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都喝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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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道友，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燕肆轻声说。
他将酒壶里剩下的酒，找了个空碗倒进去，推给林长生：“喝酒暖暖身子。”
“你一路过来，必定吹了凉风。”
林长生却只是笑笑：“多谢，我不喜酒。”
“那我喝。”秦八荒说。
他想若是自己喝醉过去，或许就不用面对如今的场景了。
林长生叹了口气，先他一步将碗端了过来：“我喝就是。”
“八荒，你师兄倒是对你很好。”燕肆笑着说，“你有这么一个师兄，也是福气。”
“燕兄，你要是来剑宗就好了，你也必定能被我师尊收为弟子的，所以你也能有一个温柔又善良细心的师兄。”
林长生将那碗酒喝进去了，面色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像是烧了起来一样。
“秦八荒。”林长生就这样看着他。
秦八荒有种被自己娘亲喊话的感觉，顿时浑身一顿：“在呢师兄。”
“你，不许早恋。”林长生说，“剑修的老婆只能有剑。”
“你是不是想三妻四妾啊？这样不行。”
“你这样会被自己的剑劈死。”林长生抓着自己的酒碗，“听见没？。”
“明白。”秦八荒没忍住笑了两声，“师兄你喝醉了。”
“我没喝醉。”林长生用力一锤卓桌子，面色涨红。
“林家你们这些长老就是傻呗！明明是有妈生出来的，怎么一个两个都像是孤儿一样！就是贱！啊啊啊！贱货！”
林长生喊话的时候，面上仍旧是笑着的：“你们这群老东西，我一定要把你们全部弄死，嘿嘿嘿嘿嘿…”
秦八荒听着，背后一凉。
林长生却是自顾自说下去：“老东西，天天为难我，训狗是吧，畜生啊！看我不弄死你们嘿嘿嘿嘿嘿，全部都弄死…”
“你师兄这人，还挺表里不一的。”燕肆轻声说。
秦八荒也没想到。
都说酒后吐真言，或许这还真是他师兄的真言。
“大师姐说，师兄是个老阴逼。”秦八荒看着林长生，面露忧色。
“你骂我？”林长生又是一拍桌子，“你骂我！”
“我都记着，你们谁说我不好，等我，我把你们全弄死。”他说，“老东西，要不是我年纪轻，还修为低微，不然有你们好果子吃。”
秦八荒求救似地望向燕肆：“师兄他……”
“八荒，我看着你师兄是心里压着怒气很久了。”燕肆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说出来倒好些。”
秦八荒转念一想，想着他师兄确实不容易。
“秦八荒！”林长生又是重重一拍桌子。
木头桌子上都现了几条裂纹。
“在呢！”秦八荒一个激灵，赶忙将身子坐正了。
“你是我师弟，一定要好好练剑。”林长生面上一点儿笑容也无，“你若是不好好练剑，师兄必定……”
“师弟我必然好好练剑。”秦八荒忙道，“师兄你一夜里练整整四个时辰我必定五个，争取二十金丹三十元婴再去找道侣。”
燕肆忍俊不禁：“你这师兄倒是性情中人。”
“师兄他，这些日子里实在是累紧了。”秦八荒好容易才将林长生安抚下来。
他倒在桌子上，安静了。
睡之前还抱着桌子吐了一堆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的玩意出来。
秦八荒不由得有些头疼：“燕兄，你今日可愿和我一并上山？”
他想这么多人，着实是有些难办的，若是秦八荒一个一个扶着上山，少说也要往返上几趟。
“自然是愿意的。”燕肆从袖中取了手帕给秦八荒，“擦擦你身上的酒。”
“多谢燕兄。”秦八荒看了眼林长生。
林长生睡得安安稳稳倒还好，一旁的林霸天好像还在唱什么小白菜没人爱的话。秦八荒心想要是小白菜也是林长生是没人爱的小白菜，不过芯子是黑的。
“燕兄，你又是为何到扶摇山来？”秦八荒问。
燕肆抿了口桌上的酒，轻声道：“找你师父有些事。”
“你师父和我父亲是故交。”燕肆说，“不过我父亲不是什么好人，近日一直在追着我打。”
秦八荒看向燕肆的目光里不由得多了几分情真意切的怜悯：“燕兄，成大事者，必先历经磨难。”
燕肆听了，又是微微笑了笑。
他饮了好几杯酒下去，面上却还是一点儿不显露，唇上有了些水色。
秦八荒多看了几眼。
觉得燕兄从唇瓣实在好看，看起来红的。
所以燕兄一定不常去北地，秦八荒在北地的时候，唇上总是干裂流血的。
“八荒，我原本是不想说的。”燕肆枕着自己的手，声音沙哑，“ 不过我父亲着实不是个东西。”
燕肆说着，叹了口气：“我回去的时候，见着父亲同其他女人在一块儿，身后就是我娘亲的画像，。”
“你娘亲呢？”秦八荒问。
天看上还是黑着，店小二在那儿已经睡了过去。
“娘亲早早去了，我父亲这些年，倒是好兴致，不知找了多少任夫人。”燕肆说，“他倒是好，象是我娘亲在世的时候，反而限制了他。我娘亲一去，他就放开来了，就不是个东西。”
“吻？”燕肆喃喃道，“就为了一个吻？你说起来，一个吻能让人做出这事么？”
秦八荒不由得有些心疼他燕兄。燕肆和他初遇时，带着一身伤痕，也不知是不是他那父亲留下的。
“吻……”燕肆说到最后，不免有了些许自我嘲笑的意味，“我长这么大，从来没人吻过我。”
“吻我，或是爱我。或是真真切切去了解我这么一个人。”燕肆说到最后声音逐渐小了下去，大抵是说到了伤心处。
“燕兄，将来自然会有人来爱你。”秦八荒看着他。
燕肆被他这么看着，瞥着秦八荒的眼睛是很好看的。他头一次见秦八荒的时候，钦巴胡那个一人走在雪原上，茫茫的白色之间，唯独秦八荒是有颜色的，是鲜明的。好像是白色之中望见了一朵花。
“八荒，吻是什么感觉？”燕肆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秦八荒歪了歪脑袋，道：“燕兄，你将眼睛合上来。”
燕肆心头大喜，合上了双眼。
他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热的，在逐渐靠近他。
燕肆不由得心头大喜。
“燕兄，林霸天可能有些臭，你忍一下。”
燕肆睁开眼，看着秦八荒单手抓着林霸天，贴了过来。饶是燕肆面上的神情也有些绷不住了。
“八荒啊，你这是在作甚？”燕肆将林霸天推开。
林霸天似乎心里还有些不满：“爷爷，我要喝奶奶。”
“孙儿啊，奶奶在一边呢。”燕肆道。
不知是不是秦八荒的错觉，秦八荒看着燕肆的神情都有那么一瞬的扭曲。
“燕兄，你不是要人去吻你么？”秦八荒说，“总归都是男人，你和林妹妹实践一下，那不就知晓了？”
燕肆眨了眨眼：“我还是相同八荒亲吻。”
秦八荒觉着燕兄的心情似乎是不大好的。怪他想让燕兄高兴些，却忘了渝澳顾及到燕兄本人的感受。
“为何？”秦八荒问。
“都是男人。”秦八荒又说，“你若是不愿和林霸天吻，师兄也不是不行。”
“八荒啊，师兄是想着，这里都是师兄不认识的人，唯独你是能明白我的。”燕肆神情落寞，又是微微一叹。
“所以我想着你来。”燕肆说，“若你不愿，那到底还是我唐突了。”
“燕兄若是愿和我亲吻。，那便我罢。”秦八荒笑着说，“我没什么，都是男人，谁也不会吃亏。”
他便抬起头去吻燕肆的唇。
燕肆的唇又薄又冷，上头还有些湿漉漉的，大抵是酒水落在上头。
秦八荒的这个吻如蜻蜓点水，很快便结束了。
“就是这样。”秦八荒说，“这就是吻。”
燕肆眸色一暗，没有说话。
秦八荒想了想：“燕兄，你和林妹妹一个味道。”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都喝醉了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