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啊（火影同人佐鸣）（yy）》xxyy

28、真心？假意？

　　第二十八章真心？假意？

　　“什么怎么办？白痴，”宇智波佐助偏开视线不再看着鸣人的脸，握紧的双拳又捏的更紧了些，他含糊的道，“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鸣人放下调羹，低着头看着小几上的那碗冒着热气的白米粥，蒸汽糊了他一脸。

　　“快吃吧，别想那些有的没有的。”佐助不耐烦的催促道。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鸣人仍是没有动作，呆呆的大张着蓝眼睛垂着头。

　　“……”看来这家伙还挺犟，佐助叹了口气，“打电话找你的时候，你的秘书告诉我你伤风感冒了。我顺便找她问了住址。你怎么会感冒的？是因为那天在停车场……待太久……吗？”

　　“不是……冷气开太大……”

　　“哦……嗯，可以抽烟吗？”

　　鸣人一直都没问过佐助从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凭他的直觉，他认为黑发男人此时的心情有些烦躁。金发青年轻轻点了点头，见佐助随即搓了搓双手，却没有动手点烟的打算。他抬头看了男人一眼。

　　“还是算了，你还在感冒。”

　　“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鸣人问。

　　佐助的脸色没有变，平板的嗓音里却带着三分愠怒：“……没事就不能来？快吃，都快凉了。”

　　鸣人想吼过去，拽屁啊？最终却悻悻的低头喝起粥来。

　　佐助交叉着双手坐在床前，头发已经完全干了。额前垂着的长长的刘海遮了半边眼睛，他就这么维持着同样的姿势安静的看着床上的鸣人。

　　屋子里静谧异常，只听得到调羹轻轻碰触碗沿的声音，和鸣人喝粥时发出的细小胡噜声。阳光透过落地窗上半遮的的纱质窗帘投影出一排五线谱，大约是阳台外交错的电线的影子。鸣人稍稍擤了擤鼻涕，鼻头变的更红了。他竖起耳朵听远处电线杆上变压器嗡嗡的闷响，然后没头没脑的问：“是不是下太阳雨了？我看你来的时候被雨淋了呢。”见对方没有回答，他转头又说道：“你还记得吗？你拿了我一样东西哦？”其实也许并不只有一样。

　　佐助把交叉的双手搁在嘴边，眉头锁的很紧，暗色的瞳孔在刘海的阴影里没有反光点。鸣人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佐助？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男人闭上眼，“吃好了么？”

　　“嗯。”鸣人边吧嗒嘴巴边点头，这个动作显得有些孩子气。因为佐助做的菜分量太多，鸣人只喝光了粥，他说：“剩下的可以用保鲜膜包好放在冰箱里，下次只需要用微波炉热一热就可以吃了。以前我妈和我就经常……”

　　“闭嘴。”佐助板着脸打断他的话，端起小几朝厨房走去。

　　鸣人拉开被子，跻着拖鞋跟着他，眼见着他把剩下的菜倒进了垃圾桶。本来他想埋怨两句，看男人的脸色不好看，只好嘟囔起来：“太浪费了说……”

　　佐助边把碗筷放进洗碗机边说：“你感冒还没好。在家也得多穿一些。”

　　“哦。”

　　“吃药记得用温水下咽。”男人拿起桌上的那厅摩卡牛奶咖啡摇了摇，还剩了不少，他顺手把它倒进流理台的水池子里，“以后少喝这种东西。”他的态度好像就在陈述一件于己无关的事，鸣人抿着嘴憋了半晌，还是没能忍住：“喂！”

　　佐助回头看他：“干什么？”

　　“为什么你能喝我就不能喝？”他问的理直气壮。

　　“我从不吃这类垃圾食品。”扑克脸的人也答的顺流，顺便还加了句，“比如灌装饮料和拉面。”然后他又从之前提回来的购物袋里拿出个红通通的番茄，在鸣人面前扬了扬：“如果是这个的话，那还不错。”

　　“你撒谎！”鸣人分明记得很清楚，“本田集团里那些个宇智波先生长宇智波先生短的女职员都说过你喜欢摩卡牛奶咖啡的！”

　　“哦？你连这个都去找她们打听了呀？”男人好整以暇抱着双手靠墙站着，“因为我喜欢喝，所以你也要喝，对吧？”

　　“唔……”鸣人被他噎的半天说不出话。说不对吧，明显是在撒谎；说对吧，自己又太丢面子了。

　　佐助用食指指腹轻轻按着鼻尖，笑的睫毛轻颤。是了，这个吊车尾的大白痴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说话不过脑子的。

　　他的这个习惯动作，鸣人简直太熟悉了。头脑一热，也不管到底是不是答非所问便冲口喊道：“反正我就是要喝！你管不着！”

　　“好好好~~你就一辈子吃这些贫民食品吧。”

　　“反正我就是穷酸命！怎样？！”

　　这两句对答如流的对白一说出口，两人都怔了。少年时代青涩甜蜜的回忆像是电影胶片一样逐帧放映。画面清晰流转，远处缓缓流淌出一首不朽的旋律，像是一缕轻柔的纱缠绕着曾经的少年恋人。

　　“佐助……”他喊他的名字，他现在就想紧紧的被他搂着，像从前一样。而男人却艰难的别过脸，含糊的说着：“我回去了……”声音嘶哑难耐，像是正在拼命压抑着什么。

　　鸣人见他迅速的穿起外套打开房门，左边胸口里闷闷的疼的难受。他说：“你今天来就为了给我做顿饭？”

　　佐助右手按着门把手，半开的门里钻进一股微凉的风。

　　见他不说话，鸣人接着说道：“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想问我的话吗？”

　　“这话应该是我对你说才对吧？”低沉清冷的男性嗓音。

　　“什么？”

　　“你既然都肯花钱去查我的过去，为什么不直接问我？”转过来的俊美非凡的脸，冰冷陌生的表情和刚才判若两人。

　　他知道了，他察觉到了！鸣人睁大的眼睛里有些慌乱，他不擅长应对这样的情况：“我……可是……你的态度一直模棱两可……对我又若即若离……我……”他偏开脸不敢直视男人逼人的视线。

　　“你直接问过我吗？”咄咄逼人的口气丝毫没有退让，“嗯？你问过我？”

　　他生气了，佐助在大发雷霆！鸣人用右手扶着额头，低低的咳嗽起来：“我知道这么做……咳咳……是不好，我道歉……咳咳……对不起……”因为对方突如其来的问话和剧烈的咳嗽，鸣人蜜色的脸涨的通红，身子别扭的弓起，像只可怜的虾米。

　　佐助无表情的俊脸直视着面前咳的昏天黑地的金发青年。锁着的眉头渐渐松开来，按着房门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轻轻拍着鸣人的背：“说‘我该拿你怎么办’这种话的人，应该是我不是吗？”他不明白为什么面对眼前的人，总是不能彻底的狠心，这样柔肠寸断的自己让他觉得恶心。

　　“对不起……咳咳……我只是想知道……咳咳……对不起……”鸣人伏在他的肩头咳的越来越凶，鼻涕眼泪都倏倏的往下掉。

　　“那个……请问……”怯懦轻细的女孩的声音，“门开着……我就进来了……对不起……”娃娃脸的美丽女孩左肩背了个朴素的包，右手提了个大的购物袋，怯生生的站在门口。她的男朋友此时正靠着一个黑发男人的肩膀咳的满脸通红，那人是背对着门口的，所以日向雏田并没有看清他的长相。

　　佐助黑着脸推开鸣人，也不顾金发青年依依不舍拉着他的衣角，甩开他的手就大步走了出去。

　　雏田觉得自己好像闯祸了，低着头缩在门口一角，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我……我……鸣人君……”这两人好像在吵架，而鸣人似乎正在给对方道歉，她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雏田小姐，请等一等，我马上就回来！”鸣人边说着边追着佐助跑了出去。

　　这一带是普通的公寓楼，佐助的车停在公共停车场。远远看到男人发动了车子，鸣人想都没想就立在了车前方，双手撑在车前盖上：“等一下！你误会了，佐助！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上去吧，她在等你。”手抓方向盘的男人的脸仍然没有表情。

　　“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们吗？哼……呵呵……”宇智波佐助一手捂着脸笑的诡异。他差点忘了鸣人口中的“我们”还包括了其他的那些人，那些一度逼得他走投无路的人。而在刚才的两小时以内，他居然还像个家庭主妇一样去照顾一个现在有了未婚妻的前任恋人。

　　对了，今天他确实是有事要和鸣人谈的——关于他派人查他过去的事。这才应该是宇智波佐助来找卡洛斯•甘必诺的主要目的不是吗？而能让卡洛斯•甘必诺放弃调查他的最有效的方法，他心中已经有数了。

　　“佐助？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我们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会和她说清楚的……你应该知道我对你……而且，找人调查你的事……”

　　“行了……”宇智波佐助抬起头，表情变的难得的温和，“我当然相信你。所以才让你回去，她在等你不是吗？”

　　“既然相信我，那为什么……？”鸣人看着佐助骤然变的释然的脸，仍然心有余悸。刚刚他的表情明明那么可怕。

　　男人下了车，捧起鸣人的脸温柔的说道：“你不是说有话要跟她说吗？上去吧……我下次再来看你。还有，只要你想知道，我会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你。”

　　“真的？”

　　“嗯。”佐助把青年的头按进肩窝里，曜黑的眼眯成了一线，柔声的说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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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向雏田把满满一大袋刚买的药和食物放在桌上。

　　这间二居室的房子比她想象的小得多。卧室连着阳台，客厅右侧走道里的是厨房和洗漱间，尽头的是洗手间。客厅靠近厨房的小空间被单独分成一个小的餐厅，饭桌上摆着的白色购物袋里还有些新鲜的瓜果。一侧的电饭煲里煨着些吃剩的白米粥。厨房的洗碗机里陈列着一些脏的碗筷，垃圾桶里还有些家常的小菜。这些肯定都不是鸣人自己做的，因为以她对他的了解，若没有旁人提点，漩涡鸣人肯定会直接打电话叫拉面外送。

　　一切的一切都表明，有人来过，并且悉心的照顾着生病的漩涡鸣人。那个人可能是刚才在这里的黑发男人，也可能是另外一位美丽的姑娘。

　　总之，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确实存在着那么一个人，把鸣人的心悄悄的带走了。好些天以前的预感成为了现实，日向雏田颓然的倒进了餐桌旁的椅子里。

　　门没关，因为鸣人说马上就会回来。冷风吹的门嘎吱响，她瞥见金发青年迈步走了进来。看着她的鸣人有着坚定的眼神，他说：“雏田小姐，我有话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