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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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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沿着那条小路走着,又回到了最初的地方。
他们便看到了那几间房子。
走过去。
沈嘉奎往前推了推们,发现是开的对着他们说道:“天马上快黑了,我们先进去吧,有可能能睡一觉,就又不知道到会到哪里了。”
沈嘉奎往客厅走去发现桌子上方的有一些压缩饼干说道:“你们饿吗?这里有些压缩饼干。”
“不饿,”江则拿起拿包压缩饼道:“但,好奇怪呀,我不但饱腹感很强也不困,这是为什么?”
“可能是这里过的比较慢,也可能是我们不在,现实世界的原因吧。”陈星檀拉开椅子道:“来分析一下,我们下次会去到哪里。”
“对啊,我们从教堂出来,并没有看见这间房间。”姜之恒也做了下来继续道:“从那个城堡出来就又能看到了,说不定我们明天就回到那片森林里了。”
“那可不一定,会回去。”沈嘉奎说道:“毕竟我们还没有凑齐万寂之核碎片呢。”
“对哦”络菲双手环胸说道:“你们可以看下,这个碎片,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说着她便将那片碎片那个出来。
碎片被络菲放到了桌子上面。
这个碎片和林书源想象的是截然不同的,正面上印有一个魔杖,反面则有一个蔷薇。
林书源拿起一个说道:“这是和我们去的地方相对应的。”
“我们一共要凑齐十二个世界的万寂之核”林书源接着说道:“但是我们去了,两个地方却只有一个,那就说明了,可能同一世界有很多关卡等着我们。”
“确实,是这样的。”沈嘉奎站起身说道:“但,我们先休息吧,毕竟两天没睡了,不困是假。”
“好吧”
他们都散了。
陈星檀回到房间后对沈嘉奎说道:“你手机有信号吗?”
沈嘉奎躺了下来道:“没有信号。”
“好吧”陈星檀又说道:“但,真的好无聊呀!”
“睡吧。”沈嘉奎说着。
他们就这样睡了过去。
他们一群人醒来发现自己身处游艇的甲板上。
陈星檀坐了起来看着周边的的海和岛屿道:“我们这是又被送到什么地方了,全都是岛和海,你看快醒醒。”
随即他站了起来再周围转悠了起来,在他要他去的时候发现下边站了个人道:“你是谁,怎么在这。”
“我张,是一名人类学家。”他说着往沈嘉奎的方向走着道:“是你们这次冒险的领航人,你可以叫我张教授。”
“哦,张教授这次我们来的是怎么地方呀。”沈嘉奎试探的问道:“这次来我们要干什么。”
“这个岛是传说中的迷雾之岛”他边说边推着眼镜。
张教授站在甲板栏杆旁,手指向前方朦胧的轮廓:“那片被永久性海雾环绕的陆地就是我们要去的岛屿。根据十八世纪航海日志的零星记载,当地土著称它为‘呼吸之岛’,而岛上还住着与世隔绝的卡纳瓦部落,还有羽蛇祭祀仪式。”
沈嘉奎把脖子里挂着的相机镜头对准岛屿方向,调整着焦距:“您真的相信那个与世隔绝的卡纳瓦部落至今保留着完整的羽蛇祭祀仪式吗?这听起来像那些失落的亚马逊部落传说。”
“我花了三年时间交叉比对资料,”陈教授推了扶眼镜,“葡萄牙传教士的手稿、羽蒂博物馆未编目档案,还有1923年一支德国探险队留下的模糊照片。这些碎片都指向同一个结论——这座岛上存在一种未被现代人类学记录的生命祭祀传统。”
这时一位驾驶员从驾驶舱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份海图:“各位,我只能送你们到离岸三百米处。看到这些红色标记了吗?这一整片都是暗礁区,我的‘海燕号’吃水深度不够安全。”
林书源蹲在甲板上,用一个放大镜检查刚从海里捞上来的水样:“海水酸度异常,PH值明显低于周围海域。这可能与海底地质活动有关。”他抬头看向越来越近的岛屿轮廓,“我需要登岛后采集岩石样本。”
江则吊了郎当地对着他说道:“没想到你还会这些呢。”
林书源“兄弟那当然了。”
沈嘉奎正在检查橡皮艇的充气情况:“两艘艇,每艘载五人。装备已经按防水标准分装完毕。登岸后,我会在前面开路,那江则就负责队尾警戒。”
江则:“ok”
夏沐柠将带来的最后一个医疗包密封好:“我准备了抗疟疾药、抗生素、蛇毒血清和紧急外科工具。但说真的,我希望我们最多只需要处理蚊虫叮咬和轻微擦伤。”
姜之恒兴奋地挥舞着一本皮革封面的笔记本道:“这是我在哪个死寂林的房间里捡到的探险日记。1951年,他作为中瑞联合科考队的翻译来过这里。看这段描述—‘岛屿中心有一座完全由黑色岩石建造的神庙,其建筑风格不属于任何已知文明’。”
谢柏泽默默检查手枪的保险装置,简短回答:“武器状态良好。但我必须提醒,如果遭遇未接触部落,优先要求非暴力接触。”
络菲指着船舷外飘过的一串奇特海洋植物:“马尾藻的变种,但形态更接近化石记录中的古生代品种。这座岛的生态系统可能存在间断性隔离进化。”
林禹帆蹲在甲板一角,用铅笔描摹着张海涛早些时候展示的一张旧海图边缘符号:“这些标记不是葡萄牙文,也不是任何波利尼西亚文字系统。看这个重复出现的三角符号,可能表示危险或神圣区域。”
张教授拍手吸引大家注意:“各位,请聚拢。在登岛前,我需要重申我们的原则:第一,不主动接触部落居民,除非对方先表示接触意愿;第二,不移动任何可能具有文化价值的物品;第三,所有发现必须完整记录并共享。”
孟伊禾举起手:“如果目睹祭祀仪式,可以拍摄吗?”
“在不干扰的前提下,记录是我们的职责,”陈教授回答,“但必须极度谨慎。对于未接触文明来说,摄影可能被视为灵魂窃取。”
陈星檀补充道:“我建议登岸后首先建立营地,然后分组进行初步勘探。我需要一位助手协助采集地质样本。”
“我可以帮忙,”夏沐柠说,“植物分布往往与地下矿物有相关性。”
姜之恒翻开日记的某一页道:“这上面写着他们从北侧沙滩登陆,那里有一条被踩出的小径通往内陆。但五十年过去了,地形可能已改变。”
沈嘉奎指着海图上的一处标记:“北侧沙滩目前仍有,但根据卫星图像显示,这一片红树林扩张严重。我们可能需要从东侧这片碎石滩登陆,虽然行走不便,但视野更开阔。”
林书源看了看他的手表:“现在是上午九点四十七分。我建议立即开始登艇。时间就是金钱,而这座岛,”他望向越来越近的迷雾,“看起来不会给我们太多晴天。”
江则背起装备:“橡皮艇已准备就绪。请各位穿好救生衣,按我之前演示的方式登艇。贵重器材请放入防水袋。”
络菲突然抬头:“等等。我想起来了,那个三角符号在复活节岛石刻上出现过,意思是‘禁忌之地’或‘神灵居所’。我们需要做好心理准备,这座岛对原住民来说可能具有强烈的宗教意义。”
夏沐柠发晕船药:“给可能需要的个位。海浪虽然不大,但通过礁石区时会有颠簸。”
十人陆续登上两艘橡皮艇。江则驾驶第一艘,载着张教授、络菲、沈嘉奎和陈星檀。谢柏泽驾驶第二艘,载着林书源、夏沐柠、孟伊禾和姜之恒和林禹帆。
当橡皮艇划入迷雾时,周围的世界突然变得异常安静。海浪声变得沉闷,连海鸟的叫声也消失了。
陈星檀低声说:“这雾浓得不自然。现在才上午十点,而且海面温度并不低。”
张教授取出一支温度计:“气温在五分钟内下降了四度。雾的化学成分可能需要检测。”
第一艘橡皮艇触到沙滩时,江则率先跳下,将艇拉上岸。第二艘紧随其后。
张教授踏上沙滩,抓起一把沙子让其在指间流下:“黑色火山沙混杂着贝壳碎片。人类活动的长期迹象。”
姜之恒对照着日记:“没错,书里描述的就是这种‘如黑糖般的细沙’。看那边,”他指向沙滩边缘,“那几块排列成直线的石头,可能是某种标记。”
夏沐柠快步走过去,蹲下研究:“这是人工摆放的。石头上的刻痕还很清晰,说明近期有人维护。”
突然,从内陆方向传来一阵有节奏的敲击声。
所有人静止不动。
敲击声持续了约三十秒,然后停止。
沈嘉奎示意大家压低声音:“是木制打击乐器,可能来自村落。”
张教授眼中闪过兴奋:“我们的方向是正确的。但记住,观察但不打扰。沈嘉奎,请带我们前往一个可以安全观察的高地。”
姜之恒检查了武器:“安全第一。如果有任何敌对迹象,我们必须立即撤退。”
林书源望向岛屿深处茂密的丛林:“矿脉通常在山脊或溪流切割处。我们需要尽快确定方向。”
孟伊禾已经采集了几种植物样本:“这里生物多样性惊人。看这株蕨类,本该在冰河时期就灭绝了。”
谢柏泽敲击着一块裸露的岩石:“玄武岩基质,但有明显的水热蚀变现象。这座岛的地质活动比看起来更活跃。”
夏沐柠拍摄着沙滩全景:“光线条件很差,但我调整了相机设置。希望进入丛林后能有好一些的拍摄机会。”
林禹帆分发驱虫剂:“请每个人都涂抹暴露的皮肤。我看到了蚊子,而且种类不常见。”
十人整理好装备,由沈嘉奎带领,沿着姜之恒带的日记中描述的小径,向迷雾笼罩的岛屿深处走去。
陈星檀走在队伍中间,不时查看石头上模糊的符号。他突然停下:“这个符号是新的。看,它表示‘外人’和‘警告’的组合。岛民知道我们来了。”
张教授走近观察:“是刚刚刻上的吗?”
“不超过两天,”陈星檀用手指触摸刻痕边缘,“碎屑还很新鲜。”
沈嘉奎举起手,示意队伍停止前进。他指着前方地面:“陷阱。伪装过的陷坑,用枝叶覆盖。专业制作,但不是为了捕猎大型动物。”
沈嘉奎蹲下检查:“深度约两米,底部有削尖的木桩。这是针对人类的防御工事。”
陈星檀皱眉:“这意味着他们不欢迎访客。”
“或者他们在防御别的东西。”姜之恒轻声说。
更远处的丛林深处,又传来那阵敲击声。这次更清晰,还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吟唱。
十人交换了眼神。前方等待着他们的,可能是一次人类学重大发现,也可能是未知的危险。
沈嘉奎重新调整了行进路线:“我们绕开这个区域,从西侧山脊接近声音来源。所有人保持警惕,保持安静。”
队伍改变方向,踏入更加浓密的丛林。迷雾在树冠间缭绕,仿佛这座岛屿本身正在呼吸。而他们的冒险,才刚刚开始。
队伍在沈嘉奎的带领下绕过陷阱区域,沿着较为陡峭的西侧山脊向上攀登。丛林越来越密,浓雾在树冠间形成诡异的光柱效果。
络菲压低声音:“你们听,鼓声更清晰了,还有类似笛子的声音。”
张教授示意大家暂停:“我们接近仪式地点了。沈嘉奎,能找到安全观察点吗?”
沈嘉奎指向左前方一处岩石平台:“那里视野应该不错,植被能提供掩护。”
十人小心翼翼地登上平台。下方是一个天然圆形山谷,约三十名脸上涂着复杂白色图案的岛民正围着一堆篝火缓慢旋转。他们都戴着用羽毛、贝壳和编织物制成的面具,形态似鸟非鸟,似蛇非蛇。
“羽蛇图腾,”陈教授激动地低声说,“和玛雅文明的库库尔坎神有相似之处,但又有独特演变。看那个主祭面具上的红色纹路,那是用某种矿物颜料绘制的。”
陈星檀眯起眼睛:“那些面具上镶嵌的发光物是什么?在火光下反射出不自然的光泽。”
谢柏泽立即举起小型望远镜:“可能是矿物晶体。我需要更近距离的观察。”
谷地中央竖立着三根雕刻过的木柱,但柱子上空无一物。鼓声突然急促起来,舞者的旋转速度加快。
姜之恒翻开日记本:“描述的不一样。上面写道‘三根柱子上各绑着一个草编人偶,代表疾病、饥饿和死亡,主祭用火把将它们点燃’。”
夏沐柠专注地观察着舞者的步伐:“他们的舞步有严格的几何模式,每七步转向中心,每二十一步形成完整循环。这是一种数学化的仪式。”
孟伊禾注意到细节:“你们看边缘那些没戴面具的人,有几个在咳嗽。还有那个坐着的老人,呼吸明显费力。”
络菲指向山谷边缘的植物:“那些蕨类呈现病态黄色,但距离仅几米外的同种植物却健康翠绿。分界线非常明显。”
仪式突然停止。所有岛民静止不动,然后集体转向他们藏身的平台方向。
头戴最高大羽毛冠的主祭举起手中的权杖,指向他们,发出洪亮而奇特的声音。
陈星檀脸色一变:“他说‘雾中窥视者,你们打破了沉默之约’。”
谢柏泽的手按在枪套上:“我们被发现了。建议立即撤退。”
沈嘉奎点头:“原路返回太危险,他们熟悉地形。我们沿山脊向北,那里植被更密。”
队伍迅速撤离平台,身后传来岛民的呼喊声。浓雾成了双刃剑,既掩护了他们,也阻碍了他们的视线。
奔跑约十分钟后,鼓声和喊声逐渐远去。队伍在一处岩壁前停下喘息。
沈嘉奎弯腰扶膝:“他们没追来?这不合理。”
陈星檀喘着气:“也许那些陷阱不是针对我们,而是防止什么东西进入他们的山谷。”
络菲突然指向岩壁:“看那里,藤蔓后面是不是人工开凿的痕迹?”
沈嘉奎上前拨开厚厚的藤蔓,露出一个约一米五高、半米宽的洞口。岩壁上有明显的人工凿痕,还有一组刻在石上的符号。
陈星檀用手电照亮符号:“和沙滩上的警告标志同源,但这组符号不同。上排是‘知识’,下排是‘门’,合起来是‘知识之门’或‘智慧入口’。”
姜之恒兴奋地对照日记:“有了!上面写道‘我们躲雨时发现一处岩穴,内有古人刻字,称其为智慧之扉’。”
江则担忧地看着幽深的洞口:“我们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可能缺氧,可能有危险生物,也可能有结构坍塌风险。”
张教授用手电照向洞内:“有气流,空气应该流通。看地面,有积尘,但没有大型动物足迹。”
林书源率先弯腰进入:“既然来了,就不能因为害怕黑暗而退缩。张教授检测空气质量。我在前面探路。”
张教授取出小型气体检测仪:“氧气含量正常,二氧化碳略高但安全,未检测到硫化氢或甲烷。”
林书源持刀先行进入:“通道干燥,岩壁稳定。前方约十米转弯。”
队伍依次进入洞穴。通道逐渐变宽,最后进入一个约二十平方米的石室。手电光束照亮墙壁,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气。
石室三面墙布满了彩色壁画,保存惊人完好。
孟伊禾立即开始拍摄:“这些颜料怎么能在潮湿环境中保持五百年以上?这不可能。”
沈嘉奎靠近观察:“不是有机颜料,是矿物粉末混合树脂。看,红色来自赤铁矿,蓝色可能是蓝铜矿,白色是高岭土。”
张教授如获至宝:“第一幅展示他们崇拜一个悬浮的光源;第二幅显示光源治愈躺着的人;第三幅……光源被藏在山体内部;第四幅……”他的声音低沉下去,“浓雾覆盖岛屿,人们在地上痛苦挣扎。”
陈星檀解读壁画旁的符号:“文字说明:光石赐予健康与清晰,但贪婪取之,迷雾将吞噬一切。取用者必须归还,否则平衡永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