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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调查*演戏*行动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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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嘣嘣嘣!嘣嘣嘣!”橱柜的门震天地响。
“吵死了!让我再睡会!”露琪亚翻了个身,继续刚才的梦。
“刷——”橱门大开,刺眼的光让她不得不坐起身来。门前站着个板着脸的家伙。
从微翕的睫毛逢里,露琪亚隐约看明白了来人。
“吵什么呀?再让我睡会。”说着,她又一头倒了下去,呼声四起。
“你这人……怎么?你给我起来!”一只大手不顾三七二十一地就把露琪亚从被窝里拽起来。
露琪亚揉了揉眼,一脸不高兴地望着他。“你昨晚吵得我没睡好,怎么今天又这样?”
“你还好意思问?”他越来越弄不明白眼前这女孩,“我问你,你是这个家什么人?”
“仆人啊!”露琪亚居然理直气壮地回答他。
“仆人?你还知道是仆人?”他重重敲了门板一下,“那你还在这睡大觉?还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你女主人怎么跟你说的?”
“昨晚不是来电话了吗?她说今天不回来了。不是么?”
听到这种话,一护嘴张的老大:“你只服侍她一个呀?我到底算你什么人?”
“什么人也不是啊。“露琪亚的回答更让他无话可说。
许久他才憋出一句:“那我的早饭呢?快去做!”
“做就做嘛!用得着那么凶么!“露琪亚硬是嘴上不饶人,边抱怨着边走出了门。
时针指着九点半,肚子咕噜噜的叫声和着手指敲打着桌面的节奏打起了拍子。他看看钟,又看看大厅——没有动静。
“怎么搞的?”一护坐不住了,快步移到厨房。
还没到厨房门口,一股浓烈的油烟伴着锅碗的乒乓声传来。他皱着眉,钻了个头进去。露琪亚的身影笼罩在烟雾弥漫中,还不时地捂着鼻子咳着。
“你会不会做饭啊?咳……咳……”才说了半句,自己也被咳着了。
看着厨房快要被火烧了,他三步并两步冲了进去,开了油烟机。风扇呼呼地转了起来,顿时烟消云散。
“怎么搞的啊?”他看了看露琪亚被烟熏得黑呼呼的脸,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立时转怒为乐,“真是!”他摇着头,踱了出去。
啪嗒啪嗒!咕噜咕噜!手指的节拍随着肚子的歌唱加快了。实在忍无可忍了,啪地想拍案而起了,饭菜来了。
他凑过脸,望着这一大份早餐:煎得黑的发焦的鱼,占满了蒜泥的炸大虾,飘着大把大把大葱的味增汤,辣椒比脆瓜都多的开胃菜,还有糊得分不清米粒的饭。
“吃吧!”露琪亚拍了拍围裙,转身要走,后腰被一把抓住。
“回来!这是什么?”一护指着这菜道。
“你的早饭啊!”
“这是人吃的么?还有,你不知道我不吃大蒜,大葱和辣椒的吗?”
“吃这东西对身体好,吃吧!”露琪亚舀起一口开胃菜就往他嘴里塞。
正要表示抗议,辣椒强烈的味道呛住了喉咙,泪水哗啦啦地流了出来。
“好吃吧,再来口!”瞧他这样,露琪亚来了劲,“张嘴,啊!”
“咳……咳……行了!行了!”他推开了她,“想毒害我呀!”
“不吃拉倒!饿死活该!”露琪亚放下勺子,走开了。
望着这一桌饭,精神和□□强烈的斗争。“咕~!咕~!”肚子强烈的抗议战胜了精神上的抗拒。他吞了口口水,举起勺子。然后一闭眼,把所有的东西一口倒入肚子里。
“哗——!”泪水又一次抵不住冲击,洪水般地汹涌。
“啊!乖孩子!”乘着一护什么事还做不成的时候,露琪亚摸了下他的头,迅速撤走了空盘子。
礼花绽放在现世清朗的夜空中,爆竹声给这宁静的区域增添了许多热闹。人们的笑脸在高挂的红灯笼下更是所谓的满面红光。这一切,都是春绪楼的开张所带来的。
兴许是开张的第一天,人满为患,酒楼的老板京乐春水穿梭在人流中,亲自招呼着客人。他依旧斗笠酒壶不离身,不时地还给自己灌上几口。
虽是新开张,酒楼丝毫没有花天酒地的场面。幽幽细帘,绵绵春水,竹香四溢,桃李芬芳,楼中有景,景中有楼,倒是有几丝雅致。来这里的也多是上流人氏,身份谈吐,举手投足都是有模有样。
忙和了一圈,春水回到内侍堂,对着两个颇有姿色的年轻女子使了使眼色。
“哪间房?”肤色偏黑的那个道。
“西边最里面那间。”春水啜了口酒,低声道。
两个女子向他微微点了点头,打点了下身上的装容服色,起身向西边走去。
“大爷。”她们缓步来到指定的房门口,对着内里的客人道。
“什么事?”一个年轻的男音从纸糊的竹门里传来。
“今天小店新开张,老板说每桌送一坛子酒,”肤色白点的道。
“拿进来吧。”纸影中看见那人点头,两位轻轻拉开了门。
屋里盘坐着三人,两男一女,都是仪表出众的人。男的西装革履,女的绫逻绸缎。为首的一个一头显眼的银发,样貌清瘦,眯着双眼,嘴上带着让人脊背发凉的微笑,刚才说话的想必就是他。下座的是个身材魁梧的人,浓黑的眉毛下一双铜铃般的眼。为首的对面端坐着个金发女子,得体的装容配着雅致的珠宝,三分娇艳,七分高贵。
“我给您倒酒。”肤色黑的没等客人答应,就坐在为首的身旁,斟起酒来。
那银发的端起酒杯,一口入肚:“好酒!”
见他如此这般,另两位也敞开畅饮。
“再来一杯。”肤色黑的不住地倒酒。
银发男瞥了她一眼,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小姐服务真周到啊!怎么称呼?”
“小女子夜一”肤色黑的轻扯开他的手,转过半边脸道,“她叫七绪。”
“恩,好名字!来,干!”银发的笑得更诡异了。
夜一也不管那么多,一杯接着一杯地倒。银发的也不顾身边的莺莺燕燕,依旧跟金发女子谈着生意上的事。
几盅过后,酒醉只剩三分醒了,金发女子对那银发的道:“那边的情况,下次再跟你说吧。瞧你都醉了。”
银发的摆摆手,示意继续。
金发女郎看看夜一和七绪两人,道:“你真的醉了。”起身扶起了银发。
夜一和七绪对使一眼色,上前帮忙扶着两位男士,从席间退了出来。
“大人,您下次一定还要来啊!”临走前,夜一还不忘带上句。
银发的回头看了她一眼,报以一个微笑。
“怎么样?”退到内侍堂,春水问道。
夜一摇摇头。
“知道他们是这种人,别急。”春水拍了拍她,转向厨房去了。
“咯嚓,噗!”茶几上搁着两条悠闲的腿,沙发上窝着个懒散的人。
“咯嚓,噗!”磕瓜子的声音有节奏地响起,瓜子壳像飞毛腿导弹似地往地上直飞。
“咯嚓——”有规律的节奏突然断了,拿着瓜子的手被另一只手抓住了。
“啪嗒!”一滴水滴在拿着瓜子的手上,低头看了下,闻了闻,臭的!他赶紧抹去。
第二滴水的袭击又来了,他一个闪身,“啪——”滴在沙发上。
他抬头看着水的来源,是汗水,从那个女人身上。
“干什么?”他道。
“干什么?”她反问道,眼睛扫了下地板。
他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明亮洁净的地板上天女散花留下的痕迹——满地的瓜子壳,再看看她,身上的围裙,手中的地板蜡和抹布,还有满头的汗。
“嘿!”他嘴角一扬,报了个微笑给她。止住了欲往他脸上揍的拳头。
“咔啦啦。”一阵钥匙的颤动停止了这个画面,女主人优雅的步调回响在客厅。她放下她的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弯下腰,开始后续补救工作。
“你怎么总是这副德行?懒懒散散的?”可兰看着沙发上的丈夫,一脸不满地道。
“回来啦?”一护看了一眼妻子,程序式地说了句,继续磕他的瓜子。
可兰褪去她的丝绒外套,随手往露琪亚那一递,撇开丈夫的脚,在沙发的另一端坐了下来。
“医局最近很空么?还是爸爸一手在打点?”可兰撸了撸自己的秀发,换个姿势道。
“恩。”一护漫不经心地回答她。
“研究搞得怎么样了?”可兰继续追根问底。
“恩。”还是敷衍。
“什么‘恩’啊?”她不满意这样的回答。
“在取样。”一护显得有点不耐烦。
关于这类的对话经常是这样,一护不喜欢可兰老谈医疗技术开发局的事,那是他爸爸的事业,自己只是开发局里的小混混,谈到这事可兰免不了要说道他的懒散,男人最讨厌听这话了,甚至说到这问题夫妻俩会发生口角。
“那个,这个周末……”可兰顿了顿道,“周末家里要办个烧烤会,我的一些商界朋友们要来。”
见她没就刚才的话题继续,一护转过头直看着她。“周末?那不就是后天么?”
“恩,所以你得给我摆出个人样来!你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在人家看来像什么?”她还是不忘了数落他一句。
“噗!”瓜子壳又喷得老高,他皱着眉头,不想理会她。
“露琪亚!”可兰见谈话没有多大成效,开始使唤起女仆来。
“是,小姐!” 露琪亚这回没再疙瘩,
“怎么叫小姐?”轮到一护数落她了。
“我让她叫的,怎么?”可兰扯高气昂地看着丈夫。
数落被妻子高傲气焰挡了回来,一护没话说,低头继续磕瓜子。
“露琪亚!”可兰继续刚才的命令,“去把要做烧烤的材料都买回来。”
“是,小姐。“露琪亚鞠了躬,出门去了。
“我也回房了。”一护吐尽最后一粒瓜子壳,吹着口哨,也离开了大厅。
秋天的艳阳不比夏天的逊,即使没有火辣辣的刺眼,却也让人闷的喘不过气。露琪亚现在才体味到所谓的人间秋老虎,仿佛要剥掉她身上所有的气力。她无力地望望天,云在她眼前打转,又望望地,路在她脚下盘旋。
肩上突然多了重力,脚脱离了地面,身子失去了重心,一次重重的撞击!把她摔在地上!她看着撞她的人。眼前晕乎乎,她看不清他的脸。
“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那人直打招呼,边把她扶了起来。
她晃了晃,重新调整了重心,耷拉着头,继续往前行。
“嘿!”先前撞她的那人偷偷从胳膊肘下拿出钱包,得意地笑了。
街角处,一道锐利的目光正注视着这一幕。
“啪!”没当这人转过街角,便狠狠地摔了个狗啃泥。他抬起快掉门牙的脸,阻挡他去路的是一双擦的雪亮的黑皮鞋。
“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鞋的主人弯下腰,把他扶了起来。
他呆呆地站在那,看着鞋的主人掉头远去的背影。钱包,又一次,换了主人。
超市收银台前。
“咦?怎么不见了?” 露琪亚摸遍了浑身上下,还是找不到钱包,“请……请等一下。”她显得有些慌张。
“喂?怎么搞的?怎么这么慢呢!”队伍后面的人开始抱怨了。
“我……我再去找找,帮我看下!”露琪亚扔下了手推车,转身又折回超市里。
货架前,她来来回回地盘旋着,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地寻觅着。
“没有?没有!”饶着超市来回都十圈了,还是没半点钱包的影子,耳朵嗡嗡作响,头要炸开了,她简直要疯了!。露琪亚抱着头蹲坐在地上,引来周围无数人的目光。
“小姐!这位小姐!”超市的工作人员使劲推了推她。
她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周围,缓缓站了起来。
“这边!”工作人员把她领到收银台前。
“这是您的东西,小姐!”收银员把她刚才的购的物品都打包好塞给她,“刚才有位先生把您的帐都给付了!您可以走了。”
“什么?”她还没清醒过来。
“刚才有位先生把您的帐都给付了!” 收银员重复了一遍。
她楞楞地望着收银员,许久吐出了个字:“谁?”
“不知道,一身黑西装,戴着黑墨镜,还有顶黑帽子,看不清楚模样。他要我把东西交给小姐您。”
她眨了眨她那大眼睛,楞了三秒,然后提起物品,大步走出了超市。
抬头望望天,太阳还依旧当头照着。
没做梦吧?
“哒!哒!”鞋跟敲打地面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大厅内,厅的一端高高的阶梯上,华贵的椅子里坐着个高大威严的身影。浑身散发着王者气息的他,紧闭着双眼,正在沉思着什么。
“一切都顺利吗?银?”他睁开他的眼眸,用一种极尽严酷而又冷淡的目光看着脚下的银发男子。
“都在你的预料之中呢!有什么能逃得过蓝染你的眼呢?”银淡淡地一笑,原本细小的眼睛眯成了条缝。
“那么说露琪亚确实不在店长这?”蓝染又闭上眼沉思了会,道。
“是的。是不是需要转移阵地了呢?”银探问着。
“不用,陪他们玩玩吧,呵呵。”蓝染孤傲冷漠的脸上浮出了一丝微笑,“不过,还真是聪明呢!居然想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呵呵!”
“是!但是他们再聪明也逃不过你的眼睛!比起你的镜花水月来,这些只是雕虫小技!”银的嘴角挂得更高了。
“也不要太小看他们了。能够改变声音和样貌,给你的感官造成迷惑,至使你在一定程度上对言语产生错误的判断。不是简单的人物!况且,春水和夜一只不过是他的一步棋而已。”蓝染清澈深沉的目光里闪过一丝狡狯,“不过那样才有意思么,好戏还在后头呢!”
谈话随着椅子背后帷幕的渐渐升起接近了尾声。
“银,周末有场很好的聚会,去助助兴吧!” 蓝染最后带上一句,身影消失在幕后。
隐心路硕大的别墅里,书房的门半掩着,书桌上堆满了如山般的文件,一个矮小忙碌的身影隐没在其中。
“啪!”一不小心,一堆文件倒了下来,砸在这娇小的身影上,文件如雪花般纷飞了起来,散落的到处都是。
“啊!真是倒霉!”她抱怨了句,附身收拾这些可恶的纸片。
忽然,目光被一叠发黄的纸片吸引了,上面一些奇奇怪怪的符号。她拿出随身携带的那叠文件一对照,“对了,就是它!瓦玉的制造说明书!这可是蓝染最想得的崩玉的升级石瓦玉的制造说明书!”
“居然藏这种地方!” 原本踏破铁鞋无觅处,现在得来全不费功夫!望着这成堆的文件,露琪亚不知道该表扬那小子还是该骂他。
她环顾四周,迅速将这两份文件掉了包,作贼似地轻手轻脚把所有的东西都放回原处。
露琪亚低着头走出门,没有看见门口站着个人,一阵猛烈的撞击,他护着她顺势往后倒下。她扑在他身上,两瓣双唇几乎就要贴在一起了,这么近距离!
“一护!”看清了他的脸,露琪亚的心顿时像加了速的列车,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她赶紧推开他,爬了起来。
“干什么慌慌张张的?”一护拍了拍皱了的衣服,站了起来。
“遭了!他没看到吧?” 心脏又开始扑腾了,她红着脸偷瞄了他一眼,“不行!得镇静!露琪亚!”她暗暗鼓励自己,脸上陪笑,上前帮着拍了拍一护身上的灰,“对不起!少爷!”
“行了!”一护拿开她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皮夹,在她面前一抛一抛。
“怎么在你这?” 露琪亚一把抢过。
“有人送来的。”一护抬抬眉毛,漫不经心地说了句,转身走了。
露琪亚急忙打开皮夹,她最珍爱的那张相片还在,钱也一分没少。她摸着相片。相片上的一护笑得多灿烂啊!往事让她的脸上又挂起了笑容。“难道被他发现了?”猛得意识到这点,她抬头看着一护的背影,心里不知道是焦急还是高兴。
一张纸从皮夹的夹缝里掉了出来,“还给迷糊的小姐。”纸上用铅字打着。她反复揣摩着纸上的文字,猜不透是谁。心中的迷茫更强烈了。
夜又一次拉上它漆黑的帷幕,月亮在光秃秃的枝头上孤单的摇晃着,天上没有什么星星,云淡淡地飘着,秋的夜因为宁静显得更加凄凉。窗外的景色就如同露琪亚的心,她坐在窗口,望着天,想着白天的一切。
“可以结束了吧?秋天也快过了。”她从口袋里掏出那纸,琢磨着上面晦涩的文字。“就这样结束么?”她露出了个嘲弄自己的微笑,心中有种强烈的反抗的声音,把她的心都纠成了个结,天上的云飘得很急,月亮睡得很沉,没有人愿意回答她的问题。
“露琪亚!”窗口下轻轻地飘来恋次的一声叫唤。
露琪亚低下头,定定地望了他的身影好几秒,才缓缓纵身而下。
“你怎么回事?”看着她呆呆的样子,恋次心纠得和眉头一样。他把露琪亚当个小孩般地搂在怀里。
“干什么呀?都快憋死了。”露琪亚轻轻推开他,总算恢复了点神志。
“东西掉包了?”恋次接过露琪亚手中的纸,问了句多余的话。
“恩。”露琪亚抓着纸的一头,不知道是不是该这样放手。
“不想走么?”恋次看出了她的心事,“不想走就留下吧!”
露琪亚怔怔地望着恋次。
“留下吧!你一定还有要做的事,我陪你一起留下。”恋次正经地道。
“什么?” 露琪亚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现在变得不像你自己,我要留下看你变回原来的你。我明天就来这个家做园丁。”他笑着拍了下露琪亚的头。
“傻瓜!你不用为了我……” 露琪亚拍了下他的肩,逞强道,“我又不是什么弱女子,还要你保护!”
“嘿嘿!好!”恋次傻笑着说,“就算不是为了你我也要留下。”
露琪亚睁大着眼,更加不明白了。
“店长叫我来的。”恋次故作神秘,就是不肯吐露原因。
“什么嘛!” 露琪亚也装做满不在乎,把矛头指向店长,“店长那家伙倒悠闲,老是指使别人!”
“店长也有他的安排么?当初你大哥也不是叫你什么都听他的?”恋次开始为店长辩解。
露琪亚低下头,不答。
“我们只是别人手中的一颗棋子,只能受到别人的安排,即使要我们牺牲也是理所当然的。”恋次抖了抖路边阶梯上的灰,坐下继续道,“就算这样,我们仍是有用的棋子,只要我们相信下棋的人,走好我们该走的路,战争才能取得胜利,不是吗?
战争总是有牺牲的,为了胜利,要放弃该放弃的东西,要忍,明白吗?”
他拉着她的手心,温暖传递了过来,露琪亚笑着点了点头。
夜深了,月亮已经在枝头熟睡了,明天就是周末了,露琪亚咀嚼着恋次的话,也慢慢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