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文学城
婵炲棎鍨肩换瀣媼閸ф锛�闁哄懎顑嗛惈锟�,閻犲洨锕�闁谎嗩嚙閸欙拷/婵炲鍔岄崬锟�]
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47、戏耍 ...

  •   在京兆尹耽搁了这许多天,早先年中考绩的结果出来了,长安县考核为上下,九等中第三等,这个算不上顶号的成绩竟已经是米申任职内最好的一次。

      因为刑部考核日期就在月底,下月初又是太后寿辰,谢攸宁这段时间忙得不可开交。

      米县令十分满意这次的考核结果,大手一挥,把考核头号功臣谢攸宁的事务直接砍半,至于砍了之后的谁来做?米县令表示他自有办法。

      有了上司的保证,谢攸宁开开心心准备起刑部考核来,连续几日的废寝忘食,连临平郡主大闹镇国公府这样的八卦也没有传进她的耳朵里。

      随着考试的落幕,谢攸宁乘着夕阳回到府上,收到了齐山玉的信件。

      信上说,他已经带着师妹离开长安,打算回到他们长大的小镇安静度过后半生。齐山玉在信件最后提到,为感谢大人深恩,特地把从家乡带出来的一把时盘送于大人。

      看罢信件,她从秋容手中接过那把十二时盘,盘子四周刻有物象,此时立于庭院之中,霞光打在上面,正好照见上头一只活灵活现的皮猴。谢攸宁扑哧笑出声,别说,这猴子长得还挺好玩的。

      这一天是九月的最后一日,管家照例把南方的信息整理在一起交给自家小主子。谢攸宁见到厚厚一叠信件,敛了笑容,一张张认真翻看起来。

      “公子,可有什么新的发现吗?”秋容见她面色一时晴一时阴,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南方的消息照理来说就是那两块,一个是借郗郎君的手做的生意,另一个是最要紧的,是主子这些年来差人去寻的大公子的下落。

      不管旁人说什么,主子一直坚信大公子还在人世,就连夫人和老爷都觉得希望渺茫,她却还努力筹谋要进入刑部寻找蛛丝马迹。

      谢攸宁的手指紧紧攥着信纸,像是不可置信,又看了一遍,陷入深深的怀疑。

      “怎么了?”秋容忍不住又问了一遍,此刻房间内没有别人,她轻轻握住主子的手,“是有什么不好的事吗?”

      不好的事?谢攸宁失笑,何止是不好的事:“有人试图砍掉我在南方布好的眼线,舅舅说连带着郗家的生意也受了影响。”可是谁会干这样的事呢?她扶着脑袋想不明白,是谁和自己既有深仇大恨,还有这样的能耐?

      至于找哥哥的事,谢攸宁叹了口气:“谢平说查到了越地,被当地的部族发现赶了出来。”

      那就还是一无所获。秋容安抚地拍拍她的肩:“主子这次考核若能进的刑部,也好重见当年的案宗,到时候说不准会有线索。”

      “不是如果,我一定能够考进去,”谢攸宁白皙的面上难得出现如此坚定的神色,“我的直觉一向很准的,秋容,我准备了很多年,这次我一定能考进去。”

      十月初是太后八十寿诞,先前因着太后病重皇室许多人都赶回了京城,谁知一朝病愈,准备好哭丧的人都傻了眼。紧赶着十月就是寿诞,圣人开了特赦,让他们给太后庆完寿诞再各自回去封地。

      眼看着太后寿辰渐近,各地进献的寿礼和番邦使节的车驾也都接连赶到了长安。

      万国衣冠拜冕旒,何等盛况。谢攸宁每日从谢府出去都能看见几个长相奇特的番邦人,听说还有使节给圣人进献了美人,也不知道这异域美人是什么样子?

      她只是随便这么一想,就听见前面有人群的喝彩声,有奇异的香气被秋风吹到鼻尖,谢攸宁好奇地寻着香气走过去,原来是人群里有个异族女子在跳舞。

      “这外族的娘们就是带劲,你看看……”身边男子放肆地打量和评判着舞女的身姿和形体,谢攸宁听得不忿,故意挤到他们身前挡住视线。

      楼上有人注意到下面的动静,唤来侍卫指着人群里鹤立鸡群的少年:“把她带上来。”

      谢攸宁这边还阴阳怪气地和人互怼,转眼看见站像块木头的竹沥。

      “谢郎君,我家王爷有请。”

      天香楼上,被人群簇拥着的男子对她微微一笑,谢攸宁不由胸口一滞。

      都知道是鸿门宴,可是偏偏走也走不脱,只能硬着头皮去赴宴。

      谢攸宁被人半是请半是挟持着上了楼,方才明明被人群簇拥的陆怀谕此刻一个人坐在雅间内,听见有人进来,不紧不慢地给自己斟了一杯酒。

      他今天穿的格外惹眼,谢攸宁想,虽然陆怀谕平日也是锦衣华服,却不是今日这般。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种感觉。

      男子今日换了一身缕金暗纹玄色锦袍,这样肃穆威严的颜色,他却敞开领口,散下长发用一根红色的系带绑在一起,冷白的脸上中有几分诡异的妖冶。

      对,妖冶。谢攸宁终于找对了词,今日的陆怀谕周身气质透露着古怪的妖冶,明明那样冷峻凌厉的一张脸。

      “攸宁想必也不喝,那本王就不强求了。”陆怀谕放下酒壶,拍了拍手,身后一扇墙被猛地转开,室内原本就宽敞的空间一下子放大数倍。

      眼前出现的空间有一面巨大的屏风,四面是低垂的红绸。站在谢攸宁这个位置看不清屏风,只模糊看见有后面人影移动。

      谢攸宁悄悄往后退了一步。

      清脆的铃铛声从四面八方响起来,一声声,急促得像是催命符。已经快退到门边的谢攸宁指尖意外触摸到一根线,她留神细看,是根系着金铃的红线。

      这个房间里有无数根这样交织在一起的红线,她回头去看,身后的房门竟然也被一根根红线隔开。

      “王爷这是何意?”看着眼前勉强挤出几分笑容的少年,陆怀谕沉默地打量着她,半晌,才开口:“近来有人送了本王一件礼物……”

      “原本本王是不打算收下的,只是今日见了攸宁,却又觉得收下也未尝不可。”

      什么乱七八糟的?谢攸宁皱眉。

      鼓乐声突兀响起,屏风后转出两个珠环翠绕的美人,他们挽着发,周身被一层轻纱半裹住,红唇轻启,香肩半露,随着鼓点扭动身姿。

      鼓点最高亢的时刻,其中一个仰起脸含羞带地怯看了一眼正在饮酒的男子,谢攸宁被那一眼震惊,那人生的一双桃花眼,琼鼻薄唇,竟和自己有四五分相像。

      还来不及说什么,那跳舞的人儿就走近了,谢攸宁此时不仅看清了他们的脸,也看清楚了他们平坦的胸肌。

      这人,竟是两个男子!不对,他们看起来年轻尚小,最多算个少年。

      如此说来,陆怀谕所说的礼物就是眼前这对双胞胎少年!一阵血气涌上大脑,谢攸宁几乎站立不稳,却看见一个少年渐渐走近来,试图拿脸去蹭男子握着酒壶的手背。

      男子面露嫌恶地躲开,不知想到什么,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反手把人指向谢攸宁方向:“你们谁今日要是能让这位公子高兴,本王赏一锭金子。”

      谢攸宁藏在袖子里的手悄悄捏碎了一粒药丸,却听见陆怀谕又道:“算了,你们把这杯酒端去,他喝了谁的酒,这锭金子就是谁的。”

      案上被同时放了两杯酒和一锭金子,少年看得眼睛一亮,视线不舍地从金子上移开,伸手端起酒杯。

      谢攸宁身后的门却死死关着,左手腕处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捏着药粉的手指一脱力,药粉颓然撒了一地。

      右脸侧被递上一杯酒,她求救地看着一脸看好戏的男子:“王爷不是说不会强求下官饮酒吗?”

      “当然,如今又不是本王在逼卿喝酒,”陆怀谕满脸理所当然,“卿大可以不饮。”他今日一边自称本王,一边对谢攸宁的称呼变了又变,态度若即若离,说不出的暧昧。

      谢攸宁当然没有闲心理会这个,她还忙着应付眼前两个死缠烂打的少年,这对双生子自幼学舞,身形柔软灵活,纠缠得谢攸宁左支右绌还是应接不暇。

      闪躲之间,她打翻了少年杯中的酒,自己被扯落半件外衣。

      青色的外衣被扯开,里面雪白的里衣被酒液溅上,胸前登时晕开一片污渍。

      男子半靠在软榻上,看眼前少女被纠缠得形容狼狈,瓷白如玉的脸上飞上一片傅粉也遮不住的红晕,像是上好的胭脂抹开了。

      细软的青丝散了大半,落在脸侧,从肩头柔顺地垂下去。平日看着清艳明秀的人此刻是说不出的妩媚动人,就连烦闷蹙眉的样子都像在勾人心魄。陆怀谕冷淡地看着这副景象,刚入喉的酒突然失了滋味,胸腔燃起的一股无名火烧得他喉咙有些发干。

      他沉默着不发一言,下一刻仰头将剩下的半壶酒一股脑倒进口中。烈酒灌进喉,在胃里烧起来,把无名火烧得更近旺。他扬手丢了酒壶,银制的酒壶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所剩无几的酒液从壶口倒流出来,又渗进柔软的地毯里。

      陆怀谕捂住嘴猛烈咳嗽几声,一双眼只是一刻不错地盯着已经开始占上风的少女。

      又是一个侧身,谢攸宁的手指不知点到了少年身上的哪个穴位,两个人接连软倒在了地上,蜷缩在地上“哦哟哦哟”地叫唤。

      她终于停下来,细细喘着气,屋内的铃铛却仍旧响个不停。谢攸宁低头去看,有几根红线缠到了自己身上,白色的中衣上平白添了几缕红色,极其醒目。

      她欲伸手去解,解了几下没有解开,一只手突然伸进红线里拽紧,一股大力让她不由自主地往另一头倒过去。

  • 昵称:
  • 评分: 2分|鲜花一捧 1分|一朵小花 0分|交流灌水 0分|别字捉虫 -1分|一块小砖 -2分|砖头一堆
  • 嗑到了嗑到了
    kswlkswl
    灞曞紑/鏀惰捣
  • 内容:閻犲洭鏀遍崑宥夊礂閸垺顏㈤柛蹇嬪劚閹宕樺鍛岛閻熷皝鍋撻柨娑楃闁谎嗩嚙閸欙拷/婵炲鍔岄崬锟�]
  •             注:1.评论时输入br/即可换行分段。
  •                 2.发布负分评论消耗的月石并不会给作者。
  •             查看评论规则>>
关闭
安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