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 3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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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援来得比我想象得快。
“选择权在你手上。”
红头罩将护在身后的我推了出来，让我站在他和罗宾之间抉择。
哦？
那看来我对他大概是除了肉.体和精神外，对他的犯罪事业没什么帮助了，所以才让我自己选？
这还用选？
我一把扑进罗宾的怀里，抱紧了他的脖子，对罗宾说：“走吧。”
罗宾像是在安慰我一样，轻轻地拍了拍我的后背，在我耳边柔声说道：“没事了，女孩。”
罗宾身上的味道像是柳树与琥珀。
干净温暖的味道征服了我的鼻子。
这种味道确实很适合他。
我不知道那时红头罩是什么表情，我只听到他冷笑一声。
他什么都没说。
罗宾带着我，穿梭在哥谭的夜空之上。他的臂膀有力，尽管体型没其他几任罗宾那样人高马大肌肉饱满，但是足以让人安心。
我观察着他的下半张脸，有些发呆地盯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我估计从他的视角看来我大概是一副被绑架囚禁后的停滞思考的模样。
罗宾带我离开的过程是如此顺利。
也许红头罩早就料到这一天了，而我对他也早就没什么作用了。
红头罩却不肯放我离开。
他可能真的利马了？
听罗宾和红头罩对峙的谈话，他们一定是认识的。
“布鲁斯和迪克……也就算了，我知道你的一直对韦恩家族抱着怨气。
“但是你把她毁了，对哥谭有好处吗：这惹怒了夏宫家族，你低估他们了。
“梅洛……他反而变本加厉地快把除了他帮派的势力全宰了，你也元气大伤吧。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早点放了她？或者杀了她……却一直留她在你那里？”
罗宾似乎是无法理解，他质问着红头罩。
看来大体情况正如我推想得那样呢。
“我知道。梅洛，哈，他压根不在乎她。相反，他居然以此为借口，大肆扩张他的势力……他根本就不在乎她。”
红头罩讽刺地说道。
似乎在说，只有他这个蠢货为了一己私欲留我到现在。
我的脑袋一阵恍惚。
梅洛确实干得不错，从某种角度看，算是变相的互惠共赢。
夏宫家族渗透哥谭和美国更近了一步，梅洛在哥谭的地位也快速上升。
时间才过了不到一周吗？
消息闭塞的世界里，时间过得好慢呢。
从罗宾的口中，我知道了好多事：我在哥谭失踪，首当其冲的是韦恩家族——我周末来哥谭的原因是达米安·韦恩的邀请，而后又因迪克·格雷森的邀约遇到了拥挤事件，也是在那里，我被绑架。
韦恩家族为了在哥谭的地位，大约无法对外界坦诚韦恩集团的掌权人被黑.道绑架——这和我的性质可差远了：我只是个尚未敲定的继承人，我在异国他乡被绑架，也不会影响家族生意的运行；而他确是个哥谭一霸、实实在在的哥谭垄断集团掌权者。
哥谭的地头蛇，在哥谭，被小混混绑架了将近一周？？
好，就算他信誓旦旦地在媒体面前坦诚，并激昂地要表示整顿哥谭、提高社会安全，树立一副受过苦难所以要给他人撑伞的光辉形象——
拜托，谁都知道哥谭这么烂的重要原因之一，就是有这些垄断企业在挤压平民的生存空间，贼喊捉贼，谁信呢？
资本家呼吁真善美简直令人发笑，在哥谭，平民只当他呼吁的社会安全仅仅是针对保护特权阶级的“特权”。
哥谭的平民和资本家的阶级敌视可是比其他地方要严重得多，这里的平民可不会像其他地方容易被忽悠着信资本家的鬼话。
更别提那群心眼多到令人烦躁的理性投资者了，他们才是真正的主宰——这下谁敢往哥谭投资，谁敢把钱打给所有者随时会被噶的集团？
怕不是整个哥谭都要经济低迷了。
这是丑闻，也是打击投资者信心的致命一击，他不会冒着这样的风险眼睁睁看着股价下跌。
更别提，布鲁斯·韦恩舍得把红头罩推到公众视野和风口浪尖吗？
万一查出来他是早就“社会死亡”的杰森·托德，事情就不是用麻烦来形容的地步了。
一系列的连带后果呢……
还好他们消失的时间不算长，布鲁斯·韦恩在公众面前又一向是自我中心的花花公子，周围人只当他去花天酒地或者度假了。
所以，韦恩家族只能吃下这哑巴亏。
我是这样推算的。
红头罩似乎很清楚怎么避开韦恩家族（蝙蝠一家）的调查：
他将囚禁我的地点选在了地下空间，这是几个家族的卫星都很难追查并扫描到的地方。
他将我身上的所有东西丢在了活动的水流中，这代表着上面的定位信息随时在变。
他聪明地避开了所有会被监控拍到的路线。
他买的女性生活用品全是让自己的女性部下去买的。
他威胁梅洛留下的信息用的是若干不同地址的比特币交易留言。
……
挺好，我被绑架的时间越长越好。
“你的家人要接你回日本。”
夜风下，罗宾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遥远。
明明他的体温近在咫尺。
看来我妈已经就绪了。
我开始想其他的事情。
红头罩真要变成死头罩了。
“我想回家。”我抱紧了罗宾的脖子，我可不能让他看出来我要笑了，“好累。”
我在他的脖颈处叹着气。
确实好累，那地下室的环境真差，我就没睡过一个好觉。
“你……”
感受到我的吐息，罗宾的身体先是一抖，而后僵住了。
这么纯情啊。
真好玩。
我抱着他的脖子又紧了紧，还用脸蹭了蹭。
他的身体真温暖。
他停在了一座大楼之上，想要将我放在地上。
我装死，我就不想自己走路，我就要他抱着。
我搂着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肩头。
爸的，困死了，睡了一星期的破铁床加上高强度昏天黑地的运动，我的身子都快散架了。
他只当是人质获救后的脆弱瞬间，于是他耐着心拍拍我的后背，沉下头靠近我的耳边，温柔地说：“没事的。已经没事了。”
我都明白。
在罗宾和红头罩对峙时候，我更加地明白了。
红头罩是杰森·托德，布鲁斯·韦恩那几年前死去的养子，蝙蝠侠的二代罗宾，被小丑虐待后，他如今成了以恶制恶的红头罩。
罗宾是提姆·德雷克，蝙蝠侠的现役罗宾，布鲁斯·韦恩的养子。
这一家的把柄，我未免捏得太多了吧？
这一趟真是不虚此行。
他们肯定也有些夏宫家族的把柄。我能为夏宫家族额外收获的把柄或利益越多越好。
……
罗宾把我送到韦恩庄园的门口、交给阿尔弗雷德后，他就融入夜色之中了。
我想一转眼后，提姆·德雷克就会出现在韦恩庄园里吧。
阿尔弗雷德贴心地为我准备了绵软舒适的拖鞋。
我挤出一个勉强的礼貌的笑，我说，上次也是这样呢，你为我准备拖鞋。你真好。
阿尔弗雷德慈爱地对我笑了，他说道，亲爱的小姐，请不要勉强自己，请放心，请把这里当做自己家一样。
他带着我去了客房，为我端上了一杯热可可。
他在用他的行动来安慰我。
他说，如果我想洗个热水澡，那么浴室已经为我准备好了。换洗的衣物叠在了床头，都是消过毒的柔过顺的，没人穿过。
我点点头，再次对他说了谢谢。
躺在浴缸里的时候，我思索着。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韦恩一家都难辞其咎。
更何况我掌握了那么多他们的小秘密。
那么……他们接下来要怎么和夏宫家族沟通呢？
要赔偿多少呢？
我忍不住微笑。
“你瘦了好多啊。”
达米安·韦恩见到我后，上下打量了我半天，只闷出这一句话。
将全身彻底清洗完之后，我还是有些不太舒服：总觉得自己身上还有些水泥味，总觉得空气里仍旧有些粉尘、呼吸之间不太舒服。
我知道这只是心理作用。我该去看心理医生了。
我没有躺在那宽大柔软的大床上休息，反而决定在韦恩庄园四处走动。
我遇到了在门口似乎在等着我的达米安·韦恩。
我问，你在等我吗？
他没说话，张嘴似乎想讽刺我几句，但是他看我一脸面无表情的厌世样子后，没有出声。
他问我，有没有受伤？红头罩对我做了什么？他不会放过红头罩的。
我摇了摇头，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我俯下身子，和他对视。
“干吗？”
达米安·韦恩对我的异常反应十分不自在。
“达米安，看着我的眼睛。”我注视着他那婴儿蓝一样的眼睛，说道，“我的眼睛……真的透露出一股清澈的愚蠢吗？”
你们知道了多少了？
“……”达米安·韦恩不知道我抽得哪门子疯，他只得凭着直觉说，“啊，是的。确实很蠢，有的时候很任性很天真。”
我喜欢这个回答，这意味着即将到来的胜利。
不行，千万别笑。
他这话是真的假的啊？
那接下来就别怪我这个“很蠢很天真”要狠狠割你们的肉了。
“但是……”达米安·韦恩他拍拍我的肩说道，“有什么不好的？至少我不讨厌。”
说罢，他扬了扬嘴角，偏过了头，不再看我。
他不讨厌？
那似乎没什用。
“那其他人呢？”
我追问道。
“我怎么知道其他人？”达米安·韦恩对于我突然提起其他人而不是追问他，仿佛有些忿然，语气有点冲道，“你能不能别老让其他人担心？”
闻言，我勾了勾嘴角，揉了揉他的脑袋，不顾他的反抗抱住了他，像是一种奖励。
再不遮住我的表情的话，我怕在敏锐的他面前露馅。
这是我想听的回答。
他们还在担心我啊……那说明对我还是没有特别大的戒心。
非常好的形势。
“我真的太*喜欢*你们了，达米安。”
我强忍着想要大笑的冲动，将自己的声音埋在他的肩头，说道。
我真的太*喜欢*你们即将要送给我的礼物了。
作者有话说
第38章 第 38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