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礼】空》六O七九

5、两个寂寞的人

　　（完整版飞走啦，不可描述行为全删，暴力打码，感兴趣的自助）

　　他可耻地感到自己正被一阵生命本源的安心包围，趴在他身上的女人给予了他神样的温柔和恩惠，这让齐司礼心头那只鼓涨的气球简直快要裂开。
　　他被千万年时光雕刻得悲观冷漠，允许自己畅想死亡，肖想自我的无声消弭。
　　但若他真的一心求死，谁又能拦他？

　　如果长生是他的使命，那么凝滞时间就是他的责任。
　　齐司礼原本这样想。
　　然而这个拥抱，这个吻，这场□□，这个人，驱动了他身上将死的时间。
　　他竟有些害怕。而越是害怕，他就越发疯狂地冲撞□□，恍惚间他又变成了一只无忧无虑的狐狸，再是挽剑挑花的少年郎，最后策马啸西风，任他明月下西楼。

　　那个声音说，齐司礼啊，你明明知道，她永远无法理解你的痛苦，你的纠结与你的执念，你还……

　　那并不重要。他说。鼓涨的气球爆裂，发出长长的一声叹息，消融出一片空旷的白。
　　怎样都不重要了。至少现在我活着，我还活着。

　　…
　　我们安静地躺在地板上。
　　不算衣不蔽｜体，也不算合乎礼教。
　　“假如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他突然说，声音在办公室高空盘旋，“你舍得吗？”
　　难以想象这是齐司礼问出的问题。我发现，啊，就算这样疯狂地做了一场，我们的距离还是没有消解分毫。
　　但，或许这就是人，这就是爱呢？
　　“我不知道，你呢？”
　　我偏头看他，齐司礼的侧脸遒劲有力。
　　“我也不知道。”
　　难以想象这是齐司礼的答案。

　　我扭转回头，好吧，也许关于他，让我难以想像的事还有很多。
　　但没关系，我还年轻，腿脚有力，我的精力无穷无尽。

　　于是我舒服地伸开手臂，小指头触到他的耳朵，有点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