是学舞蹈的嘛，而且花形高他8公分，配上去比其他组的和谐多了。”
一曲结束，跳舞的众人尴尬姿态被大家唰唰的闪光灯记录下来，留下了无可奈何的黑历史。
池上等人拍拍胸口，还好关键时刻跟着仙道走了，不然此时在台上出丑的，可就是他们了。不过，他心里还是有疑问的，便说：“你怎么看出来的？”
仙道笑道：“你们没发现那个女生的□□是呈‘Y’字形的吗？虽然她的□□弧度、形状都对，但是以她的身材比例来算，她的胸部也不可能达到D的水平。”
“啧啧，看不出你小子对女人的了解倒还挺多的嘛。”池上亮二连连夸赞。
牧也觉得很有意思，看着仙道：“哦？是吗？”
仙道一瞬间觉得气氛有点诡异，连忙借口尿遁，逃了出来。
走到外面，寒风灌入领口，望着夜空的飞霜点点落下，他才惊觉，“已经下雪了吗……”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圣诞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