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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同上 ...

  •   BL解散后,很快有人注入了资金,挽回了一个战队名号。

      战队管理员站在会议室,低头哈腰向眼前的男人道谢。

      察觉对方不耐烦了,走之前询问一句:“您对我们战队有要求吗?”

      尤卿误奇怪地看他一眼,墨镜遮住了他欣喜的眼睛。

      他想:这人恭维话怎么这么多?要有一半给我,也不至于一直当朋友。

      投资方不说话,管理员也不敢离开,生怕惹对方不高兴。

      他心里也没底,祈祷着对方不要说出让他们拿冠军的话语。

      现在的BL,赢不了。

      “我听说之前的成员都解散了?”尤卿误问,低头看着报纸。

      “是的。”看他不高兴,管理员连忙说道:“但有了您的资助,我们可以再去买进一批选手。”

      “不用,我只有一个要求。”

      管理员站在一边,静待佳音,听见他说:“现在的BL,我要看见Spring.”

      他一愣,没来得及答话。

      “有问题吗?”尤卿误语气溢出一些的威胁。“也许我可以投资下一个俱乐部......”

      “没问题!”到手的鸭子哪能飞了。

      管理员笑得谄媚:“你说的我们肯定照做。”

      别说Spring,让我给你找到Summer, autumn, winter组成四季联盟合唱“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了四季。”都毫无问题。

      “你走吧。”

      想了想,尤卿误颤抖着伸出手叫住他:“把他带过来。”

      他没有说明是谁,但管理员懂了,他健步如飞来到训练室。

      纪逢春刚回来就被他拖着丢进会议室,乍一抬眼,就是一张熟悉的脸。

      “鱿鱼医生?”

      [是我是我,又看到老婆啦,五年等得本长穗好苦]

      ……还有熟悉的粉色荧光环绕条带。

      长穗,这是什么称呼?纪逢春不明白,他沉默着,看向对方。

      “你来了啊,坐。”尤卿误心里紧张兮兮,偏要装作一幅镇定自若的模样。

      [坐坐坐,老婆大人请坐]
      [垫了三层垫子,屁股绝对不会酸,一个七千,而我老婆,千金不换]
      [怎么不坐,有灰尘?我得赶紧擦擦]

      心里又连环三Call,叫人看不透。

      怕他真的去拿抹布擦坐垫,纪逢春连忙坐下去。

      很软。

      他没有理会墨镜后露出的眼睛,客气地说:“您找我什么事?”

      !!!

      尤卿误忘了说话,心脏胡蹦乱跳,不停地在心里发言。

      [不熟了,怎么可以这么客气,他都不骂我装模作样,是不是不爱我了?]

      “您好?”纪逢春假装不知道他的焦急,在墨镜前挥了挥手:“鱿鱼医生?”

      端着茶杯,水一直往外撒的人纹丝不动。

      只有小腿和手不动声色地颤动着。

      想了想,纪逢春使出撒手锏:“尤二狗,你聋啦?!”

      这话很有效。在助理目瞪口呆的神情中尤卿误立刻站起来敬了个军礼。

      “抱歉,长官,怪我太爱你。”

      纪逢春被他这话喊得脸热,他连忙拽着尤卿误的袖子让他坐下。“好啦好啦。”

      他抬头微笑着对助理说:“我们之前不认识的,你别误会。”

      助理还没点头,尤卿误就不干了,一拍桌子:“警告你不要勾引我老婆。”

      他色厉内荏,回头对纪逢春皱眉道:“我只是不在你身边五年,不是死了,你这样算出轨知不知道。”

      说完觉得不解气,用力捏了捏他的脸。

      看着像张薄饼的青年,他满意地笑了,张牙舞爪,像只小老虎。

      “你别和他聊天,我知道他更好看,温柔,体贴。”

      举着举着,尤卿误泄气了:“但,但你要看着我。”

      发完疯他变得正常多了,抬手吞下一粒药。

      尤卿误看向呆愣着的青年,虚弱地扬了扬手里的药瓶,遮掩道。

      “我有点暴躁症,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纪逢春点点头,没在看着他,只是看向了孩提时期的小尤总,想起以前的亲近。

      “纪逢春,你要我说多少遍,那有个马蜂窝,你别捅。”

      说着,却不阻止。

      纪逢春小小的,抱着长竹竿,倒像是竹竿包围着他。“可是……”

      “可是我的桃酥,我的白月光在他手上啊。”

      他的声音软软的,还不清晰,眼巴巴抬头望着鸟嘴里的点心。

      “一个破点心,我再给你买一筐不就得了。”尤卿误十分不理解,抱拳飞快往后退。

      嘴里还叭叭说个不停:“……至于吗?”

      “你这个没有喜好的人闭嘴。”纪逢春不想理他。

      “而且……”他威胁道:“你再不来帮我,我就闹了。”

      他没指望尤卿误帮他,歪歪斜斜地走向大树。

      最后的结果毫无疑问,他被马蜂蛰得全身是包。

      尤卿误护着他,手上也被蛰了个遍,嘴上还有一个大包,活像媒婆的黑痣。

      再看一切的起因,那只鸟受到马蜂空袭,一松口,桃酥就掉下去。

      纪逢春还想用手接住,被人拉开,眼看着糕点在眼前碎成渣。

      “你别生气了,我错了。”尤卿误抱着键盘。

      刚刚是跪着的,但纪逢春不讲道理,把键盘扯出来丢他怀里,还要嘴硬。

      “我没生气。”手上乱弹一通,钢琴发出磨人的音调。

      “你走开,我不想看见你。”

      尤卿误委屈地抽着鼻子走了,连每天的讲故事都没有逗留。

      晚上,下了一场雷暴雨。

      纪逢春凑着拼图,听见窗户被人从外面打开的声音,他抬头,淋了一脸的雨。

      尤卿误一手扒着窗框,腰上系着被子卷成的“麻绳”

      他笑了笑,将怀里护着的篮子递给纪逢春,是一盒桃花酥。

      纪逢春拿出一个,很暖,他咬了一口,比以往的更甜。

      他抹了把脸,感觉雨水更加大了,疑虑着,就听见尤卿误嘲笑的声音。

      “你怎么哭了?”孩童没有那么多心计,想到什么说什么。“没必要这么感动吧?”

      纪逢春反驳:“才没有,你别唬我!”

      “好吃吗?”尤卿误不好意思地挠了下后脑勺,脸红心跳:“我刚才做的。”

      “希望……”你喜欢。

      他没有说完,只听见纪逢春一声惊呼,麻绳散开,孩童掉下窗台,没有发出声音。

      纪逢春已经顾不上大雨和黑暗,他急忙将头探出去,大喊:“尤卿误!”

      “别叫。”一道细微的声音响起,尤卿误躺在草坪中,冲他伸出手,微笑着望向二楼的他。

      “想看Spring?好啊,再加一千万。”

      尤卿误笑道:“裴总爽快。”

      他将镜头移到纪逢春面前,抬手捏了捏。

      纪逢春看见视频通话中的人,犹豫的,羞怯地脸红的裴枯。

      裴枯没有和他对视多久,脸红到了脖子,仓惶挂掉了通话。

      “怎么害羞了?”尤卿误调侃道:“裴总日见褪色啊。”

      “这是……”纪逢春没忍住好奇,问到。

      “投资啊。”尤卿误收起手机,正色道:“下个赛季,你当队长。”

      思绪回到现在,纪逢春点头,问:“我的队友呢?”

      “这个你不用操心。”尤卿误食指扣桌,道:“我可以买你喜欢的队友。”

      “那让二队的补上。”纪逢春目光坚定,似乎在看着一盘棋。

      尤卿误愣住了,他没有表明态度,只是问:“为什么?二队可能跟不上你的意识。”

      纪逢春低着头,笑容温和:“我只和我的队友共进退。”

      “而他们,是我的队友。”

      尤卿误点点头,挥手:“你回去吧,我会让人通知他们的。”

      纪逢春刚转身,就听见他说:“这枚戒指很好看,是我的得意之作。”

      他指的是纪逢春食指上戴着的戒指,当时品牌方将代言的戒指送给他。

      担心舆论,纪逢春没有要。

      对方就退而求其次,送了他一枚很像的戒指。

      但不会被说舔着主办方的脸皮。

      现在尤卿误说,是他的得意之作,会是什么含义?

      和这个数据人物相处久了,纪逢春越发觉得,他的话口是心非。

      必定不是夸耀自己实力强或他眼光好,纪逢春错过了粉色条带。

      他忐忑不安,轻声试探:“您如传言一般细心。”

      不然这枚戒指上的每一处代表心跳的凹槽,就不会刻得无可挑剔。

      “我要听的不是这个。”尤卿误语气冷下来。

      助理早在倒完茶后立刻离开,生怕听到一点不该听的。

      现在,会议室只剩下两个人。

      “想要我回应你?”纪逢春叹口气。

      他鼓起勇气回头,佯装坦荡,冷笑道:“说我爱你,这辈子都不可能。”

      话音刚落,他没理会甩出来的茶杯,关上门,脚步沉重地走在过道上。

      看见助理慌张地拿着药瓶奔向会议室,也没有表示。

      他不会怜悯一个随时可能发疯伤害他的人,除非他脑子坏了,才会被人掌握在掌心。

      回到训练室,又和管理员擦肩而过,他是来传话的。

      卢生一看见他,就憨厚地走近:“我听说了,你帮我们争取到的机会。”

      “放心……”他一抬手,二队的成员异口同声:“我绝不辜负你的付出。”

      “哪有什么付出,快别搞笑了。”

      纪逢春眼眶湿润,他笑着,问:“来局游戏练练?”

      大家瞬间入列。

      这时,一直保持沉默的肖潇反应过来:“我中单,那纪神走哪里?”

      二队成员面面相觑。

      “我补位。”纪逢春提醒他:“仙域华庭出冰杖比较好。”

      “哦哦。”肖潇连忙改换出装。

      之前二队的ADC家里有变故,举家搬迁到M国,也就空出一个位置。

      因为也是C位,核心点,尤卿误也没有强硬地买人。

      “蔷响。”是帮抢的信号。

      看过他无数次比赛的人哪里会不明白,二楼立刻抢下蔷响,换给了纪逢春。

      “我不会带躺。”

      他的声音响在每个人耳边,自信有力:“让我看看我的队友,是什么实力。”

      回应他的是同刚才一样的呼喊:“绝不辜负你的付出!”

      一个月后,新一年的春季赛,BL的名单让人捉摸不透。

      了解的人只有一个想法:纪逢春完了。

      一个大神带四个凡人渡雷劫,不死也残。

      但赛场上,他们就后悔了,这支新组建的队伍默契非同一般。

      加上纪逢春势如破竹,无人可挡的蔷响——幻梦回声。

      所到之处,必有敌人人头落下。

      没什么困难地,BL一路连胜在A组第一个拿到了世冠赛的门票。

      纪逢春没有庆祝,大家如往常一样训练到凌晨。

      第二天,他九点回到了自己家,纪母一见面就抱住他。

      “我的乖崽,苦了你了。”

      纪逢春对这个称呼已经免疫,问:“我爸呢?”

      他换好鞋子,挑眉看向来人:“怎么,不欢迎欢迎我?”

      回应他的是纪父没有力度的一巴掌,打在头上,不痛不痒。

      四十多的男人,还是会因为感性而眼眶湿润:“好小子,可算回来了。”

      纪逢春含蓄一番,转身到了自己的房间。

      第一眼就是一个和宿舍一样的杯子,还有一盏仿照长信宫灯的台灯。

      在床头柜上,有一个小巧的张开的手型的首饰收纳摆件。

      上面只有一枚戒指。

      纪逢春疑惑走过去,拿起细看,是五年前的破裂沾着泥土的冠军戒指。

      他拿起来,皱着眉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

      难道以前自己盗过叶湫的墓?

      他抬手,拉起一件衣服的口袋,要把戒指丢进去。

      目光却看见兜里一张信纸,他拿出来,只有短短一行字。

      一叶知秋。
      To you, my future and tonight
      敬你我的前程与今夕。

      一瞬间,回忆拼命在脑海里打闹,拥挤。

      难怪自己蔷响和叶湫的一样,难怪十七岁就能打倒一众职业选手,难怪尤卿误会认出他。

      原来,他就是叶湫。

      是那个十七岁父母双亡,跟随叔父背井离乡的人。
      是被骂叛国贼,被轻视的H国人。
      是说出:“三年,我给你们拿冠军,然后,放我归家。”的蔷响绝杀。

      第三年,连续两届亚军后,叶湫在H国赛场完成了他的诺言。

      零封夺冠。

      但还没看够这一小片的风光,叶湫匆忙购买机票回去收拾行李。

      启程的前一天,一个同为H国人的外国选手提议带他们去玩一下。

      “听说那里有神庙,这可是祖国的传统。”

      叶湫没有决定,他问了教练,征求了同意。

      那辆越野车,载着他们往一条漆黑的道路行进。

      队里中单觉得不对劲,他没想太多,打了个盹,问:“这里的录像不好走啊。”

      “是啊。”开车的人笑道,声音在黑暗中显得尖锐:“这条路,可一点也不好走。”

      副驾驶上的叶湫注意到他神情的不对劲,但时间已然不够。

      那个人将车驶向悬崖,葬送了他的回国梦。

      在剧痛中,叶湫缓缓睁开眼,看见一个人撕扯衣服当作绷带包裹他的伤口。

      嘴里还骂骂咧咧:“有你这个竹马我倒了八辈子血霉!”

      再次醒来,就是另一个场景,但,不远处的勿忘我,仍然幽蓝。

      只是,他不再是叶湫。

      而是在青训营等候替补,籍籍无名的纪逢春。

      时间停下来,反向,以古怪的方式向他开了一个玩笑。

      三年的约定,顷刻崩塌。

      “autumn!”

      不是纪逢春,不是Spring,而是代表叶湫的autumn.

      惊喜间,纪逢春从回忆中抽身,站起来,打开窗。

      和当年一样猛烈的细雨,藤条般打在他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尤卿误站在雨中,高举着被雨打湿的勿忘我。

      他看见纪逢春探头,不满的情绪有了宣泄的出口。

      尤卿误随意一脚踢开枯枝,喊到:“有你这样借尸还魂的竹马,我遭了天大的灾祸。”

      纪逢春没有反驳他,湿润眼眶,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谢谢……”

      “你脑子坏了?”尤卿误似乎感觉不到雨水,皱眉道:“谢什么谢?”

      等不到回答。

      谢谢你,还记得我的曾经,也接纳我的如今。

      与此同时,宋家。

      宋敛抬起手机,用力砸向地面:“tmd,老子花了这么多心血营销,还赶不上他一个换位通告!”

      管家站在一边,看着躺在地毯上的花瓶瓷器,暗自叹口气。

      好险好险,还好有地毯,不然自己一个月白干。

      “你怎么不说话?”

      宋敛当然不会忘记他,指着他就一顿输出。“哑巴?”

      “裴枯他是什么深情男主戏份,怎么就只喜欢一个人?!”

      “少爷……”

      “闭嘴。”

      凶恶地看了他一眼,宋敛在沙发上坐下:“你出去吧。”

      管家瞬间喜笑颜开,如获大赦,恭敬地退了出去。

      半响,宋敛站起来,拉开了落地窗的窗帘,入目,是繁华似锦。

      他抬手,拿起会议室的电话,手指划过弯曲的线路。

      那边接电话很慢,似乎经过了一番躲藏。

      宋敛不是什么好脾气,直截了当:“我们的通话你没有泄露吧,你知道后果的。”

      对方点头哈腰:“当然,我们可是专业的,宋少。”

      宋敛这才满意地点头,没有听他吹嘘,挂断了电话。

      回头,看见了忧思重重的宋母,他一愣,喊了句:“妈……”

      宋母冲他摇摇头,长叹一声:“我的孩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妈!”宋敛额头青筋暴起,大喊到。

      “我不过是想要得到我应该得到的而已,为什么你和父亲都不赞成。”

      “小敛,那不是你该拥有的。”

      宋母看着他,严肃道:“属于你的谁也抢不走,不属于你的如何抢夺都不是想要的样子。”

      宋敛不听:“我比他有钱,比他幸福,比他年轻,我有这么多好牌,怎么会赢不了……”

      “呵。”

      “难道上天给我这么好的环境,就要剥夺我喜爱的人吗?”

      “那是属于别人的,他有主了。”宋母站起身,祈祷。

      “上帝啊,我的主人,可否再次降临人间,指示我前行的方向。”

      他甩开桌子上的茶杯,茶水溅起,模糊他狰狞的面目。

      他不明白。“我如此地位,本就该拥有一切美好!”

      宋母退出房间,留他一人嘶吼。

      世冠赛很快来到结尾,决赛五局三胜制,前两局BL赢得轻松。

      恰巧照应了赛场的垃圾话。

      纪逢春拿着话筒,目光直直看向前方,擦过对手的头顶。

      “只有与天才相匹敌的人才有资格平起平坐。”

      变故发生在第三局,彼时刚过六分钟,敌人偷袭时,蔷响没有动。

      局势瞬间逆转。

      导播镜头给到BL时,纪逢春僵硬着笑容,手指离鼠标一毫米,不住颤抖。

      “手伤。”

      解说想起之前的替补传闻,下结论:“这局,得让。”

      毫无例外,比分变为2:1。

      纪逢春看着自己无法弯曲的食指,请求调整。

      中场休息,他坐在休息室里,四周围满了人,七嘴八舌地关心他。

      纪逢春懒得解释,他只说了一句话,刚好被火急火燎赶来的人听见。

      尤卿误走到门口,听见青年镇定自若的声音。

      “下一局,必须赢。”

      他笑着,看向尤卿误,话却是对肖潇说。

      “肖潇,中路让给我?”

      肖潇没有异议:“我射手挺好的,一定不拖后腿。”

      “哟,我来的不巧了。”尤卿误抱臂走入,没有理会工作人员毕恭毕敬的态度。

      直勾勾看向纪逢春仍在轻微抖动的手。

      他抬手,一盒药膏就摔在纪逢春怀里:“看在我给你送药的份上,聊天加我一个?”

      [恋爱也加我一个!]

      纪逢春笑道:“没问题!”

      回答的是哪个问题,只有他心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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