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第七十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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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四
奥莉薇亚不止一次想过要杀了艾斯。
只是一开始看那场著名的大事件的转播的时候，她以为洛卡一定没有再生还的希望。虽然对艾斯此人恨之入骨，却也没有再面对这件事的勇气。
直到发现她还活着，一切就都开始变化。
一开始她只是想看看，看看这对情人慢慢地互相忘记对方的过程——她原来以为那一定很有趣，后来她发现，让艾斯亲眼见证洛卡忘掉他是一件更加有趣的事情。
只是洛卡的反应在她的预料之外就是了。
她明明将木偶放在一堆洛卡喜欢的玩具里面，却不知道洛卡为什么一眼就瞧中了那个脏兮兮的木偶。
现在洛卡正抱着那个木偶，坐在她对面安静地用餐。
那木偶坐在她柔软的双腿之上，快要被奥莉薇亚死死地盯穿。
“……咳咳。”坐在餐桌另一边的格洛里亚一声轻咳，拉回了奥莉薇亚神游天外的思绪，拿手里的叉子轻轻敲了敲陶瓷的餐盘，“洛卡小姐，你介不介意来点甜食？”
和洛卡的嗜酒不同，格洛里亚近乎疯狂地嗜甜。连奥莉薇亚都对格洛里亚的这种几乎将甜食当主食却身体健康皮肤光滑身材窈窕的情况感到怀疑。
“唔，那就来份跟格洛里亚小姐一样的吧。”洛卡慢慢地切着盘子里的牛排，“……没有安格斯做得好吃。”
格洛里亚正兴高采烈地吩咐下人去准备两份香草圣代，闻言微不可闻地皱了皱眉头——这周来奥莉薇亚已经换了好几个厨子，其中不少能做出她喜欢的口味，现在这个恐怕是又要换了。
好在没有几秒洛卡又说：“最近好像一天不如一天好吃了……”正准备命令仆人换厨子的奥莉薇亚立刻眉头一皱，吩咐把一周前的厨子再找回来。
格洛里亚这才松了口气，心情又明快起来，仔细询问过洛卡的意见之后又追加了一份巧克力派，再想追加的时候洛卡明确地表示吃不下了，格洛里亚才意犹未尽地作罢——单给自己点了一份奶油蛋糕。
“格洛里亚。”奥莉薇亚敲了敲桌沿，“你的新囚不用照顾了？”
格洛里亚意识到这是在赶自己走了，叹了口气慢慢地起身：“……像往常一样送到我办公室去。”
洛卡随之站了起来：“也带我一起去吧。”
格洛里亚看了看奥莉薇亚的神色，见她似乎没有发怒抑或是不悦的意思就微微颔首：“那就跟我来吧，会很没意思就是了。”
“不会。”洛卡将木偶抱在胸前，“我以前好歹算个研究者，现在只不过是重拾旧业罢了。”说完转过脸去问奥莉薇亚，“我有什么不能去的地方吗？”
“哦……没有，你可以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奥莉薇亚微笑着站起来，“你要是喜欢，去哪里都可以。”
“嗯。”洛卡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跟着格洛里亚走出了餐厅。
身后奥莉薇亚的眼神愈加地阴沉。
“格洛里亚小姐。”走过两个拐角的时候洛卡停了停，于是注意到她动作的格洛里亚也停了下来，转过头看她。
“什么事？”
“我身上发生过什么吗？”洛卡定定地看着格洛里亚，“这附近没有多少监控器，我观察过很多次了。”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我总觉得心里有块地方空落落的，好像有什么事情没有完成，非常难受。”对着格洛里亚的时候洛卡会稍稍把表情放得柔和一些，“你知道我身上发生过什么吗？”
“……不太清楚。”格洛里亚歪着头思考了一阵，“毕竟我不能直接负责你的项目……”她上上下下地将洛卡打量了一遍，“你是哪里受影响了？身体机能应该已经开始恢复了才对。”
“格洛里亚，你记得砂糖吗？”洛卡的神情并没有放松，“德雷斯罗萨事件中隶属多弗朗明哥的一位特别干部。”
格洛里亚脸色一沉：“……之前是我负责的，现在奥莉薇亚不许我靠近她，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了。”
“……唔。”洛卡略一沉吟，“连你也不能见到她……”
“如果是你应该可以吧？”格洛里亚咬了咬手指，“奥莉薇亚不是说你可以随便去任何地方么？”
“嗯，如果我没有中砂糖的能力的话，说不定真的可以。”洛卡拍了拍比她高出大半个头的格洛里亚的肩膀，“我之前就在猜会不会是你在负责多弗朗明哥，看来我猜对了——继续走吧，你应该是要去见多弗朗明哥吧？”
“……你……”格洛里亚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套话了，有些不甘心地跟上她的脚步，“你怎么忽然关心起堂吉诃德家族来了？你不是该跟他们不对付才对么？”
“佩内洛普……就是那个奥莉薇亚控制一个人最常用也最依赖的方式就是药物对吧？”说到“奥莉薇亚”这个名字的时候洛卡的语气有一丝不自然，“那么她肯定会对砂糖下药，那个孩子——就当她是个孩子吧，一看就熬不过去。”
“确实……毕竟她在吃下果实的那一刻身体就已经停止生长，各项指标都停留在幼童的阶段，奥莉薇亚从我这里接手之后给她下的又是成年人的量……”
“我在意的是……”洛卡急急地刹住脚步，略微尴尬地跟上转向另一个方向的格洛里亚，“根据我在德雷斯罗萨观察所得，那些忘记了亲人的正常人，假设我中了她的能力——都不会有我这样奇怪的违和感。”
“你的意思是药物影响了她的身体导致果实能力也被波及？”
“我倒是不敢这么断言。不过。”洛卡毫无知觉地向前走，差点撞到格洛里亚的后背，“……倒也不是不可能。我这几天回忆前段时间的事情，总感觉做很多事情的时候应该是有人跟我在一起的，却总也想不起来是谁。”
她怀里的木偶始终沉默。
“你要这么说的话……”格洛里亚转过身来面对着洛卡，“我前几天好像刚刚负责过一个案子来着，对象是谁呢……前几天在牢里还一直想着，坐完牢全忘了。这几天的项目出出进进的太多了，我有点记不清了也一直没有在意……”
洛卡捏住自己的下巴：“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见见砂糖了。”
作者有话说
第74章 第七十四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