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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不一样的工作 ...


  •   这是在沈阳那里上班的第二个礼拜,虽然基本上的工作跟上个礼拜是一样的,可是在我们俩之间就有著很大的变化。比方说,现在我看到沈阳坐不安的是候,我会假意拿文件进去,然后关上门,给他按摩肩背,好好笑的他每次都好像只貓一樣享受著我不專業的捏捏搓搓。

      现在他还会撒娇哩,有的时候他会打电话让我进去,然后让我关上门,说,"我坐累了,要站站。"那我就会立刻穿越成为少爷的贴身丫环,并变成他的桌子和一只拐杖。他会先把轮椅手闸锁好,把身子挪前,小婢我就和少爷一人搬一只腿下来。把膝盖锁上这工夫小的还没有掌握好,所以还是要少爷自己动手。以前他都是一手撑拐一手撑桌的站起来的,可现在少爷变成一手撑拐一手撑著我的肩膀站起来,然后当少爷走路的时候,我自然的继续当他的一只拐杖了。可不要小看我这只人肉拐杖啊,他一边踱步的时候,我还会一边帮他揉揉后腰帮他松弛松弛,棒吧!松弛完毕以后,小婢会帮他坐好在他的专座上,然后他会塞一叠废纸给我当道具拿回我的位子。

      无论怎样,我们俩都好像有默契的尽量不去让同事只知道我们的秘密。所以我从上班到下班回家都不会帮他推轮椅,中饭的时候,如果他没约,我还是帮他买三明治,各吃各的。当然瞄来瞄去是有的,但我们一般都先周围看看情况允许才会跟对方笑一个。唯一最令我担心的就是希望同事不会发现他办公室关门的频率高了。可是,没几天纸开始包不住火了。

      礼拜三,我们约好了晚上不在外面吃,我在家里弄西红柿牛肉意大利面条的。刚好他跟老同学约了下了班去酒吧聚聚,我就衬这个时候去超市买材料,然后他就借口先溜走。买东西的时候,我就想起了他很少在家里煮的,所以不知道他家里有没有基本的开门七件事呢?我就打了个电话给他。

      "喂,沈阳?"
      "嗯。"
      "家里有没有橄榄油,盐,糖跟黑胡椒?要不要买?"
      "嗯。。。应该都有。。。可我也不确定。。。不如妳都买吧。"
      "那好,我买吧。"
      "我一会就好了。"他特意小声一点说。那个时候,我听见他那边有男的一直问沈阳,"是谁?电话里是谁?"然后就是一阵混乱的噪音。
      一会,没有了噪音之后,沈阳就跟我说,"嗯。。。"然后那个男的好像在催他,"嗯。。。一会妳过来一下吧。嗯。。我们。。就在康乐广场地库的 Bull and Bear。"这个情况,我大概都明白了。

      到了那里,他们就在边上的一个桌。红沙发是半圆形的,前面有张小圆桌,沈阳的朋友就坐在沙发上,沈阳就坐在轮椅,在沙发旁边。他们好像在喝红酒。我走过去打招呼以后就被安排坐沈阳旁边。他两个朋友一个瘦,一个胖,年纪紧沈阳差不多,二十七八吧。原来胖的那个叫番茄,Francis是个医生,瘦的那个是Jeff,在银行做财务的。不知道是不是我心虚,我总是觉得他们对我笑的有点奇怪。

      "Waiter,来个酒杯!" Jeff 举手喊著。
      沈阳倾前想拉住他,右手已经撑到桌上了,这一冲,连左脚也掉地上了,可是还是够不到,"等等!"然后沈阳问我,"妳要不要喝别的?"
      这个时候,我覺得他兩個朋友看著我笑的怪怪的,我有点不好意思,所以我说,"随便好了。"最后,他们倒了半杯红酒给我。

      可能因为我的家入,所以大家聊的多半是关於Kelvin的,而且大部份是间也是番茄跟Jeff在讲。

      过了一会儿,Jeff看见我的酒只剩下1/4,想帮我添。沈阳就按著我的酒杯,说,"够了,她不大会喝。"然后 Jeff 跟番茄就对视笑了一笑,再瞄了瞄我跟沈阳,番茄抢过酒瓶,说,"那我们喝吧!"倒了三满杯。我有点紧张,因为沈阳还要开车,我不知不觉的把手盖在沈阳的右手上。当我发觉想缩回去的时候,沈阳一反手紧紧的握著我。这一幕都给他的朋友看见了,他们正举杯,Jeff 说,"沈阳,恭喜你!"虽然我觉得有点尴尬,但是比较多的是温暖。

      希望我们的秘密窃露就到此为止。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不一样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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