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D同人——十二歌记》风过而往

40、 5．

　　“哇哦，姐姐好厉害！”一旁的小勉适时地打破了略显尴尬的气氛，“格斗啊……真是帅呆了，酷毙了！姐姐要是肯教我就好了。”
　　说着，他跳起来，对着空气一阵装模作样的拳打脚踢，滑稽的动作，古怪的表情，引得满屋子的人笑成一片。
　　佣人又送了水果上来，大家于是都把注意力转到吃上。瞳也低头吃着水果，抬眼时，却发现仙道的父亲正柔和亲切地看着自己，当触到她的目光时，他微微一笑，唇角的笑纹里，透着一丝温厚……
　　一时间，仿佛有丝丝的酸涩涌上喉间，第一次，有这样一个素昧平生的中年男子，用温柔慈爱的眼神，像看待一个孩子一样看她，仿佛就是，久违的父亲的感觉……
　　不多时，做客的众人告辞散去，屋里终于安静下来，佣人们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午餐，一家人坐到了饭桌前。
　　饭桌上的气氛其乐融融，仙道惊奇地发现，一向严厉的父亲竟露出少有的轻松，一直笑吟吟地望着自己和身边的瞳，或许是因为父亲看起来很喜欢瞳，母亲的笑容也不再生疏，温柔中含了关切和体恤，直说瞳看起来太瘦，要她多吃点。哥哥崇今天也显得极有兴致，幽默风趣的语言不时地把大家逗乐，至于弟弟小勉，最兴奋的恐怕就数他了，一直姐姐长姐姐短的说个不停。
　　这就是真正的，一家人的感觉……有好几次，瞳只觉得喉间有酸咸滋味漫涌，几乎落下泪来！
　　饭后，仙道的父亲便回了书房，仙道带着瞳在家里四处转了转，最后进了整个宅子最顶层的房间。
　　“小瞳，这是我的房间。”他一面说着，一面拉开窗帘，远处的小山立时映入眼帘，只见满目的绿意。
　　“彰，也喜欢看得见风景的房间啊……”瞳走到窗前，极目远眺，忽然心潮涌动，恍惚间，面颊上有了浅浅的水迹，令清丽的容颜看上去多了几分楚楚动人。
　　“怎么了，小瞳？”仙道一下从后面抱住她，语声温润，“你不快活吗？”
　　“我，我很快活！”她哽咽着，“大家，都对我那么好……感觉……就像真的回家一样……”
　　“傻小瞳，我的家就是你的家啊！”仙道低头吮干了她眼角的泪痕，继而轻啄着她的腮际，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探入她的衬衣中。
　　周围一片的静谧，静得只听见彼此一点点变得急促地呼吸声，隔着薄薄的衣服，可以感觉到他身体的灼热，瞳不禁绯红了脸，身体却变得柔软起来。忽然双脚猛的离了地，身子一下失去了重心，原来是被他打横着抱起。
　　“呀……”倒在床上的时候，瞳忍不住发出一声诧异的惊呼，随即只觉身上一沉，仙道已经整个人覆了上来。她怔了一怔，立刻做出默契地的温柔回应。
　　衣服被一件件地抛到了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热烈的气息一点点弥散，瞳静静躺在仙道的臂弯里，媚眼如丝，双颐显出一抹异样的嫣红，仙道神情惬意，英俊的脸庞犹带着点点汗珠。
　　“这是我从小就一直睡的床，”他忽然开口，像是自言自语一般，“今天，我和我爱的人一起躺在这里，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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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呢？”小勉眨巴着眼睛问。
　　“她今天累坏了，我让她先休息一下……”仙道一面冲着咖啡，一面回答。
　　“累坏的人不应该是你吗？”哥哥崇笑着说，语带揶揄。
　　“哥！”仙道的脸微微红了一红，很快便恢复如常，笑嘻嘻地坐到他们中间。
　　“彰，你是故意的吧？”崇的语气忽然变得认真起来。
　　“什么故意？”仙道面露疑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少来这一套……”崇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这个弟弟，就是喜欢装傻，明明是玲珑心的人，偏生喜欢弄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真叫人又爱又恨，“你这样像没脑子一样地高调回家，又毫不掩饰对她的喜欢，无非就是不想给爸妈留下反对的余地，顺便让一直喜欢你的纱织死心，这一招可真管用，就连最想撮合你们的松子阿姨，也乖乖被堵上了嘴。”
　　“哥，你说什么啊……”仙道慵懒地喝着咖啡，“我一点都听不懂。”
　　“这种事也就二哥做得出来。”小勉在一旁插嘴，脸上是和年龄不相符的成熟，“不过，我最佩服的还是瞳姐姐……能让二哥那么喜欢她。”
　　“说起来，还得多谢你刚才圆场。”仙道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小子，有两下子嘛。”
　　“你们可真够坏的！”崇不禁叹了口气，觉得好笑又莫名地有点伤感，弟弟们是真的长大了。不知不觉，彰已经到了想自由自在地爱一个人的年纪，接下来，恐怕就轮到小勉了吧？
　　只有自己，仿佛生来就被剥夺了这一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