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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2.不信邪的剑修,一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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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不信邪的剑修,一剑。
左听心站在台阶上怂怂的却很心机的杆在原地,享受一把俯视的快感。
左又明夹着眉头,下颚紧绷:“下来。”
左家一代子嗣很多,可是唯一的女娃娃有一天居然失踪了!于是全家出动,仗势极大,就差把大陆掀翻了又挖地三尺的看。
没想到正主会落在一处碎片世界,连一点真气都受不了,左又明来了多少日就暴躁了多少日。
小小的脸上贴满了‘老子不爽’四个字。
左听心察言观色一路滚过去,低头主动矮人一截,绝对的世上好妹妹,左又明出手极快在她脸上又掐又捏。
等把人脸颊都捏红了也不见左听心恢复容貌,不耐烦的啧了一声:“丑死了。”
正想编借口的左听心:“......”
这样说女孩子会被打的哥!
对方毫无自觉,扫她上下,烦躁的下结论:“丑死了!”
左听心:“......”哥,你就等着被打吧!
左又明的任务就是找到幺妹,既然找的了他就不可能在等,当即拉着人就走,经过西门吹雪的时候鼻翼微动,冷哼一声。
西门吹雪神情不动连个眼神都没移。
左听心当即感觉被拉的那只手要废了,她现在没空分析两个人是不是有猫腻,她现在着急和花满楼告别呢。
花满楼站在台阶下,双手有些无措,可能是左听心动的时候他也跟着动了。
但这不重要,直觉让花满楼很不安,心口酸涩连着眼角的笑意都淡下去,他害怕这个鲜活的姑娘跟着兄长永远的离开。
她会从垂花门而过,踏出阎府,踏出扬州。
左听心心口一疼,见不得花满楼这样,深感有罪,使出吃奶的劲回头:“花满楼,我很快就会去找你!”
话音落下人早被拽着翻墙出去了,左又明翻的太快,她差点歪到脖子,简直是虐妹。
左听心一路被拽着进了一处小巷口,尽头是一处高墙,立着两扇褐色木门,只敲了一声,就有位大婶笑吟吟的出来,引人进后院一处的房屋,走前还端来一份梅花糕。
周到的很。
左又明扔下家族苦寻的妹妹,拽住大婶,阴沉沉的:“他用的是什么胰子。”
大婶睁着浑浊的眼,想了好一会才抓准‘他’是谁,:“和公子是一样的,您要是不喜我给您换新花样。”
左又明眉头深皱,杀意满满的盯着拽人的手,想到别的又恶狠狠的松手离开,有那么一点暴君的味道。
左听心摸摸下巴,拦住要走的大婶,笑的讨喜:“好婶婶,你和我说说那个他是谁啊?”
大婶很为难,怎么能议论主子。
说起亭子这边,陆小凤好奇的问:“霍兄可认得此人?”
左又明虽压制住真气,但情绪很暴躁,一路走过来就跟人形杀气一样,怎么看和左听心都不搭边啊?
同父异母。豪门恩怨?
陆小凤凭借多年见识,只是几息就分析出多条故事,随便说出去一件,说书先生都要拜服。
霍天青显然见过左又明,捻着指腹的伤痕,犹疑道:“一剑破我的掌。”
陆小凤诧异,没想到是这样高的赞赏,笑道:“看样子霍兄受了点罪啊。”
霍天青:“呵。”
当见到左又明后阎铁珊记忆回笼,脸色苍白,牙齿都打架了。
左听心在大婶那边并没有打听出个什么事,她一脸愁容,不知如何劝说兄长多留几日,没想到左又明跑去沐浴后,自己送上门来。
左听心以为自己幻听,掏耳朵试探道:“哥?你刚才说啥?”
“啧,耳聋了!”左又明并不想重申。
“我是耳聋啊。”虽然治好了。
左又明拽着鬓角头发,摸到一手的湿润:“这里是小世界,事实有序,不可妄自扰乱,等时机成熟再走。”
“什么是时机成熟?”
左又明面色红了又黑,喉咙里挤出话来:“我带个人走...”
左听心不说话,直勾勾的看着他。
哥哥黑脸瞪人:“干什么!你有意见!”
“没有。”左听心乌黑的眼睛转溜溜的,狗腿笑道:“那我也要带人走。”
她没敢带‘个’毕竟带上花满楼回家玩,陆小凤这个鸡贼稍有不慎也会缠上来,说带人比较保险。
她绝对是机智的一逼。
左又明审视她:“不行!”
“为什么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
左又明不给妹妹机会说完转身就走,一个就翻墙走了,在看不见人影的高墙外传来声音:“好好呆着。”
左听心迷茫的塞了口糕点,被人拽回来自己又跑了,这很鸽。
作为好妹妹怎么会乖乖呆着呢!左听心认为自己是个正常人,从后门出去半道却遇见了花满楼几人。
不是在阎府而是一处客栈,只离小巷口一条街。
花满楼听出左听心的脚步声脸色有些欢喜:“听心快过来。”
说完又觉得不妥,思量后:“你去哪儿了?”
说着又觉不妥,一时又想不出哪里不妥,蹙眉暗自伤神起来。
左听心没察觉有什么不对,自然的应了一声,坐在花满楼的位子。又打量他们一下发现那个捞什么公主,不知是燕还是凤的家伙也在。
正坐在陆小凤旁边。
女人的直觉让人喜欢不起这个人,装神弄鬼的。
同为女人的丹凤公主笑脸也是一僵,很快又和善的对左听心笑,样子无辜又谦和。
左听心翻了个白眼因为丹凤公主连着陆小凤也不理,只转头问花满楼:“你们这么快就出来了?那个大老板呢?”
气氛一沉。
陆小凤抵着酒杯低眉顺的。
花满楼道:“他死了。”
“哦。”左听心没什么特别的意外,又好奇的问:“怎么死的。”
这时丹凤公主接过话,目光不瞬的看着人:“我杀的,他欠了债万不该想要抵赖,这样的人早有这一天。姑娘我说的对吗。”
左听心看智障一眼扫她一眼:“哦。”你的债不债关我屁事。
一击打在棉花上,还粘了一手糖。
丹凤公主银牙一咬,怨念的情绪一闪而过,不止左听心不想见她,她同样也不想见这个人,该死的,这人怎么还没死。
这一路为了俘获桌上的两个男人,她费尽心机手上的人用一个少一个,最先柳余恨不听她话,如今也不见个踪影。
如今根本没有人用了。
所以,桌上这两个男人她志在必得!
左听心根本没在意丹凤公主如何的小心思,只是一个不重要的人,她侧着脸和花满楼凑的极近:“你想不想去我家玩玩?”
花满楼有些诧异:“这...”
有什么理由上女孩子家玩的?他不免多想耳朵尖又红了。
左听心防着陆小凤说话极小,哄骗着墨衣男人:“我家可好玩了靠山靠水,你见过屋子那么大的树没,能结金色的果子,等七月份还能开出红艳艳的花。”
花满楼发现是自己多想后,低笑几声配合着小声说话,惊奇问起那颗树的来历传说。
不过,听心姑娘豆蔻年华如何亲手种出参天大树?
陆小凤咧着嘴笑,做出生气的样子小声和丹凤公主道:“她这是小瞧我是个武粗,耳朵不灵光吗。”
习武之人耳目灵敏,她防谁呢。
哼。
丹凤公主感受落在肩膀上的青丝,温热的鼻息逼近很张扬,带着挥之不去的存在感,不得不说陆小凤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丹凤公主垂头压下上翘的嘴角,巴不得于陆小凤亲近,于是又难得说了几句左听心的好话来延长谈话。
要走的时候左听心才知道先前错了一场大戏。
原是霍青天约陆小凤日出比试,那人在江湖上辈分奇高,一群奇奇怪怪的人拦在门前,请求陆小凤离开。
“居然表演自杀。”左听心坐在马车的木板上,晃动着双脚遗憾没看见,又问:“那后来呢,那人死了没,陆小凤是被逼着才连夜走的?”
是集体自杀威逼利诱,好好奇。
陆小凤叫道:“我的姑奶奶,我还在这呢。”
左听心挑眉嗑瓜子:“那又怎么样,难道是我说对了,你脸面无光。”
陆小凤无奈:“你是故意的。”
左听心对于带上丹凤公主上路意见非常大,所以很爽快的承认:“我就是故意的。”
丹凤公主掀开窗帘,柔柔弱弱的:“莫要再吵了,听心姑娘要是不喜,前头落下,我走便是。别因为这件事情伤了和气。”
左听心就是斗个嘴,陆小凤在塞北同行也没少斗过,说完就忘了,解闷罢了。
丹凤公主要是不出声,两个人还没反应过来。
“哦。”左听心又是不咸不淡的应着。
陆小凤尴尬一秒,安慰道:“别多想,快到地方了,那处的狗肉做的极好,我们一定要去尝尝。”
丹凤公主也察觉到不对,不过笑的还算自然:“那定是要尝尝。”
左听心抖了抖鸡皮疙瘩,西子捧心道:“狗狗那么可爱,怎么可以吃狗狗~”
“噗。”花满楼手抵着嘴角。
左听心虽然知道他看不见,但还是冲他眨眨眼睛。
丹凤公主突然觉得很饱,心口还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