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我命中注定的“老婆”们/My Fated Slaves》GiggerRiva

22、第 22 章

　　纽约总是有开不完的派对，商业名流、富豪政要、高官贵爵们或多或少地都要周旋在派对上。
　　说是派对，倒不如说是人脉巩固和扩张的一种渠道罢了。
　　我自然避免不了要去应对这种场合。

　　迪克·格雷森身为韦恩集团拥有者的养子，尽管他不喜欢，但是大少爷也不能幸免。

　　我挽着他，我开玩笑地说幸好有你，不然我就落单了。
　　他低头笑道，说他为了我牺牲了太多，可是有很多大小姐在他身边周旋，让他当男伴呢。
　　我冷哼一声，我说，得了吧，炮王，我也是有别人邀请的，你该感到荣幸，我选择了你。

　　然后我们一起哈哈大笑。

　　我和迪克·格雷森没有成为恋人，因为我们之间缺少了点火花，更因为我嫌弃他是个人形自走炮、人.肉打桩机（真是不守男德，我的前任可都是童贞，贞洁都拿来给我做“嫁妆”了），于是我说做一对暧昧朋友也不错，各取所需，没有负担。
　　他意味深长地说，没错，互为情人也不错。
　　我大笑道，天啊，这个年代还有人用情人这个词来形容炮.友！

　　这种社交场合一般是他来、布鲁斯·韦恩就不来，他不来、那就是布鲁斯·韦恩来。

　　我们秉持着流程，四处和其他名流寒暄着，多半是迪克·格雷森将我引荐给其他人——毕竟，在美国，他是东道主——一圈下来，我随身的包里塞满了各式各样的名片。

　　我感叹地说，你们美国超级英雄真多，光是这场派对上，就有两三个官方超级英雄……

　　莫名有一种家境一般的明星来到肮脏的名利场花天酒地的感觉……他们分明就是以资本的玩物或工具亮相罢了。

　　唉……什么时候超级英雄也和我们这种资本家同流合污了？

　　不过，我又转念一想：大部分的超级英雄不是像那种有正式编制的特工（被政府利用的军事武器），就是像超级英雄明星（资本用来吸金和引导舆论的傀儡）。
　　也许真正能被称作“超级英雄”的……大约是那群民间的超级英雄吧？但也只是不求名利不带货不割粉丝韭菜的极少数而已。

　　嗯……大概就是职业和副业/爱好的区别吧。

　　他自嘲道，没办法，美国的犯罪率和刑事案件数较高，超级英雄是顺应市场的产物，某种意义上来说，超级英雄是一种弥补法律的存在。
　　我说，有点明白为什么总有人类呼唤“基拉”了，因为总有些解决不了的罪犯需要非常人力量去制衡。报应不爽大快人心的故事，大众喜闻乐见。
　　他又摇摇头，说也不全是，“基拉”这个比喻不太恰当，“基拉”是为了制裁罪犯而让罪犯死亡，是刽子手；超级英雄更像是为了逮捕罪犯、阻止伤害进一步扩大，是义警。

　　真意外，迪克·格雷森居然会讨厌“基拉”，明明平日里是个嫉恶如仇的人呢。
　　我猜他应该是讨厌“基拉”剥夺生命的行为。
　　犯人的命也是命？

　　我说，好吧，我也不在乎这个，也没有那种要拯救苍生的愿望，我只想保护好我想保护的人。
　　他迟疑了下，然后说道，能理解，绝大部分人的善都是选择性的善。

　　换言之，就是自私的善，而非大义。

　　我有点困，指尖卷着发尾，和他聊天纯粹是一种打发时间的方式了。

　　我对他说，官方超级英雄和民间超级英雄是不一样的吧。
　　他说，那是必然，有些超级英雄愿意为了政府工作、成为政府的武力，更不提……有些黑心公司以临床试验招募志愿者的名义，人工培养超级英雄，用各种手段控制他们成为武器。

　　我一脸微妙。
　　他是在暗指沃特公司还是……？

　　……这糟了，听上去他很讨厌这种行径。
　　沃特公司的影子股东可是……

　　我耸耸肩，说，哦，挺常见的嘛，他们让被试者签署一系列的合约，真要放到法庭上，那书面证据定是说的自己是合法合规的。日本的学园都市也会用药物或电流什么的刺激去“量产”超能力者，什么时候我也去试一下好了。

　　我当然是开玩笑的。
　　那种实验无法保证100%的人身安全。

　　他一脸欲言又止，眨眨眼睛说，我最好别去尝试，被药物控制……太可悲了。

　　我想细问他到底知道哪些，迪克·格雷森却缄口不言了起来。
　　但我看得出来，他知道的内情不少。

　　我叹了口气，心里有些不安。

　　如果今后我想要保护的人，ta和超级英雄或者超级反派杠上了，我一个普通人怎么保护ta呢？
　　我想到在哥谭混黑的梅洛，想到反派扎堆的哥谭，想到哥谭市那个会制裁黑势力的蝙蝠侠……

　　我心想我要变得更强，不是普通人的强，而是能和那些该死的超级人类抗衡的强，我得有能力去保护我未来的“老婆”，我必须想点非同寻常的手段。

　　……

　　我的空窗期并没有维持多久。
　　很快，我找到了新的“玩具”，是我捡来的。

　　在我又一次驾车前往纽约、参加名流聚会的途中，我遭遇了一场交通事故：一名亚洲面孔的男生的自行车追尾了我的汽车。

　　我被撞得猝不及防，好在自己没有什么大碍。
　　我打了双闪，下车后第一个检查的是车子被撞的情况，而不是那男生的伤势。
　　我新买的车子有车险理赔，而且我是正常行驶的无过错方，他该付全责。

　　男生看上去应该是高中生的年纪，黑发黑瞳，身高大概将近190？
　　俊秀帅气的亚洲人面孔，额头上流下的血从他下颚线滴下。
　　即使骑自行车追尾了我的汽车，他也一脸淡漠的表情。

　　……真冷静啊，这表情，我差点都以为这不是他干的好事呢。

　　我用英文问他：“你还好吗？接下来我要打交警和保险公司的电话，你需要救护车吗？”

　　男生支支吾吾了半天，闷闷的语调里只断断续续地蹦出几个英文单词，还伴着日语的语气词“あの”“えっと”（这个，那个）之类的。

　　日本留学生吗？
　　异国他乡的，遇到这种事、受了伤再加上语言不通畅，他该怎么办呢？
　　……我一时不知道还要不要追究他的责任到底。

　　我切换了日语和他对话：“你是日本留学生？”

　　男生的眼睛闪过一丝亮光，但总体来说他的面部仍旧是平静无波澜——哦，高冷系嘛。
　　“你会说日语？……是的。抱歉。”
　　他的语调很平，语气也很淡。

　　“……因为我也是日本留学生。”我挑眉，有点不爽他的平淡态度，但是秉着留学生一人在外不容易的想法，我还是耐下心来和他沟通，“我要打电话给交警和保险公司，你有受伤吗？需要我叫救护车吗？”

　　我看了眼倒在他脚边已经变形了的自行车——大约是无法再骑了——又瞥了眼他头上直流的血……刚刚他飞出去的弧线，真是可怕啊。
　　以及，他飞出去后，爬起身来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查看事故情况，而是去追网包里掉出去的篮球。
　　奇怪的人。

作者有话说

　　流川枫上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