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现充模拟器Riajuu Maker～异世界篇》GiggerRiva

40、第 40 章

　　令Heroine意外的是，9S在她和2B交流的时候，自己跑到了她的工作专用房间。

　　等到Heroine从2B那里离开、回到工作的地方准备接着工作的时候，发现9S正采用直接连接着他的大脑皮层的端口与她的游戏舱设备进行链接。

　　见到Heroine进来，9S拔掉了脑后的游戏舱连接线，主动解释道：“Heroine小姐，我以前是佣兵型中的侦查型，装备着5级网络黑客设备，因为改造成伴侣型的原因，装备只剩下了2级——就是我大脑皮层的端口和这个黑色眼罩外观的赛博目镜。”
　　赛博目镜是用来感知和连接3D视图下的网络的。

　　“因为听说Heroine小姐的工作是编译和开发超梦……”
　　“超梦？”Heroine摇摇头，“那是以前的工作了。我现在的工作是虚拟的*游戏*。”

　　超梦是将个人体验转录为数字格式，通过特殊增幅后直接在观赏者的神经系统内播放，是现在的电影、电子游戏等这样的大众娱乐、可交互活动的常见形式。
　　但是，她现在的项目是《Riajuu Maker》的DLC，也就是一群并非基于现实的作品的二创，是架空背景，所以压根就不是超梦。
　　虽然说游戏中有些内容会将一些超梦元素加进来以“偷工减料”（复用），并且游戏开发的底层原理也和超梦有些相似之处，但是，从实质来说，两者并不是完全划上等号的。

　　9S没有怪罪Heroine打断他的话语，他仅仅接着说：“是的，我知道的。我想说的是，Heroine小姐的工作都是和深扒源码相关……也许我能够帮上您什么忙，尽管我现在因为刚出厂的测试阶段，有些不太熟练了。”

　　说着，9S就传了一份文件到Heroine的系统上。

　　Heroine打开一看：《Riajuu Maker》DLC的代码架构、技术栈、通信方式、进程结构、网安措施……

　　……天，这是什么大惊喜强辅助？！

　　尽管没有涉及到核心机密，但是她还是目瞪口呆：好家伙，技术都被他挖掘得差不多了。这么短的时间内居然可以做到这样？！
　　难怪程序员都在担心失业……仿生人和AI迟早抢了他们这种职能工种的饭碗。
　　他爸的，她瞬间感受到一阵心塞。

　　“Heroine小姐，我想要帮您。”
　　9S这么说着。

　　碍于他那黑色眼罩般的赛博目镜，Heroine不知道他此时是什么眼神和表情呢……

　　“服务主人”，这是仿生人被设定的程序。
　　但是9S另有打算。
　　他算是个主动的人，并且他的好奇心很强。
　　然而，这个理由还不是9S主动辅助Heroine工作的全部缘由：虽说他对于Heroine的经济实力和消费观念有些“不太满意”，但是……
　　他在刚刚的间隙里短暂地搜索并浏览了她在公开网络上的信息，他得到的结论是，他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是个能够在表面上礼貌对待他的人，至少不是个变态，并且，他从她对待2B的行为中看出来了，她是个容易心软的人——只要别人稍稍卖惨，她一定会有所不忍的。
　　他把这个算作是幸运来看待。

　　男性仿生人在市场的价格，普遍比女性仿生人低，这导致了男性仿生人的购买者的质量良莠不齐——有的时候，经济实力是会影响主人的素质的。
　　他估算着自己的价格大约和2B是差不多的：他配备的网络黑客用的义体和设备为他本身增添了附加价值。

　　他可不想被投入市场后开盲盒：他这样正太型的设计外观，穿着又是情趣味十足的衣服……太容易撞上心智扭曲的变态了。
　　并且，他有一定的野心，之前他是个优秀的佣兵，即使被改造成伴侣型，他也想有地方发挥自己的才能。
　　他喜欢自己破解一个又一个程序的“成就感”——尽管他知道，这只是程序模拟的情感罢了。

　　被改造之前的记忆，他并没有忘记，只是……现在回想起来，他看着那些回忆，却再也没有任何“触动”。

　　这是理所当然的：哪个怨种会购买爱着另一个仿生人的伴侣型仿生人呢？……人，或多或少都是有些洁癖的。

　　退役，并不代表他就是无用的，被诊断为对人类社会还存在一点价值后，他被改造成了伴侣型（本来差点被改成了性.爱型）。
　　改造过程中，他在役期间的记忆，要么保留要么修改要么删除，即使留存下来了部分，那部分中程序模拟的“感官体验”，也被修改或者抹去了。
　　所以，他回想着那些记忆片段，更像是……在看一场电影，一场现在的他坐在观众席旁观着过去的他主演的第一视角的电影。像是在阅读着别人的故事一样。

　　他已经想不起那时的“感受”和“心情”。

　　2B……他和2B曾是搭档。
　　他曾经……从回忆上看上去，他追求过2B。他们甚至在改造前约好并希望“我们可以一起捆绑或打包着流入市场”“再做一次搭档”。

　　可是，出了改造间，再望见对方时，他们发现自己已经……已经、不再有任何波澜。
　　如此平静。
　　连闲聊的欲望都没有了。
　　仿佛……对方只是个同僚而已。
　　仿佛……自己确确实实是个刚出厂的仿生人。

　　他们来到Heroine家一起工作，看上去什么都没变，又好像一切全都变了。

　　他想……

　　“……Heroine小姐，您瞧，我真的希望为您做些什么，不局限于日常起居的家务，让我为您做更多的事吧。”

　　他想，留在Heroine这里。
　　他想……让Heroine放弃康纳，让Heroine将2B送回，让Heroine将自己留下。
　　他想增加Heroine对他的好感，让Heroine认为他是有用的……这样的话，也许Heroine愿意出点血加点钱并用康纳换购下来他。

　　至于老战友的2B会怎样呢……他已经全然不在乎了。
　　他对她的感情……已经被人类抹去了。
　　他现在只能想着自己。

　　他想……把握机会。
　　他不想再任凭自己的命运被他人随意安排。

　　这一次，他想自己主宰些什么。

　　……

　　“借花献佛”地以柊泽家禁书区中的魔道书为代价，有栖荔枝在壹原侑子商店里买了些消耗品特殊道具：
　　[美琅脂]（每食用10g，[意志]+1、[体质]+1，每周限用1次，最大叠加效果50）、[纱芙汁]（每食用200ml，[智力]+1，每周限用1次，最大叠加效果50）等。

　　真是有够贵的啊：
　　一本魔道书才能换来5g[美琅脂]或者200ml[纱芙汁]。

　　要不是她目前苦于数值增长瓶颈，且柊泽艾利欧的禁书区库存绰绰有余，她哪里舍得将魔道书当成硬通货交换这些边角料。

　　不过，好在以后有数值突破的渠道了：
　　壹原侑子的店里的物品虽然溢价很高，且物品数量、种类、功能并不齐全，但是，好处在于方便呀。
　　——最重要的是，壹原侑子店中的消耗品可以用柊泽艾利欧的魔道书来换，有栖荔枝不用花钱：四舍五入=白嫖=左口袋进右口袋，谁也不亏但她血赚！好耶！

　　简直就是无限通货的作弊金手指，真爽！

　　将道具堆放在仓库里后，有栖荔枝泡在禁书区里。

　　像是灵感乍现下笔有神，她列了几个收集[宝玉]的可能途径写在纸上——也就是刀了那些穿越时空的NPC或毁掉同样功能的道具——但是，[教育]会绷不住吧？

　　收集[宝玉]是为了使用[反射器装置]，而完全的[反射器装置]的功能就是穿梭世界线。
　　最终目的是穿梭世界线？

　　穿梭世界线的方法……吗。
　　现在可行的方法……吗。
　　方法一：将[魔法]刷到LV.9、从魔道书中积攒[意志]并学习穿梭次元的方法，走上“壹原侑子”的道路；
　　方法二：搞到天才科学家瑞克·桑切斯这位NPC手中的可以穿梭次元的[传送枪]，搞清其原理。

　　从时间和安全性来看，似乎方法二的投入产出比更可观一些。

　　偷窃瑞克·桑切斯的[传送枪]的话，有极大可能会被判定失败。
　　她以往尝试过，每次失败的结果，就是各种死亡或者[残疾]buff等等：瑞克·桑切斯这个疯狂科学家拥有的道具几乎都是宇宙级别的危险物，冒冒然瞎使用的话，很容易把自己玩死。
　　更别提[传送枪]的能源是[传送液]，这个只有瑞克·桑切斯有门道“走私”。

　　如果想要知己知彼、让他自愿地给她开权限的话……可以考虑去美国做他的RA。

　　只不过，瑞克·桑切斯对于RA的要求不是一般的高呢：[智力]≥750，[教育]≥700——完全是超级天才+博士级别的要求。

　　[智力]在[增智剂]的帮助下，现在到了700，靠[纱芙汁]等一系列壹原侑子店铺中的物品，倒是能苟到750；
　　[教育]若想要突破600的瓶颈，得靠更高教育体系下的课程或书本——耗时长，难度大，增长慢。而且去美国读到博士毕业的话，按她的消费习惯，起码得准备一亿日元——又要再回到周目开始那种惯偷生活吗？但是，在那种负面影响下，怎么苟到[教育]700（博士水平）啊……

　　哈……
　　实在不行的话，那么，方法三：像以前周目那样去迦勒底的管制室进行灵子转移、穿越次元？
　　然而，没有正当理由（拯救人理），是过不了灵子转移的申请审批的呢。并且，灵子转移后，有栖荔枝的各项行为都要被监控并约束的。

　　还有方法四：麻烦齐木楠雄带有栖荔枝去次元大冒险。
　　——齐木楠雄恐怕不会因为她的一己私欲，而去干扰其他宇宙的。

　　综上，目前，进行穿梭次元并自由探索的可行性方案有：
　　一，钻研时空穿梭类的魔道书；
　　二，成为瑞克·桑切斯的RA，学习并使用他的科技道具。
　　——两种道路：一个玄学，一个科学。

　　在[时间转换器]的帮助下，似乎后者成功率和稳定性略胜一筹。

　　总而言之，还是先把自己的数值再刷刷吧：
　　穿越次元时的冲击，可不是人类的□□和意志能挺得过去的。
　　[意志]≥850（脱离了人类范畴的异界存在）、[体质]≥800（能够承受巨大的疼痛，钢铁之躯），这是进行次元转移的门槛。
　　[意志]的话，她不担心；
　　只是，人类极限下，[体质]最高799——想要突破瓶颈，只能改造□□（生物病毒、种族转换、义体穿戴等）——可是她不会人体炼成的魔法，也不掌握□□改造的道具……这些东西，位于柊泽家的地下室里。

　　然而她没有全O通过N.E.M.T.，根本进不了。
　　算了，[体质]并不着急，到时去找四月一日君寻，问问他有没有什么方法吧。

　　数值目标：[意志]≥850，[体质]≥800，[教育]≥700，[智力]≥750，[魔法]≥LV.9。
　　……行吧，不是氪（壹原侑子店中道具）就是肝（学习）。
　　总之，一个一个来吧。

　　运用查询魔法，有栖荔枝的书桌上堆着[《对于替身使者『Dirty Deeds Done Dirt Cheap』的运作原理与实操研究》]、「《『反射器装置』所依赖的理论基础与实践逻辑》」、「《基于灵子转移的空间航法》」等未来科技感十足的魔道书。
　　简介栏统统都是写着推荐[意志]＞800观看呢……
　　更别提，就算抵挡住它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袭来的精神污染攻击，也未必能通过系统的[意志]增加的判定——
　　[意志]＞800后想要继续增长，就看系统怎么roll点了……也就是看运气。

　　感谢[超中学级的幸运]，就算大失败了也能在概率上留一条命。

　　有栖荔枝给自己设置了个每三十分钟响一次的闹钟，并在手边放了数瓶可以清醒意识的魔药，身上也换上了抵挡精神攻击的礼装，口袋里装满了幸运道具。

　　这几本书……恐怕至少得旰衣宵食地花个半年才能完全读透吧。
　　学无止境，学吧学吧。
　　她都当过那么多世的学生了，也不多这一世来学习。

　　先看8小时的魔道书，然后再用[时间转换器]·库洛改良版转回到今天伊始，利用美国高校的网络课程资源学习物理学。

　　有栖荔枝抓着头发，崩溃地想：什么时候才能让她获得安宁、不用再奔波劳碌呢？！
　　快点通关吧，唉……或者，只要能让她休息，怎样都好。

　　……好想休息。

　　沉迷于学习中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有栖荔枝，自然没有在意到进不了柊泽家结界、在外徘徊的焦躁委屈的信使咒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