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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9、证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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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
姚鸿盈和秦羽煌对视一眼，唐祺深和齐一海也有种预感：“与我们有关吗？”
“嗯，她叫苏文秀，是我们的朋友，在我的记忆里，她在某次进阶副本里被BOSS抓住，但并没有死去，她一直留在游戏世界，甚至还被牵连到虚境里。”
秦羽煌和姚鸿盈都想到了一道影子，她静静飘在水里，哪怕自己被命运所缚，也挣扎着为她们指了一条生路。
两人声音有些低：“我们应该见过她，在进阶副本里就是她帮了我们，原来她叫苏文秀。”
姚鸿盈深深闭眼：“秀秀......她现在离开了吗？”
“嗯，她自由了，或许不久后她将和我们再次见面。”
秦羽煌松了口气，真心微笑道：“那很好，被困了这么久总算是自由了，我会一直等着她，这一次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到她，我保证。”
几人陷入沉默，消化着巨量的信息，过了好一会，楚令问道：“你们还有什么疑问吗？如果没有我可以为你们说一说你们的过去，虽然有些久远，但应该还是有些用处的。”
齐一海抬头：“好，但在这之前，我想知道一件事，生而复死，死又复生，游戏创造这种循环究竟想做什么？”
兜兜转转，又回到最初的话题。
楚令喝了口水，抿了抿唇瓣：“为了进化。”
“谁来进化？”
“此世界天道。”
“以谁为根基？”
“所有成功从游戏通关，晋升为新人类的玩家。”
姚鸿盈：“也就是说，游戏的存在本身就是天道发起的进化。”
“是，成功通关者离开，并得到奖励，失败者一直循环，直至通关的那一天。”
秦羽煌：“那那些副本又是怎么回事？游戏捏造的还是......真实存在的？”
楚令淡笑摇头：“抱歉，这个涉及到游戏最根本的那一部分，我无法告诉你们。”
秦羽煌表示理解：“没关系，你能告诉我们这么多已经很够意思了，至于剩下的，其实或多或少都能猜到一些。”
他没有明说，但态度已经告诉了他们答案，恐怕那些副本都是真实存在的，本世界天道居然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吗？
唐祺深想问的问题都被问完了，只剩下最后一个让他好奇地抓耳挠腮的问题：“你是怎么成为NPC的？这太玄幻了，如果这样的话那岂不是说我们经历的那些副本里，有一大半的人和鬼都是你们扮演的？天哪，我觉得我的世界观可能要重组。”
楚令：“怎么成为NPC的？”
他看了眼顾亦怜，手心被捏了捏，他不甘示弱地也捏了回去，脸上保持着得体的笑容。
“这件事说来话长，涉及到个人的隐私我并不想回答，能申请跳过吗？”
唐祺深：“没问题，反正我也只是问问，那后面的那个问题呢？”
“是，除了副本BOSS外，你们在副本里遇到的绝大多数的人都是工作者扮演的。”
唐祺深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看了眼沉思中的三个人，小声问着：“你们结束副本后真的不会蛐蛐玩家吗？”
楚令想起了刚去任务中心报道的那一天，路上就遇到了好几个和同伴蛐蛐玩家的工作者，但看着唐祺深一脸八卦的样子，还是别告诉他好了，不然就要忍受一连串的问题，他实在是受不住啊。
楚令摇头，只笑了笑。
唐祺深遗憾地叹了一声，收获秦羽煌的一个眼刀，他愣了愣，更觉得委屈了，这又是怎么了？
他明明什么也没干啊？啊？啊？他简直比窦娥还冤！
几个人消化完了信息，各自休息了会看向楚令。
楚令续了杯红茶，喝了一半放下杯子，不急不徐讲述他们的过去。
两个小时后，楚令润了润嗓子，就着顾亦怜的手将那颗糖含进口中，终于说完了，再不结束他的嗓子就要发出抗议了。
顾亦怜抹了抹他唇边的水渍，柔软又温热的触感惹得楚令轻笑：“这么体贴，我该怎么感谢你呢？”
顾亦怜贴近他的耳朵，语气稍显暧昧：“我什么都不缺，但如果是你亲自来，我很乐意。”
楚令哦了一声，伸出食指轻佻地勾起他的下巴：“那这样呢？你希望我这样做吗？”
顾亦怜喉头明显滚动了一下，璀璨又炙热的笑意于那双眼睛里绽放：“我很期待。”
“等等，你们是......”
楚令偏头，对上唐祺深疑惑又好奇的眼神，他拉起顾亦怜的手温情一笑：“他是我的伴侣。”
顾亦怜看着他，极致的甜开始萌芽，他在向从前的朋友介绍自己，只这一点就让他的灵魂为之战栗，他敛眉，目光温和注视他的笑容：“我是他的伴侣，此生唯一。”
楚令回眸，却只是对他擅自加上的注解表示赞同。
“是，你我都是彼此此生唯一的伴侣。”
他的魂灵陷入更加炙热的甜蜜之中，无尽颤抖，疯狂叫嚣，柔软又粗壮的藤蔓会将两人紧贴，缠绕着开出馥郁的花，他无需置疑，他早已给出答案。
“你是我的。”
楚令目光灼灼，轻轻颔首：“我是你的。”
唐祺深看了眼两人之间的气氛，有眼力见地招呼着离开：“这样啊，祝你们幸福，我们就先离开了，今天多谢你的帮忙，以后有什么事儿哥们随叫随到。”
说着不给回答的机会，推着一脸惊叹还在看热闹的三人离开了。
他们走后顾亦怜拥住楚令，两个人都在用力，想将对方融进自己的血肉，他低头亲吻，他闭眼热情回应。
谁要天荒地老，那只会是永恒的开始。
楚令和顾亦怜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楚迪和楚凤早已回来，两人打包了饭菜正津津有味地吃着。
楚迪嚼了嚼：“哥哥，你们吃饭了吗？”
楚令点头：“吃过了。”
他刚放下外套猝不及防看见了一个十分崭新的冰箱：“你们谁买的冰箱？”
楚迪和楚凤吃饭的手一顿，两人扬起同样的笑脸：“我们一起买的。”
“买冰箱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用来装一些吃的，家里原本的冰箱有些小，放不下。”
楚令没理他们的辩解，打开冰箱的那一刻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愣住了，顾亦怜也惊叹地哇了一声，用看天才的眼神看了眼楚迪和楚凤。
四开门近两米的冰箱被塞得满满当当，真是挤得一丝空隙都没有，楚令笑了一声，他现在真的想问他们是怎么在不浪费一丝空间的情况下把冰箱塞得这么满还不会掉下来的。
这真是只有天才才能做到的事情，楚凤和楚迪，你们真是无敌了。
他闭了闭眼睛，当作没看到那满满一大堆的雪糕和冰棍，用一种诡异的平和语气说道：“没关系，买就买了，里面的东西我不会动，想吃可以，但不要贪多。”
至少不要只用一天就解决完冰箱里所有的东西。
楚迪和楚凤一直在观察楚令的态度，见他没表示什么异议，两人互相使了个眼色，欢天喜地地答应了下来，他们飞快吃完饭，将东西收拾好，喜滋滋地搬起冰箱回了房间。
反正这事已经过了明面，接下来发生什么解释权就在他们手里了。
楚令目送他们回了房间，想了想却觉得有些不对，他眯起眼睛看着紧闭的房门：“家里真的只有两台冰箱吗？”
顾亦怜也稍有怀疑：“嗯？难不成？”
两人轻巧走到门前，还没贴近就听到了楚迪压低声音的狂喜声。
“有了这两台冰箱我们以后想吃什么就吃什么，雪糕，冰棍，酸奶，水果，全都要吃冰的！哈哈哈哈哈，我早就馋这一口了。”
楚凤附和道：“这台冰箱在哥哥面前过了明路，但他肯定想不到我们还有一台冰箱，既能吃得尽兴又能合理地把东西拿回家里，我们真是太聪明了！”
楚令脸都黑了，这两个家伙当他是傻子吗？这么拙劣的把戏都看不出来？是他不想戳穿罢了，他不想再听，拉着顾亦怜回到自己的房间。
顾亦怜憋着笑：“你不管管？”
楚令瞪了他一眼：“我头疼，要管你管。”
顾亦怜拉着他躺在床上：“那还是算了，我也头疼，总归只是一些寒凉之物，对于他们来说构不成影响，唯一担心的只有一点。”
楚令叹息一声：“积分啊，以他们两个的食量总有一天会养不起啊，总觉得这是个无底洞。”
顾亦怜忍俊不禁：“要不了那么久，我们很快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到时候可以先回一趟管理局，我去结一下我这么多年的工资。”
楚令来了兴趣：“主神还有工资？”
“本来是没有的，但后来又加上了，不然也不能兢兢业业干那么多年。”
楚令一笑：“那我就安心多了。”
夜色渐浓，两人洗漱完毕钻进同一张被子，又是一夜好眠。
第二天起的不是很早，吃完早饭楚迪和顾亦怜回了玩家世界，楚令和楚凤前往副本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