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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我在古代扫黑除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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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龚昭也气得摇着自己的折扇子:“哼,昏官!”
江谨言一想到那本地的县令这些年干过的‘好事儿’也是气不打一处来:“那,咱们得帮他呀!这个‘狗官’我早就看不惯了!哼,上次王家使计想要收购‘东顺酒楼’,请了几个街痞子去闹事儿,结果不知怎么搞得,有个街痞子在推搡的时候摔断了腿,非闹着让酒楼赔钱!
那吕掌柜气不过去衙门里告他们。”
“结果你猜怎么着?!那县令居然判了酒楼全责,还赔了那群街痞子一大笔钱!”
“气得那吕掌柜的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结果那群拿到了钱的街痞子更加肆无忌惮了!天天跑去酒楼闹事儿……唉……那酒楼的生意自然也是一落千丈了……
最后更是没办法,直接低价将酒楼转给了王家……吕掌柜他们一家连夜收拾东西全搬走了……”
龚昭闻言也是更痛恨那个仗着官位为非作歹的县令了,突然念头一转看着江谨言就像是狼外婆哄骗小红帽一样,翘着个狼尾巴笑咪咪地哄骗到:“谨言,你想不想教训一下那个‘狗官’啊?”
有些傻乎乎的江谨言还没意识这是一个圈套,还老实巴巴地回答着:“想啊!可是……他是‘官’,我们只是‘民’,能有什么办法教训他啊?!”想到这里语气都焉儿了下去,整个人没什么斗志了。
龚昭露出狐狸般的笑容继续哄骗着江谨言:“当然可以!只要我们的‘官’比他大就可以了!”
江谨言闻言狐疑地看着他:“你在说什么梦话呢?!我们哪儿来的‘官’?还比他的‘官’大?!”
龚昭露出了个神秘地笑容,神秘地从自己怀里掏出了一枚小巧的印章和一封信递了过去。
江谨言狐疑地看了看信封又看了看龚昭,不明白这葫芦里卖地是什么药。
龚昭清了清嗓子对着一旁站着地墨松说到:“墨松,你先下去吧!我有话对你们家公子讲!”
“诶!”
墨松闻言乖巧的点点头退了下去,还顺便将房间的门给带上了。
江谨言狐疑的看着神神秘秘的龚昭:“你到底要说什么?还搞得这么鬼鬼祟祟!”
龚昭捏着折扇轻微颔首说到:“打开看看!”
信封上的漆封早就被破坏了,外面的那层信封也没写,江谨言捏了捏手里的信封,很薄,应该除信纸里面再没有其他了。犹豫再三还是还是揭开了信封,把信纸展了开来。
江谨言一目三行地快速看过,片刻后震惊地抬头看向龚昭,咽了口唾沫,快速放下手里的信纸,疾步走向门窗处,将所有的门窗关好,顺便检查了一遍有无人靠近。
处理好一切时,才面带惊疑地看向龚昭:“你……你怎么会有这封……受封信?!而且还是一位受命巡视全国地钦差的?!”
龚昭神秘地说道:“我不仅有受封信!我这里还有官印呢!”
江谨言闻言又震惊地看向刚刚被随意丢弃在桌上的小巧印章,赶忙拿起细细观看,片刻后才有些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说道:“龚昭,你疯了,私造官印,冒充朝廷命官是要杀头的!是死罪!”
“快!快收起来!刚刚的一切我就当什么也没看到!”
江谨言说完,还有些后怕地擦了擦额头的密汗。
谁料,龚昭闻言一阵‘哈哈’大笑,用扇骨轻敲了江谨言的额头一下:“谁说这是伪造的了?”
江谨言闻言有些费解,随后不可思议地看向龚昭:“难道……难道你其实不姓龚,而是姓赵?!是真的钦差?!”
龚昭还是摇摇头,从桌上倒了杯清茶轻呷了一口随后才解释道:“不!我是姓‘龚’。这信印也都是真的!”
江谨言闻言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眼前一亮地说道:“难不成……你其实是认识真正的钦差大臣的,这些东西都是他给你的?”
“是,也不是!”
龚昭本打算再卖了会儿关子,结果见江谨言脸上实在好奇放弃了打算才直接说道:“这些东西我是前段时间在一个官道上得到的。”
江谨言一脸得惊恐:“你不会去打劫了人家钦差吧?!”
龚昭闻言先是白了江谨言一眼,随即继续解释道:“我走那道上过,结果见到有山贼在那片林子里准备谋财害命。”
“于是我出手救下了那无辜之人,赶跑了那山贼。
谁料,那人伤得太重了,将那包袱递给我后,强撑着草草地交代了几句遗言就去世了。”
江谨言皱着眉头猜测:“难道那个短命鬼就是这个‘钦差’?”
龚昭赞同地点点头:“我也是这么猜测的,这位钦差应该是想要自己奉命微服私访。结果没想到半路遇到了山贼命丧了黄泉……”
江谨言闻言嘀咕道:“这钦差还是个‘短命鬼’啊——”
说道这里似乎才反应过来刚开始龚昭话语里的意思,眼神惊喜地看向他说道:“你该不会是想……借他的‘身份’去给那县令一个教训吧!”
“然也!”
龚昭神秘地笑着说道:“我们处理完云儿姑娘的事情以后,就假借这钦差的身份,去给那‘狗官’一个教训!反正到目前为止,除了我们,谁也不知道这钦差大人已经命丧黄泉了!”
江谨言闻言也是惊喜地双手击掌:“没错!到时候我们得好好的给他个‘教训’!让他知道为官不仁地代价!”
龚昭笑眯眯地看着对方,像个偷了腥地狐狸似的,狡猾地摇着身后不存在的大尾巴。
……
两人一番商讨之后确定下了假扮的事宜,随后江谨言打开了房门,将在院子里的一个扫洒的丫鬟招了过来:“柳儿,你去帮我吧墨松叫来。”
“是。”,丫鬟柳儿恭敬的回答后便迈着小碎步走出了院子前去寻人。
江谨言好奇的问道:“那接下来,咱们该怎么救人啊?”
龚昭老神在在的端坐在桌子前,手指一下一下平稳的敲击着桌面:“等。”
江谨言见问不出答案,只得无奈的陪他一起坐着等。
片刻之后,墨松听到自家公子在寻自个儿,也是急匆匆的就赶了过来。
“公子,您找我?”
江谨言闻言只是朝着龚昭努了努嘴,不言语。
“是我找的你。”
龚昭淡定的喝了口茶说到:“我想请你帮我去打听一件事儿,去打听打听吴府今晚是否还会如实成亲。”
墨松一听此言顿时就笑了出来:“龚公子,这个不用去打听我也知道。”
龚昭一听也来了兴趣:“哦?那你把你知道的都说说。”
墨松于是就像竹筒倒豆子似的将他今早出门听到的都说了出来:“我今早陪三婶儿出府采买,恰巧碰到了阿大和阿二。我们以前就是认识的,他们也是吴府的采买,他们今天早上出来就是帮着重新采买白事儿和红事儿的物事儿的,他们告诉我说因为昨晚失了火,灵堂的许多布置都被烧了个精光,所以才会大早上也出来采买这些东西的。”
“他俩还都奇怪,这白事儿的物事儿他们还好理解,是为少爷准备的,可是那红事儿的物事儿他们就实在理解不了了,还要的挺急的今晚之前就必须准备好!我估摸着可能是为云儿姑娘结阴亲有关。”
墨还顺道说出了他的推测。
他猜得不错,那道士原本在因为灵堂失火后不知为何一人躲在房间里大发雷霆的砸了不少的东西,原本是准备将阴亲的时间推迟的,谁料吴夫人执意按照原定的时间为自己的儿子准备阴亲,也许是之前那道士的说辞使得她深信不疑,又或许是因为大火焚毁自家儿子的尸骨使得她快要疯厥......
总之,不管那道士最后说了什么,她都已经不准备推迟自家儿子的‘婚礼’了,她要立马看着自己的儿子‘成家’!
那道士见自己无法说动吴夫人后也放弃了,后来更是自告奋勇的要为吴家少爷主持那场婚礼,更是说动了吴夫人在当天当天夜晚赶走所有的府丁。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这里暂且不提!
......
龚昭听完墨松的讲述,亦是高兴的击掌:“好!那么咱们今晚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能顺利救出云儿姑娘了!”
江谨言闻言也很是高兴:“那我们应该怎么做?”
龚昭神秘的勾勾手指:“你附耳过来,我们先这样做......”
“嗯!”
江谨言眼神晶亮的点点头。
......
回到房间里的江谨言发现自家的系统貂也已经回来了。
系统貂忙了一晚上,现在正睡得香着呢,整只貂睡的四仰八叉的,小爪子摊着,小脑袋向着门口歪着,嘴巴微张,露出了小半截粉红色的小舌头,嘴角的胡须上还挂着晶莹的露珠将落未落的。
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一阵极有规律的‘呼噜呼噜’声,一阵一阵的。
江谨言看得抿嘴微微一笑,刚刚如愿以偿的缠着龚昭满足了自己想要飞檐走壁的愿望本就愉悦的心情再见到小家伙睡的这么搞笑的样子后,心情更是畅快了。
伸手揉了揉小家伙软乎乎的小肚皮又捏了捏小家伙胖嘟嘟的小肉垫。
系统貂在睡梦中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肚肚,便伸出爪爪挥了挥,结果却又被人捏住了肉垫。无法,只得伸出自己的jiojio使劲儿地蹬了蹬那个坏人,这才得以逃脱了魔爪,终于心满意足了。
扭着脑袋向着自己的尾巴底下又钻了钻,再没爪子打扰自己后继续呼呼大睡了。
江谨言呆在房间看了会儿书,见系统貂睡得还没有醒的念头,想到他们晚上制定的计划,抱着愧疚的心情捏了捏它耷拉出来的小舌头,将它给弄醒了。
系统貂感觉有人想抢自己的舌头,死死地拽着不放手,吓得从睡梦中惊醒过来,迷糊地望着自家‘无良’的宿主:“言言……刚刚是不是有人想抢我的舌头?”
江谨言闻言闪动了几下长长的捷羽,垂了了下去,挡住了晶亮的桃花眼,随即露出甜甜地酒窝,话语甜糯:“统统,你刚刚做噩梦了。对了,统统,你昨天守在吴府有没有什么发现啊?”
甩了甩脑袋,系统貂闻言努力使自己清醒,睁大了黑溜溜的眼睛:“言言,那个吴府的道士很奇怪……我给你讲……”
江谨言仔细地听着系统貂给他带回来的信息
…………
时间如捧沙滑落,细碎无声,随风飘落到了流里。转眼天已黑尽,点点的星辰挂在天幕上,没有朗月的世界显得极为黑寂。偶有几只蝙蝠迎着风声飞过,到也衬得寂寥的黑夜多了几分热闹。
“现在几时了?”
一身常服的龚昭悠闲的坐在江谨言的房间里喝着墨松刚刚送进来的热茶。
此时的江府也安静极了,几乎各处的小院里的灯火都熄尽了,只有江谨言的房间还亮堂着。
江谨言也是一身的劲服,不过神色有些紧张,听闻龚昭的问话后轻轻的侧耳听着府外隐约传来的梆子声:“约莫亥时二刻了。”
龚昭闻言放下手里的茶杯起身整理了自己的衣服一番才自言自语的说到:“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