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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重色轻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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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一诺冷哼,“还坐车回去吗?”
她心里欢喜,但偏要嘴硬:“这么冷的天,我怕你生病。”
“你就说吧。”难得的关心,杨一诺也知道她嘴上不认输,捏着她的脸狠狠吻了她好一会儿。
兴奋劲慢慢冷静一些,她心里有些好笑他的孩子气,却又觉得这才是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也是她会中意她的理由。
他要抱她上去,被拒绝了,他长腿一伸跨上机车,将自己的头盔戴好,又将另一顶给她扣上,她爬上后座,搂住他劲瘦的腰。
“坐好了?”他手拉着她的手腕把自己的腰扣得更紧一些。
“嗯!出发!”
她将他和自己头盔的镜片盖下,杨一诺右手一扭油门,车子很快驶出停车场。
他也坏得很,记着刚刚她说冷,将车速很好的控制在40码以内,连小道上的电动摩托车都要对他们行注目礼。
姜辞庆幸自己带着头盔,问他,他还一本正经地说瞎话:“万一把你吹生病了怎么办?”
气得姜辞捶了他好几下。
感谢岚城今天的好天气和不是周末夜晚的好路况,他带着她粗粗兜了一圈,停在一座桥中让想让姜辞缓缓,还被嫌弃兜的不认真,她还没有过瘾,于是在她的指挥下又兜了好一会儿才驶回家。
杨一诺把车停在她的车旁边,姜辞跳下车取下头盔,也不管现在已经深夜,“好——爽!”
某人傲娇地又冷哼了一声。
行李早已经送到一楼,两人拿了行李回家,只是刚刚打开家门,姜辞便跳到他身上,双手挽着他的脖颈,低头去吻他。
虽然速度不是很快,但坐在他的后座看着他的背影,风卷着温度掠过的手臂,城市裹着声音在眼前闪过,感受着肾上腺素带来的心跳与血液的加速,让她从下车就忍到现在。
他吓了一跳,但还是很快反应过来,双手托住她的腿,让她更好的圈住他的腰,不管原因为何先跟上她的节奏,低头夺过她的呼吸。
他心里欣喜她难得的主动和热情,很快也动了情,转身将人压在门板上存存紧贴相依。
昏暗的环境是会鼓励让人放肆的地方,房间里熟悉的气息也让这样的感受更是鲜明。
她将他的外套胡乱脱到手肘处,手伸进他的T恤里,从腰腹一直摸到脊背。
她手指触感在皮肤上好似带来细微电流,流经血管,滑至大脑,让他的心跳和呼吸也加热至临界点。
稍稍缓解了一些急切的心情,杨一诺终于舍得放过她的唇舌,吻移至她脸侧耳朵,渐渐向下。
“你好难得这么热情。”他低着嗓音,在吮吻的间隙出了声。
姜辞低头看他,“那这样的我你喜欢吗?”
“喜欢。”杨一诺看着她,“什么样的你我都喜欢。”
这真是最好听的情话。
姜辞笑着抱着他的脑袋,感受着他的力度和温度,揉了揉他松软的头发,摸着他的耳朵,又摸向他的眼角,看着他低着头专心工作。
他抬眼看她,正好对上了她的视线。
“我一直都很想你。”她轻声说道。
这比任何情话都更让他心动。
*
结束一局游戏,杨一诺揉了揉脖子,耳机里传来容帆的声音:“心情很好啊,姐姐没有再出差了?”
杨一诺喝着水,听罢轻笑一声,“啰嗦。”
新的一局游戏刚开始,大门外传来一点门锁被按响的声音,杨一诺摘下耳机听了一会儿,对容帆说:“这把结束我就下了。”
容帆看一眼时间,知道肯定是那个姐姐回来了,他笑道:“装那么乖?”
杨一诺冷哼:“我装乖的时候你还在玩泥巴。”
姜辞打开门就看到他坐在正对着她在餐桌上打游戏,看到她的人他先抬头笑了一下,眼睛分神出来追着她的身影:“吃饭了吗?我打完这把游戏就结束。”
“吃了。”
姜辞走到他身后看了两下,是她不认识的游戏,他操控着人物走位灵活地释放技能放枪打人,趁着空挡拉下她的身子吻了吻她的唇,“马上结束了。”
她抬手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你玩你的。”
杨一诺:“没事,游戏不重要。”
容帆在那边气笑了,“喂,我不是人是吧?”
姜辞听到也笑了两声,“赶紧好好打。”
话是这么说,但杨一诺看着她进房间还是没办法像之前那样专心,第一个被对面队伍打死了,他啧了一声,把视角切到容帆的角色身上,随着容帆还差一个人就ACE也渐渐进入了状态。
姜辞听到他骂人就知道他死了,想起他之前总是嘲笑她打游戏很烂的事,突然想逗逗他。
她从房间里探头看了一眼客厅,他背对着房间,双手已经离开鼠标和键盘,盘起一条腿,一手拿着杯子,一边和朋友说战局情况。
阳台窗帘半拉,这个角度没有危险。
她脱下衣服,摸了摸手臂,装作毫无异样的样子走到他身边,手绕到他身前拿走了他的咖啡,随意道:“死了?”
“是啊。”杨一诺随口一答,手往旁边一抬要去捞她,手臂至手掌上触到的滑腻感受让他一愣,他转头看她,“我靠……”
姜辞只穿了一条小裤子,一手撑着他的椅子,一手拿着他刚刚喝过的咖啡,扬眉笑着看他,柔嫩皮肤在灯下更显光泽。
脑中瞬间想起她身上种满了他培育的草莓的样子,热度从眼睛开始,经过大脑后迅速流向身下。
姜辞趁他还在愣神从他手下溜走,正巧容帆险险拿到ACE,一向稳重的人在耳机那头难得发出一声激动的叫喊,杨一诺头也没回,说了一句“牛逼”,也不知道是在说谁,没了和容帆复盘刚刚那一局的心思,不等对面说话便将耳机一丢,电脑一阖,快步走到要跑走的人面前,将她扛起就往房间的床上丢。
“你的游戏不要了?”姜辞躺在床上嘴角噙着笑看他。
“反正已经死了,”杨一诺很快脱了衣服压下来,喉咙深处干渴的痒意让他舔了舔下唇,“我也要被你弄死了。”
“我怎么能弄死你?”
“有道理,那我来……”
话没说完,但已经不需要多余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