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情深》胖格玛丽夫人

4、舞坊风波

　　来了有些时日了，于妈妈开始锻炼起这些姑娘了，毕竟买下他们，目的就是为了挣钱，所以她挑拣了一些姿色比较好的，然后送到风月楼的歌舞坊里学习，姑娘们吓得不轻，很显然，进入那里，将来必然要伺侯客人的，整日浓妆艳抹，陪酒赔笑，所以她们谁都不愿意去，和言儿一起来的绿袖不行被选上，进入歌舞坊学习，害怕极了的她，躲在角落里哭泣，言儿与她交情甚好，怎能眼见她如此这般呢，于是她找到于妈妈，想让她放弃送绿袖进入歌舞坊学习的念头，可是虽然于妈妈待言儿不错，但是绿袖是她买回来的，既然花了银子，又如何能不赚回来呢，所以言儿的请求于妈妈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的，眼见于妈妈态度生硬，言儿只好作罢，她转动眼珠想了想说道“既然妈妈不愿做赔本买卖，我也不好再向您请求，这样只会为难妈妈，不过您看，她们前去学习，势必要有人服侍，倒不如您派我前去，也好有个照应。”
　　“你这鬼精头，我还不知道你的那点心思，你就是怕绿袖受难，不过你去也好，一是能照料她们，二是，你整日做苦力，什么时候才能让我捞回本钱啊，你前去，多做些活，省的我内心不平衡。”
　　虽然于妈妈这么说，可是言儿明白她这么做，也就是找个借口，让她去陪伴绿袖，也算是间接满足他的要求。
　　次日她们就来到了歌舞坊学习技艺，这里的管事的是一个面相刁钻，扶风摆柳之人，言语间夹杂着盛气凌人的姿态，甚为讨厌，同行的姐妹无不厌倦她，可是就是这样的人，接下来要教授她们技艺，那人烊腔着嗓子，说道：“这个于妈妈眼光越来越差了，送来的歌姬资质一次比一次差，我看她年事已高不适合在做这件事了。”这个人说话毫不顾忌于妈妈颜面，一副好大喜功的样子，着实令人讨厌，她身后跟着一个长相可以，身材娇媚的女子，更是附和她说话，典型的马屁精，她的马屁拍的不深不浅，怎么就如此恰到好处呢，真心令人作呕。得意忘形的管事的，让她们站成两排，烊腔着嗓子说道：“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你们将要和我学习，我是这里的坊主，大家都叫我宋大娘，虽说你们这批人资质很差，不过，只要听从我的话，我定能让你们成为这里最棒的舞姬。”
　　“诺。”大家应声到然后她走进绿袖，用手抬起她的下颚说，这些人里也就你还算看的过去，你若跟随我好好学习，定成大气，绿袖本来定成就紧张，她在这么说，吓得更是不轻，话都说不出来，这时言儿上前解围说道，“早有耳闻宋大娘的技艺高超，姑子随你学习定成大气。”
　　“谁让你说话的，不知深浅的贱婢。”跟随宋大娘的那个女子盛气凌人的说，随后一巴掌打在了言儿的脸上，瞬间脸上有一丝灼烧的感觉，这般侮辱怎能咽下，言儿不紧不慢的回正头，一巴掌还了回去，而另一只手也没忍住，又补了一下：“宋大娘还未发话，你在这里乱吼，可是将宋大娘至于何地？”那人一下傻了眼，从来没有遇见过如此的奴婢，这等的气是受不得的于是想要打回来，被宋大娘拦住了，她笑着说：“好，如此牙尖嘴利的人，不愧是于妈妈调教出来的，早就耳闻于妈妈花重金买回来一个苦力奴婢，想必就是你吧，如此甚好，甚好。”话必转身离开，并告诉大家，明日晨起就开始练习。
　　言儿在歌舞坊的事传到了于妈妈的耳朵，于妈妈丝毫不感到意外，反而笑着说；“对于我她都不给一点面子何况是宋大娘，这下她可有的热闹了。”
　　下人却是担心的说，“宋大娘是出了名的难伺候，恐怕言儿有的受了。”
　　“这倒锻炼锻炼他的心性，不为一件好事。”于妈妈放心的说。
　　夜深人静的晚上，绿袖一人在角落里哭泣，言儿心疼的陪在他身边，“言儿姐姐，我怕。”
　　“不要怕，有姐姐在，谁也不能碰你。”就这样两个人蜷缩在角落里，寻求一丝温暖。
　　第二天天还没亮，大家就被叫醒，而这也就只是魔鬼的一天的开头，宋大娘一早就坐在莫大的舞池中央，等待着她们的到来，对大家梳洗打扮之后，穿上特制的舞衣来到宋大娘身边，言儿和绿袖最后一个到场，绿袖穿着一件不大合身的小衣服就进来了，场面很是尴尬，大家哄堂大笑，昨日里欺负言儿的那个名叫珍儿的丫头暗自窃喜，一看就是她搞得鬼，可是这个时候又怎能揭穿她呢，她也定不会承认，言儿和绿袖只好吃了哑巴亏，宋大娘的招数可谓真多，仅是没有穿对衣服的罪名就让绿袖一整日不得吃饭，这一整日下来，绿袖滴水未进，加上一日的练习，身子骨显然吃不消，练习结束，言儿将她扶回房间，她一下子就倒头睡了过去，直到深夜它被言儿叫醒，只见言儿拿着一碗汤来，“快喝了它吧，喝完就不会感到饥饿了。”
　　“这是什么？”绿袖有些疑惑。
　　“这是祝余汤，是我亲手做的，这里年加了祝余草，这种草吃了就不感到饥饿了。”
　　绿袖一口将这碗汤喝了下去，还别说这汤真的管用，不一会她就不饿了。
　　“姐姐，你真厉害，像是大夫似得，一碗汤就让我不饿了。”
　　“这倒没什么，只是原来学习过一点医术罢了，只要你没事就好了，在这个复杂的地方，我们以后的路更难。”
　　“姐姐，我好害怕，我想回家。”
　　“事已至此，就没有回旋的余地，只有努力的活下去才行。”
　　“嗯。”绿袖点点头。
　　本以为饿了一天一夜的绿袖第二天会没精神，可是让珍儿大失所望，绿袖精神饱满的来练习，这让她又气又脑，于是她找到宋大娘，尖嘴猴腮的说道：“您看，饿了一天一夜，他居然生龙活虎，比昨日还精神，肯定是有人偷偷地给她送吃的了。”
　　“珍儿姐姐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宋大娘是一个重纪律之人，再说歌舞坊的护卫也不是吃软饭的，若是有人偷偷地给绿袖吃的，他们会不知道，你这是怀疑宋大娘律法不严，还是怀疑护卫吃软饭。”
　　这句话顶的珍儿说不出话来，宋大娘见状，解围说；“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姑娘，我今天姑且信你一回，不过日后要是有下一次，我定严惩不戴。”
　　“宋大娘明察秋毫，我等自然不会违纪，请您放心。”
　　没有得逞的珍儿对言儿的仇恨更大了，铁了心要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