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 1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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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为了给新伙伴足够的个人空间、和内德挤在同个房间凑合住了一晚上的彼得便被杰森从温暖的被窝中强行拖出来。
彼得打着哈欠跟在杰森身后，内心十分羡慕声称自己受到恐惧毒气迫害身心俱疲需要多多休息，于是继续蒙头大睡的好友内德。
今天是学校组织来到布鲁德海文的第三天，同样也是任务要求呆满时长的最后一天。
好在学校方尽管遭受了算得上是天降横祸的意外状况，因为还要跟警方核实笔录以及吸入过毒气的可怜师生们需要足够的时间缓和情绪这两方面原因，他们今天依然停留在布鲁德海文，没有直接打道回府。
不然彼得只能看着他的任务由于不可抗力原因宣告破产。
两人一路来到位于酒店一楼的大厅，映入眼帘的便是穿着一身休闲服倚在墙边、睡眼惺忪、站着就打起瞌睡来的杰森的哥哥迪克。
看起来仿佛一夜未睡的样子，他是在连夜处理昨天稻草人的事情吗？彼得这样想着。
“喂，清醒一下吧，大忙人。”杰森大步走向站在大厅的迪克。
彼得也跟着走上前问好：“格雷森警官，早上好。”
“啊你们下来了，”迪克脑袋瓜向下一耷拉，惊醒过来，“那你们现在就和我走吗？去我住的公寓吧，那里比较安静适合谈话？”
回答迪克的，是杰森双手插在兜里的不予理睬，以及彼得配合地点头表示自己都可以，于是三人一起离开了酒店。
彼得可以说是全然没有戒心，就这样和刚认识两天的新朋友以及更加不熟悉的朋友的哥哥走了。
当然他做出这个选择是有一定原因的，一方面，app榜上有名的英雄罗宾自然不会做出拐卖人口的事情，另一方面，对于作为当地警察帮忙制服过坏人的格雷森警官他也是信任的。
约莫半个小时后，彼得和杰森跟着迪克回到了他的公寓中。
迪克的公寓不算大，但家居装潢看起来很舒适，只是如同大部分单身独居青年一般在物品摆放上有些乱糟糟，衣服凌乱地堆叠在沙发和地板上。
等等，彼得感觉自己好像看见了一件黑中带蓝的紧身——
不等彼得看清具体的样式，一双手就突然出现在他的视野里带走衣物，原来是迪克也意识到不对连忙一边捡起散落的衣物匆匆放进卧室一边开口：“不好意思啊，我这里是有点乱，回来的突然还没来得及收拾。”
彼得理解并且积极询问迪克是否需要自己帮忙。迪克赶紧摇头并把彼得和杰森摁进沙发里告诉他们不要动，马上就能收拾好。
全程杰森都在一脸高深莫测地看着他养兄的笑话。
要他说，迪克就应该安心选择做一份工作，白天当警察晚上当义警这种行为，不是他责任心正义感爆棚的大哥先累垮就是早晚有一天因为手忙脚乱捅出篓子，比如现在——
扔在沙发上的制服，明显是通宵执勤的布鲁德海文好义警匆忙换上常服赶往酒店，完全忘记同行人员当中还会有不知情的彼得。
过了大概十分钟，迪克在厨房内向外招呼着彼得和杰森坐到餐桌前：“你们都还没吃早饭吧，快坐下来一起吃。”
被从睡梦中强行拉起的确没有吃饭的彼得揉揉有些饥饿的腹部，不好意思地来到餐桌前，同样有点饿的杰森也难得没有找茬顺从地坐下。
迪克变戏法似的一口气端着三个碗走出厨房，摆放在桌上三个座位的面前。
彼得好奇的向碗内望去：五颜六色、被牛奶浸泡过的麦片，对于处在饥饿中的人来说是个便捷快速的选择。
而坐在他身旁的杰森却在看到麦片碗的瞬间炸毛了。
“麦片？！你就给一大早被你叫走结果没上吃饭的、急需摄取能量的两个未成年吃这种没营养的东西？！”杰森指着眼前的麦片表现得生气异常，“你又不是不会做饭，点外卖也可以啊？！”
迪克讪讪地整理桌面上的餐具不去看杰森：“这不是比较方便么，而且麦片不也挺好吃的……”
杰森二话不说地把迪克轰回厨房，让他选择重新做其他食物或者干脆去点外卖。
实际上对麦片并没有什么意见，只是忽然想起有话要单独同彼得说，于是借题发挥把迪克赶远的杰森趁着对方呆在厨房的这段时间，连忙凑近彼得说起悄悄话。
“我说，一会如果问起，你不要和这家伙说关于你能力的事情。”
“为什么？他不是你哥哥吗？而且我本来就说不出来多少……”彼得搞不明白这两兄弟的复杂关系，但app的关键词屏蔽系统确实让他很难解释清楚其功能。
“总之，关于‘我’被你‘扭’出来帮忙、你把我传送到现场、不用信号就可以联系和定位……这些通通不要和他说！尤其是你准备介绍我去学习魔法这段！”杰森小声叮嘱道。
“呃……你要去学魔法也不可以说？”
杰森耐下心来说明：“他那个人，如果你跟他说了你这个不能完全控制的‘YNW’，他肯定操心，然后担心你的能力失控会出现无法挽回的后果……至于魔法……我想给他们一个‘礼物’所以先不要说。”
暗搓搓计划着等自己学会‘开门’就可以不经过顶头上司同意自己溜出去夜巡执勤的杰森当然不能让彼得把消息透露给其他人。
彼得似懂非懂地点头应了下来，这时迪克也再次从厨房端着盘子出来了。
盘内参差不齐地码着一些简易的手工三明治。
“家里没什么其他能吃的了，我看了下只有这些东西还没过保质期。要不先吃着……我再点个披萨？”迪克眼神中带着询问的意味。
已经同彼得交谈完毕的杰森没有再没事找事，大方地表示这些足够了迪克你也赶紧坐下一起吃吧。
迪克：小老弟你变脸的速度可真够快的？
三人一边就着麦片吃三明治，一边随意聊了起来，基本上是充满求知精神的彼得在问，耐心的迪克负责解答，杰森闷头吃东西并且旁观。
“其实我有点好奇，格雷森警官你和杰森是一个随父姓一个随母姓吗？”
迪克·格雷森，杰森·陶德，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兄弟俩的名字。
“不用叫我格雷森警官，叫我迪克就行。”迪克首先示意自家弟弟的朋友不用那么正式地称呼自己，然后继续解释道。
“我们两个都是被收养的，姓氏还是沿用以前的，所以我们俩其实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最后他还开了个小小的玩笑。
“噢……抱歉！我没有想到……真的很对不起！！”得到了出乎意料答案的彼得有些傻眼，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开始不停道歉。
迪克对着彼得安抚性地笑了笑：“没事的，我们的养父对我们也很好。”杰森在一旁轻哼一声但却也不否认迪克的说法。
“那就好！我也没有父母，但是梅姨和本叔对我特别好！是不是亲生的不重要！”内心愧疚的彼得开始语无伦次，连自己都老底都掀了出来。
这回换成迪克和杰森愣住了，他们没想到眼前的彼得居然也是被收养的。
在场三个都失去了亲生父母的孤儿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最后还是年龄最大最稳重的迪克率先岔开话题：“对了，关于昨天在学术交流会上作乱的稻草人，我们警局这边审出了一些事情。”
原本还在自责的彼得被这个话题吸引了注意力，杰森也悄悄竖起耳朵准备听案件背后的内幕消息。
“据说是企鹅人想在哥谭那边想搞什么大动作，就和稻草人联手打算让他去分散蝙蝠侠的注意力，于是稻草人就来布鲁德海文这边跑到前同事这里捣乱，企图等事情发酵扩大好把蝙蝠侠引出哥谭。哥谭那边企鹅人想做的事我们还没能审出来，不过已经联系GCPD了。只是稻草人他自己都没想到，他刚准备放毒就在现场碰到了罗宾，还有这位有超能力的朋友。磅！计划直接半路夭折！”
迪克简要的总结了一下他了解到的事情，看到彼得若有所思的样子这才想起对方并不是哥谭或者布鲁德海文的原住民，可能不清楚企鹅人的身份，从而接着说：“企鹅人是——”
“企鹅人我知道！我的朋友和我提到过！”不料彼得先一步抢答道，“听说企鹅人浇到雨会化掉对不对！”
哥谭本地人迪克和杰森：？？？
你在说谁？谁会化掉？？企鹅人？！！
被彼得的回答镇住的两人也如实问了出来。
“诶？据说是因为它随身都会带着伞，如果不是怕化掉的话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是“它”呢！所以彼得干脆认为对方是一只货真价实的企鹅么。迪克是真的开始好奇彼得对哥谭的奇怪印象了，一时间问出他今天最后悔说出口的一句话：“关于哥谭你还听说过什么吗，来说说看？”
一聊起这个彼得立马来了精神，其实他早就对死侍口中提到过的零碎消息感兴趣极了，刚好他碰到了两个对此有所了解的人，终于可以问一问真假。
“有！其实我有个问题很想问罗宾！”彼得说着转头盯住杰森滔滔不绝，“为什么你是二代罗宾？是因为你穿着长裤吗？”
被提问的杰森：？？？这和他穿的裤子样式有什么关系？
迪克艰难地控制住自己的目光不要看向杰森被桌子挡住的部分，眼角抽搐地问：“罗宾和裤子有什么必要联系吗？”
“因为……听说罗宾穿的是小短裤呀，昨天我看到杰森穿的是绿色的长裤，然后他是二代罗宾，所以不是因为裤子变长才是二代的吗？”
听了彼得的话，迪克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哈哈哈哈！没错，他最开始穿的确实是光大腿的小短裤！你很有想法——啊！”
杰森在桌下狠狠踩了幸灾乐祸的迪克一脚。
“说的好像你没穿过小短裤一样！”他咬牙切齿地强调，“初、代、罗、宾！”
彼得震惊地瞧着迪克，原来“二代”不是在说裤子不一样，而是因为罗宾其实有过两个人吗？！初代罗宾是杰森的哥哥迪克，所以罗宾还是个家族继承式工作？
“至少我现在没有在穿了。”
“我也没有！”
“好好，我们说下一个话题。彼得——我可以这么叫你吧？你还有其他的问题想求证吗？”迪克看着一脸阴霾的弟弟，见好就收。
刚闹出一个乌龙的彼得小心翼翼地试探：“呃……关于蝙蝠侠的？”
原本还在闹别扭的兄弟俩纷纷扭头聚精会神地盯着彼得，想知道他还能说出什么惊人之语。
“听说哥谭的黑暗骑士和韦恩集团的董事长是一对地下情人？”彼得果然语出惊人。
两人惊得眼睛都要瞪出来了，蝙蝠侠和布鲁斯·韦恩的绯闻，这可真是太劲爆了！
“哈？你为什么这么认为？”还是迪克先一步捡回自己的下巴。
“因为……蝙蝠侠住在韦恩家地下？听说装备也是韦恩集团拿的钱？有韦恩先生出席的酒会发生意外蝙蝠侠都是第一个到场的？”彼得把八卦的目光投向作为蝙蝠侠前后两任搭档的罗宾们。
“等等你说蝙蝠侠住在哪里？！你那个朋友和你说的？”杰森成功在彼得漫无边际的花边消息中提取到重点。
彼得疑惑歪头，他又说错什么了？“不对吗？他说黑暗骑士住在韦恩家宅地下的洞穴里？”
迪克也反应过来，和杰森一同摇头表示没有什么不对，这很OK。就是彼得这个消息来源神秘的朋友，都已经知道蝙蝠侠住在韦恩家了，结果居然是编排起蝙蝠侠和布鲁斯·韦恩的花边新闻，这可真是够八卦且不着调的。
***
此时远在几个州之外的地区执行任务的彼得的不靠谱朋友·信息来源·死侍连打了几个喷嚏，嘀咕着又是谁这么想他，拔出武器奔向自己的任务目标手起刀落。
***
彼得主动提议继续下一个话题：“关于韦恩先生，除了刚刚的猜测他还说过另一件不知道真假的事情。”
被彼得接连说出口的谣言“惊喜”到的杰森和迪克二人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听说韦恩先生喜欢……嗯……黑头发蓝眼睛的小男孩，收养后等孩子长大了就会把他赶出家门，再收养一个新的？”彼得自己都不太相信死侍所说的这个小道消息。
厌倦后被赶走的迪克：……
之后被新收养的杰森：……
场面再度陷入诡异的尴尬当中。
彼得左瞅瞅目前在布鲁德海文当警察、黑发蓝眼的迪克，再右瞧瞧离家出走但人住在哥谭、同样黑发蓝眼的杰森。他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总算意识到一个严肃的问题。
该不会真这样巧合吧？
“……冒昧问一下，你们的养父姓……？”
“韦恩。”杰森黑着脸答道。
事实证明瓜吃多了早晚要吃到自家身上，虽然之前的好像也是他们家的八卦。但是看老头子的笑话和自己变成笑话的一部分能一样么。
彼得闭上嘴不敢再说话，生怕再说出什么惊天霹雳刺激到面前的两人。
这下子换成是杰森不乐意了，他自暴自弃的让彼得继续说他知道的事情，他倒是想看看彼得还能说出些什么来。
彼得字斟句酌：“哥谭马戏团有一位全市闻名的小丑，所到之处都会引起人们的惊呼，然后这位小丑和蝙蝠侠还有个爱的结晶，叫做小红帽？”
哥谭的小丑，怎么想都只有那一个吧？但是在哥谭马戏团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居然跟老蝙蝠也扯上关系了，还爱的结晶小红帽？？怎么不来个匹诺曹，这多马戏团！
杰森的大脑放弃了思考。
负责任的大哥迪克则连忙同轻信谣言的彼得普及起哥谭常识来：哥谭没有什么表演精彩的小丑，有且只有一个罪大恶极的犯罪分子小丑，他和蝙蝠侠也根本没有关系，更不用提什么小红帽小黄帽小绿帽的。
彼得赶紧更新了自己原本的死侍牌哥谭信息库，接着表示他所知道的关于哥谭的事情就是这些了，但是关于布鲁德海文的事情他还从朋友那里听过一则，杰森以及他的哥哥想要听听吗？
迪克看了眼还在放空自己的杰森，配合地为彼得捧场。
“呃……就是布鲁德海文的义警夜翼……”说到这里彼得不好意思地低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没有发现眼神突然犀利的迪克以及回过神来的杰森都在盯着自己，“嗯……他的屁股特别吸引人……所以很多坏蛋都为此天天追着他到处跑……”
像他这个年纪对于讨论这样的话题还是有些放不太开，更别说死侍当初的原话比他要来得越界得多。
“噗——哈哈哈哈哈这个确实！”杰森拍着桌子大笑起来，朝彼得比了个大拇指，“这是你今天说的最准的一条消息了。”
这回黑脸的人变成了迪克。
迪克·格雷森，初代罗宾，单飞后来到布鲁德海文做义警的夜翼，迫于马甲还好好披在身上，无法为自己澄清谣言。
而在场唯二知情的杰森明显选择了与无辜的谣言传播者彼得同流合污，不仅不帮忙澄清反而还肯定了谣言的真实性，说不定以后还要在这基础上进行二次造谣。
想到自己以后可能会面对的悲惨未来，迪克选择询问彼得他的信息来源到底是谁，打算从源头上报复回去。
“我的朋友？他叫做死侍。”彼得毫无防备地说出死侍的名号，完全没想过迪克在心里盘算的是要怎么把造谣者制裁。
“死侍？”迪克跟着重复了一遍，脑海中浮现出一些相关资料，“是加拿大的雇佣兵死侍吗？”
“你认识他？！”彼得十分惊讶。
“不算认识，我看过他的资料。”迪克伸手按住自己紧皱的眉头，“这是个风评不太好的家伙，你才是怎么会认识他的？”
这还真是个意外。彼得大概讲述了下他在垃圾桶捡到死侍后被黏上的故事，当然他现在还是挺喜欢自己这位雇佣兵朋友的，虽然口花花不靠谱但胜在话多(？)，经常给他科普一些完全不正确但十分有趣的非常识小道消息。况且对方还是一个对于聊天乐此不疲的人，作为目前彼得最大的友情点供应商，彼得对死侍还是很上心的。
迪克头痛地叮嘱彼得千万不要再相信死侍说的任何事情了，这才认识多久啊，好好的一个孩子就被灌输了一堆错误知识并对此深信不疑。
认为自己有必要帮助无辜受害者树立正确认识观的布鲁德海文好警察迪克简直操碎了心，把死侍这个污染源头与彼得隔离开是最直接有效的手段，但首先他需要确认一下两人现在的友情进展：
“你们两个现在关系怎么样？很好吗？”其实迪克更想问的是：你能别再和死侍联系了吗，他真的不是一个做朋友的好人选。
“我想应该还挺好的？”彼得想了下平日死侍不断弹过来的聊天讯息以及一直在稳定增长的友情值如是回答道。
啊，这下就麻烦了。迪克重新组织语言：“听我说彼得，死侍这样的雇佣兵都是只认钱不认人的，现在看上去和你相处的挺好，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翻脸在背后捅你一刀。”
“不会吧？我感觉他人还不错，除了说话有点不着边际。”彼得思索片刻举出一个有力证据，“他说如果我有麻烦可以找他，不要钱。”
行吧，免费帮忙，这都允诺出去了，没想到死侍他居然是认真的。一个风评极差的成年雇佣兵和一个善良正直的未成年高中生之间的真挚友谊，他们两人的关系可真够别致的。
迪克痛心疾首地看着眼前误入歧途而不自知的彼得，得了这孩子没救了，看来他是注定要奔波在传播谣言的第一线了。
只能希望彼得小小年纪不要被他这位不着调的雇佣兵朋友带歪走向不归路。
结束了关于“彼得的情报来源朋友”的话题，三人又继续聊起别的。
两个小时后，彼得看了眼时间发现到了他该返程的时间，同杰森达成共识后并没有透露app相关讯息的彼得不需要再呆在迪克家，于是他果断和迪克、杰森道别。
杰森拦住了就这样准备独自离开的彼得：“你就这么走了？那我呢？”
“嗯？你不是要住在迪克这边吗？”
“我才不要！”杰森迅速回答道。
听到友人的话，彼得的表情很是为难：“可我明天就要走了啊？”
杰森完全忘记了这一茬。被彼得提醒后才想起来对方是来布鲁德海文听学术交流的、来自纽约的学生，所以他当然不会一直停留在这里。
离家出走的杰森猛然察觉自从遇到了彼得他原本的计划就完全脱离大纲，本来打算背地里找迪克麻烦的他居然和人坐在一起“心平气和”的聊了一上午，接下来如果他不想回哥谭的话更是只能住在对方家里。
谁让他现在连另外找个住处都做不到。
彼得昨天召唤他的时候怎么不给他连着家里的钱一起弄过来。
也是，罗宾打击犯罪用不到手机，也不需要银行卡。
他只能木着一张脸把彼得送出迪克家门，回头听他讨厌的大哥说客人已经走了，他俩总算可以好好“谈谈”家务事了。
***
回到酒店的彼得，拉着已经睡醒的内德一起翻阅他额外从家带过来的教材，不浪费一丝一毫增加日常任务进度条的学习时间。
安然的度过了在布鲁德海文的第三天后，彼得在零点刚过的同时收到app任务完成的提示：
[已完成]【限时任务】前往布鲁德海文参加学术讲座，并在当地停留三天。
任务进度：听取讲座1/1，停留天数3/3
任务奖励：积分350点，经验值100点，官方代打x3（已预支）
好耶，虽然三个黑影人已经被他提前用掉了，但是积分和经验值到手！他终于可以进行一次五连抽了！
不过要等他明天回到纽约后再说，按照他目前的等级和所处位置，如果现在进行的话，只会抽到五位“仅在布鲁德海文范围内使用”的代打。
彼得盖上被，闭好眼，十分期待醒来后回到纽约的第一个五连抽。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 12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