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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醉酒忆前尘 ...

  •   第五十五章 醉酒忆前尘
      柴文扉双手在桌上‘嗒嗒嗒’的敲敲打打。过了好一会,伸了个懒腰,满足道:“终于写完了!累死爷了!”
      就在夏亦可以为结束的时候,柴文扉走到他面前拉起他撑住脑袋的手,说:“走,宣誓去!”
      柴文扉拉起夏亦可站在窗前,对着明月,拉起夏亦可的右手握成拳,放在夏亦可的耳边,柴文扉也与夏亦可做同样的动作和他并排站着,念道:“我志愿加入中国共产党。”
      夏亦可一脸懵逼,这又是玩哪一出?
      “跟着我念啊,我志愿加入中国共产党。拥护党的纲领……”
      夏亦可:“……”
      “咦?我手机响了,手机在哪儿?谁这么大晚上的给本大爷打电话?”柴文扉放下握拳的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又跑到床上乱翻一通,“原来在这儿啊!”
      夏亦可看着柴文扉又自娱自乐的闹腾,索性自己又回到刚才的位置坐着。
      柴文扉一边把自己的鞋子脱下拿在手上,一边嘀咕道:“怎么掉地上了。”
      手指从鞋底往上一划,放在脸上:“喂?谁啊?哦!妈啊,这么晚了打我电话干嘛?诶,你别哭啊,有什么事你慢慢说……嗯,嗯,嗯,然后呢?哦,哦。哎哟!妈,我说你迷信你还不信,你这是做梦呢吧!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嗯嗯!我知道了,明天下乡我让我们单位司机小哥开慢点。放心,都去了这么多趟了。嗯嗯!别担心别担心,做梦都是反的。明天我下乡回来就回家啊!我要吃你做的冰糖银耳兔。是是是,我就是嘴馋,外面买的没你做的好吃嘛。知道知道,我都在食堂吃的,没饿着。没有没有,你儿子我这么乖,对吧,没喝酒没抽烟没熬夜没逛夜店,你就放一百万个心吧!我知道,我都按时吃饭养胃的。嗯,那你别哭了啊,早点去休息,不然明天要黑眼圈了,贴十张面膜都养不回来的。嗯,妈,拜拜!”
      冰糖银耳兔是什么?这是想起母亲了吧。夏亦可闭目养神,听着闹腾的柴文扉,想着。
      嗯?怎么突然安静了。夏亦可睁开眼。
      只看见柴文扉瘫坐在床下,手里的鞋子无力地躺在摊在地上的手中。柴文扉双眼无神的盯着前面,泪水不住地往下流,悄无声息,一点都不闹腾。
      夏亦可见着,吓了一跳,刚刚还欢腾的蹦来蹦去,怎么突然就这样了。他赶紧走上去蹲在柴文扉身旁,试探的问道:“文扉,我是亦可,能听见吗?文扉,说话。”
      柴文扉还是一言不发,愣愣的一直流眼泪。看的夏亦可心疼不已,将柴文扉抱起,除去衣衫,一起躺在床上。
      宿醉的柴文扉被窗外耀眼的阳光唤醒,他才发现自己躺在夏亦可怀里,惊讶的坐起来。万千个问号在柴文扉脑袋里出现,昨晚发生了啥?怎么躺一起了?该不会是酒后乱性,莫名其妙被睡了吧?动动身子,菊花没感觉啊。唔!头倒是涨疼涨疼的。柴文扉揉了揉太阳穴,努力的回想昨晚的事儿。
      “唔,你醒啦。”夏亦可揉揉眼,起身起到一半,又躺下去了,“哎。”
      “怎么了?”柴文扉问道。
      “手臂,麻了。”夏亦可笑道。昨晚抱着柴文扉躺着,就躺睡着了,被柴文扉枕了一晚上的手臂,可不就麻了嘛。
      柴文扉也猜到夏亦可手臂麻了的原因了,不好意思的老脸一红,问道:“昨晚发生了啥?我不会又做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儿吧?”
      “倒没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夏亦可笑道,下床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递给柴文扉,“你也换身衣服吧,一身的酒味儿。”
      “嗯,好。”柴文扉扯起自己的衣服闻了闻,表示同意,“我衣服怎么在你这儿?”
      “这是你房间,昨晚你醉成那个样子,怕你出事,我就把我的东西拿过来,打算陪你了。放心,我没有趁人之危的兴趣。”看着柴文扉怀疑的眼神,夏亦可笑道,“你在这儿换,我在外室换。”
      柴文扉鄙视:“都是男人,我有的你都有,害什么羞啊。”一边换衣服一边又问,“到底昨晚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呵,倒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唱歌啊,然后拉着我站在窗边,这样,说什么自愿加入什么党。”夏亦可换好衣服右手握拳放在耳边,站在窗前,做给柴文扉看。
      我滴神,入党誓词!
      “然后又坐在桌前,把枕头放在这儿,找老鼠,敲的桌子噼噼啪啪,说什么总结什么的。”夏亦可滑稽的模仿柴文扉,乐在其中。
      我滴妈呀,喝醉了都在加班,我党你要不要考虑给我涨点工资?
      “然后最有趣的地方来了。”夏亦可笑的狐狸一般,他是真的非常喜欢逗弄柴文扉。
      还有更有趣的,卧槽。
      “你把你的鞋子放在你的脸上,不用摸了,我给你擦干净了。然后说什么你在做梦呢,我好好的呢,明天我就回家,梦都是反的,什么没喝酒,要吃冰糖银耳兔什么的。你还没喝酒?都喝成那样了,还没喝酒?文扉!文扉你怎么了!你别吓我,昨晚你也是这样,说完话你就愣愣的开始流眼泪,一句话都不说。”夏亦可本来兴致冲冲的模仿柴文扉醉酒的样子,看到一脸窘样的柴文扉真是乐此不疲。没想到柴文扉突然就开始像昨晚一样,无神的眼神盯着一个方向,眼泪不听使唤的直往下流,现在他都怀疑这个冰糖银耳兔是不是什么咒语,柴文扉一听就会变样。
      夏亦可手足无措的站在床前,柴文扉坐在床边,面无表情:“出去。”
      夏亦可不动。
      柴文扉大叫:“出去!”
      “好,我出去,你……”夏亦可不明就里的转身出去,关门的时候看到床边的柴文扉哭的更厉害了。
      “这是怎么了?”隔壁的姚初听到柴文扉咆哮的声音,看到夏亦可从柴文扉房里出来,衣着还和昨日不同,皱着眉,一脸不悦的问道,“难道你。”
      “没有,你想多了。”夏亦可冷冷道。
      “那是怎么了?我没见柴门这么咆哮过。”姚初担心到,“你说过不会伤害他的。”
      “不知道。我没有。”夏亦可看到柴文扉那样本就心情不好,现在看到姚初关心柴文扉的样子,就想起姚初昨晚的醉话,心情更加不好,不愿多言,转身下楼去了。留下姚初在房门口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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