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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忍足的意外表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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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太郎早晨起来,望着身边一裸体不明物体,呆滞。
那一头长到太平洋的长发和嫩到不能再嫩的皮肤来看,应该是雪童没错。可是头顶上那两只毛茸茸的东西是什么?还有,在被窝里蠢蠢欲动的鸡毛掸子又是什么?
忽然,头顶上白白的毛茸茸的小东西抖动两下,然后就听一声呢喃似的呻吟,光溜溜□□的雪童扒着眼睛起来了。
[嗯~~~长太郎,我想尿尿~~~]
叹了口气,长太郎用一条大浴巾把雪童从头包到脚,然后将她整个人抱到厕所里,仔细地安放在马桶上面。
雪童打了个打哈欠,依然一脸迷糊。
长太郎退出厕所,把门给关上。
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多久了?一个星期?还是一个月?每天偷偷摸摸地把小狐狸带回家,然后在她风卷残云地吃完了所有巧克力之后,像个奶妈一样叮嘱她要洗澡,要刷牙,到了上床时间,不舍的她在外面被冻的自己,就把变成狐狸的雪童搂在自己怀里,可是这样每次到早晨后都会变成令人喷血的裸体女孩子.......摸摸自己的脸,长太郎觉得自己现在的免疫力越来越强了,已经强到可以脸不红气不喘地抱着她上厕所。
眼睛向上瞟了眼时钟,六点五十分,自己必须得加快速度了,因为迹部昨天下午说今天早上有重要的事情要公布。
在浴室里洗了澡,出来后便去敲厕所的门,听到雪童蔫了吧唧的嘟哝之后,长太郎进去将在马桶上睡着了的家伙给抱到浴室里,扔掉浴巾,把白鲫鱼一样的小狐妖放进了稍微有点凉的池水中。
[嗯.....长太郎,好冷啊~~]她闭着眼睛不舒服地叫。
[那就快点醒过来,否则我上学要迟到了。]
也不管她,自己先出去开始换衣服,反正慢慢地她自己清醒过来后就知道爬出来了。
清晨七点二十分,长太郎背着大背包来到学校,走到通往网球部的绿化景区时,长太郎把书包放下来,左右望了望后,将书包拉链拉开。
[出来吧。]
书包里冒出了只通身白如雪的小狐狸。
[啾~~~]
[乖乖地不要闹知道吗?我一放学就来这里接你。]长太郎摸着它的小脑袋叮嘱。
头顶上毛茸茸的可爱小耳朵抖动两下,后面的尾巴也像在表达明了之意似的摇来摆去。
[啾!]
[好了,我走了哦。下午见。]
朝它摆了两下手,直到看到小狐狸一个窜身爬上那棵百年樱花树上之后,长太郎才安心的离开。
那时候雪童是想入学冰帝的,可是想着要一只妖精进冰帝入学当学生,长太郎的后背就耸起一堆冷汗。先不说这太有违于常理,但就雪童那淘气不甘寂寞的性子来说,说不定她头一个小时进入教室,后一个小时就把整个班级的同学都吓傻了。自己这尊为圣地的学府,怎能让她来胡作非为?
所以思来想去之下,就想出了让她乖乖在树上睡大觉的方法。
虽然寂寞了点,但是雪童说没关系,因为她现在身体还很虚弱,妖力也减退了很多,需要长时间的睡眠来补充能量。这样一直维持了一周左右,一切都还很顺利,并没有什么意外的事情发生。
长太郎没曾想到,这意外的事情不是要发生在他的那只小妖狐身上的,而是网球部......
太阳刚刚打出半边脸儿的早晨,他们的网球部已经热热闹闹地开始一天的晨练运动了。虽然早晨的温度有点冻人,不过好在冬天的空气十分清新,所以上百来名部员还是热血沸腾地呼来喝去,打得不亦乐呼。
在一对对你来我往的对打中,长太郎眼尖地发现一个人坐在场内长椅上,呆呆不知道在想些时候的穴户前辈。
神采奕奕地走过去,长太郎微笑着打招呼:[穴户前辈,早上好。]
穴户抬眼看了他一眼,冷下脸,起身拿起球拍走到日吉身边,不带感情地说:[日吉,陪我练会儿球。]
正在调整球拍的日吉向长太郎这边看了一眼,随即点点头。
长太郎站在那儿呆呆的,脑袋一片空白。
他不知道穴户前辈为什么突然对自己这么冷淡,今天的以往,每天见面的第一眼会用不情愿的脸第一个和自己打招呼,部内练习时间理所当然地要和自己对打练习,放学后的偷偷训练也只是叫上自己......就在前几天,他还威逼加利诱地要求自己帮他追千代丽子。前一刻还肝胆相照的朋友,为什么突然要摆出完全无视的脸孔呢?自己做错了什么,要他如此的生气呢?
长太郎很想上前去问个清楚,可是就在这时,迹部的一声[集合]打断了他所有的冲动。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一边一遍遍地转头去看穴户,一边和其他部员站好了队列。穴户明明只在自己的旁边,然而,对方却一眼都没有和他对视。
这种要被莫名抛弃的感觉让长太郎心酸得想哭。
[今天,我要向大家宣布一件事情。就是从今天开始,我们万人崇仰的冰帝网球部,要迎来有史以来第一位经理人了!]
站在台子上威风凛凛的迹部部长,长臂华丽地一挥,身后便走出了推着一辆轮椅车的忍足前辈。
现场所有的男生顿时倒抽一口气。
坐在轮椅上的美丽女子,墨黑色的长发,眉清目秀的一张巴掌小脸,静静地坐在那儿微笑,出水芙蓉般的娴静温顺。
只是她的眼睛是闭着的,脸色也比一般人来得略显苍白些,不过一点儿都没减少她的美丽分数,反倒更有种病态的孱弱美,让人不禁心生怜惜。
忍足小心翼翼地将她推到大家面前,站直了腰,面无表情地扫视了所有在场的部员们。
这样眉头紧蹙表情的忍足前辈,长太郎还是第一次见到。也许是被他少有的严肃表情吓到了,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巴,不敢再在下面窃窃私语来讨论这位突然降临的美丽女生了。
[大家好,我叫忍足汐未,从今天要做大家的经理人了,以后请多多指教......虽然我看不见,也不能走路,但是,只要我能做得的事情,请大家无论如何都不要客气,我会尽所能地帮助大家的......]中干又柔弱的语气,虽然面上看起来挺落落大方的,但是那紧紧撰着自己衣摆的苍白小手,却泄露了她的紧张。
迹部看着众人,问道:[大家有什么问题吗?有的话快给本大爷提出来!]
面对这么漂亮的女生,清一色全是男生的网球部,怎么还有人会提出问题?恐怕都恨不得两手捧着当心肝儿似的欢迎了吧。
[我有问题!]清亮的声线特别的高亢,人群中有人费力地举着手上上下下弹跳着。
忍足的唇边漾起笑意。
迹部叹了口气,喝道:[岳人,不是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要你列队时站到最前面的吗?!]
不知道抱着什么心情总是执着地要站到最后面的日向岳人从人群里挤出来,撅着嘴巴,不高兴地嘟哝:[瞧不起谁呀?凭啥我矮点就要我站前面?那不是向所有人宣布我个子矮嘛!]
迹部嘴角抽动几下,好歹给忍下去了,整理好表情又向日向看过去,问着:[呐,你有什么问题?]
日向看着那坐在轮椅上的人儿眨巴眨巴眼睛,低着头凑上前,小声问:[你姓忍足?]
女孩儿温柔笑着点点头。
[那你和忍足是什么关系?亲戚?但是我看过他的家谱,没有一个叫什么汐未的人,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忍足汐未和她身后的忍足都有一点错愕,那维持在忍足汐未脸上花儿样的笑容僵硬掉了,看起来很是不知所措。
就在大家也跟着疑惑的时候,忍足慢条斯理地说:[岳人,你是什么时候偷看到我家家谱的?很厉害嘛,难道不想做网球手了,改行要当神偷?]
忍足那话里讽刺加怒气并存,一向和忍足最为靠近的日向岂能辨别不出来他的怒意?连忙嬉笑着,为自己圆场:[那个,呵呵,只是上次不小心看到的啦,我发誓我只是随便看看的,没什么企图之心哦。]
忍足冷哼。[是吗?那可是我们家族的秘密,要是泄露出去的话......]
[我、我都忘记了!一点都记不起来了!真的!]连忙瞪大眼睛为自己澄清。
忍足嘴角勾起奸诈的笑来。[是吗?那最好,我就知道岳人是最聪明的。]
[呵、呵呵......]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