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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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有哦，还挺多的。我先告诉你其中一件吧。”
有栖荔枝想了想，招招手示意有悄悄话要说。
纯情害羞的沢田纲吉扭捏着犹豫要不要靠有栖荔枝近一点。
就在他纠结来纠结去的时候，等到没有耐心的有栖荔枝直接肉食系地凑到他耳边。
“欸、欸……好近……”
沢田纲吉哪见过这场面，整张脸直接熟成了大闸蟹的颜色。
有栖荔枝身上的“淡香水”的味道像话梅奶糖。
他的皮肤在感受到她的吐息后逐渐发烫，他浑身僵在原地。
“那个哦，纲吉君，你要帮我保密哦：其实这身校服是我……借来的，我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有栖荔枝选择了真假掺半，小声道，“我来并盛就是为了找纲吉君，但是想要进并盛中学学校就得是本校学生。我只好……借了套你们学校的校服，假装是你们学校的，但是因为今天的某些巧合，云雀学长好像记住我了——我怕暴露了之后被爱校到、嗯、疯魔的他打死……所以，关于我不是并盛中学的学生这件事，拜托你要帮我保密哦。”
沢田纲吉耐心地听着，她说话时的吐息喷洒在耳朵上令他有些发麻，脸红地点头道：
“被云雀学长误会了吗，虽然不太懂……但万一被云雀学长知道有人冒充学生、闯进校园的话，有栖同学会被教训……吧？我知道了……但是，误会还是早点解除比较好哦。”
“嗯嗯！我会找机会向云雀学长道歉的。”有栖荔枝乖巧地点点头，“在这之前，纲吉君可以为我保密吗？”
“啊、嗯，没问题的。”
善良的沢田纲吉答应了。
【沢田纲吉：37（秘密共有）】
果然诚实在人际交往中很重要呢，果然拥有共同的小秘密是暧昧的小技巧呢。
有栖荔枝对于自己稍微坦诚了下地对待沢田纲吉的行为，予以了肯定。
“耶！纲吉君最好啦——不做我的狗的话，那就做我的小兔子吧！”
有栖荔枝开玩笑道，感激地握住他的手，像是在用握手礼表示感谢一样自然。
“什么？！让十代目做你的狗和兔子——不知好歹的女人，你在痴心妄想！”
在一旁偷偷观察他们的狱寺隼人听到有栖荔枝的话后，像炸弹一样立刻爆炸了，生气万分地要掏出家伙给她一顿教训。
【狱寺隼人：-10（坏女人！）】
……她就知道。
“纲吉君救我——”
有栖荔枝果断地躲到沢田纲吉的背后，拽着他肘间的衣角，楚楚可怜道。
她可不想打架起争端。
对付“唯十代目主义”的忠犬狱寺隼人的最好方法，就是搬出他敬爱的十代目，让十代目替有栖荔枝发号施令。
换言之，有栖荔枝需要吹好“枕边风”？
……嗯。她确实是个坏女人，不否认。
以往的她：不，我不坏……
现在的她：对，我就坏！
“狱寺君快把武器收起来啊啊啊，这里是学校！”
被有栖荔枝撺掇的沢田纲吉慌乱道。
“对呀对呀，十代目都命令你不要打架了！”
有栖荔枝附和道。
“……既然是十代目的命令的话，算你走运！”狱寺隼人听话地收起了武器，一脸敌意地瞪着她道，“我不打你，但你这种虚伪的女人赶紧从十代目的身边滚开！”
“呜……过分！你一点都不了解我，也不懂我和纲吉君之间的关系！”有栖荔枝开始嘤嘤呜呜道，“纲吉君，我们是好朋友，对吧？以前我还保护过你不受别人欺负……为什么我现在要被你的朋友这样看待呀。我受委屈了，你帮帮我嘛！”
有栖荔枝假哭，装作“我受伤了好伤心”地趴在沢田纲吉的肩头，冲他发动鳄鱼眼泪攻势。
“啊啊、有栖同学别哭……对不起……”
沢田纲吉焦急地安慰她，七手八脚地在身上翻找着，抽出一方手帕塞给她擦眼泪。
……欸，这个好像是她以前在餐厅借给他的手帕？
沢田纲吉居然随身携带……？
有栖荔枝瞬间虚荣心爆棚：本周目第一回当白月光型玛丽苏！
“真是——令人火大！”狱寺隼人咬牙切齿道，“十代目您别被她骗了啊，不能去当她的狗！”
“狱寺君……你误会了，有栖同学是我的朋友，她经常这样开玩笑，我也没放在心上。”沢田纲吉夹在他们中间，努力地为他们调和，“啊、就像有栖同学刚刚说的那样，她在我一年级的时候帮助过我好几次……狱、狱寺君，请不要再为难她了……”
沢田纲吉吞吐道。
他还是第一次这样维护别人。
……他也有力量去保护别人了……吗。
“是喔！我是你的十代目的朋友哟，而且我保护他的时候，你又在哪里呀，你为什么凶我呀！”
有栖荔枝添油加醋地挑衅道。
“可恶……我不在的时候，错过了好多帮助十代目的机会……”狱寺隼人烦躁地抓着头发道，“十代目，是我来得不够及时，请您惩罚我吧！”
狱寺隼人猛然对着沢田纲吉鞠躬。
“咦、咦咦？惩罚？没有那么严重啦……”
见状，手足无措的沢田纲吉刚把推脱的话说出口，就被有栖荔枝的耳语打断。
“就惩罚他和我和谐相处嘛，纲吉君！你如果说不惩罚他的话，他肯定还要钻牛角尖求你惩罚他的！”
有栖荔枝在沢田纲吉耳朵边，像小恶魔一样说着悄悄话。
真没想到，狱寺隼人在沢田纲吉面前，表现得意外的抖M嘛。
“啊，也有道理……”闻言，沢田纲吉思索了片刻，为难道，“那，狱寺君，就拜托你和有栖同学好好相处吧？就当作这个是惩、呃，‘惩罚’吧……”
狱寺隼人听到后，微微一愣，随后看向有栖荔枝的眼神更凶狠了。
那眼神仿佛在说，如果给狱寺隼人机会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干净利落地暗杀掉有栖荔枝——前提是他的十代目沢田纲吉不会因为此事，对他降好感。
噫。一阵后怕。
黑.手.党名门子弟的手段……吗。
得赶紧把好感度刷到正数。
“嗯嗯！十代目发话啦！”“狗仗人势”的有栖荔枝这时从沢田纲吉的背后跳出来，底气十足地向他伸出手道，“你好呀，狱寺同学，我是有栖荔枝，谢谢你关心纲吉君。”
“关心十代目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狱寺隼人正言道，但对于有栖荔枝伸出的手置之不理。
“我这样伸着手好累哦，狱寺同学不是答应了纲吉君要和我成为好朋友吗？……‘这是人们建立羁绊时做的事’。”
Heroine控制着有栖荔枝向他和善地笑着、伸出手。
就像是模仿着自己中学时代暗恋的男生对Heroine做过的事。
虽然随着时间流逝，那份感情也早已磨灭了。大部分感情最后都被扼杀在沉默里。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她也只是偶尔想起。
……离题了，收心思回游戏。
“啊啊啊——谁要和你成为好朋友啊，果然真是令人火大的女人——”狱寺隼人不耐烦道，“啧。烦死了……狱寺隼人。”
虽然不喜欢有栖荔枝，但碍于沢田纲吉的面子，狱寺隼人还是不乐意地短暂地握了下有栖荔枝的手。
“嘻嘻，纲吉君，我和狱寺同学成为好朋友了哦——狱寺同学真是个爱屋及乌的好人呢！”
装作粗神经的有栖荔枝忽视了狱寺隼人不算友好的态度，转头冲沢田纲吉笑笑道。
“啊……狱寺君是个好人没错。”
“谢谢十代目的夸奖！我会努力和这个坏、这个女人……好好相处的！”
【狱寺隼人：10（虽然讨厌，但是爱屋及乌）】
……哇，扭负为正到了10点？
沢田纲吉的力量真伟大啊。
每周目遇见少年时代的沢田纲吉的时候，有栖荔枝都会一阵唏嘘：眼前的这个男孩，未来的他真的是个杀伐果断的黑.手.党BOSS，却不是个感化人心的圣父吗？
明明就是个温柔细腻的少年嘛。
“好热闹啊——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留着运动型黑色短发的男生闻声过来，他站在教室门处，黑色眼睛望向有栖荔枝一行人。
“啊，山本同学。”
沢田纲吉认出来人，打了声招呼。
“嘁。是棒球笨蛋啊。”
狱寺隼人瞥了山本武一眼，算是打完了招呼后，沉默地退到了沢田纲吉身边。
“阿纲，狱寺。”
山本武点头打招呼，转而将目光放到有栖荔枝身上，好奇地盯着她。
“你好，我是有栖荔枝。我是纲吉君和狱寺同学的朋友。”
不见一丝拘谨，有栖荔枝开朗地主动冲他做了自我介绍。
“……我不是！”
狱寺隼人挣扎着喊道，然而周围人很默契地无视了这句话。
“这样啊。我是山本武。既然是阿纲和狱寺的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了。”
山本武回她以爽朗的笑。
【山本武：10（新认识的“朋友”）】
10点呢！
没什么好奇怪的：山本武的初始好感一般都会给到10点及以上——前提在于，只要他不知道主控做出的降[教育]的行为。
有自来熟特质的NPC的初始好感大体都会很高，然而后期增加便很难。
倒不如说，这些角色中，表里如一的热心肠的人占少数，大部分都很像……唔，外热内冷，或者，戴了张镶嵌着热情特征的社交面具？
很像Heroine她自己的社交人格呢。
然而本质区别是，山本武并不像Heroine那样马基雅维利主义——山本武是和沢田纲吉相像的好孩子，而Heroine……纯纯的“心机girl”罢了。
但是，Heroine并不觉得自己的社交人格和社交目的有什么不对，这也是她以前周目能和照桥心美交好的原因之一：交流社交功利性，认可她的行为，心疼她的努力，承认她的成果……
她们都是被迫“完美”的人，时刻以他们的目光衡量自己，需要从他人的认可中塑造自己。
“好耶！朋友+1。”有栖荔枝捧场道，“那个，其实我……”
【检定中…………失败】
在有栖荔枝想要对沢田纲吉说话的时候，准时响起学校的上课预备铃盖过了她的声音。
……和狱寺隼人吵架花了太多的时间啊。
“……啊，我们要回教室了，有栖同学。”
沢田纲吉为难道。
“收到，快回去上课吧。接下来是午休对吗？一起吃饭吧！”
有栖荔枝提议道。
没必要着急到卡着上课前的几秒拉住人说重要的事情呢。
“好啊，没问题。我已经饿了几节课了，早就想冲去小卖部了——”
山本武首先应允下来。
“啊、当然可以，虽说我带了便当……等下在餐厅见？”
沢田纲吉对有栖荔枝微笑道。
“……”
狱寺隼人沉默着，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只是自顾自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午饭我来买吧！纲吉君有我的电话号码，想吃什么可以发短信给我。不许客气，不然我就生气啦。”有栖荔枝心情愉快地打了个响指，“我先去抢占天台见好了，不想去餐厅人挤人呢。”
趁他们拒绝女孩子的请客之前，有栖荔枝一溜烟跑开了，不给他们推托的余地。
……
「沢田纲吉：有栖同学你好。山本同学说想要炒面面包，狱寺同学什么也不要……但他好像也没有带便当。妈妈给我带了便当，我就不需要了。谢谢有栖同学，山本同学说等下把钱给你。」
仗着自己不需上课的优势，有栖荔枝提前了一节课到空无一人的小卖部，买到了人气第一的炒面面包。
山本武还真不把她当外人啊：不客气地点了平时冲刺到小卖部都不一定能买得到的炒面面包……万一她买不到呢？
有栖荔枝又顺手拿了沙拉、零食和几瓶饮料。
她记得狱寺隼人刚从意大利来到日本的初期并不是很能适应日本料理，想了想后，决定前往学校餐厅打包一份意大利面给他。
反正时间很充裕，能够顺路刷好感的话，那就刷嘛——即使狱寺隼人对有栖荔枝的态度不怎么样，但她又没必要和数值过不去。
……
天台。
将食物摆放完成后，距离午休开始还有五分钟。
上课时间的天台除了有栖荔枝外，空无一人。
有栖荔枝躺在从小卖部买来的面积约2平方米的野餐垫上，戴上了耳机，听着O.M.L备考知识点音频。
初春的阳光尚且含蓄，即便如此，有栖荔枝依旧果断地给自己施了个防晒咒。
防晒倒不是为了美白，而是为了削弱紫外线的伤害、抗老，即使她才13岁，也是要好好保养皮肤的。
今天放学后，可以跟着沢田纲吉去他家吗？蓝波应该暂住在沢田纲吉家里吧。
这样的话，有栖荔枝就能见到蓝波了吧？
借由蓝波的[十年火箭炮]，去往十年后，希望能够收集到线索……
有栖荔枝闭上眼睛，认真地听着音频磨着耳朵：备考时间还是宽裕的——持有[时间转换器·库洛改良版]、控制好[疲劳度]的话，她最多一天能当三天用。
“……六芒星占卜法是塔罗牌中非常具有代表性的占卜法，它源自犹太教六芒星符号……”
耳机中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
“嗯？”
有栖荔枝睁开眼睛，想要查看是不是蓝牙耳机没电了。
“Ciao（你好），荔枝。”
映入有栖荔枝眼帘的，是戴着黑色礼貌的全身西装的小婴儿。
他的手中握着本该挂在有栖荔枝耳朵上的耳机，
【里包恩：60（你确实在未来等我）】
“……欸？”
先不管他是什么时候摘下的有栖荔枝的耳机。
Heroine记得，刷里包恩好感的周目要追溯到距当前周目三十年前左右的那个周目吧……
括号内的这个好感度评价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在未来等他？
有栖荔枝刚坐起身，里包恩毫不客气地坐在了她的大腿上，脑袋靠在她胸前。
……这真的不是在趁着他的体型优势，吃她的豆腐吗？
外表是可爱小婴儿的里包恩，内里是因为受了诅咒而变成这样的世界级杀手。他的真实年龄大概……唔，40+肯定有了，半百左右也有可能。
“Buon pomeriggio（中午好）。请问我们认识吗？”
有栖荔枝眨眨眼睛。
“认识。未来的你穿越到了过去，和我……”里包恩直白地解释道，“和我怎么样……等到未来你就知道了。”
哈……？
不对吧？
里包恩不该是要么把现在的有栖荔枝当成与以往那个周目的一模一样的巧合罢了，要么怀疑她是个克隆人，或者，和他一样受了诅咒所以返老还童……之类的？
……未来？
未来是什么意思？
是把有栖荔枝当成时空穿越者了吗？
有栖荔枝观察着里包恩。
【检定中……[心理学]LV.2→失败】
看不出来他是什么意思呢……。
直接问问吧。
“喔……那我还是要自我介绍下呢！毕竟对（这周目的）我来说，我们可是第一次见面喔。”有栖荔枝表面平静道，“你好，我是有栖荔枝。可以告诉我更多关于你和我的事情吗？”
“里包恩。”里包恩婴儿的手掌小小的软软的，包在她的手心里，“可以啊。关于你和我……发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呢。”
“有什么呀有什么呀！”
有栖荔枝抱着里包恩，好奇地晃着他。
“嗯……比如，未来的你临走前说我们仍会相遇说你在未来等我——我猜就是现在了吧。”
小婴儿的表情永远是一脸“纯良”，里包恩黑色的瞳孔看不出波澜来。
“真的嘛，那你们什么时候遇见的？你遇见的我有多大年纪呀，我有多漂亮呀？”
“三十年前左右吧。20后半？”
里包恩翘起嘴角，忽视了她的第三个问题。
25+岁左右遇上里包恩……？
不，不对，这不是关键。
关键在于，有栖荔枝从来没有任何周目里，对里包恩说过“未来我们还会相遇”“我在未来等你”这种说不清道不明、只会让人增疑的话——至少与有栖荔枝神经链接的Heroine所见中，是这样的。
里包恩遇见的那个“有栖荔枝”……真的是有栖荔枝吗？
情报太少。无法确定。
再等一下……
Normal模式的游玩时间上限是20年，Hard模式是10年——有栖荔枝为什么会存活到25+岁？假设撑到了这周目的结尾，她不该是永远停留在21岁那年的最后一天吗？
以上种种暂且不谈。
现在最让Heroine不解的是：
退一万步讲，如果这真的是未来的Heorine控制有栖荔枝做出的行为——为什么未来的玩家操作会影响到现在？
这不铁定的不合理吗？
这是自由度极高的模拟养成类游戏，又不是剧情类游戏，所有的程序难道不是根据玩家实时的操作在运行吗？
这个游戏能够超越现实世界的时间规则，将未来的Heroine操作影响到现在？
这个游戏能够读取到玩家在未来的操作？
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现实世界：一个陌生人对你打招呼，他说未来的你穿越到了过去和他成为了朋友，你只会当作这个人精神病或者未来真的可以时空穿越了。
但是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自由度极高的模拟养成类游戏世界，你只会觉得见鬼了好吧：
就好比，你玩游戏玩得好好的，你要么读取历史存档数据要么接着现在的档接着玩。
但是某一天，你发现自己的游戏存档被换了，最新存档时间显示的是未来的时间——
这是鬼故事还是bug？
里包恩说过去的他遇见“有栖荔枝”时，“有栖荔枝”已经25+岁了——这是里包恩在逗她？或者……出bug了？还是……剧情相关？
……里包恩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骗她吧？
bug吧，这肯定是bug吧？
即使真的是剧情……这种要素的剧情能不能跳过？
她不知为何想起了曾根美雪这个NPC——她可不想再体验类似某周目里被曾根美雪提着棒球棒追杀的情节了。
饶了她吧。
以往Normal模式下，NPC们最多只会谈“过去”时间段的有栖荔枝如何如何，绝不会超越时间规律谈到Heroine完全不熟悉、丝毫没有印象、行为也对不上号的“未来”的有栖荔枝——即使是曾根美雪之流，也没有洞悉过所在世界线的“未来”。
靠北，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即使是bug，也太离谱了！
最讨厌meta要素的破游戏了，退钱！
Heroine当机立断把这一情况po给了速攻组。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第 20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