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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第 67 章 ...

  •   墨才进了屋子,随便让环月帮她找了套不一样的衣服。一边换衣服,一边同环月说着话。
      “环月,她们过于热情,一定要我去赏花肯定有炸。我跟她们一起去花园中看看情况,你就在屋子里守着。不过,别在房间里,就在屋外看看她们想干什么就行了。知道情况后,再去告诉我,想办法给我借口,让我回来。”墨才快速叮嘱着环月。
      见环月明白的点了点头后,墨才就出了门同她们一起去了花园中。
      墨才走后,环月偷偷爬出窗户,躲在了屋子外面的窗边,耳朵紧贴着窗户听着屋内的情况。
      半晌过后,终于有脚步声出现了,环月悄悄探进头去,发现一个背影正在四周查看。
      观察过情况后,那人动了,开始往其他地方走去,环月这个位置看不全屋内的情况,只能重新将耳朵贴在窗户上,细致的听着屋内的动静,一丝丝细小的声音都不肯放过。
      环月听出脚步声大概停止在墨才的衣柜处,之后没有了动静,屋内安静了下来,随即是衣柜打开的声音,很轻很慢。
      知道屋内情况后的环月小心弓着腰,绕到了前门,谁知竟然遇上了刚刚回来,就马上来墨才屋子找她的祁修。
      “环月,干什么呢,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祁修不解的看着环月那一副紧张的模样。虽然平日里这小姑娘对自己是恭恭敬敬的,但也没怕到这程度吧。
      一番盘问过后,屋子的门打开了,四目相对...
      而在花园,正在下棋的几位妾室,发现派去把贺礼放入墨才房中的人还没有回来,几人着急了。
      “姐姐妹妹们,你们看这茶水果盘的快吃完,不如我就回屋里面再拿些吧。”一位名见羞花的妾氏,跟其他妾氏商量后,准备借上茶水果盘的时间去看看情况。她说完向其他妾氏们眨了眨眼睛,暗示着。
      “好呀,羞花妹妹快去吧。”其他妾氏们收到暗示也是纷纷同意。
      羞花离开花园后,立马悄悄来到了墨才的屋子外面。
      “呜呜呜呜——。”
      “快说!你是谁派来的!”祁修的严厉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而且是一听有祁修的声音,暗叫不好,难道我们被发现了!看来只能用第二套计划了,千万不能让墨才活着回去!
      羞花匆匆忙忙的回到自己房里,找出早已预备好的一杯毒药,倒入杯子中。
      “墨才妹妹,来,喝茶呀。”说着羞花就将自己特意准备的带有毒药的那杯茶递给墨才。
      墨才看了一眼羞花和其他妾氏,发现大家都已经拿了羞花给的茶水了,只有自己还没有接过。
      墨才正要接过茶杯,“小姐,小姐。”环月一边喊,一边向墨才冲过来。谁知最后竟然没刹住车,恰好碰碎了茶杯,茶水洒在墨才的衣裙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环月一边不停的道歉,一边忙着擦拭墨才的衣裙。
      眼看着衣服越擦越脏,“小姐不如我们先回屋子换件衣裳吧。”环月适时提出建议,以此为由让墨才回屋更衣。
      “那各位姐姐妹妹们,就恕我暂时失陪。”墨才说完,就准备起身离去。
      羞花看着墨才要走立马急了,决不能让墨才回去!
      羞花假意要扶墨才起来,故意踩中地上的玻璃碎片,脚下一歲,一用力,将环月向池塘推去,环月拉着墨才的手还没有来得及松开,两人就一起落入水中。
      墨才和环月一同落水,她们两个都不会游泳,两人一直在水中奋力扑腾。岸上的妾氏们,假装着急,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
      “哎呀!这怎么办呀?”
      “有没有人会游泳呀。”
      “墨才妹妹你再坚持一会,马上就有人来了。”
      “墨才妹妹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呢?”
      看似关心,却始终没有一个人去请救兵来救墨才和环月。
      祁修刚来到花园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那群妾氏们听到脚步声后纷纷转头,看到的就是神色严峻的祁修,祁修身后跟着一个哭哭兮兮的妾室。那位妾氏正是她们派去墨才屋中放太后娘娘的贺生礼的妾氏。
      祁修身后还跟着众多侍卫,其中一位,一见墨才和环月在池塘中扑腾求救,立马跳入水中。将墨才和环月拉上地面。
      其他几位妾室,看到这场面全部都慌张地向祁修敬礼,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
      墨才刚被那侍卫救上了岸,祁修立马来到墨才身边将墨才抱入怀中,轻轻安抚道,“宝贝、宝贝,别怕~”一边说着,一边轻柔着墨才的头发。
      “嗯,我不怕,我相信你。”墨才在祁修怀中呢喃着。对呀,为什么怕?是祁修给得安全感不够?还是墨才不够相信自己?对于这些,墨才从来就没有怕过,哪怕祁修不来,她也相信自己。
      “是谁策划的这一切?”祁修听到墨才的答复,转过头,冷眼看着那群妾氏们。
      妾氏们没人敢敢接话,场面一片寂静。
      “都不敢说的话,你们就一起退回到宫里的主子那吧!”祁修眼神犀利,扫过每一个胆怯的妾氏们。
      终是有人受不了了,“王爷,我说。是沉鱼策划的这一切,跟我无关呀。”
      “王爷,确实跟我们无关!这一切都是沉鱼策划的!是她!是她鼓动人心强迫我们参加的!”
      “也是沉鱼去偷了您的东西!”
      “是落雁将您的侍卫支走的!”
      “太后娘娘的贺生礼是闭月藏的,去墨才妹妹屋里藏东西的也是闭月!”
      “推墨才妹妹落水的事羞花。”
      “哦对!还有茶水中有毒!那毒也是羞花下的!”
      只要有人带了头,其他人就开始纷纷检举起来了,仿佛真的都跟自己无关。
      “王爷!这一切都是她们四个做的!跟我们其他姐妹们无关啊!”除了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其他妾氏们都开始嚷嚷着这一句话,自己一副好委屈的样子,之前的姐妹情全都不见。
      祁修听了她们说的话,把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从人群中叫了出来。
      而此时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脸色煞白,都开始崩溃大哭。
      “王爷~!我们不是故意的,放过我们这一次吧——。”
      “王爷,我们保证不会在犯了!”
      “王爷!”
      此时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都已经哭成了泪人,她们跪坐在她地上,哭着央求着,希望祁修能对她们网开一面,不要把她们送回宫中。
      祁修这一次真的生气了,平时他的那些妾氏们小打小闹他也没有怎么管过。但这次,她们竟然惹到了墨才身上,触碰到了祁修的底线,祁修自然是不可能放过她们的。
      “来人!将他们通通收拾好送回宫中!”祁修一声令下,立马有人上前将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带走,顺便去她们的屋子将东西收拾了收拾,最后一起被祁修打包送回了宫中自己的主子那。
      处理好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后,祁修重新回来。
      “你们剩下的人你都给我小心点!再动她一次试试。”
      说完,祁修将墨才抱到了自己的房间,为墨才擦头发暖身子。
      这事儿终于堪堪落幕……
      翌日。
      昨天刚发生完那些事情后,本以为其他妾氏起码会安守本分一段时间。谁知她们竟然跟不要命似的再次聚集。
      “大家都听说了吧,昨天被送回宫中的几位姐姐,都挨了罚。”
      “听说了,听说都被打的可惨了。”
      “都怪墨才这个女人,否则我们怎会这样。”
      “是呀,要不然我们再来一次,给那几位姐姐报仇吧!”
      “可是,昨天刚试过一次,他们会有防备心的吧。”
      “对呀,而且再被发现……我们可就完了。”
      “谁说一定要像昨天那样的,我查了查,发现墨才是饕的人,不如我们……”
      “好好好!这个计划好!”
      ……
      “王爷,王爷,不好了!我们发生了一件关于墨才妹妹的事。”一位妾氏带头冲到祁修的房间里,身后跟着其他妾氏,最后面,还有一个衣着简朴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褴褛的年轻男子,那男子怀中还抱着一个幼小的孩子。
      此时的祁修和墨才正在房子间睡午觉。
      她们突然闯来还带着个男人,祁修和墨才猛然一惊,祁修立马将被子都盖在墨才身上,自己随便披了个长袍,就下床应对了。
      “大中午,的你们突然过来,想干嘛!扰人清梦吗?!”祁修此时刚刚睡醒,语气自然不好的。说完拦住那几位妾氏的去路。“都停下,墨才还在睡午觉,更何况你们还带了位男子,想干嘛去前面的客厅说。”
      祁修带着所有人来到前厅,问道,“到底有何事?有事快说。”说完,不耐烦的撩了一下头发。
      “王爷,我们今天如此着急来找你,是因为这事情关乎墨才妹妹。”一位妾氏向祁修解释道,语气间满是关心。
      祁修听完,却道,“既然是墨才的事,你们带来个这不相关的年轻男子来我这干嘛?”说完,还不满的看了那年轻男子一眼。
      “王爷这话怎说的,若是不相干怎能带到您这来呢?”一位妾氏说着,试图平复一下祁修的心情,顺便引起祁修的注意力。
      祁修也无语了,不打算问他们了,“那有什么事你们赶紧说吧。”
      “是这样的,王爷。这位男子是……是墨才妹妹在饕国的丈夫。”一位妾氏说道,还假装着惊讶的样子。
      “对呀,王爷,这我们可没说谎。”
      “谁能想到墨才妹妹竟然是个有夫之妇。”说完还一副惊讶悔恨的样子。
      “而且听说墨才妹妹,竟然还抛夫弃子!”
      “对呀,这可真是有失妇得。”
      ……
      一群妾氏你一句我一句的开始攻击墨才烘托气氛。
      气氛到了,因为妾氏转身给了男子使了个眼色。随即那男子立马扑倒在地上,哭喊起来。
      “王爷!你可要草民做主呀!”随即开始自爆身世和来历。
      “草民从小出生贫寒,可虽是如此,因为父母安康也算是生活平淡而快乐。”
      “前几年到了成婚的年龄,父母便开始给我物色姑娘家的,最终看上了我家附近的一位无父无母的姑娘。那姑娘名字便叫——墨才。”
      “虽然墨才无父无母,但我们家也并未亏待她,专门找了媒婆向她提亲,婚礼也算是简单的办了一场。”
      “结婚后我们也算平淡的生活了一段时间,甚至还有了一个可爱的孩子,您看,就是他。”说着,指了指自己怀中的孩子。
      “可谁知道,去年冬天,大雪纷飞的寒冷季节,我的两位父母纷纷感染风寒,我们立马为他们拿药,虽然药费贵了些,但好歹也算是一家人在一起努力奋斗。”
      “可是谁能想到,风寒只是一个前奏,没过多久我的父母就因为感染风寒免疫力差,在不久后得上了传染病。”
      “刚开始我们都没有放弃,努力拿钱给父母治疗着,到最后甚至开始借钱。”
      “可是我们都这么努力了,上天还是没有放过我们,最终我的父母没有挺过来。他们永远沉睡于那个寒冷的冬天。”
      “虽然如此,哪怕父母去世还因此留下众多债务,草民一直是想着认真生活,和墨才一起努力奋斗,草民相信,我们两个还年轻,只要多努力努力,还是可以还清债务抚养孩子长大的。”
      “但是,墨才,在我父母去世后听说还要还众多债务,立马远走他乡,抛夫弃子来到齐国。”
      “我一直在齐国寻找她,还是这几位好心的姑娘,告诉我墨才竟然又嫁给了王爷您!”
      “我承认,墨才确实是漂亮,但是这种已经嫁为人妇,还抛夫弃子的恶毒女子王爷怎能接受!”
      说完就默不作声,一副用情至深,痛恨至此的模样。
      看完那男子的一出戏,祁修沉思着。
      她们可真是出息了,竟然还搞无中生有找人诬陷那一套。看来,这群人确实是该退回去了!
      可若不是自己一直同墨才在一起,可能真的就被他们骗了,那其他人又是如何做想呢?
      直接否认,没有证据,那些下人们又该怎样想墨才?而且没有证据直接把那些女人们退回去,送他们过来的那些主子又该怎么想?落下把柄可不好了。
      想了这么多,祁修犹豫了下,决定还是稳妥一点。
      “除了那位男子和孩子,你们剩下的所有人都给我出去。”祁修将其他人赶出去,准备私下审问,没有那群妾氏们在场,男子应该更好说出实话。
      见其他人都退出去后,祁修转过身,对那男子说道,“事实不是如此,我想你也是知道的。”祁修边走边说,目光却一直直视着那男子的眼睛。
      “真相很重要,我觉得你应该说出来让大家知道。”
      “你现在说出来,我还可以保护你。”
      “否则等我就自己查出证据可就不只是这么简单了。”
      祁修的话一句一句从上空中传来,可趴在地下的男子还是不为所动,甚至还嘴硬道,“王爷你要相信事实就是草民说的这样,你不要只是跟墨才相处了几天,就被那女子迷惑了呀。”
      “我跟墨才的关系你不知道也不了解,但你随意造谣,可是触犯了我国法律,哪怕你不是齐国人,我也能将你定罪。”
      “年纪轻轻的,还有孩子,你看这孩子这么小,以后可怎么办哟。”
      “哦对了,如果你被定罪了,不只是这个孩子,你的家人可怎么办呀?”
      “况且你现在说出来,我做一个王爷,从她们那保下你还是轻而易举的。”
      ……
      祁修又说教了好一会,都有点口干舌燥了,见拿地上的男子神色逐渐变得严峻,心里有了些安慰。唉,可算是有点效果了。但是继续恐吓下去,可不太好,祁修适时转换策略,走温情风,这就是坊间所说的,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
      “我看你也年轻,你若是招了,我还可以给你点帮助,你这孩子还小,你也不想他跟你一样受苦了呀。”
      “招了吧,诬陷可不是什么好罪名,更何况,你估计连你口中的墨才见都没见过吧。”
      “你说的墨才,是我一位认识很久很久的心上人,我同她的感情是无法靠这些言语打败的。”
      “我想你也有过喜欢的人,对她,那是一种想把全世界都捧给她,不能看她受一丁点委屈的想法。”
      “但是哪怕你不招,我仍然信她,我会护着她一辈一。”
      祁修又看了眼那位男子,那位男子眼眶有些湿润,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最终男子忍不了了,这是祁修说,“王爷,我说。”
      “我确实不认识您口中那位墨才姑娘。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前些日子,我家娘子生了病,可因为没钱看病,如今已经病重,我本来想着放弃吧。”
      “但是今天早上,门外的那群姑娘,听说我是饕国人还有个孩子,立马联系上了我。对我说,只要我上您这来哭闹,说墨才姑娘抛夫弃子,她们就出了我娘子的救命钱。刚刚那套说辞,也是他们教给我的。”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我娘子,对不起王爷您,更对不起被我诬陷的那位墨才姑娘。但是求王爷网开一面,就算我家娘子真的离世了,我还要抚养孩子长大,放草民一条生路,也放这孩子一条生路。”说完那男子跪在地上开始磕起了头。
      看着男子这样,祁修不忍,将男子扶起来,“不必如此,我也相信你本意并非诬陷墨才,你一会儿只需在她们面前将所有话再说一遍就行了。后续我会帮助你的妻子治好病的。”
      那位男子听到了祁修的话,更是感动,连连道谢,“谢谢王爷,谢谢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我替我家娘子,向您道谢了。一会儿,草民一定当所有事实,悉数道出。”
      祁修得到了那男子的肯定的答复,推开门,让在门口等候多时的妾氏们重新进来。
      “你将刚才的话重新说一遍。”祁修说虽是对着那陌生男子说的,眼神却凌厉的扫过那些的妾室,一个不放。
      “是这样的……”那男子细致的将事实都说了出来。
      一听到男子说出事实,妾氏纷纷慌了们,却还想抵赖,将锅甩到男子身上,抵死不认。
      “王爷!不是这样的,是他,是那位男子,他欺骗了我们呀!”
      “他肯定是墨才派来的,想以此让王爷对我们失望!都是他,都是墨才!是他们合伙欺骗了我们。”
      “王爷,你要相信我们呀!”
      “这一切,肯定都是墨才因为昨天的事蓄意报复我们的!”
      祁修听着她们在下面胡编乱造,丝毫不为所动。最后听烦了,直接让侍卫将她们都抓了起来,收拾好她们的东西,尽数将她们都退了回去。
      之后,祁修又找了王府的医师,让他同那男子一起回去,帮他娘子看病,承诺医药费全都由自己来出。
      终于处理好了一切,祁修回到了卧室,刚进门,脱了长袍,就那样认真的看着墨才的睡颜。
      雕花檀木古床纱幔层层,隐约可见曼妙身姿盈盈而卧。青丝如云,云丝纷飞,紧紧纠缠。额前光洁如玉,嫣红花钿轻点。朦胧纱衣之下,若隐若现。雪色双峰挺立,纱衣难掩高昂。眉如新月、弯若柳叶、恬静眉宇静然。羽睫轻颤,隐透晨光,灵动星眸轻闭。朱唇不点而赤,柳眉不描而黛,只言:“天生丽质难自弃”、“回眸笑百媚生”。
      祁修就那样盯着盯了很久很久。最终还是墨才的一声呼唤把他呼唤回神。
      “祁修,我这么好看吗?你没看腻,可是我装睡可要累死了。”墨才在床上睁开眼睛坐了起来,一边伸着懒腰,揉了揉眼睛,一边跟着祁修说话。
      祁修听着墨才的话,向前走去,坐在了床边上。
      问着,“宝贝什么时候醒的呀?”
      “早就醒了好吧,你们外面这么吵,我又不是猪,肯定会醒呀。”墨才哼哼唧唧的说道。
      “好,下次我一定小声点,不过我想应该没有加一次了。”祁修说着,“那外面发生了什么,宝贝都知道吗?”
      “我听到了,那样的话就算知道了吧。”墨才说着,又补充道,“你同那男子说的话我也听到了。”
      祁修听后笑了笑,“没事儿,本来就是说给你听的。我现在再说一遍,以后不会再有害你了,哪怕有,我也会护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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