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和法/国对殖民地的手段是不一样的。英/国基本是羁縻制度,只要能让他挣钱就行,随意压榨;法/国是改土归流,从长官到政治到文化,都极力营造出亲法氛围。所以苏伊士运河危机后,英/法殖民体系被美/苏拆掉,英英是真的撤了,顶多搅个屎,但法法撤了和没撤似的,直到今天依旧对非/洲有影响力。所以说一个是使用工具,一个驯养牲口。而仏仏对你就是对殖民地的套路,只是更温柔,包了层糖衣,不是牲口而是宠物。
*我认知里苏哥一直是红发的,同人里都认为苏哥是红发的那个,结果现在才知道同人和本家把苏威爱全都认错了一圈。但是我习惯里苏哥还是红发的那个,就很无语。
弗朗西斯把你当成宠物猫猫还只是小问题,可以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大问题在于,你无法心安理得地待在法/兰/西看着他剥削殖民地,对自己国/家不闻不问。所以你必然还是得走的,只不过现在没这个实力,而耀爹那里也没接收你的条件。
我感觉,国/家意识体这种存在,他在刚出生之后和人相处,会逐渐具备完整的人性。但是等到他发现自己和身边人是不一样的,身边人也逐渐意识到这是国/家之后,他身为“国”的那一面就会逐渐完备起来,“人”的那一面会逐渐破损,但是他又有自己独立的意志,所以就保留下了一个残缺的“人”。他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稳定的羁绊,自己逐利其他国/家也逐利,和普通人相处又必然产生“我将逝去而君永恒”的无奈。他的认知里自己就已经不是人了,而是在人群里假装自己是一个人。所以他身为“人”的那一面,必然会随着时间的增长以及国力的强盛,而逐渐变得残缺破碎。
你让弗朗西斯作为一个“人”来把你也看做一个“人”那段,我觉得是非常体现人格魅力的。你并不因为弗朗西斯是法/兰/西,就把他捧得特别高,你不会敬仰他,所以让他成为“人”时,你不是觉得“哦我把神从圣坛上拉下来了”,不是的。在你看来,法/兰/西是非人性的,是高高在上,但在法/兰/西高高在上的同时“弗朗西斯”就逐渐被遗落了。所以在你看来,你把那个被忽略的残缺的“弗朗西斯·波诺弗瓦”给捡起来,又拼回去了。你不仰望他,也不俯视他。你不认为自己把他从神坛上拉下来,也不会认为这是救赎。就好比之前在火场里救他那样,因为他是一个人,而你又在他身边,所以你就救了,完全是出于人性的。
如果是因为“法/兰/西你是我的神”而无条件地爱他、忠诚于他、为他付出,也是会感动仏仏的,他也会反馈他的爱,就好像贞德。但是你不一样,你咵嚓一下打破“法/兰/西”的壁垒直接创进去,把残损的“弗朗西斯”拉出来拼好,等拼好之后就拍拍屁股走人,也不把人塞回去,就很离谱。不过这一点也是我觉得特别可爱,也特别爽的一点。
以及,写仏仏内心独白的第一节,我感觉我好像在写《洛丽塔》,“你这是七形的爱.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