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罪人》滕洄

22、床上比较舒服

　　陆裴升没有回复，许焹面无表情收起手机，靠在市局门口盯着远处，良久后才离开。
　　“告诉庶队，我请半天假。”路过安繁盛身旁时顺带从他口袋里掏了一包口香糖。
　　安繁盛看着对方大摇大摆拿走自己的口香糖，又大摇大摆离去，一头雾水。
　　“这两个人今天是怎么了？”他喃喃道。
　　车被陆裴升开走了，许焹只能再次徒步。

　　“嗡嗡嗡嗡”茶几上手机震个不停——是许焹打来的电话。
　　“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他挂断电话，再次摁下带有“陆裴升”名字的电话号码，“嘟嘟嘟嘟嘟——”还是没人接，许焹不自知加快步伐，只感觉胸闷喘不过气。
　　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
　　“操。”
　　【许焹：怎么不接电话？】
　　【许焹：在干什么？】
　　【许焹：在哪？】
　　一片绿油的聊天框。他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梧桐苑。”
　　坐在后座，许焹无意识掐自己掌心，直到一小块肉被掐了下来，他低头看着小口子渗出丝丝血液，用手指狠狠按上伤口。十几分钟的路程却仿佛过了几十年。
　　“到了，十二块。”
　　他随便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币丢给司机就匆匆下车。
　　等许焹到了对方家门前他都还没回消息，他一摸口袋发现了陆裴升不知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家门钥匙。
　　“滴，已开锁。”
　　门被推开，客厅里的人回过头有些发懵，“你怎么来了？”
　　“我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许焹顾不上脱鞋直直走了进来，站定在陆裴升身前，眼前高大的男人只裹了一条浴巾，头发还在往下滴水。
　　“啊，我唔——”
　　陆裴升脖子一重，许焹勾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浅尝即止。
　　“你，”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又看了看许焹的嘴唇，“我。”
　　许焹回避开陆裴升的视线，擦了擦嘴，好似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转身欲走，陆裴升一用力就将人拉了回来。
　　“江副队，夺人初吻就想跑？”
　　自知理亏，羞愤地他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抱歉。”
　　“一句‘抱歉’就好了？”陆裴升的躯体紧贴着他，隔着几层衣服许焹也能感受到温度的滚烫。
　　“你发烧了？”
　　“不要回避我的问题。”陆裴升紧追不舍，抱着他不撒手。
　　“你想怎么办？”许焹僵硬着身子不敢动。陆裴升俯下身，用实际证明了他想干什么。
　　他的唇附了上来，许焹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直到陆裴升撬开他的牙关开始肆意掠夺口腔内空气才开始反抗，却因为缺氧大脑昏沉使不上力。他用力推开陆裴升，一条银丝在两人间连接，陆裴升跌坐在沙发上面色潮红，许焹喘着气，心跳如擂鼓。
　　“好了？有没有退烧药，先吃了。”
　　“没有。”陆裴升声音沙哑的可怕，可惜另一人还没意识到什么。
　　两人保持了一段安全距离，许焹掏出手机买了退烧药，“二十分钟到。”
　　后者悄无声息走到他身后将人禁锢住，“我发烧了吗？”
　　许焹挣扎着说，“很烫，陆队。”
　　“发烧的话，出出汗就好了吧。”陆裴升将人转过来，“你喜欢在什么地方。”
　　“你问我这个干什么？”许焹警惕地看着他，陆裴升看着他这副样子有些好笑，“我能干什么？”
　　江副队罕见的结巴，“床、床上吧，躺着比较舒服。”
　　“结巴什么？”陆裴升嗤笑一声，把头埋在他颈间。许焹感到一阵黏腻柔软，“你舔我？”他的尾音变调了。
　　“啊！”许焹叫了一声，“你还咬我？”
　　陆裴升整个人一半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许焹被迫向后倒稳住平衡，半推半就间他突然撞到床尾，猛地往下摔，陆裴升没了着力点同他一起往下走。
　　“陆裴升你别乱咬！你怕不是生的狂犬病吧！”
　　（此处省略一万字，过不了审，作者已经哭晕在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