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八】 酒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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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头发什么的，只有颜值在线的人才好看。——弗朗西斯·米拉
……
说真的，米拉刚才撩头发的那一下，艾斯差点醒酒。
嗝……
也只是差点，现在还晕着呢！
艾斯微红着脸，弱弱的把毯子拉到胸口捂严实，这才慢吞吞的开口：“你们海军，是怎样看待海贼王……罗杰，这个人的？”
“哦，喝酒的时候不是说了么，他是个‘混蛋’啊。”笑。
“你知道我想了解的是什么，请告诉我。”艾斯有些认真了，声音压得很低。
“我又不是海军，我哪知道海军怎么看待他。”
提到海军，米拉的笑容渐渐虚假，扭过头不再看他，灰色眸子里也覆盖一丝寒意，她不太愿意被人当成“海军”，虽然她现在确实是“海军”。
一想起当年海军内部发生的事，她就后悔没把那个火烈鸟送去地狱搬砖，真是可惜了...她答应了他，不动那人的。
拉回思绪，米拉回过头看着少年迷蒙的眼睛，反问了一个问题：“对于罗杰，你怎么看他？”
听到这，艾斯的呼吸停顿一秒，闭上眼，轻轻吐出三个字：“……不知道。”他的脑子里不断浮现出那双浅灰色眼睛，清澈的笑意，却很难看懂它。
“夜深了，睡吧。”
米拉伸开腿往后躺下，顺手把毯子拉到肚子的位置，轻轻闭上眼，不再言语。要说她突然提起“罗杰”这个敏感话题，还是有原因的。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她认识罗杰是在新世界的希里卡亚岛，他四处求医治病的时候。
实际上，罗杰出海的第一年就遇到她了，当时还差点被她杀了，之后就再没见过，而唯一知道真相的，就只有当初第一个上船的雷利。
记得那天，罗杰不小心撞掉米拉的五球冰淇淋，肇事者差点被当事人一拖鞋呼死的时候，雷利就在一旁吃瓜子。
多年后，罗杰染上不治之症，跑去希里卡亚岛求医，结果发现那医生居然是当年那个五球冰淇淋。再后来，他就找到了库洛卡斯，期间...米拉也在船上。
所以，米拉提起“罗杰”没别的意思，就是记着当年被罗杰撞掉的五球冰淇淋，——鱼人岛限量出品。
人类是不是有句话叫“父债子偿”？
呸，又跑题了。
她想知道罗杰和露玖天天秀恩爱秀出个什么崽？TM居然是引发战争的导.火索，缺乏父爱的中二海贼少年！
……
“米拉...米拉...”
快睡着的时候，米拉隐约听见少年在叫自己，缓缓睁开眼睛，她看见少年坐起来了，一脸沉闷，看着她欲言又止，等了半天才小声开口。
“呐，我听说当年，海军寻找海贼王的孩子一年多的时间，但是没有找到……”
“因为被藏起来了。”
话没说完便被接上，艾斯微微愣住，被藏起来了？他甩了甩头，差点忘了自己要说什么。犹豫的和她对视一会，还是决定提前和队友坦白一些事情，以免日后发生不必要的误会。
“如果海贼王有一个孩子……”
“如果海贼王有一个孩子会怎样！”
无良队友再一次打断少年的话，她耷拉着睡眼，摊手：“万一长相随爹，要么自我毁灭，要么被世界毁灭。要是撞掉妹子五球冰淇淋还不赔，又顶着长鼻毛去勾搭小姑娘，最后还骗人生猴子。呵呵，换我直接打断幻肢，就问你怕不怕？！”
“对、对不起！”怂.JPG
“……”
艾斯：队友不按套路出牌，怎么破？？在线等，急！！
海风喧闹了一会。
艾斯还在消化米拉不按套路来的炸.弹回答，他短时间内摸不清她的想法，也不好继续。
鬼知道他的鼻毛以后会不会撞掉别人的五球冰淇淋……个鬼啊！现在是讨论长鼻毛的时间吗？！（掀桌）
不过，他貌似发现了什么信息，看米拉的眼神变了变，迟疑的开口：“米拉，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关于那个男人，罗杰的事。”
「聪明的人类！」
“我不是伟大航路引路灯神。”米拉笑了，理了理头发，看似漫不经心的开口道：“我是海军本部的‘米虫’准将。”
“你……米虫？”
艾斯内心世界划过惊雷，眼睛越睁越大。虽然知道米拉有事瞒着他，有可能是海军，却没想过她会是那个被卡普老头子经常提到的“米虫”，那个据称永远吃不饱的甜食主义。
‘听好了，艾斯，路飞。’
‘如果你们在未来的某一天遇到了一个代号「米虫」的海军，千万不要硬拼，能逃多远是多远！’
‘……保命要紧。’
回忆着卡普的语重心长，艾斯突然有种被江湖骗子骗了，转头发现骗子其实是个演员，然而最后却被告知那人就是个江湖骗子。
不知为何，少女的面孔在这一刻和梦境里看见的那个人完美重叠。
[鱼骨辫、灰眼睛、骷髅发圈]
——除了年龄。
说实话，艾斯不太明白她为什么会突然自曝海军身份，他试着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强撑笑脸：“你是在开玩笑吗？就像之前那样。”
他在心中祈祷，千万不要知道他和那个男人之间的关系！
毕竟是海军高层，知道的旧闻比普通海军多得多。
看着少年紧握的双拳，米拉眼底出现一丝波动，双手用力拍拍脸，开始一本正经的瞎掰：“海军内部有资料，南海某岛有户贵族人家的姓氏是波特卡斯·D，家里就一个女儿。说说看，你是南海贵族的私生子吗？”
“……”
听听，连他的姓氏都说出来了！
她绝对知道当年的一些内幕吧！绝对！！
艾斯：简直无FUCK说。
这回艾斯不说话了，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她的眼睛，想知道她是不是在骗他，人的眼睛是不会骗人的。
被这样注视着，米拉也不避闪他的目光，静静的对视一会，然后挑起一个十分敏感的话题，开启地狱模式。
“那么，你突然提起哥尔·D·罗杰的孩子，是因为你和他有着什么关系吗。”
有些藏在内心深处的话不说出来，慢慢地...就会变成刺，永远扎在心里，一直痛下去。
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
[哥尔·D·罗杰]
听到那个人的名字，艾斯沉默的垂下头，牙关咬的很紧，像是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情绪。很快，他泄气般地往后躺下，拿毯子捂住自己的头，闷声说：“他……混蛋老爹……我的。”最后两个字，他说的很用力，仿佛用尽了极大的勇气。
他知道，她在等他自己告诉他真相。
‘米拉酱～我家小艾斯又被野兽虐了，好心疼啊～’/(ㄒoㄒ)/~~
‘啊啊～艾斯掉河里了，米拉你快去帮我捞他啊！啊！！’〒▽〒
长鼻毛在电话里的日常唠叨在脑中浮现，连电话虫当时的表情包都没放过。
这两父子的态度简直天差地别！米拉心中暗叹，难得有些同情长鼻毛了，露玖才是人生赢家啊！（鼓掌）
可话又说回来，在知道她是海军的前提下说出这么危险的“秘密”，就不只是‘甜’这么简单了，大写的“傻”。
米拉伸手拉住毯子，试图把少年的脸露出来，然而力不从心...她选择放弃。（摊手）
“你把这么危险的秘密告诉我，不怕我是海军派来的卧底吗？就算我不是海军，也算是和海军合作的。”
“我们是伙伴……不是吗。”
艾斯的声音仍是闷闷的，也有些底气不足，可能连他自己都在怀疑，毕竟牵扯到了那个人——罗杰。在他的记忆里，凡事牵扯到罗杰，他都是被奚落的那个，无力反驳。
伙伴……吗？
米拉陷入沉默，一时竟不知说什么才好，胸腔也有些堵了，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渐渐地，四周安静下，甚至能听见人的呼吸声。
‘呼~’
艾斯睡着了。
呵，毯子蒙头睡，是想自我毁灭吗？
米拉又气又想笑，帮着他把毯子拉到胸口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他衬衣内袋里滑出的半边照片。内心小人打了一架，小恶魔胜利。她放轻动作，把照片从衬衣里抽出来。
[罗杰搂着露玖的肩膀，露玖头靠着罗杰的肩膀，他们穿着同款登山服，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背景是一片雪山。]
看清照片，米拉微微一愣，将照片翻了过来，背面写着两行古代文字，和骷髅牌背面刻字的字体一样。
[遵循自己的本心，你将活得无忧无虑。]
[——致：哥尔·D·艾斯]
她叹了口气，轻轻地把照片放回他胸口的衬衣内袋里。
……
……
……
‘艾斯——’
喝了点酒，艾斯似乎又梦见了那个人，以及死了都不忘秀恩爱的父母。
伟大航路，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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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8章 【八】 酒话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