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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吻痕 ...

  •   两人一路不是带着去探险的惊心,而是如恋人般几乎甜蜜融化的心情,仿佛幽深林间的一丛杂草都散发着清芬诗意美感。宇童生硬挽着他,不曾移动手臂的位置,两人的汗水很快通过挽住的部位浸到彼此的皮肤上来,宇童脸一红,仿佛碰着了烙铁般,想收回手臂又怕那样强调了两人挽住的事情来,慌乱的轻轻抽回手臂,张珺心一震,一把抓住她收回在半空中的手腕,鼓起勇气坚定又单纯的凝视着她纯真的杏眼,那一刻,宇童感到一股电流击中了心脏般,失去了一切思维的感觉。就在这心照不宣的爱意生涩爆炸的一瞬间,一排弩箭从林间穿射而出,若是平时,张珺警醒着捕捉细小的动静而先发制人不是难事,但此刻张珺意乱情迷只专注着和娇妻的互动,宇童一瞬闭上眼等死,一震疾风冲向身前而来,宇童身体一抖被张珺手臂夹在胸前,以为自己该中箭,良久却没感觉。

      她缓缓睁开眼,只见张珺右手将她搂在怀里,左手指缝见抓着十来支木箭停在半空中,宇童一个激灵挣脱他的怀抱惊呼道:“珺珺,你,竟然,”然而笑容还未全绽开,只见张珺微微蹙眉身子向前倾下巴靠在了宇童右肩上,宇童一瞬间觉得天崩地裂,“夫君!”宇童紧紧抱住他的脊背,顺着他下倾的身体轻轻下蹲坐在了地上,“你,”一瞬间眼泪涌出眼眶,双手扶住他双肩,渐渐模糊了视线,张珺轻声说:“我,中了一箭,”宇童双手颤抖,“伤在哪里了,我,我给你,”张珺蹙眉轻轻摇了摇头,“我觉着呼吸困难,你快给我渡些气......”宇童一瞬就俯下身去,就在唇与唇即将碰到的一刹那,张珺玉指一推她,爽朗笑道:“你夫君我还好好的!”然后一跃而起,扔掉左手被他精确抓在手里的木箭,拍了拍身上的杂草。宇童放声大哭,仿佛自己得救了一般,抡起拳头就朝张珺肩头一砸,张珺轻轻侧身一躲将她纤细的手腕抓住拉到自己怀里一把抱住,宇童抬起双臂结结实实将他的脊背抱严,仿佛要把他嵌到自己身体里似的,张珺被她勒的喘不过气,心里却从未这般激动幸福过,撒娇的语气,“好了好了,我没事了......”宇童只是放声大哭,根本没理会他的话,张珺轻轻将自己的侧脸贴在她耳畔的发髻上,闭上眼,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可是这样久了,除了温暖和幸福蔓延,张珺只觉得自己身体的变化,脸红着一把推开娇妻,她哭的如孩子般晶莹的泪还挂在她单纯的脸上,张珺瞧着她纯真的眼睛,一瞬间所有的欲念都转化成了踏实的熨帖,转瞬又红了脸,自己,为何会.......张珺对这感觉并不熟悉,转开视线向四周警觉看了看,尴尬道:“这里树丛茂密,颇为阴森,你跟紧我,小心些。”

      两人越走越觉得湿气渐重,好似有些雾气,张珺眯起深邃明眸,拉住宇童示意她别再前进。宇童条件反射似的躲到张珺身后,小心环视。张珺从衣襟里掏出了那枚挂在脖子上的天冰石,宇童心一震,“你怀疑,这雾气,”“没错,这雾气的味道好似有毒,只要含着天冰石,我们就能百毒不侵。”“像水晶似的。”“这颗天冰石用了一千颗天冰石炼成,避毒效果天下第一。”话音刚落,就见张珺双指一夹,那颗天冰石裂成了两半,宇童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张珺将丝线挂着的那一半从雪白的脖颈上摘下来,双手挂在宇童的雪颈上,自己将另一半含在嘴里,拉起她的手,小心在树丛里迈开了步子。

      以前宇童是一个超级独立的女汉子,即便进这种怕的要命的陌生境地,也会死撑着腰板挺直了往前走,如今自然而然就挽住张珺的手臂,隐约躲在他身后小心环视。张珺什么大阵仗没见过,天塌下来也是一副扑克脸的他,而此刻心却跳的厉害,只因单纯的她在他身边放下所有防备而动人的小女人模样,仿佛触摸到了她纯净的内心一般的领悟,一种暖流如温泉水流过心头,那一刻生命仿佛也是升华的,张珺才领悟原来爱情是可以升华生命的。张珺轻轻夹紧了自己的手臂,就轻微的拉近了她到自己的身边,宇童杏眼圆睁,仿佛全神贯注着周围的毒气认真含着天冰石,丝毫没能注意张珺这微乎其微的小动作,不,她单纯至极的内心还没做好准备领悟着无法控制的爱情。“那是什么?”张珺被她这轻声的惊呼一下拉回现实,又马上埋怨起自己的走神儿,顺着她手指的那边一看,草丛里似有东西在抖动,那高高的蒿草此起彼伏着,宇童正要定睛看看,张珺出手弹出一枚石子电光石火之间就打入了草丛,宇童正探到一半的头被他迅疾冷静的动作惊得赶紧缩到了他身边几乎贴在了他身上,然而就这动作的一瞬间,草丛里一个黑影腾地飞出快得只能看到一个影子,宇童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只青影已从身边飞起,只见两个影子在空中交起手来,震得树叶满天飘落。

      宇童焦急望着混做一团的影子,在纷飞绿叶中两人动作太快她这种不会武功的人根本看不清楚。可是阳光下,宇童突然见二人间亮光一闪,不好,宇童知道对方出了剑,而张珺只是赤手空拳,宇童一瞬几乎感到心都要跳出来,两个影子迅捷分开,张珺一瞬落到宇童面前。她第一反应是快步近前要看看张珺有没有受伤,张珺背对她做出一个止步的手势,将她护在身后,“这位兄台,也是志同道合之人吧?”

      “看来,你们也是来找出口?”

      张珺微笑点了点头,放下了护住宇童的手臂。她一步过去拉住他手臂焦急地问:“有没有受伤?”张珺心里一暖,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对方开口道:“你夫君身手极好,虽然赤手空拳可也不会受伤。”好清冷沉稳的声音,像清风吹过寒潭上带过的一抹清气。宇童好奇一抬头,见一个面容及其冷峻却很潇洒的男人站在对面,张珺阳光笑道:“在下张珺,敢问兄台高姓大名?”

      那男子礼貌抱拳回了一礼,“不敢当,在下邢云,见过张兄,夫人。”

      “行云流水,好名字!”

      那男子微微一笑,“过奖。”说罢转向前方道:“我第二次探查此处,机关虽然越来越少,可瘴气越来越重,二位尽管放心前去就是。”

      “邢兄如何知道我夫妻二人可安然无恙?”

      邢云只眯眼看着前方,深邃的眼中似乎看不出任何情绪,冷的像一汪寒潭,“你们一路安然到这里,定是含着天冰石。”

      张珺笑道:“邢兄也必是带着避毒的玉珏了。”

      邢云轻轻点了点头没再言语,眼神异常超然清澈。

      宇童心想,炎炎夏日,可是此人身上散发出山泉般的寒气,就算有心火之人也能瞬间降到平静。

      “我们可以各查一边,辰时可到寒舍一叙,东营六十六号帐。”说罢与张珺拱了拱手,就径直朝左边的密林去了。

      张珺和宇童沿着右边这条小路走了一会,骄阳被凌乱的树枝那一抹抹绿色挡在头上洒下一路阴凉。“擦擦汗吧。”宇童半低着头赧然将手帕递给张珺,“娘子你天天对着我,还不敢看我?”宇童脸一热,发现张珺并没有去接,鼓起勇气一抬头,见他又是那副笑得双眼弯弯的欠揍样子,“我要娘子给我擦汗。”

      宇童脸刷地燃烧开去了,一面是她单纯的心禁不住张珺的撩拨,一方面张珺与她站的近在咫尺的距离那张脸那副神情无论对她做什么她也会心跳不止的,手足无措间,张珺的脸突然红了,低眼接下手帕,自己擦了擦,宇童深吸一口气,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了地。张珺心想:娘子这般纯洁的反应,真是让我无法自已。他转头看向前方,好像为了掩饰自己的手足无措而做出一个眯眼查看的深邃表情,“若如邢兄所说,前路没有什么机关就太好了。”

      “你一向心思细密,怎么才见了他一面就很信任他似的?”

      张珺微微弯了弯嘴角,“他语调虽冰冷,眼神却柔和坚定,是个高洁之人,不屑做那些不义之事,我看人,一面足矣。”

      “那你见我第一面时似乎很讨厌我。”

      “我说的一面足矣,是特指男人,我曾经对任何女人除了我母亲外,都会视作小人。”

      “好过分。”

      “如果你是我,从小到大所见到的任何女人只会为了一个利字而欺骗你,谄媚于你,诱惑你,坑害你,你会怎么想。”

      宇童入神地想了想,“我也会讨厌吧。”转而突然又开口道:“你该不会只是因为我是你见过的第一个正常女人所以产生了错觉,才,”她突然意识到什么缄了口。

      张珺俯身脸凑过去贴近她,轻柔问:“才怎么着?”

      宇童惊慌向后退了一步,“没,没什么。”

      “喜欢啊,爱啊”这些字眼在真正喜爱的人面前张珺也无勇气说出来,“就算我见惯了发霉的东西也断然不会因为见到一截干净的枯树枝就把它日日带在身上,你夫君我如此聪明清高,捧在掌心里挂在心上的必然是我眼中的无瑕美玉。”说罢转身往前走,宇童呆愣在原地,大脑突然灵光地领悟了“玉”和“宇”是谐音的关系,那一刻心底里有一种幸福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种幸福来势汹汹一下就冲到了脑门顶,扩散向全身,仿佛每一个汗毛孔都在幸福的舒展,这幸福是一种如罂粟般的不真实的幻觉。张珺走了几步,听见身后无动静,脸红着回头道:“不跟紧我,不怕机关啊?”宇童如梦初醒,提起裙摆快步追了过去。

      走了大概半个时辰,宇童气喘不止,一屁股就往地上坐,张珺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手腕往上一提,两人鼻尖轻轻撞在一起,“地上有捕兽夹!”宇童惊慌向地上看去,草丛中隐隐露出捕兽夹的架子,转回头,两人鼻尖再度碰到了一起,宇童脸红成了一只苹果,身子都要僵住了,轻轻推了推张珺。

      张珺清清凝视着她,宇童赧然向旁侧过头,那羞涩清纯的样子,张珺几乎看的呆住了,良久才发现自己的手臂紧紧擎着她的脊背,僵硬地放开,他脸红了一片。

      两人分工张珺查看捕兽夹的位置,宇童记录,林中吹过的风也是清的。

      突然,宇童指着不远处,“那里有人!”

      张珺警觉起身一步跃了过去,敏捷拨开藤蔓,却见一尊石像立在那里,转瞬松开匕首。他仔细查看四周,见有一石门隐藏在乱藤蔓里。张珺示意宇童躲到自己身后,轻轻拉开石门一个缝隙,一股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于是向门里打了几枚石子并未有什么动静,他缓缓打开石门,突然只听扑啦啦遮天蔽日的蝙蝠冲出石门,直扑二人而来,宇童惊叫一声张珺转身捂住她的嘴将她扑倒护在身下,那群受了惊的蝙蝠在空中张牙舞爪的盘旋转瞬向二人俯冲下来,宇童吓得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然而惊慌的瞳仁眼见那蝙蝠群冲下来却近不得二人身旁,反而蝙蝠仿佛受到了什么力量的冲击一样,扑扇着翅膀纷纷向远处逃去。宇童惊魂甫定,才发现张珺正压着她,刚要推他起来,却发现自己刚刚被吓的使不出半分力气,他却定睛凝视起她,幻想着洞房花烛夜后她大概就是这般慵无力的柔弱模样,不过马上红了脸一步跳起来,却见娇妻仍旧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张珺轻轻拍了拍她的额头,见宇童还是无力反应,一把将她公主抱起来,“平日里对我倒是河东狮吼,这会一群蝙蝠就吓得失去心智,你竟是色厉内荏的小傻瓜。”宇童一瞬红了脸,闭上眼睛,感到内心非常安全熨帖。张珺见她这副样子也不敢再查看,径直将她抱回家在褥子上放好。

      吹了一路风,宇童渐渐缓过了心神,可是身上依旧无力,张珺投湿帕子轻轻擦拭她的脸颊,柔声问:“好点了吗?”

      她轻轻点了点头。

      张珺将手指按在她脉搏上,“没有大碍,只是受了惊吓。”说罢揉了她几个穴位,宇童觉得一口气提上来,恢复了不少,“多亏了你。”她虚弱地说。

      张珺正端着碗喝水,笑得见牙不见眼,宇童伸手过来打他左肩,却一个不稳踉跄着倒在他肩头上,张珺心想:她一定会起身继续打我,不料,宇童却突然伸出双臂轻轻抱住他的脊背,下巴柔弱地伏在他肩上,只听啪嗒一声,张珺手中的碗掉到地上摔了个碎。他僵在那里,仿佛空气凝结了似的,一向天塌下来也运行如流的脑筋,此刻钝住了,“娘子......”

      宇童竟破天荒地对他撒娇道:“我不管,我要赖着你......”

      张珺闭上眼,会心地笑了,觉得自己平生从未曾如此开心过,仿佛那个悬在天边遥不可及的爱情的梦想此刻就掉在了自己手心。他缓缓伸出手臂,抱紧了她脊背,就这么一刻感到自己的爱情圆满了。正要往下美好地遐想,宇童突然松开他,一本正经地问:“那些蝙蝠为什么没有攻击我们?”

      “你的思绪跳跃的还真快,”张珺苦笑道:“我用真气护着你,它们自然无法冲下来靠近。”

      宇童呆呆眨了眨眼,“那,为什么它们最后都逃命一般飞走了?”

      “我运起内力冲散它们罢了。”

      宇童崇拜式的看着他,张珺心头一慌,“干嘛?”

      傍晚,两人拜访了邢云,拿到了左边那条路线的地图,邢云陈述了所遇种种机关,张珺都一一记在心里。

      回来的路上,星斗漫天,两人偷偷去河里洗了个澡,感到通身舒服。

      清凉的晚风时而吹进帐帘,两人似乎有说不完的话题开心地笑着,宇童双手扶住他左肩,将下巴搭在双手背上,若有所思地说:“邢云用剑可还是没打败赤手空拳的你。”

      张珺握着酒瓶喝了一口,“能接住我三招,他的武艺已经相当之高。”

      “那你的武功高到什么程度?”

      张珺伸手捏了捏她靠在自己肩上的下巴,“傻瓜,你夫君我可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

      “你就唬我不会武功。”

      张珺笑道:“我这种人,学武功是用来保命的,况且我自小得各路名师指教,又喜爱研习,自然是不敢不高的,我又何曾骗过你呢......”

      “可是武艺也是学海无涯,你真能学那么多?”

      张珺微微苦笑道:“如果你没有朋友,连个聊天的人都没有,又不去谈情说爱,那你不读书,不练武,你干嘛呀?”

      宇童将脸颊靠在他肩上,“我理解......”

      张珺笑着又喝了一大口,“我以前从不知道想什么说什么是一件如此畅快的事。”

      “连说句话还要在脑海里转上几圈吗?”

      “当然了,对不同的人,不同的目的,要说聪明的话,哪能向对你这样想什么说什么。”

      宇童撇了撇嘴,“巧言令色,鲜矣仁。”

      张珺突然转过头,凝视着肩头上的她说,“对你,朕没有。”说罢渐渐向她的脸压了下去,宇童轻松推开他的脸,“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张珺不耐烦道:“是是是,不能亲吻。”

      两人掀开帐帘望着天边饱满的月,“十五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宇童又喝了一口,放下酒瓶,张珺凝望着月亮,“如今我们已经成家,你我都有了新的归宿,即便离家被掳在这里,你我都不是无家可归的人。”宇童迷迷糊糊想了想,感到心头凝重之余,又幸福的不得了,轻柔说:“你是说,我在哪里,哪里就是你的家了?”

      张珺脸一热,“我是说,我在哪里,哪里就是你的家。”

      宇童吐了吐舌头,“少大男子主义了!”

      张珺笑得双眼弯弯的,一只手臂搭到她肩头,脸凑过来,“已经嫁了我,你就认了吧。”

      “好欠揍的话!”

      张珺提起手中酒瓶跟她的酒瓶碰了一下,将剩余的酒一饮而尽,宇童也学着他的样子把一整瓶的酒一饮而尽。

      可是张珺就像喝水一样,宇童这种三杯就醉的,喝了一瓶,就觉得从脚底开始发软,从帐帘到帐内这几步路竟是被张珺抱回来的,“你真的是个小傻瓜,干嘛学我?”张珺轻柔地呵责,清风不时吹进帐里,吹在两个人洗过澡的身上异常舒服,宇童感到头完全晕了,想抓住张珺的手,身体却沉沉的动不了,这时,手被一双温暖的大掌握住,“睡吧。”张珺轻轻将她揽在怀里,昏沉中感到有吻落在身上,衣带被缓缓解开,宇童蹙眉含糊着说:“你,不,”意识渐渐模糊,她感到离开了他的怀抱身上被盖上了被子,昏沉中整个身体上都是被子轻微的摩擦感,很舒服......

      宇童一觉睡到大中午,睁开眼时觉着昨晚宿醉未消,感觉身上哪里不对,怎么这被子的粗糙如此明显,低眼一看,自己光溜溜的□□,宇童头脑嗡的一声,拼命回忆昨晚,自己从来不裸睡的,难到是张珺脱的?宇童滚到张珺位置,惊慌看了一眼床单,干干净净的,这么说昨晚没有和他,可是,自己怎么会是裸着的,张珺对我做了什么?

      宇童不敢回想昨晚,草草拿了些午饭要给张珺送去,可是一路上所有看到她的大嫂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然后笑得很暧昧,宇童呆呆挠了挠头发,一想到待会要面对张珺就深吸一口气,感到非常紧张。

      一到了草场,所有看到她的男人们都捂嘴偷笑,宇童摸了摸脸颊,没有饭粒啊。见到张珺向她跑来的一刻,宇童感到自己的脸颊难以抑制地燃烧,思虑再三,把张珺拉到一个无人的地方,“我问你,昨晚,你是不是脱了我衣服?”

      “是啊。”张珺大方承认还夹了口饭吃。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张珺幸灾乐祸地看着娇妻即将发怒的脸,“你醉的厉害,一直皱着眉,我就解开你衣服,这样你睡的舒服点啊。”

      宇童皱起眉头,“你好大的胆子!”

      张珺向旁一躲,“黑灯瞎火的,我可什么都没看见,再说,你是我娘子,就算看见了又不违礼。”

      “那你到底看见了没有?”

      “那么黑的天,我当然什么都看不见。”

      “那你有没有趁机占我的便宜?”

      “当然没有,我是你夫君,对你做任何事都是正常的,不存在占便宜啊!”见宇童刚要发怒,张珺清清笑道:“傻瓜,我就亲了你一下而已,什么都没做。”

      “只亲了一下?”

      “其实,其实是两下。”

      宇童伸掌拍下去,张珺向旁一步跳开,“娘子好吝啬。”

      宇童脸一热,“昨晚若不是你是别人,只怕会出大事,一旦犯错我就是死也追悔莫及,酒这东西真是犯罪之源,从今往后,我滴酒不沾,再也不会像昨晚那么糊涂。”

      张珺用肩膀顶了顶她手臂,“好了好了,为夫的我昨晚不该亲你两下,我认错,你皮肤那么白嫩,为夫我没忍住亲了两下而已。”

      “你亲哪里了?”

      张珺脸一红,“你,不知道啊?”

      “废话,我怎么知道?”

      “好好好,别生气,反正,不是脸上......”

      宇童心想:我的初吻是保住了。追问道:“那是哪里?”

      张珺赧然指了指自己的锁骨下。

      宇童感到自己脸热的能炒菜了。回去的路上,出神地想着昨晚,差点撞到一个人,一抬头见乌兰公主怒气冲冲站在自己面前,盯着锁骨下,宇童一愣,乌兰白了她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宇童想起今天大家异样的眼光,拿着镜子来照,发现自己胸部以上,锁骨一下有一片淤青,自言自语道:“怎么会青了呢,昨天也没磕到这里啊.......”

      乌兰回到帐篷大喊一声:“金珠!你给我除掉那个女人!”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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