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舞》龟君三三

12、第 12 章

　　唐立说声谢谢，孔上远说没关系。

　　唐立要下床，医生拦不住便对乔说让他多休息，身体是本钱。

　　唐立顺手拿了瓶葡萄糖出门，又进门叫上孔上远。

　　孔上远交叉胳膊靠着墙，突然被叫到，然后就是和乔面面相觑，一起出门。

　　唐立把瓶子扔进垃圾桶，等两人坐上车后开始说:“我设想了一个有白纸性格的人，同时我又拍了一步疯狂的电影，而且我还让我的朋友乔研究情感移植的课题，现在三个条件都实现了，所以我可以建立一个疯狂的人来实现我的计划的一部分了。”

　　孔上远淡定开口：“我是那个白纸吗？”

　　“对。”

　　乔就像看了本书一样接受了这段话，只能问：“然后呢？”

　　唐立说：“想吃什么？”

　　孔上远说:“面条。”

　　“喜欢？”

　　“做着简单。”

　　唐立问:“有没有什么疑问？”

　　乔说有，唐立问孔上远。

　　孔上远说:“我为什么会是白纸呢？”

　　“你觉得你是普通人吗？”唐立透过后视镜问。

　　“谁不认为自己是普通人呢？”

　　“那你承不承认自己比别人更不咸不淡一点呢？”

　　“这我承认。”

　　“那我明天就可以给你安排一次测试，测测你的白纸程度。”

　　“什么时候？”

　　“这次郊游完之后。”

　　“唐博士，我有拒绝的余地吗？”

　　“我做事从来留有余地。”

　　既然能进科研院那么智商肯定不低，至少能理解白纸这一形容性格的词语。大概是说好脾气的，对事物不冷不热，也就是大家所说的情感障碍，但是是不是真的得病了呢？

　　孔上远问唐立:“唐博士，您认为白纸应该是个怎样的人？”

　　“根据社会要求及受到的教育还有自身生长来做出一切选择。”

　　“只有这么一条吗？”孔上远问，他声音平缓安静，像河里流的水。

　　“我只思考出来着一条。”

　　“那么恭喜您答对了，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学习与玩之间选择学习，搞科研与当白领选择搞科研，我比别人的选项要少，而且我选的更快，因为我不在乎的太多，能诱惑我的太少。”

　　唐立把牛排端给他，说:“我今天就像做牛排。”

　　“尝尝。”

　　乔用心享受唐立做的牛排，思考刚刚的话，乘着他们不说话赶紧问唐立:“你的终极目标是什么？”

　　“细胞计划，我要武装地球。”

　　科研院的人最后决定要去海边，一栋楼的人都放假了，不想去海边的人不去，想去的联盟出钱，还安排一辆大飞机。

　　飞机上，唐立要坐孔上远旁边，孔上远拒绝了:“博士，您没必要这样提醒我。”

　　唐立认真看着他，“好的。”他回到乔身边。

　　乔说他是在刷好感，“但他不会吃这一套。”

　　唐立瞬间露出苦恼的表情，“是啊，真想给他实验让他选择想去。”

　　孔上远在唐立离开后转头看向窗外，心想：唐立真厉害，仅靠一个问卷调查就能判断出来。

　　他咬咬嘴，真的一般，能打哈欠的程度。众人玩的开心，他和普通人一样表现得很开心。

　　乔看着孔上远笑的挺开心的就问唐立:“你为什么会觉得他是白纸？他分明那么普通。”

　　“你信不信你现在问他现在感觉怎么样他会回你一般。”

　　乔无语，继续看着他们玩，突然就被人推入水中。乔呛了两口水站起来，“唐你一大把年纪还这么幼稚。”

　　唐立说:“有什么关系就是玩嘛！”

　　之后就是孔上远看见两个人互相滋水枪，身边人也不打排球了，自觉分成两对分别加入，唐立说:“孔上远，去当裁判，我去那点色粉，一会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