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雪弥

2、第二节 寻咒

　　第二节 寻咒
　　默引动真元，食指点住弄艳天的天灵之上，闭眼凝神，感受到一股波澜之气，却不知晓这诅咒的来源，却恍然之间有一光影闪过，观其背影像是鱼的身影，看似海里的神怪，声声哀歌不绝于耳，弄艳天的思维里默找不到想要线索。
　　“弄艳天，我曾问过你的父亲，说是你们得道前辈的所做错事，你父亲那时年龄尚小，在加上朱门已将此事所有相关人等记忆扫除。朱门到底所犯何事，需招如此大劫，我或许应该问问那个人。”
　　默将弄艳天闭声法术解开，将发簪摘下，捏在手中，发簪便成了钥匙，七色的天空顿时风云大作，形成了一个漩涡，漩涡里出了一道光之门，默纵身一跃，跳进了那倒门内，离去了，弄艳天扶着头，唉叹了几声。
　　“默啊！我真不知如何面向于你！”
　　默来到一处琉璃空间之内，无边无际，默看了四周的情况。
　　“琉璃？哈哈，多一些趣味。”
　　“你应当知道进来这里，你就只有一次的机会，以后你便不能进来问任何问题了，你需要交出一件与问题匹配的物品，要不留你寿命也行，十年，二十年，或是更长久。”空间内一位老者说话了。
　　“凤鳞，凰羽，双神剑。”
　　淡淡的说道，但是默的心中却有千万个不忍，空间老者穿梭在个个空间，知晓每个空间里发生的任何事情，与他交易就先说出筹码，问其问题，而其回答也是因事情的重大性来定详情。有许多人，价格出的奇高可是最后事情的秘密过于重大也只得到一半的回答，但是这个老人十分狡猾，若是将筹码先给了他，他必将逃离其他空间赖账不说，还将其窜入者随意发配空间，每一个开启了时间之门的人，一生只能问一次问题。
　　“哼哼，你祖先为了得到这双神剑，可是费了不少力气，够了！先给我吧！”
　　“须将问题答完我便给你！”
　　“好，你说！”
　　琉璃空间内空空荡荡回响老者的话，老者不现身往往是有企图，暗中伤人，威胁他人交出筹码，等等，默屏住气息，一团火焰从身体里窜出，将琉璃空间烧了精光，此时空间已经虚无，老者渐渐显出原形，一袭黑袍，不见其面貌，他向默伸手过来。
　　“唷，何必烧我空间！”默将手给他看，老者端详了片刻。“你果真是默了。”
　　“老者是多心的人，我也需有些防备我想知道朱门的咒，到底是谁下的，此人在何处！”
　　“哈哈！默者果然还是精明的，知道老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问的问题，我只能告知去向，具体我绝不能告诉你她现在藏身何处，以你的能力破这个局不难，大致100年前，朱门有掌门弄苍穹与妻子火灵虚，二人为了长生不老，而到南海人鱼之地，寻得人鱼将人鱼食之，便能长生不老，而人鱼乃是南海神怪，有统领鱼群，起风作浪，保鱼船平安之神怪，其神力可想而知，而人鱼又是群起而攻。弄苍穹不善水战被人鱼群杀死，而火灵虚却投机取巧将其中一条人鱼带走。为了躲避朱门，与南海龙王，火灵虚，去向无人可知，朱门有一精灵水精为了此事自愿填海，息众怒。而她便是逃亡了洛家村！默，凤鳞，凰羽。”
　　默将手一挥，凤鳞，凰羽，招之便来，与默分离之时发出哀鸣之声。老者一把抓过，将剑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才让默离开。
　　“这个双神剑对你是有了主仆之情，为了弄艳天那小子，你值得吗？”
　　没有出声，也不回头，默一脚踏出了出口。
　　“老者，双神剑交予你了，它们不是我下仆，是我良友，好好待他们，将它们交予有心之人。”
　　“呵呵，弄艳天这小子，真实福禄无双啊！放心交我吧。”
　　踏出时就是到了镜花水月了。
　　是啊，为了这弄艳天，失了，凤鳞，凰羽。默正欲向会寝休息，路上多出了一个人的身影，听着气息，默也认得出此人。
　　“弄艳天，你在此处做什么？”
　　“我等你，我在想你是否会回来！”
　　“等我做什么？”
　　默从弄艳天身边穿过，弄艳天顺手将默拉住抱于怀中，默沉默的一下，心中悸动了，甩开弄艳天，进了房间将门锁上了。弄艳天在门外不肯离去，默也在门前。
　　“回去吧。”
　　“我知道我命不久矣？默…….”
　　“弄艳天，你的咒我包下了，交易是雪精在我这里做十年差役。”
　　“默，你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事，为什么毫无转还得余地。”
　　“我不想和你在这件事上绕圈子了，我明日就启程了，你好自为之！”
　　窗上人影先是一愣，墨黑的影子慢慢的越来越淡，默长出一口气，听见耳边传来空间之内，凤鳞，凰羽的声声叫唤，原谅，还是抱怨，默心如绞痛。
　　“凤鳞，凰羽！”

　　和默纠缠了一夜，也得不到想要的结果，这时的心情已经按捺不住了，弄艳天决定明日和默一同离去，不能让默孤身冒险，但是有件东西在爹亲哪里不得不拿，弄艳天的狂龙刀。虽然已经夜深，弄艳天一刻也不愿多等，正欲进到爹亲的房内，雪精的正和弄长空在内密聊，他便趴在门上想听之一二 。
　　“雪精，我让你所做事情进展如何！”弄长空靠在床榻之上。神色焦急的问道，手上握着一个安神的玉佩，弄长空从得知儿子才两个月的性命的时候，已经几日几夜没有好好睡上一觉，每每睡着又是噩梦缠身。
　　“掌门放心，默大人已经答应此事！”
　　雪精挑动着桌上的香炉灰料，看着帐内的弄长空已经放松不少，又加了块香料。
　　“我倒是放心不少，默要是出面的了，咒也许就能解开了。”
　　“默大人说的代价，就是雪精在朱门最后十年的契约转交。”
　　现在朱门已经元气大损，雪精的离去了，朱门必将少一大支柱，可是为了儿子的性命，弄长空不容多想就点了头，雪精将袖中已经准备好一本册子捧给弄长空，这上面记载的全是雪精为朱门做的点点滴滴的事情，弄长空将册子的第一页契约撕了，册子忽然变得光华大做，扭曲成型，成了不把不成形状，2尺长的利刃，寒光闪烁，雪精接过利刃，脸上露出笑意。
　　“多谢掌门，雪雁终于回来了。”
　　“到时候默还不是要将它变成契约，你走吧！”
　　弄长空单手一挥，雪精已经不见于房内。
　　“雪精，等的就是雪雁的出现吧，艳天，你在门外多时，想听的都听到了，何故怎么晚了，还来找我。”
　　“爹亲果然敏锐，我想取回狂龙刀！”门砰然打开，弄艳天大步走进来，对弄长空行礼。
　　“为什么！”弄长空脸上不悦。
　　“我想与默一同前往！”
　　弄长空勃然大怒，将手中玉佩力甩在弄艳天脸上，弄艳天被打得生疼。只听到玉掉到地上粉碎的声音，见爹亲的手已经掐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弄艳天想起了许多，全是默。
　　“你这个逆子，你从小就对默这个男人抱有的心思，到今时今日，你到是还放不下，要不是只有你这个一个儿子，我恨不得捏死你，你是朱门的下一代掌门，今天你就给我说清楚，你到底忘不忘掉默。”
　　脖子上的痛觉加重，弄艳天只是看着爹亲魔障的双眼，不做答。弄长空听到身后传来动静，回头一看，雪精从空中化作烟雾降下，站在弄长空的床上，将他睡榻上的幔帐撕了个粉碎，在幔帐顶端的一个封印出现了，雪精十指合拢，凝聚紫光一片。右手扭动封印，封印即将解开了
　　“不好。”弄长空大喝一声，立即将弄艳天丢出数米，冲向雪精，击出了一掌火焰。雪精并不做动静，只见弄长空的火焰离雪精两寸之处好像打在墙壁一般的弹来了，弄长空一时无防备，转招化解反弹回来的招数，但还是逼退几步。雪精的脸上一丝笑意，封印慢慢开启，封印一解，封印的孔道之中钻出数条如龙般的强劲气力，雪精被气力压之无助，将气力转到脚下床榻，顷刻间床榻变化为粉末，狂龙刀出现在三人眼前，弄艳天飞步一登，接住了狂龙刀。
　　“少爷，我与你终是好友，当我送你的人情吧。”
　　“多谢！”
　　“你们两个居然联合起来戏弄于我。”
　　弄长空狠招上手，空气中满布杀气，诡异的红色缠绕着弄长空，只见巨大压力带着红色气流向弄艳天二人袭来，弄艳天将雪精挡在身后，双手握刀，气提丹田，将袭来的一招，用刀砍下，空气中呼呼气流将脸刮痛，空间里的暗暗压力将耳朵震的音鸣，那相击的威力更是卷起了片片尘土，转眼间房子已经变成了废墟一片，挡下了。
　　“听说过少爷武艺超群，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呵呵，雪精见笑了！爹亲。”看到弄长空倒地昏死过去，弄艳天将爹亲抱起，脸上歉意难当。“爹，对不住了。”
　　“最近掌门身体欠佳，所以让我们侥幸败他，刚刚看到掌门的神情果然是在练朱门禁法。像是入魔了。”
　　“什么？”
　　“少爷我们快走，如果在来朱门的人马上就要到了。”
　　听着远处传来众人的脚步声，雪精长袍将弄艳天盖住，消失在原地了，当弄艳天睁眼的时候，已经是朱门外面的世界了。荒野平原，二人站立在树下。
　　“少爷，默大人马上就来了，我们相约在此碰面。”
　　“雪精，谢谢你！”
　　“少爷哪里的话，我一直在门外听你和掌门的谈话，只是顺手帮忙罢了，雪精知晓少爷想与默大人一起，我便瞒着默大人，带你前来，默大人来了，少爷你要好好把握啊！”
　　雪精笑的诡异，看起来像是知道了弄艳天的心事。
　　“雪精，我不知道你怎么多事。”默一脸怒气出现了，雪精躲在弄艳天身后，咯咯的笑着。
　　“默大人不是也很关心少爷嘛，少爷受伤的时候，也常常在门外流连，却不知晓何故，不愿现身。现在少爷有家不能回，与我们一起上路不是路上多一个帮手，少爷刚刚与他爹亲可谓是很气魄的打了一战，少爷胜了！”
　　雪精一句话激起千层浪，弄艳天听了喜笑颜开，伸手去拉默的衣袖。
　　“真的吗？我原来还是在你心中有些许位置。”
　　“你放手。”默羞愧的整个脸都红成一片，反掌拍掉了弄艳天的手。谁知这一拍，弄艳天的手上血流如注，默惊了半刻，便将他手握在手里，使了止血的法术，血凝了，默的脸上更为绯红，弄艳天看在心里，却不敢再多有举动。
　　“真温柔呢。”雪精一旁偷笑着。“上路吧！默大人。”
　　远看艳阳初生。

　　洛家村地处深山野岭，村落很小，甚至已经到了无人可知的地步。雪精召唤了同族精灵地精。土地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孩童。
　　“地精。可知道洛家村的地址。”
　　“咦！雪精姐姐去那里做什么，那里有现在都遭灾了，往东数里便到了。”
　　“怎么了会有灾难！”
　　“我说不出，有人将这件事封了，我就是想告诉你，我也说不出口。”
　　“你回去吧！”
　　地精一钻就回到土里，默若有所思。
　　赶了三里路，默三人到了洛家村，洛家村人口稀少，只看到一些老弱病残。房子大多数年久失修。有些房屋更是荒芜已久。这般景象让三人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