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正义的伙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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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指代的人是谁，我们心里都清楚。
沉默了一会儿，我先开口了。
“我去现世之后，你们两个也从这里离开吧，最好走远一些，不要让蓝染知道你们认识，这个人生性多疑，发现你们两个认识的话一定会着手调查。”
史塔克问：“那萨尔阿波罗呢？”
我无奈的看天花板，这也是一个很麻烦的事：“我会跟他交涉的。”
烏尔奇奥拉的内心活动：直接杀掉吧，以绝后患。
……你这家伙不要这么暴力好不好！
说曹操曹操到，萨尔阿波罗敲了敲房门：‘我进来了啊——你们这是在干嘛？’
这还是他第一次进入这个房间发现三个人都清醒着（喂）。
我冲他招招手：“萨尔，来，有事跟你说。”
萨尔阿波罗对我这幅叫小狗的姿态非常不满，但是旁边两尊大佛都在，他也不敢发作，只能忍气吞声：“我也是有事情才找你们的，拜勒岗召见我，说那些死神想见我一面。”
开始了，招兵买马。
我还没开口，史塔克就一副你不同意我就把你挫骨扬灰的表情：“不要提及到我们。”
也太像反派了吧二位！
萨尔阿波罗又要被灵压压窒息了，捂着胸口一脸痛苦：“我无缘无故……提及你们干嘛啊……我还想多活几天……”
我拍拍史塔克的后背让他冷静点，萨尔阿波罗真的要死了。
“萨尔，等下我们就会离开这里了，不过迟早会跟你在虚夜宫里再会，你在那些死神面前就当不认识我们，能做到的话，我让你研究我的身体。”
烏尔的脸黑了，萨尔阿波罗的眼睛亮了。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烏尔奇奥拉看起来真的生气了，史塔克刚把灵压降低一点，这厢又开始低气压，可怜的萨尔阿波罗还没喘两口气又要昏过去了。
我无辜的扁嘴：“我可没说是现在啊，我是说下次见面的时候。”
下次见面，估计就是打完蓝染了，萨尔阿波罗能不能活还不一定呢。
我决定还是给萨尔一线生机的可能性。
萨尔阿波罗：“你不会是给我开空头支票吧，月见里小姐。”
我举起一只手摆了摆：“不是哦，萨尔阿波罗，顺便再给你一条忠告吧。你的过去和未来我已经用眼睛确认过了，不想死的话，最好不要和名为‘涅茧利’的死神交手，当然如果你不打算活到能研究我的时候，请随意。”
听到“过去和未来”，萨尔阿波罗的表情僵在了脸上，他经常挂着阴恻恻笑容的唇角拉平了，探究的看着我。
我食指向上：“不快点赴拜勒岗的约没问题吗。”
沉默着对峙了几秒，萨尔阿波罗用手摸了一下他的眼镜面具，怪笑了起来。
“哼哼哼……那么，一言为定了，月见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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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我们在萨尔阿波罗这不知不觉已经呆了两三个月了。
虽然每天做的事都没什么差别，但意外的还挺温馨。
……如果蓝染现在能原地暴毙就好了。
临走前，我没忍住又叮嘱了一遍各种注意事项，比如不要看蓝染的始解，比如尽量避免在虚夜宫内交流，比如打工仔不要和资本家共情更不要把同事当成伙伴，比如上班摸鱼是打工人的传统美德，更比如不要受伤。
最后一条主要是对烏尔奇奥拉说的。
他一副“你在瞧不起谁”的表情没吭声。
……答应我啊！我不想在现世路上走的好好的突然缺胳膊少腿啊！
史塔克伸手摸了摸我的头：“知道了，下次见面是冬季，会活着见你的。”
同样感到头被摸了的烏尔：“……把手拿开。”
史塔克：“占有欲这么强吗？烏尔奇奥拉，这样不好哟。”
我：“别拱火了史塔克！”
絮絮叨叨这么久，我拉开黑腔，踏进虚无中：“那我就先去现世了哦。”
黑腔外的两只破面看起来心情没有好到哪里去，史塔克的眉头皱的看起来能夹死亚丘卡斯，我安抚他：“史塔克，睡睡觉揍揍虚，我很快就回来啦。”
裂缝逐渐合上，周围重归黑暗的瞬间，我体会到了巨大的孤独感。
啊啊……接下来独身前往现世，会怎么发展还完全不知道啊……
希望史塔克和烏尔能演好陌生同事的角色——这话说的跟他俩在搞办公室恋情一样！
至于我的话，现世那么多主角，随便抱一个大腿应该就可以了吧！不如就从最单纯的人入手，我的大脑实在玩不来那些弯弯绕绕的，浦原喜助或者平子真子一类的最好还是别了。上次跟黑崎一护约好了第二天学校天台见，结果我就拍拍屁股潇洒走人了，不知道回去能不能再续前缘……
等等，话说我这黑腔开向哪里了啊！刚刚开黑腔的时候大脑里好像完全没有思索落点啊！
忐忑的向前行进，不会开门出去发现那边是东京之类的吧，真的能顺利降落在空座町吗……哦，看到出口处的光了，先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跳出去再说！
开口在三层楼高半空中，跳出去的那一瞬间想反悔也晚了，手忙脚乱的想用响转落地，结果现世的灵子浓度低的令人垂泪，还没使出来我就结结实实的屁股着地摔在了地上。
“痛痛痛痛——”叫唤的同时想到烏尔奇奥拉此刻估计也在屁股痛，对不起烏尔我不是故意的！！
不过可能是因为传过了黑腔，在黑腔内还能感受到的来自烏尔奇奥拉的情绪，在黑腔完全关闭之后变得非常淡薄。
对烏尔的位置感应也停止了，看来界会削弱绑定的程度。
那或许即使我受伤他也不会又痛感吗？……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现世现在是夜晚，我扶着屁股爬起来，大晚上的会有开着的倒霉报刊亭被我偷地图吗。
“那个，那边的灵体小姐？”
……汗毛倒立，光顾着屁股痛了，完全没有观察四周的环境，居然有看得见我的人在附近，刚刚的声音也没注意听，会是谁——
我僵硬的回过头去，脖子仿佛发出了老旧机器的零件摩擦声，瞳孔缓缓转向声音的来源。
——浦 原商店。
黑腔，你不会是听到我在心里念叨浦原喜助就直接开到这来了吧！是想我死吗！！
那我还念叨了黑崎一护呢！你咋不直接给我开进一护的卧室啊！！
带着奇怪帽子的商店老板上半张脸埋在阴影里，嘴角却笑得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哎呀，好像有虚的气息呢，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我磕磕盼盼：“呃，对不起深夜打扰了……我是说先别杀我，我们先坐下聊聊。”
“这是哪里的话，我看起来像是变态杀人狂吗？”浦原摇着小扇子哈哈大笑了起来，如果忽略他架在我脖子上的拐杖我可能会真的信他并不打算动手吧。
我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我没有恶意，您应该也知道黑腔的那边是哪里吧，您不想知道蓝染惣右介在虚圈都做了什么吗？”
浦原喜助半张脸藏在扇后压低了声音，“哦？是珍贵的客人小姐呢。”
他放下拐杖，对我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
小雨和甚太就守在商店的门口，一左一右，那扇商店的大门里面黑乎乎的，我咽了咽口水，勇敢的往前迈出脚步。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月见里雪奈，快把你为数不多的脑细胞都调动起来想想办法活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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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的意思是，虚圈也有不愿意帮助蓝染的上级虚存在咯？”
我开门见山的坦诚了自己的身份和来现世的目的，当然不至于直接告诉浦原第一十刃和第四十刃以后都是同伴的程度：“对，这是我来现世的主要原因，当然，我这种程度的战力，蓝染惣右介估计也看不上吧。”
会客室内此时只有我和浦原二人，是我要求的，有关未来的事情我认为知道的人越少，越容易把控局面，浦原听到我要求两人对谈的时候有一瞬间的诧异：“这恐怕很难答应啊~毕竟你现在是身份不明的虚哦？”
我无奈的耷拉下肩膀：“您应该也察觉到了，虽说身上带有虚的气味，但我的灵压微弱的近乎没有，对您这种程度的人造成不了任何威胁。”
他非常严谨的打量了我一会儿，确定我是真的弱而不是隐藏了灵压之后，挥退了握菱和小雨甚太，见他如此诚信，我也开始了我的表演。
我捧着刚刚握菱倒给我的热茶：“蓝染在虚圈以‘破面’这一对虚巨大的诱惑招揽战力，当然，也不是所有虚都吃他这一套，只不过在虚圈这个实力至上的环境下，大部分虚被他纳入麾下也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浦原沉默了，他应该早就想到“破面”这一层，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我最终还是拿出一直在使用的那套说辞，当然，稍加了一些修饰。
“浦原先生，你知道为什么我的灵压这么弱小，却可以在虚圈生存至今吗？”
他的眼睛藏在帽檐下，反射着来自桌面的微光。
我努力让自己直视他，声音平稳的说：“我可以预见一部分的未来。”
浦原的瞳孔收缩了一瞬。
“这也是为什么我坚持只和你沟通的原因，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风险，我需要把风险控制到最低，以确保我看到的未来不会发生太多偏移。”
“在我看到的这个未来里，蓝染和瀞灵庭，在空座町爆发了一场大战，而这场大战的时间，是今年的冬季，对战的双方是蓝染挑选出来的虚圈前十战力，和瀞灵庭的队长们。在我看见的画面里，胜者是……瀞灵庭。”
浦原喜助的脸色随着我的叙事愈发严肃，听到我说最终胜者时，他把手上一直摇着的折扇“啪”的按在了桌上，我镇定的坐在原地，坚持和他对视着。
“……说这种话要有证据哟，月见里小姐。”浦原最后说道，看似俏皮的语气，实则已经暗藏杀机。
如果说错话，会立刻被杀掉吧。
我垂眼看着茶杯，里面的茶叶梗立起来了。
“……浦原喜助，原十二番队队长，110年前为救助被蓝染惣右介算计的平子真子一行人而被逐出尸魂界，啊，当然，这样的情报也很可能是蓝染告诉我的，你现在是在思考我是蓝染派来的卧底的可能性吧？那么只有说出连蓝染都不知道的情报才能洗脱嫌疑咯？”我捧起茶杯喝了一口，随后再次和浦原的视线交汇。
“观音开，红姬改。”
谢谢你，久保带人！还好你把他的卍解画出来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忽悠才能顺利结尾！
在我说完他的卍解语的同时，他猛地站起身，拐杖里的红姬瞬间出鞘指向我的眉心。
我依旧是一副不动如山的模样坐在那里，连捧着茶杯的手都没抖一下，相比史塔克当时被我说出归刃语的反应，浦原会这样做完全在我意料之中。
“我是你们这边的，不要紧张。”我诚恳的说。
浦原握着刀的手逐渐卸了力，最后他将红姬收了起来：“……真是非常不得了的发言呢，月见里小姐。嘛，不过这确实是最好的证据了。”
松了口气，看来是暂时不用担心生死存亡问题，我松开一直握着的茶杯，才发现手心里已经全是冷汗。
“好吓人啊浦原先生，投靠正义的一方原来是这么困难的事情吗。”我甚至有心情跟他开起了玩笑，“不过我会帮助你们，想必你也猜到原因了吧？”
浦原恢复了那副笑眯眯的表情，被他拍在桌上的小扇子也重新回到手里扇起了风：“是担心留在虚圈的同伴吧？”
“没错，我不想他们被蓝染操控白白送死，所以才选择走这一步。”我认真的坐直了身体，双手放在膝盖上，朝浦原喜助低下了头。
“拜托你了，浦原先生。”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正义的伙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