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当她成为她》爱娃

141、《老九门》十

　　“长官，旅欧的硕士，精通英语，会摩斯电码，这样的人一般会被授予什么军衔？”莫测发问了。但她刻意隐瞒了自己还会法语和一些日语的事实。
　　酆长官微微一笑：“少校！”
　　莫测闻言，扭头看了一眼张启山：“张长官，您给卑职的军衔低了。今儿起，卑职是不是可以到酆长官这里来报道了？”
　　张启山看着莫测。她果然是让人莫测了。只看她对付陆建勋，那真是一招擒敌。没人知道莫测还会摩斯密码，那可是美国人给国军的一套完整的密电码体系。恐怕重庆都还没有完全应用到军中呢，她······还有，她最后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到酆长官这里来······再看向酆长官，他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启山，你肯割爱否？”
　　原来······张大佛爷瞬间就明白了。莫测那日说的后背交给她是个什么意思。莫测她这是要为自己铺一条路，一条直达天听得路！也许，她从要参军的那天起，想的就是今天。又或者说，今天并不是她要的终点，而是另一个起点也说不定。
　　“是酆长官抬爱。哪里会有割爱一说。莫测的确是个人才，启山也是怕她埋没了，这才将她招入麾下。殊不知······”佛爷看了一眼现在已经是面如菜色的陆建勋，之后才说道：“既然误会已经解开了。那莫测即为军人，服从就是她的天职。能到酆长官身边听从聆训，那是多少军官求之不得。”说罢，他给酆长官敬了一个礼。转身又对莫测说：“到了酆长官这里，你要好好儿跟各位前辈学习。不要总耍你那小聪明。跟那些洋人，你就没学到什么好儿玩意儿。听见了吗？”
　　“是，张长官！”莫测也给张启山敬了一个礼。
　　就这样，二战陆建勋，张启山、莫测再胜！
　　张府这两天都在忙着搬家。其实说是搬家，那就是送太太去重庆。莫测换了军装，少校莫测。虽然升官儿了，可她却也不能像先前那样在佛爷那儿晃荡了。每日里跟着佛爷和副官一起得去点卯了。点卯之后，她得到酆长官给她准备的办公室里去上班。
　　偶尔莫测会在路上把张日山推开，亲自开一会儿车。佛爷因为这个，在车上打个盹儿都不能了。因为他实在是不敢相信莫测的开车技术。起码，有一次莫测用军车来了个被她称之为飘移的动作之后，佛爷出了一身冷汗。这是多少年都没有发生过的了，遇到鬼车和血墓时都没发生过。
　　莫测和佛爷之间保持着一种默契。在衙门，他们不会多说一句话。毕竟，人言可畏。之前的陆建勋就是个例子。跟着酆长官混，莫测能接触到的东西更多了。她能收集到的情报也更多了。这回，她试图联系组织了。
　　她不再是李贞，也不再是陈扬敏。没有了朋友和丹朱这些代号，她还真不知道该去找谁？谁又能相信她呢？
　　陈皮阿四去找二月红麻烦的时候，八爷直接就去找了莫测。他算是明白了，佛爷不好出面的事儿，莫测都能用他说的那个野路子给解决。也搭着副官给他那个跑步训练没有白做，八爷这回可以说是马踏飞燕了。
　　开着佛爷的车，带上齐铁嘴，油门儿踩到底，莫测在车子飞驰着左晃右晃当中，都没皱一下眉头。饶是八爷可受了罪了，他是宁愿再跑回红府，都不敢再坐莫测开的车了。
　　军车往红府的大门口儿一停，咣当一声，莫测就踹开了二月红家的大门，这是她自上次为二月红看诊之后再进红府。只是这一前一后，已经是两世为人了。手里拎着马鞭，腰里别着新换的驳壳枪，军靴一蹬，踏踏踏的，好不威风的一个莫测。
　　抬眼打量了打量，莫测就看见陈皮已经命人把二月红给绑了，正在问二月红什么问题的样子，一旁还有两个女人站着。霍锦惜是一个，莫测见过，却没有过话。另外一个······穿着西装，这是······日本人，田中良子。
　　微微地笑了笑，那副表情就挂在脸上。陈皮一行人被莫测刚才的那一脚也给惊了一下，现在正都看着莫测。
　　二月红见是莫测来了，他不知道自己此时该是个什么心境。她这回又来救自己了。
　　“都干什么呢？啊！怎么这么乱呢？管家呢？不看好你们家少爷们，就听着孩子哭啊！”莫测一边兵气十足的问话，一边递给管家一个眼神儿。
　　红府的管家那也是人精。一看就明白，莫小姐这是让自己赶紧把两个少爷送去张府，还有马上去接大少爷，也一并送过去。得了莫小姐的令，着急忙慌的，他就去办事儿了。等到陈皮回过神儿来，估计佣人和孩子早就从红府后门儿走了。
　　没了后顾之忧，莫测大大咧咧的走向陈皮阿四。她笃定因为自己穿着的这身衣服，陈皮不敢轻举妄动。所以，她断他不敢冲自己发铁蛋子。
　　“谁说说？红府今儿这是唱得哪一出儿？二爷封箱可有些日子了。我也好沾沾光，听二爷开嗓儿了！”从莫测嘴里说出这么尖刻的话，二月红是万没想到的。难道是因为在衙门里跟那帮子当兵的混得久了？
　　“呦！我当是谁呢？这不是佛爷家的小姨子吗？”霍锦惜一看来人这个意思，就知道今日他们是带不走二月红了。赔了笑脸，扭着腰，就迎着莫测走了过来。
　　“霍当家的。”莫测四个字就当跟她打了招呼。如今她是官，说好听了，霍家是商；说不好听了，你就是盗。我看得起你，跟你打这声招呼。
　　霍锦惜的笑容僵在脸上，讪讪的笑了两声之后，扭头就给了陈皮一个放手的眼神。可陈皮丝毫不理会她，仍旧瞪着莫测。
　　“嘿！”这说话间，莫测已然来到了陈皮和二月红身边。她动了动自己的嘴唇，皱着眉头看着陈皮：“我说，你还没明白我的意思啊？当年你是怎么给人家当徒弟的？不会看脸色吗？”
　　“你！”陈皮被莫测的暗讽给激着了火。刚要反唇相讥，却被一旁一直没有出声儿的田中良子给拉住了手腕。
　　她看着莫测笑了笑，用不太标准的国语说道：“这位长官，我们今天是奉了陆建勋长官的命令，来捉拿盗墓贼二月红的。还请长官······”
　　“你丫儿谁呀？我怎么不记得衙门里有你这么个鸟儿呢？”莫测这回无疑是又刷新了自己在二爷和八爷心中的新形象。可八爷却认为，莫测这话说得真好！二爷是只想扶额，只是陈皮还绑着他的胳膊，他扶不了。
　　标准的京骂，田中良子还真没听过。愣了一下之后，她随即就反应过来，莫测说得肯定不是什么好话。虽然恼羞成怒，可她还真不敢对着莫测动手。
　　“陆长官的属下吗？”莫测扬了扬下巴：“不会，你们都不是。说说吧，今儿到红府到底是要干什么？不过，在说话之前，可不可以把红爷先放开呀！”
　　别看陈皮带来的人多，可莫测这身官威，还真是镇住了这些人。能镇不住嘛？三辈子都是高高在上的。这沉淀，哪个不服？

作者有话说

　　新年快乐！节前最后一更，节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