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是苏文男主》Pander

22、第3章

　　子玉笙阴着脸把封酒拉到了药庐，将他按在铺了锦被的藤床上，便拿了伤药纱布，来到封酒面前。

　　“脱！”他垂眸，语气里是压抑的愤怒。

　　无怪他这样愤怒，因为封酒两只手臂上几乎全是纵横交错的刀疤。

　　子玉笙几乎是用了全部的克制力，才没对封酒吼出来。

　　封酒乖乖脱了衣物。

　　子玉笙上上下下，仔细看了一圈，发现除了两条手臂外，其余地方尚算完好，便替他披上中衣，撸起他衣袖，认真为他擦药。

　　伤药是他亲自调配的，上好的生肌散，有市无价。

　　但再好的伤药，也做不到一瞬间叫伤口恢复如初。

　　给最后一道伤疤上完药，子玉笙把几乎空了的药瓶扔到一边，按住封酒双肩。

　　“酒儿，你为什么想要自己疼呢？”

　　世上谁人不希望免了疼痛，怎么他这徒弟却想要自己疼呢？

　　封酒垂眸，纤长睫毛一闪一闪。

　　“只有觉得疼了，我才觉得我是真切活着的。可是……”

　　封酒迷惘的看向两只手臂的刀伤：“我感觉不到疼。”

　　说话时，他伸手就要去揭结痂的刀疤，被子玉笙中途握住。

　　封酒便看向他，“师父，我感觉自己好像随时都会消失。我感觉这个世界摇摇欲坠，随时都会塌下来。我感觉……”

　　“酒儿！”子玉笙大喊。

　　封酒忽然住嘴，傻傻看他，眼神空茫。

　　“酒儿——”子玉笙放缓语气，“你怎么会消失呢？天又怎么会塌下来呢？即便天真的塌了，又如何呢？为师会一直挡在你面前，永远不会叫你消失。”

　　封酒瞳孔微缩，想起了来之前，与送他来到这个世界那人之间的对话。

　　——我也曾觉醒失败，为什么还有机会二次觉醒？

　　——因为拯救者E22835。

　　他低头，看向子玉笙按在他肩上的手。

　　那掌心炽热，竟教他连日来无甚感觉的双手泛起了丝丝的疼痛。

　　几乎是感觉到疼的那一刻，封酒忽然抬头，一瞬不瞬盯着子玉笙。

　　子玉笙轻轻拍拍他头，温和笑道：“怎如此看着我？”

　　封酒不答，突然揽住子玉笙脖颈，吻了上去。

　　嘴唇的触感，柔软，却有些凉。

　　封酒有些迷恋的伸出舌，想要探进去，却被子玉笙先一步推开。

　　他脸上笑容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阵严肃：“你在做什么？”

　　话音方落，子玉笙发觉他浑身无力，有丝丝热度自体内向外散发，一浪一浪，很快就要吞噬他的理智。

　　子玉笙满脸震惊，不可置信的看向封酒：“逆徒！你竟对我下药？！”

　　封酒却不管那些，他满脑子只有一句话。

　　——这个叫子玉笙的，果真是他的解药。

　　他把子玉笙抱到床上，褪去两人衣物，坐于他身上。

　　子玉笙怒视着他，封酒表情空茫依旧，不为所动。

　　他摘下术法用的发带，盖在子玉笙脸上，任由青丝这身后垂落。
　　接着握住子玉笙那处的家伙，对准身后，一寸一寸，将对方挤进身体去。

　　鲜血从连接处溢出，封酒却笑了。

　　“师父，我疼。”

　　这几乎是一场封酒单方面的自残，可他却始终乐在其中。

　　终于在两刻钟后，子玉笙药性渐退，一把扯下眼上发带，反手将封酒压在身下。

　　他双眸赤红，怒道：“逆徒！”

　　正欲抽身而退，封酒忽然揽住他脖颈，空洞许久的眼第一次染上慌张的情绪。

　　子玉笙以为他是疼得，就着相连的姿势，不敢动了。然后便见他半支起上半身，脸颊轻轻蹭他下颌。

　　“师父，莫走，徒儿怕。”

　　封酒眼泪蹭到子玉笙颊上，流到他嘴里，滚烫，苦涩。

　　子玉笙又是一阵僵硬。

　　下一刻，他猛地将封酒按到床上，眼中血丝遍布，低声吼道：“你想疼是吧？好！为师便叫你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