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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

  •   “你的意思是……”昕月把玩着罗桑带回来的石雕。
      “有人私自采石。且帐目亏空。”罗桑一身风尘,来不及换“我怀疑……”
      “继续说。”
      “有内奸。”
      “做工精细,与我门下的绮罗坊倒是不相上下。不过,这次也太不小心了吧。以他狡猾的本性,怎么会如此大意。连目标都暴露出来。”昕月放下石雕“太大意了吧。”
      “他不在。目前来报,他去了漠北。由林子藤当家,监管京师至南京、天津、济南四个地区。而以下秦淮至江南等区由金凌主持。他协座下三护法于月前一同去了漠北。我们的讯息自他们湖北可大漠后就中断了。”
      “他居然会放心将京师一带这么重要的地方交给林子藤来监管,实在是一个大错,他怎么会如此放心。”
      “密报,林子藤将总帐的两位凌氏姐妹给软禁了。”
      “留下两个女人,就没事了?”昕月笑了笑“这件事,不用管了。”
      “为什么?”
      “内乱。”昕月用手轻轻拂过石雕“先查查内奸。其他,以后再说。回去吧,好好休息。”
      “是。”

      罗桑回到房间,推开房门,蝶衣在等她。“你回来拉。”
      “恩。”
      “我帮你放好水了。”
      罗桑笑着称谢“好累。”
      “赶快去洗吧你。”
      蝶衣坐在边上同罗桑聊天。“这次你花了不少时间啊。”
      “谁说不是啊。”
      “刚才都说了什么?”
      “没什么。汇报一下情况进行一下总结。”罗桑用布沾水擦背。
      “我来吧。”蝶衣执着布,挽起袖子,“然后呢。”
      “好像是内乱。”
      “没想到还挺快的。”
      “恩?”罗桑疑惑地哼了一声。
      “林子藤,他可是一个有反骨的男人,莫门当年的门主也就是莫霖他老爹,生前曾多次说过林子藤有反骨,所以当时,林子藤还只是居于堂主位置而不是当家,而且他行事也教谨慎、卖力。”
      “我们的信息网还真是厉害,只可惜,大漠……”
      “毕竟有些事,不是你说可以就可以的。”
      “是啊,呵呵。”
      蝶衣也笑“不过,单凭林子藤一人之力,我觉得不大可能。”
      罗桑在水里转了个圈“你是说?”
      “有高人相助。”
      “哦?”
      “你见过他吗?”
      “几年前,曾有过一面之缘。”
      “如何?”
      “一般拉,就是他体形不同于一般人,好像夸父族似的。当初见第一面的时候,以为他也是大老粗,实没想到他心思缜密。”
      “大老粗?不至于吧。他虽然身型魁梧,但相貌并不粗犷啊。”
      “你不知道当时是什么场景。”
      “恩?是什么?”
      “有空再说拉。对了。”罗桑双手放在浴桶上,略为羞怯的样子“枢…枢密人呢?我回来,都没看到他。”
      “他……他在小别居那。”
      “去那干嘛?他生病了吗?不会是去那休息吧!”
      “没拉,去处理点事。”
      “哦,”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闪躲,但也不想多问,深知一个人不会伤害自己,完全信赖,即使疑惑也不质疑。“刚才只看见你,紫荆,那小妗呢?”
      “她,”分明看见蝶衣全身一震“她也去办事了。”
      “你,”罗桑关心地问“你怎么了?”
      “没什么。”
      “是吗?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
      “你就会说没什么吗?”朝蝶衣泼水。
      “你,真是的,”蝶衣也朝罗桑泼水,地板一片湿漉,两人玩得挺开心的。

      “紫荆,”昕月将衣服重新披在紫荆身上,微微叹了口气,“回去吧。”
      “为什么?”强忍着眼泪倔强地看着昕月。
      “丫头,你别冲动。回去吧。”
      “为什么?”
      昕月摇摇头。
      “我不够漂亮吗?还是你讨厌我。”
      “你很漂亮。像女儿一样可爱。”
      “女儿。你别说笑了。我和你差不了几岁。”
      “这么多年了,你这方面还是没长进。”
      “小妗就可以,我就不可以吗?”眼泪控制不住。
      “那不是可不可以的问题。有些事她懂,你不懂。”
      “是什么?”
      昕月捧起紫荆的脸“你愿意同人分享我吗?”紫荆低下头。“你愿意只呆在我身边服侍我的妻子吗?毫无怨言。”紫荆别过脸,“看我,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昕月的语气不容质疑。
      “不愿意。”昕月放开捧着紫荆的手。“而小妗可以,我的女人不多,但也不少。而我的妻子只有一个,我不会纳妾,”昕月走到门口,推开门“紫荆啊,回去好好休息吧。”
      门关上了。紫荆颓废地跌坐在地上,任眼泪泛滥。从第一眼看到他开始,就认定了他了,一辈子。

      同一天,堡里的人为了迎接罗桑。准备了大餐接风,而萱草……
      “她还没回来啊!”萱草喊了第105声。
      “你够了吧,平时也没看你和她多亲近啊!”
      “我肚子好饿哦!”
      “?”
      “她不回来,谁煮饭给我吃啊。”萱草趴在桌上。“我肚子真的很饿,没吃早饭就算了,午饭吃水果,下午茶,水果。那晚饭呢?”
      “我还以为你有多关心她呢!”
      “切!你都不着急,说明她基本上没危险。刚才我看到你在后院看到一只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长相一般的不知道是公是母的鸟衔着一只花扔在院子里。你笑了一下。”萱草狐疑地看着枢密“我就猜小妗一定没事了,不过,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说话真罗嗦。不过,”枢密笑了笑。像只白眼狼,萱草在心里嘀咕“你说的都对。”
      “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高兴!”
      “切!德行!”
      “你再说啊!你再说啊!”枢密得意地说“再说就没饭吃!”
      “她回来?”
      “不是。”
      “那我继续说。”
      “哼!我会!”
      萱草斜睨他,一副看白痴的样子。
      “喂!收起你的表情。”枢密戳了一下萱草的头。
      “你——真——讨——厌!”我瞪,我瞪,我瞪,我瞪瞪瞪。用眼光杀死你。
      “别这样看我。”
      “哼!”讨厌!讨厌!讨厌!讨厌……
      “讨厌别说那么多!傻!”一手揽住萱草的肩。
      “少跟我勾肩搭背,讨厌!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吗?”
      “不知道。”
      萱草发誓,他是她见过最厚脸皮的男人!
      “帮我打下手吧。”亲吻萱草额头。
      “啊……啊……啊……啊……啊……”
      “怎么了。”
      “没什么。发泄发泄。”
      “哦。”
      厨房
      “你还不是太笨。”
      “那当然。”
      “喂。”
      “什么。”
      “我说啊,你还缺一条尾巴。”
      “什么啊?”
      “你多像只狐狸啊,再来一条翘尾巴。趾高气昂的。啧啧啧。”
      “去死!”

      “好吃吗?”
      “恩。恩。”
      “饿鬼投胎啊!你看别人吃饭,多么有风度。你啊!惨不忍睹哦。”
      “要你管,我吃饭本来就快。谁叫你虐待我!”
      “我什么时候虐待你。”
      “你中午不让我吃饭!”
      “你自己怎么不做。”
      “不会。”
      “你连做饭都不会哦,真失败。”
      “你个BC,我不拘小节,怎么会去学做饭呢!”
      “可是,男人都喜欢自己的女人会做些点心之类的。”
      “切!我问你,是不是很多女人会。”
      “没错。”
      “我不会。多特别啊。”说着还向枢密抛了个媚眼。
      没说话,只是笑。

      “枢密?你怎么回来了?”
      “不是你急召我的吗?”
      “别胡说。谁告诉你……”
      “他。”
      昕月吃惊地盯着枢密,“那萱草人呢?”
      “她……”
      “小妗已经回到小别居了。”昕月拍拍枢密的肩“有些事,错过了就再没机会了。”留下呆楞的枢密,走出书房。吩咐“备马。”

      “我吃好了。”
      “恩。”
      “我走了。”
      “你上哪去。”
      “吃饱了,去运动运动,散散步。”
      “别走。”枢密一直拿眼斜看着她。
      “不要。”
      “不准走。”
      “我不要。”边摇头边向门口挪。
      “臭丫头。”枢密一把拉过萱草“死丫头,叫你不准还一直走。”
      “我不要。”
      “不要什么!”
      “我不要收拾碗筷。”萱草死命摇头。
      “你别这么懒!”
      “我就这么懒!”
      “你这样嫁不出去的。”
      “我不在乎。”
      “晕!”
      “晕吧。”
      “你这丫头!无法无天了啊!”
      “你才无法无天了呢!”
      “看我不打你。”
      “啊……”
      “烦死了。”点了萱草的哑穴。
      你这个大混蛋,口型,口型。王八蛋,小人。
      “不给你点教训怎么行呢。”
      哼!萱草别过脸。
      “呵呵。”
      无聊。
      枢密将萱草抱起,往主卧室去。蝶园的建筑跟小别居相似,只是占地较大。由三栋两层建筑组成。一栋是厨房和用膳的地方,一栋是客房,另一栋是主房。四间。一间在阁楼。客房和主房都带有一个很大的阳台。三栋建筑按等三角形图形排列。遥相呼应。但阁楼艘带的阳台面向方向的不同。主房的阁楼面向后花园。客房面向后山。那个通往小别居的近路。枢密抱着萱草往阁楼那间卧房。“抱紧我,否则我就放手了。”邪邪地笑了笑,搞得萱草身体一颤一颤的。她可不想从楼梯上滚下去。
      将萱草放置在自己腿上。枢密靠床而坐。萱草用眼神询问他,要干什么啊。枢密又笑,你不知道这种姿势吗?轻轻吻上萱草的唇,用舌尖舔着。萱草瞪大双眼,屏住呼吸。舌尖迅速窜入,勾引着萱草的舌。“呼吸。”萱草楞了下,涨红了脸,开始呼吸。点开萱草的哑穴。“你……”枢密再接再厉。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枢密很不一样。还来不及思考又被席卷了一身的兴奋。当萱草清醒过来时,枢密已经解开了萱草的上衣。
      “枢密……”
      亲吻萱草“别说话。”亲吻肩、锁骨,往下。“给我吧。萱草。”
      “不要。枢密……”
      “给我。给我。给我。”
      意识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不要。放开我。枢密。放……开……啊。”

      “萱草。”
      “恩?”枢密回头。
      “昕月。”萱草起身。
      只有上衣滑落,还好。“别玩了。”拉起萱草。为她理好衣服。禁锢在怀里,背对着枢密。“把面具拿下来。”
      面具?他到底是谁啊?萱草转过身。衣衫凌乱,长发肆意,眼眸漆黑如暗夜,邪魅。天啊!“昕月!”
      一张和昕月一模一样的脸。“OH!My God!”回头看看搂着自己的昕月,再看看一直以为的枢密。“你们是兄弟吗!天啊!一模一样耶!”萱草回过身,昕月轻轻揽着她的腰,萱草手指点着昕月的脸,按着轮廓,在心里感叹:线条真好啊。
      昕月一把抱起还在叹息的萱草。“以后别这样。我说弟弟。”迎上萱草趣味的眼神,欣然一笑,出了楼。“以前还觉得你挺讨厌的!”
      “为什么?”
      “那时候你态度很恶劣。哈,真没想到你会有个双胞胎弟弟哦!”
      昕月只是淡淡地微笑听萱草一个人念叨。“他叫什么?”
      “昊月。”
      “昕月,昊月。你的名字好像女孩哦。新月,新月,新月,新月,昕月,昕月,昕月……”
      怀里人突然噤了声。昕月低头,怀里的人已经睡着了。

      “堡主。”
      “你没事了吧。”淡淡的口吻,淡淡的疏离。
      “已经没事了。”
      终于看清昕月怀里的人是谁?“萱草?她怎么了?”
      “只是睡着了。”抱着萱草上了楼梯,往阁楼去。把萱草放下,可一只手还死拽着昕月的袖子。“小妗。”
      “是。”
      “把门关上吧。”拂了拂手,示意小妗退下,和衣而睡。

      她的睡姿是婴孩在母亲子宫里的那种姿势,一种防备的自我保护。后半夜,萱草放松了紧拽着的昕月的袖子,换了个姿势,正对着昕月。不知道该怎么抱她,双手交叠放在头部右边下,离胸口很仅,两腿向上缩,顶住昕月,不知道如何靠近,睁着眼看着熟睡的萱草。防备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萱草逐步向昕月挪去,一脚压在昕月身上,冷不防,身子又一挪,另一只脚向前踢。下了床“踢人啊!”爬起床。见萱草背靠床沿,还是那个姿势。昕月上床,从背后抱住她,一直到天明。想要抱她,无关情欲,只是想而已。
      萱草做了一个梦,像是发生过的又好像不是,因为记不清楚又很熟悉。
      “可可,你快点。”
      “我不是可可。”“别胡说了。”女孩嘟着嘴“快点,不然不理你了。”自己拉着一个男孩满山跑,又是摘果子,又是爬树。“可可,你今天好安静哦。”一整天,除了偶尔笑几声就没再说话。“你叫什么?”
      “可可,你哪不舒服了吗?连娃娃都不认识了。”
      “我不是可可。”
      “可可不要骗我!”
      “我不是。”
      “你是!”
      “我真的不是!”语气严肃到让我不能质疑。“那你是谁,长得和可可一模一样。”
      “可可?是真名吗?”
      自己一脸的不设防,一直在笑“不是。说好是独一的称呼了嘛!那你叫什么?”
      “昕月。”
      “新月?月亮吗?”
      “是昕月。不是月亮。”一直在笑的自己,还有昕月……
      “昕月。”萱草睁开眼“昕月?”喃喃自语。觉得背后有人。
      “你醒拉?”
      早上睡醒一般没什么力气,连脾气也懒得发“怎么是你啊!”带着睡眠的声音,没太多惊讶,反应也很低调。
      “刚才你一直在叫我的名字。”
      “是吗?不知道啊!”翻了个身,正对着昕月“不知道,做了个奇怪的梦。一个奇怪的梦。”
      “什么梦?”
      “我梦见……”
      两人在床上正面着对方,闭着眼睛,轻轻的交谈。
      “可是,我梦见的那个小孩每次都不一样。好像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打了个哈欠“烦死了,不想。”
      “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也许真的不是同一个人。”昕月的手被萱草当枕头枕着。
      “不知道,也许吧。呵呵,那孩子和你同名耶。”
      “比较喜欢,”昕月笑着止住了声,看着又睡过去的萱草,轻抚她的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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