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第 4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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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气很好了，算了不说了，玉婵走走走，去我之前要吃那家甜品店，你之前说好陪我去的。”
如果是以前，沈玉婵也会为邱灵犀这种行为感到开心，但现在不一样了。
这是一种奇怪的反应，还是说那些令人作呕的东西充斥她的大脑。
沈玉婵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也觉得自己现在非常奇怪，她不想让自己变得这么恶俗，就像俗套小说里被人讨厌的恶毒女配一样，沈玉婵想成为主角，也不想介入这们的感情之中。
或许爱情让人嫉妒，而这种情感真的会导致一切的恶果。
赵玉看出来了沈玉婵眼里的不高兴，她还是不明白，赵玉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搞不了人与人之间的情感，之前总感觉是沈玉婵一直喜欢邱灵犀，那么对方又说她喜欢邱灵犀，这又是什么含义呢？
为什么现在又要不高兴了，而她呢？为什么贺雨南问自己的时候逃开了这个话题？她对沈玉婵又是怎样的情感。
想到这里，赵玉有一点沉默，但很快，她的大脑变得清醒了起来。
她不应该把这种情感放进自己的人生中心中，赵玉有更多重要的事情要做，至于以后这些事情做出之后，她和沈玉婵的关系会变成什么样，这都不重要了。
人与人之间总是要做出选择，也许闪闪发光的洋娃娃很重要，但和其他的东西相比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沈玉婵轻轻搅动面前的咖啡，她的脸色比几周前更加苍白，眼下有淡淡的阴影。
赵玉坐在她斜对面，望向窗外也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赵玉，你最近是不是在准备什么竞赛？”
贺雨南试图打破沉默。
“听说金融系有个全国大学生挑战赛。”
赵玉点了点头。
“在准备，课题是关于企业并购中的风险控制。”
“听起来很复杂。”
邱灵犀插话，努力让语气轻松。
“你们金融系的人整天和钱打交道，不觉得枯燥吗？”
“钱比人简单，它不会欺骗，不会改变，不会让人失望。”
沈玉婵的咖啡勺碰到杯沿，发出清脆的响声。
抱歉，手滑了。”
赵玉看着她，眼神深不可测。
甜品时间在尴尬的气氛中结束。
邱灵犀看向沈玉婵。
“你没事吗？你看起来...不太好。”
“只是没睡好，别担心。”
“玉婵，如果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告诉我，我们是朋友，记得吗？”
沈玉婵点点头，心里却涌起一阵苦涩。
在她们身后，赵玉和贺雨南并肩走着。贺雨南正在谈论一个数学问题，赵玉礼貌地听着，心思却明显在别处。
她的目光偶尔飘向前方的沈玉婵，计算着什么也在评估着什么。
几天前，赵玉在城市另一端租下了一个小型仓库，用的是假名和预付现金。
仓库位置偏僻，周围多是废弃厂房，平时人迹罕至。
昨天，她已将必要物品转移过去——绳索、胶带、水和即食食品，还有一些药品。
至于所谓的保密行为，别以为赵玉不知道，她时时刻刻被监视着。
计划正在一步步推进，就像她为金融竞赛设计的风险模型，每个变量都被考虑在内，每个可能的风险都有应对方案。
唯一的变数是沈玉婵本身，她的反应，她的抵抗，她可能采取的行动。
但赵玉相信，凭借她对沈玉婵的了解，这个变数可以被控制。
直到沈玉婵发现自己软弱了，这种感情会给她带来麻烦。
不知道为什么，沈玉婵出现了眩晕和记忆问题，她开始偶尔出现视觉模糊，特别是在长时间阅读或使用电脑后。
校医建议她做全面检查，但她总是找借口推迟。
下课后，赵玉走到她身边，递给她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
“你看上去需要补充水分。”
赵玉的声音平静如常。
沈玉婵看着那瓶水，心中警铃大作。她想起之前几次，赵玉也给她递过水或饮料，而每次之后，她的症状似乎都会加重。这可能是巧合，也可能是她想多了吧，现在的人应该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吧……
“谢谢，我自己带了。”
赵玉没有坚持，只是点了点头，将矿泉水收回。
“照顾好自己，这个季节容易……生病。”
赵玉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沈玉婵觉得有一点点奇怪，当晚，她做了一个决定。
她将赵玉给她的所有东西，未开封的水，之前喝了一半的饮料，甚至借给她的笔记，都装进一个塑料袋，准备送去检测。
她不知道能检测出什么，也不知道去哪里检测，但这股冲动如此强烈，几乎成为一种本能。
而另一边，赵玉的准备工作进入最后阶段。
她租了一个仓库，这里被她改造成一个临时的“住所”，有简易床铺、储水设备，甚至一个小型发电机。
墙上贴着一张手绘的时间表，标记着未来两周的关键日期，金融竞赛初赛、学校体检日、邱灵犀的生日聚会。
她在时间表的某个日期上画了一个圈，旁边用细小工整的字迹写着：“D-Day”。
“我怎么可能这么笨？小傻瓜。”
赵玉非常清楚对方的那些小动作，检测吗？
她做的只是一点点心理暗示，利用了对方原本的体弱和精神状态，人就是那么脆弱，有的时候不好的心情都会连累了整个身体。
晚上，赵玉打开加密文件夹，调出一份详细计划书。
“通过可控隔离，重新评估和调整人际动态，确保主要人生目标不受情感因素干扰。”
列出了各种可能：沈玉婵反抗、被人发现、计划失败后的后果……
每个风险旁都有应对策略，有些策略冷酷得让人不寒而栗。
执行步骤更是详细到令人发指，如何诱使沈玉婵前往指定地点，如何确保不被追踪，如何控制她而不造成永久性伤害，如何在她失踪期间制造合理去向...
赵玉滚动着文档，目光落在最后一行。
“必要时，可选择永久解决方案。”
她盯着这行字看了很久，然后移动光标，将它删除。
还不是时候，她告诉自己。
如果一切按计划进行，不需要走到那一步。如果沈玉婵配合，如果她理解...
理解什么？理解这种行为的合理性？理解为什么必须这样做？
她关闭文档，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脑海中浮现出沈玉婵的脸，不是现在这个苍白警惕的沈玉婵，而是更早时候，笑容明媚，眼中闪着光的沈玉婵。
那个会在讨论问题时兴奋地比划手势，会在解出难题时开心地笑出声的沈玉婵。
感情是干扰，是变量，是需要控制的危险因素。
赵玉早就明白这一点，为什么现在又开始动摇？
因为你是人，人渴望温暖和拥抱，人生会放弃。
“闭嘴。”
赵玉站起身，走到窗边。
夜色已深，城市的灯火在远处闪烁，像无数只眼睛注视着她。
她拉上窗帘，将光线隔绝在外。
第二天，邱灵犀在图书馆找到了沈玉婵。她看上去比平时更加焦虑，黑眼圈明显。
“玉婵，我们需要谈谈。”
邱灵犀压低声音，在她对面坐下。
沈玉婵从书本中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谈什么？”
“关于赵玉。”
邱灵犀直截了当。
“我昨晚在城南看到她了，那个地方很偏僻，全是废弃工厂。她一个人，行色匆匆。”
“什么时候？”
“大概晚上八点。我去那边找一家有名的老字号糕点店，迷路了，然后看到她从一栋旧厂房出来。”
“她没看到我，但我确定是她，她手里提着一个黑色大袋子，看起来很沉。”
“也许……她在做社会调查？或者……当志愿者帮别人丢垃圾。”
沈玉婵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也想过各种可能。但直觉告诉我，不对劲，而且，你最近的状态，玉婵，你是不是在害怕什么？害怕赵玉？”
沈玉婵沉默了很久。
“我不知道，只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那就离她远点。”
沈玉婵苦笑着点头。
“我会小心的。”
邱灵犀看起来还想说什么，但贺雨南这时走了过来，手里拿着几本厚厚的数学专著。
“教授找我们讨论那个课题。”
邱灵犀看了看沈玉婵。
“现在吗？”
“嗯，他下午就要出差，只有现在有时间。”
“去吧，我没事。”
邱灵犀不情愿地站起身。
“我们晚点再聊，好吗？一起吃晚饭。”
沈玉婵点点头，看着两人离开。
就在她们走到图书馆门口时，赵玉走了进来。
三人短暂交汇，赵玉对贺雨南点头示意，目光在邱灵犀身上停留了一瞬，然后看向沈玉婵的方向。
邱灵犀想停下折返，但贺雨南拉着她。
“快点，教授时间有限。”
“可是……”
“你没办法改变一切。”
邱灵犀被拉出了图书馆，她回头看了一眼，只看到赵玉在沈玉婵对面坐下，两个人不知道在说什么。
赵玉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推给沈玉婵。
“竞赛团队需要成员分析案例，你的部分。”
沈玉婵看着文件。
“我可能...不能参加了，最近状态不好。”
“是吗？这个竞赛对保研很重要。”
“我知道。”
“所以你应该努力调整状态，而不是逃避。或许你需要换个环境，静养几天。”
沈玉婵抬起头，直视赵玉的眼睛。
“你是在建议我休学吗？”
“只是建议。”
沈玉婵突然起身。
“谢谢你的建议，我会考虑的。”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