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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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给一百万真花完一百万的购物事件，旅行者成功见识到了卡维摩拉粉碎机的一面。
问就是土木工程本来就开支大——说不定卡维人还念叨着预算真少。
但不管如何，花了就是花了，只能再锄几天地脉花，且也不是没有好处。
——比如旅行者多了一套房。
问就是买的东西太多，索性买套房来放，也就四万摩拉而已，雨林可没这价格，要不是不住沙漠，卡维都想买了。说得好像旅行者住沙漠一样，人家自带壶。
那是栋雨林风格的二层木楼，面积可观，位处学区，出门左转就是美食街，不住的话还可以出租，可谓划算得很。
若不是沙漠人确实贫，比如芭拜尔经营这么多年才二十万小金库，四万也是能清空部落所有，或许还有可能凑不齐，为了避免被雨林商人全占据，目前采用外租模式。
旅行者这套房还是走后门才得的所有权，比如跟着的代理大贤者、引水工程负责人的大建筑师、真只睁一只眼的大风纪官。
不仅如此，代理大贤者一个章下去，混在驿站支出里，教令院还能报销。
——乐。
要说正当理由，其实也有。
旅行者这百万砸下去，听到风声的商人都冲过来了，摩拉嘛，谁会过不去呢，有商人自然就有劳动力，艾尔海森连夜加班，现在就等卡维的工程成功了。
一旦成功，这商道交接之处极有可能成为新的城邦。与此功劳相比，只是一套房而已，不至于给不起，毕竟百万也够在须弥城偏僻处买间小房了，而四万，一个厕所。
学区嘛，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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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维：赛诺学坏了啊……
艾尔海森：有空看看前段时间关于禅那园遗迹机械的旧闻。
艾尔海森：尤其是风纪官签名那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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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新房子，家具是最简单的问题，旅行者壶里可多了，就是摆放——卡维被拜托还全权负责时差点没哭出来，仿佛在艾尔海森那受的气有了发泄口。
然后他又自掏腰包了，问就是旅行者的家具品种不够。
旅行者：（欲言又止）
旅行者：他是有什么强迫症吗？
艾尔海森：（不想回答的表情）
目前规划是二楼住一楼当商铺，不锄地时能给壶里两人找点事做，卖什么就更简单了，旅行者背包有啥就卖啥，价格标好，阿赫玛尔都能丢过来看店，他数学不像文字，好着呢。
老在教令院跟同好会、或净善宫待着，只会增加雨林归属感，不在沙漠与沙漠人接触，又怎能了解。距离好说，一个传送的事。
赛诺闭上了眼，有些不忍想象那场景，属于花神在世能把自己笑岔气。
——也有可能被旅行者拉来一起看店。
感谢金钱的驱动力，镀金旅团连夜装修完毕，架子这些旅行者都有，均点各国特产出来当商品，再在门口摆几张桌凳。
七圣召唤再开！
啊？转折太快，卡维没刹住车，原来这也是个牌佬吗。没有场所就自造场所。
得说艾尔海森明智，没跟他说阿赫玛尔的真实身份，不然看人在旁边写作业，其冲击恐怕不亚于收到破产的传单。
沙漠当前需求还是物质上的，如廉价量多的食物，特产就有些小贵而不受欢迎，但借着免费的打牌场地也是能吸引到人，人一多，总有觉得人多商品好的人过来看看，也是有那么点销量。
包括卡维，这人是冲着旅行者的果酿来的，俗称灵感来源，但人菜，跟万叶是一桌。不过人已经倒贴装修费了，虽然是他自己要添的，几杯果酿而已，还是能请的。
旅行者这几种果汁轮流喝的，去过咖啡馆的雨林商人先买了，有点小钱钱的沙漠人看着难免心痒想尝试，到了算账，发现这才是大头。
“是不是改成果汁店比较好？”
事实上，从七圣召唤开始，这店就跟特产店没有多大关系了，做成酒馆之类的休闲场地才是正道。
然众所周知，奶茶店总是在转租。沙漠这地方一时图新鲜还行，就跟去旅游景点不尝试点新玩惹就亏了，但久了，本都回不来，虽然这是旅行者用来找事做的，论钱有砍地脉花这种作弊法。
毕竟，像这样靠着前期发展得来的商机和金钱不可能持续很久，等稳定下来，镀金旅团就又再次回到给报酬什么到做中了。
须弥没有骑士团、千岩军、三奉行，基本靠镀金旅团维持安保，过安稳的生活、老婆孩子热炕头，这是一回事，但镀金旅团自身的分裂也强，可谓各自为政。
若要说，以雨林跟沙漠的矛盾，雨林的富家敢雇佣镀金旅团也是挺敢的，也不怕被灭口。所以镀金旅团要做，信誉也很重要，比如迪希雅那团。
话说回来，凯瑟琳曾称婕德前部落是合作伙伴，以芭拜尔表现出来的性格跟至冬仿生人偶这点，指的怕不是「这种」合作。
也不知该说是不是臭味相投……还是芭拜尔那点小聪明正是愚人众需要的，然后就翻车了。
嗯……算了，体力差不多回满，该去浓缩砍地脉花。
“就麻烦你们看店了。”
旅行者说完就传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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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看着像沙漠版的「小王子」。
即吉祥物、看板人似的存在。
通常在偏傍晚，或周末时出现，从写作业来看是一位学生。
有着沙漠人的长相和肤色，服饰穿得漂亮，偶尔会像那位大建筑师的头发似的戴着饰品，看着闪闪发亮。
若不是据传跟某个钓鱼的风纪官长得相似，生怕也是个钓鱼的，也不至于成远观对象，毕竟做生意，尤其是沙漠的，有人命是常事。
大人有顾虑，小孩就没有了。鉴于沙漠环境，艾尔海森做人口登记时发现老小几乎是没有，收纳了几个部落，小孩连教令院一个班的一半人数都没有。
若是问，能得到一个可以「捡」的回答，比如像塔德拉那样。而且养小孩太麻烦了，直接摘果子更快。
说实话，艾尔海森真不想回想起至冬的一则传闻：没有孤儿，那就制造孤儿——壁炉之家的孩子们都是燃烧用的木头，用来温暖整个至冬。
然至冬的冰雪是冰神带来的，就像以为能遮蔽风雨的人却是在将来带来风雨的人。
等这事结束，他一定要辞职，精神伤害太大了。
可能这就是书上看的再多，不如亲自接触体验吧。
比起文字，阿赫玛尔的数学就显得好多了，虽然还是容易下意识使用图案数字，但考试时克制住没用就行。
本着课堂需要的小朋友都有，旅行者买了个彩色计数器给他，无聊也可以弹着玩。
长相小朋友的纳西妲用了点混淆，跟着逛文具店，事实证明，儿童玩具永不过时，甚至大人刚刚好。
路过零食店，赛诺看着干脆面印着的内含赠送卡牌，真诚地询问想不想吃，他只要卡就行。
没救了这帮人。
艾尔海森产生了自己是唯一在认真干活的感觉。
或许还有卡维，他真的把水引来了，虽只是一条小流，但也是成功了。
当天围观的人很多，艾尔海森不得不让镀金旅团当围栏，免得还没用就先混沙尘掩盖了。
沙漠人依水而活，依水而迁，有了水，若是有了稳定的、足够的水源，而不是仅有的那口井，他们也就不用再迁徙了。
人的聚集会带来繁荣，也会带来争端，现在还好，久了弊端就会暴露……在那之前跑路就是，艾尔海森真的只想当个工作稳定到点下班的书记官，而不是成为因论派的又一个历史素材。
旅行者砍完地脉花通过移动锚点回来，有个小孩正拨弄着计数器，末了转给阿赫玛尔看，算对了，当即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好像是跟走商的家长学的，”奥列格说，还提及了些家长卖的是什么，摊子在那里，生意如何。
知道得真多啊，旅行者想，他们这应该不是什么情报机构吧。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群众力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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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坐着要说也是无聊。
学校坐完接着坐，迟早坐出病了，旅行者便提着人出去溜了。
派蒙不出所料地直冲美食街，到一处烤肠摊前期待地看着。
旅行者买烤肠时总觉得有股莫名的既视感，分烤肠后他们还想吃什么，派蒙报着菜名，阿赫玛尔目光飘向了水果摊。
“石榴已经有很多了。”
「可以更多」阿赫玛尔在本子上写。
“……”
这就是不控制饮食的结果了，利露帕尔看着旅行者买想，并表示自己不对赤王是个石榴控这事负责。
受旅行者的果汁跟果酿影响，近来也是有了卖果汁的摊子，石榴拿着得一颗颗扣，弄成石榴汁拿着方便，这个阿赫玛尔能接受。
“毕竟比血甘甜。”利露帕尔说得意味深长，但旅行者只想你不说话我不当你是哑巴。
“炒饭、馕、拌面，你们要吃哪样？”从份量来讲也算主食了。
“炒饭？”派蒙犹豫着选，“料看着很多。”
胡萝卜、洋葱、西红柿、兽肉、椰肉、香辛料……热腾腾的，看着很有食欲，另两人没什么意见，就跟着一起了。
“我要大块的肉！”
留到他们时，派蒙着急地指挥老板勺，可能是小孩少见吧，老板有些无奈地顺着派蒙戳戳戳那块勺。
——“炒饭那家的老板啊，孩子似乎早故了，自己也伤了腿，被毒蝎扎的，厨艺不错，颇受好评，各部落有什么需要庆祝的事时会邀请他去做饭，也是第一批有资金买商铺的人。”
派蒙的体型跟食量是两回事，一份炒饭只能说是洒洒水，很快就催着要吃馕。
沙漠的馕看着像没料的披萨，似乎是为了增加卖相，中间会做有花纹，看着像盘子，也像沿这撕开的虚线。
通常是用来当耐旱的干粮，跟至冬著名的面包比哪个更硬，这个就不知道了，考虑到雨林人的口味及水的增加，近来会赠碗汤，可以泡软再吃。
但不巧，他们到时正好卖完了，下一炉还没出，只能先预订了，接着冲拌面。
大概是面粉廉价的关系，口感其实称不上有多好，但胜在量多，味道嘛，勉强还行，就是有旅行者这么一个做什么都是「美味的」的厨师在身边，总觉有点微妙。
一份吃下去，还有期间买的烤禽肉，派蒙拍拍有些鼓起的肚皮，有点饱了。再回卖馕的摊子就打包回去。
怎说呢，吃饭卖东西的地方是多了，但娱乐似乎没有增加，除了七圣召唤就是看沙中净水跳舞。
要是有剧看就好了，然教令院的设备常用于实验记录，艺术开放但没完全开放，当前还是妮露占大头。
话说，旅行者看啃禽肉的阿赫玛尔，这人会跳舞吗，作为前君王，怎么说都得会些才艺吧。
如果把打架看做跳舞，那他确实是会。
噢，旅行者突然想起来之前烤肠时的既视感是什么了，不就是放学后一根肠吗。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1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