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旅左]须弥没有正常人，包括正常神》心如长空

2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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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平a过急冻树的前原人，除去厨艺，旅行者别的不行，打架锄地冲最前，以致阿赫玛尔这个据传横扫须弥的战争之神都沦为花杯负责美貌。

　　且上学、打牌、同好会、看店等，可谓从头崩到尾。但前愚人众执行官第六席如今成了学畜，那前赤王当小学生……完全没有问题。

　　是的，没有（确信）

　　然说真的，艾尔海森怀疑旅行者是不是打牌多给忘了，他们这情况应该算《我的补魔对象是小学生》，差点就能被赛诺请去喝茶。

　　这个差点指阿赫玛尔不把自己改成少年体而是正太体。就像正常人都不该对现在的草神感兴趣，管他合不合法，敢起就直接喝茶去吧。

　　但沙漠，艾尔海森扶额，这地方就很古代情况，比如早育补人口，甚至是公共，卡维引水工程时路过神庙，听到些传闻，再看赛诺的眼神那叫一个诡异。

　　一副好奇心发作但怕戳到伤心事的模样，还是赛诺先问了，卡维吞吞吐吐地问他有没有被关入过棺材。

　　级别一下子掉了，艾尔海森默默提高耳机音量。

　　据说是献给神明的祭品，那些指骨磨损的遗骨是被活活关在其中挣扎着死的，血印遍布在内盖上。

　　沙漠人称他们不够虔诚，不应让生存本能赢过信仰，若足够虔诚，足够虔诚——就能像「那位」一样得到神明的凭依。

　　卡维稍作了解，才得知「那位」是赛诺，但他成了「雨林的走狗」，所以不能提。

　　赛诺没有讲过去的事，只说过去了。他似乎总是这样糊弄过去，以致大部分人只知道他是沙漠人，却不知过去。

　　如今来看，这似乎是确实不应该说的事。

　　卡维遇上愚行，艾尔海森倒是碰上公共了，但他没兴趣给这个称作主母的女孩做思想教育，叫赛诺处理了实际掌权的长老及她的「孩子」们就跑。

　　这种事要说，教令院其实也有，只是学者没沙漠的普遍年龄这么偏低，且没有风纪官能找，即使是风纪官，也有勾结的。

　　又是想辞呈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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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漠人有沙漠人的规则，就像人被杀就会死，杀人者理应有被杀的觉悟。

　　但，似乎喂得太多了。

　　赛诺有些苦恼地看着满地残羹，近期食物太多，赤鹫与毒蝎都不急着吃饭了，可惜塔尼特露营地的鳄鱼已经处理，不然还能用用。

　　沙漠物资匮乏，养俘虏这种事纯属浪费粮食，成为食物才是正道，视情况入腹还是给宠物。

　　现有雨林商队提供物资，按理说是能养养，但又不缺劳动力，各镀金旅团抢着赚钱，与其留着当隐患，趁早解决才对。

　　沙漠没教令院那么根深蒂固得难啃，清算得容易，死人不会说话可是常识。人口以后会有，从长远打算来看，不缺他们。

　　可能是被传染了吧，代理大贤者做这个决定时并没有多少犹豫。而「雨林的走狗」，自然是听从。

　　卡维看到赤鹫环绕的上方多了些紫飘带，赛诺有着双手合拢就能浮空的神明凭依，初见时很容易以为是在强行增加身高视角，后才知飘着的那是，呃，裹尸带。

　　他在祈祷，沙漠人说。

　　在祈祷什么？

　　这个他们就不知道了，祭祀的文字他们看不懂，大概是祈祷来生不要再到沙漠吧。

　　沙漠造就了他们，若生在别处，或许会有所不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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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应称作人之城吗？

　　没有镇灵帮助的顺顺利利，虽有神之眼拥有者，更多却是摩拉的推动，靠着金钱，人们以极快的速度建立起新的聚集地。

　　有武力做威慑，目前是和和美美的共同赚钱中，除非想去喂赤鹫。

　　名声那种东西暂且是不需要的，蒙德风魔龙、璃月岩神逝去、稻妻战后，就是容易声音大的枫丹，都先把自己国家的审判解决再说，听说似也分成两派了。

　　阿赫玛尔的移动距离有限，但在附近逛逛也够了，旅行者塞了点零花钱让他随意，不够再要，或寄账单。

　　因打牌，大多人都知道这，同样也记得看板人。

　　阿赫玛尔还没走出几步，就被隔壁叫了过去，塞了个炸面圈。

　　这容易走一圈塞一圈的，叫人怀疑这才是让他逛逛的真实目的，若不是没账单送来，也怀疑是欺负人不能说话的强塞赚钱。

　　吃人嘴短，总不能拿了就跑，便站旁边听唠嗑，大意为商业竞争力，最近添了有坚果的面圈，但评价不怎么好。目前在跟供应商争论是炸得不好，还是坚果品质不行。

　　说着说着又拐到炒饭那家去，说老板的腿越来越不好了，现在这情况，似乎也可以试着退居了，可学徒们的手艺还不行。雨林那边来了「健康之家」的人，想让他去看看却被骂骂咧咧地拒绝了。

　　免费的，有便宜能占怎不占呢，商人感叹。

　　话虽免费，但涉及药材，尤其是稀有的药材，那就不是免费的了。不过病的早被淘汰掉了。

　　借着水源的增加到一定量，艾尔海森可算能实施一直想做的事了。

　　比如建个澡堂。

　　赛诺不用说，旅行者等人有壶，卡维打扮得再精致，说到底也是个土木工程人，忍耐力极强，但艾尔海森不行，感觉自己的嗅觉受到了毁灭性冲击，而且全城性的。

　　澡堂建成的那周，全城人几乎是被赶着进去洗澡，洗完后还有「健康之家」等着体检，走出来还有一版卫生条例要求读，不识字？没关系，跟着读，懂了就行，不照做？没事，罚款就行。

　　一番整顿的结果就是卡维沙尘扑扑地回来，迎面就被拍上一张罚单。

　　卡维：……

　　是不是有点离谱了。

　　作为被旅行者那一百万砸富的最早一批，服饰相关的店对阿赫玛尔那是非常欢迎，是进货都得过去说声并送点的超级vip。

　　旅行者付钱不眨眼是一回事，人形自走模特也很重要。虽然性别有点不对，但确实促进了销量。

　　余钱有人存也有人花，买套新衣服就不错，那去哪家好呢，现成的模特坐那闪闪发亮，还是个沙漠人自带加成。

　　做生意嘛，得学会跟利益相比要适当舍小，反正都要穿要戴，免费送的便宜就当联络感情以后多多照顾了。

　　再次，庆幸卡维不知道，不然也没能这么乐呵呵地给人打扮。而模特本人似也习惯了。

　　——赛诺在祈祷，勿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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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澡堂啊，这倒是没去过，温泉也是壶里的。”

　　旅行者讲，似乎有打算去的意思，“但仔细想想，这么多人挤一块，”还是算了，“公共地总叫人有些别扭。”

　　说得好像你们在壶里打脱衣牌就不别扭一样，流浪者暗自吐槽。

　　“话说回来，你这周又在哪个院上课。”旅行者话题一转捅学畜一刀。

　　“自己不会看吗！”流浪者没好气地说。

　　显然，他这周是在生论派，但却要运送植物过来。一时不知该说在禅那园养娇弱的菌子跟在沙漠养植物哪个更好，或者说更惨。

　　沙漠能活的植物就那么几样，早前移植了些枣椰树过来当绿化，教令院运来的这批植物因路途蔫蔫的，要养养才行。然后就是挖坑了。

　　跟着规划的坑位挖，路径澡堂，考虑到人数跟分性别，面积也是颇广，流浪者就随口问了句。

　　旅行者是来看他挖坑的，看着做思考状，“果然，要说还是很好奇，”

　　“进去体验不就完了。”

　　“但想想还是别扭。”

　　“那就算了，泡你壶的温泉去。”

　　“要说，温泉好像也算澡堂，都是几个人泡。”

　　“现在才想洁癖，迟了。”

　　“果然别扭，想想——”

　　“停！”流浪者叫止，“直觉告诉我你不会说什么好话。”

　　这地方现在还没奢侈到能个人洗澡浪费水，澡堂凑合就不错了，流浪者那帮同学就在讨论着挖完坑后去体验。为身心健康着想，现在最好别听，也别想坏话。

　　“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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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组团去体验了。

　　各去各区，怎说呢，好像也就那样。

　　澡堂有个原本用来体检的休息区，不知何时已经开展了商品提供服务，还有不同价格的区域，旅行者找个有毯子有靠枕的位置瘫躺，派蒙肚子饿了，点了个大禽肉捧着啃。

　　那群男生花的时间意外得长，旅行者迷迷糊糊似乎小睡了会儿，艾尔海森说这里点了香，说完就又掏出了书看。

　　几个长发男互相吹头发，全然没塔德拉的独立，也没人家长。末了同样点了食物，菜上到半，流浪者跟提纳里似的捂着耳朵过来，说那帮家伙吵，但旅行者怀疑他是过来蹭食物。

　　而后看他，又看阿赫玛尔，这俩人的眼影是半永久的吗。

　　“对了，”流浪者边吃边说：“小吉祥草王托我带话，名单已经拟好，现在应该出发了。”

　　“——差不多是该让「教令院」的代理大贤者和大风纪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