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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不打自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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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师父,你没事儿吧?”夏琳虽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看到不可一世的齐天大圣因为生孩子痛的死去活来,心里还是非常紧张。
孙悟空抓着夏琳的手腕,哎呦道:“徒弟,为师的肚子好疼呀!是不是受了风寒?”
“额……师父不是石头生的神猴吗?怎么会得风寒?八成是烧水的丫鬟误把子母河的水当井水,做了茶让你吃了。”
孙悟空大惊失色,“啊?这可怎么办啊?”
夏琳趴在孙悟空的肚子上听了听,笑着跟他打趣道:“师父莫慌!有道是,瓜熟自落。到时候在你肚上戳个窟窿,从里面生出个小猴子来!”
孙悟空只觉这话听着耳熟,要不是他有火眼金睛,一准认为是八戒变得小女孩看他笑话呢。
孙悟空忙说:“徒弟,城南有座解阳山,你快去取些水来帮俺解了这胎气,啊?”
夏琳戳了戳孙悟空的肚子,问:“师父真不想要它呀?这可是唯一生下后代的办法。你那花果山,总要有人继承的嘛!”
“不要,不要!就算要留下香火后代,也不该是俺老孙生。你快去!”孙悟空推开夏琳,催她快些去取水。她笨手笨脚的,腿脚也不麻利,去晚了这孩子真就生下来了。
敖钦对夏琳说:“我跟你一起去,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还没等夏琳点头,孙悟空叫着敖钦说:“你留下还能帮我递个茶倒个水,取水这种小事就让俺徒弟去吧!”
是福不是祸。夏琳叹了口气,伸手向孙悟空要鞭子,“那山上有个道士看守,师父总不能让我空着手去要水吧?”
孙悟空趴在床上,上气不接下气的交代道:“那道士知道俺的威名,你去了只管报我的名字,他不敢拦你。只是千万别说,是给俺喝的!”
“那好吧!要是天黑之前我还没回来,师父你就赶紧传御医请产婆吧。要是我天亮前还没回来,师父记得把我埋在花果山,年年烧纸给我,千万别忘了!”
“好啰嗦呀!快去!”
夏琳从厨房拎了根烧火棍,骑上驿站的快马直奔解阳山。
上山的路只有一条,夏琳没费什么功夫就找到那口井。她正要放下木桶取水,井中突然冒出白烟,将她打到一边。
“是谁竟敢盗取泉水?”一个老道士发狠道。
夏琳认得他,他曾自称是牛魔王的兄弟,红孩儿的叔叔。上次孙悟空跟他打了一架,才肯把水给他。有什么不用动武的办法就能取到水呢?
夏琳上前行礼,客气道:“道长,你这水怎么卖?我可以花钱买的。”
“你带了多少银两?”
“您要多少银两?”
“你带了多少钱,这水就值多少钱?”
“那感情好!”夏琳从怀里掏出几个铜板,放在地上,“就这么多。”
道士大怒,“你敢耍我?”
“是你自己说的,有多少给多少。你想赖账不成?”
“小妮子伶牙俐齿,我也不跟你废话。若你打得过我,这水你拿走。若是打不过,我就把你蒸了吃!”
夏琳吓得花容失色,“你吃人?你不是道士吗?”
“呵呵!我是道士,我也吃人!你怕了?”
夏琳放下水桶,从背后摸出烧火棍,握在手里,“那就打吧!”
烧火棍对长勾,两人打的难舍难分。那道士功夫一般,就是手里的勾子会变长。一寸长,一寸强。夏琳吃了兵器的亏,一直处在防守。
还是孙悟空当年的老办法,夏琳变出分.身去取水,让老道士难以顾全两头。得手之后,夏琳也不恋战,骑上快马返回驿馆,此时天已经黑了。
“师父,我回来了!”夏琳拎着水葫芦欢欢喜喜冲进来,却看见敖钦从里面走出来,垂头丧气的看了她一眼。
敖钦说:“你回来晚了。”
“啊?”水葫芦掉在地上,水洒了一地。夏琳急忙问道:“师父他……生了个什么?”
“……一块石头。”
夏琳顾不上多问,推门而入。只见孙悟空头上绑着红色的绸带,一端垂在肩上,慢悠悠的喝茶。
孙悟空见夏琳进门,一脸慈祥的伸手招呼她说:“徒弟,你回来了。快来看看你师弟!”
“师……弟?”夏琳将信将疑走到床边,见那粉红色的小被子里,裹了一块圆不溜秋的石头,“师父,你是从哪取出的结石?”
孙悟空虚弱道:“想必还没幻化人形,先这么养着吧。俺一个老爷们,也不懂养孩子,不如你替师父照看着?”
“我也没养过孩……石头呀!反正它不吃不喝,您把它揣身上就行了。”夏琳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小声说,“哪吒当年是李天王用剑劈开的,要不我也把它劈开看看?”
孙悟空阻止,“万万不可!”
“额……师父心疼?那算了!师父生孩子辛苦,早些休息,我出去看看。”夏琳反手关了门,找到敖钦问他,“那石头到底是怎么回事?别以为我会相信师父的障眼法。”
敖钦连连叹气,“我也不知道。就听见一声啼哭,我掀开被子,石头就在床上了。大圣是石头变的,生出小石头也不奇怪。奇怪的是,他为什么会误饮子母河的水?”
夏琳心虚,随便找了个借口回房间了。她在房中坐立不安,没想到师父真的生下小石头,这可怎么办?都怪她贪玩,完全没想到后果这么严重。
正当她进退两难时,敖钦突然跑进来说:“变了,变成猴子了!”
“你在说什么?”
“大圣生的石头,变成猴子了。”
夏琳踉踉跄跄来到孙悟空房中,见地上一只巴掌大的猴子跑跑跳跳,顺着夏琳的裙子爬上她的胳膊。
孙悟空在旁边乐呵呵的说:“既然他喜欢你,你就帮为师带孩子吧。”
夏琳心中愧疚,不好推辞,抱着那只比哈士奇还闹腾的小猴子回了房间。这只幼崽在屋子里上蹿下跳,一个不留神就爬到房顶上。
“你快下来!上面危险!”
小猴子也不会说话,做事全凭喜欢。他荡着绸带跳到桌上,打翻了茶杯和果盘,又在夏琳的新衣服上撒尿。
夏琳追在他屁股后面收拾,都赶不上他祸祸的速度。一夜过去,屋里的所有东西被小猴子糟蹋了一遍。
夏琳顶着一对黑眼圈,推开孙悟空的房门,扑通跪在床边,委屈巴巴道:“师父,我错了!我不该偷偷用子母河的水泡茶给你喝,害你生下小猴子。师父,你快带小师弟回花果山吧!我实在照顾不了他了!”
孙悟空从床上跳起来,将被子扔在一边,笑道:“好徒儿!你竟敢加害师父?”
夏琳见孙悟空生好大的气,赶紧解释说:“我……我一时好奇,想着总有解阳山的水,谁知道您能生的这么快呀!”
“呵!就你那点小把戏,还能骗得了俺?”孙悟空勾勾手,小猴子跳上他的手心,伸到夏琳面前说,“来,再叫声师姐!”
“师姐!”小猴子刚叫完夏琳,变成一根毫毛落在地上。
孙悟空大笑道:“好徒儿,照顾孩子的滋味如何啊?”
夏琳:“…………”居然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