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8、度假圣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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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最快速度吃完午饭，迦勒表情冷漠地离开了那令人伤心的食堂，并表示短时间内不想看见玛德琳这张讨厌的脸。
同样都是施法者，盖尔就从来不会说如此伤人的话语……，猎魔人边走边想着自己的法师情人，明明才分开一个上午的时间，他就怀念盖尔的温暖了。
可惜地是……午餐时间过后，需要继续汇报工作的迦勒又不得不看见玛德琳了。
秘密会议众多的魔法投影再次亮起，他的注意力也渐渐转移……
傍晚时分，沙丘基地的会议室门口。
迦勒伸着懒腰地打开门，顺带朝着天边正在下落的太阳打了个哈欠，身后的会议室里却依旧乱糟糟地，充斥着激烈的讨论声。
下午的汇报他拿着自己的任务笔记本，事无巨细地陈述穿越费伦后的种种事迹，以及扎格神力能改变稳定裂隙位置一事。
昆特大陆上近几百年发生的天球交汇事件虽多，但大部分事件都是‘瞬闪’，即异界的人或者怪物在ta们的世界，无意间被瞬时产生的裂隙送来此界；又或者是本土人，毫无准备地被瞬闪给带去了异界，成为‘失踪者’。
只有少部分的天球交汇事件会留下稳定的空间裂隙，其中又有更少一部分的稳定裂隙，联通地是智慧文明。
天管局从约一个月之前，接到了迦勒送回的第一封信和提夫林难民团，得知有‘费伦大陆’的时候，就开始忙碌了起来。
到了现在，与博德之门建立外交一事，在内部已经不需要保密，大使馆驻扎人员和跨位面商队的核心名单更是快速拟订好了。
但如果昆特大陆这一端的稳定裂隙，位置能从沙漠里改动，‘选址在哪里’又成了一个待解决的重要问题。
“放在学院城附近吧。”这是麦锡在迦勒的眼神暗示下提出的建议，目的是为了迦勒回博城串门时比较方便。
“驳回，”xN。
麦锡的提议毫不意外地，被全部的魔法投影驳回了，通往费伦的稳定裂隙虽说另一端在血神的神殿里，但也不是毫无风险了。
未雨绸缪的多想并不是一件坏事，所以稳定的传送门必不能安排在首都、学院城、珀尔特港……，等等重要城市的附近。
但偏远的、交通不便的小城镇也供应不起跨界贸易的运转，选址问题要慎重，激烈的讨论声也因此而来。
“咔——”迦勒关上会议室的门，把无关自己的讨论声都锁在门后。
既然大家都不同意在学院城里安置去博城的稳定裂隙，那接下来把稳定裂隙放在哪里都与他无关了，等里面商量出具体地址，他再带着刺猬伴偶去转移。
今天的工作终于结束了……，关上门的猎魔人内心雀跃着，他一向不喜欢这种汇报工作，明明任务笔记里什么都写了，却还要自己口头再叙述一遍。
至于等会要做什么……，迦勒揉着自己饥肠辘辘的肚子，在询问过一名站岗士兵后，走向了和食堂相反的方向。
沙丘基地的训练场里，此时欢呼声鼎沸，仔细听还有着士兵们押注和开盘的声音，热闹地好似在过节。
饿着肚子来找情人的迦勒远远见状挑眉，不太理解今天的士兵们为何如此兴奋。
在忙碌于耍嘴皮子的开会前，他把阿斯代伦暂时托付给了天管局的工作人员，以及一位军官向导，希望他们带着情人打发一下时间，不至于等待自己工作的闲暇时间里太无聊。
但为什么阿斯代伦在训练场能有这么大动静……，抱着疑惑的心态，迦勒推开了围观的士兵们，直到来到训练场的看台上。
只见阿斯代伦和一位不认识的士兵，各自举着一把小口径手枪，对着几十米外的移动标靶射击。
三声枪响后，他们扔下枪，快速跑至下一个地点，接着换成了一把新的大口径手枪，瞄准了更远一些的靶子。
又是三声枪响，他们再度换位置、换枪，换更难的拟真魔法靶……
再三声……
直到最后，阿斯代伦杠起了一杆狙击枪，架好枪架后，瞄准了千米之外的人形靶。
“砰——”沉闷枪声响起，迦勒赶忙用自己的猎魔人感官估算，确定阿斯代伦和另一位士兵都打中了目标靶，但具体落点在哪就不太确定了。
很快地，一个让猎魔人眼熟的年轻军官，拿着对讲机听了一会，最后朝着人群大声宣布:“布鲁命中心脏，异界精灵命中眉心，心脏加一分、眉心加两分，异界精灵胜！”
“啊啊啊啊，输了，布鲁你为什么不打眉心！可恶！”
“哇！！！我押对了！”
“布鲁，我对不起你，但我压了精灵胜！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今晚收入100蓝币！”
“太可惜了！”
听着这一众欢呼雀跃和失望叹气，猎魔人觉得自己大概是猜出了前因后果，但他还是挤过人群，来到了做为比赛裁判的军官身前，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啊，长、长官……”
拿着对讲机的年轻军官原本也面带兴奋之色，但在看清猎魔人长官的脸以后，突然间就支支吾吾了起来。
因为今天就是他作为军区派来的向导，带领异界来的精灵在基地里四处逛逛，打发时间的；也是他闲着无聊，把精灵带来了训练场，开始教精灵怎么使用枪械的……
教着教着……，就莫名其妙地变成了打靶比赛……
听到长官一词，原本欢呼的人群突然间安静下来，宛如看见老鹰的鸡崽那般，完全不敢出声，那个开盘口的士兵更是脸色骤变，快速收起了手里的零钱，缩在原地不敢动弹。
迦勒似笑非笑地看着带头违反纪律的年轻军官，重新扫了一眼对方的军章，“少尉？刚毕业？”
“是，是的，长官，”军校刚毕业的年轻军官语气僵硬地回答着，他觉得自己毕业后的第一个处分就要来了，原因是聚众开赌局和擅自让异界（平民）户籍的精灵使用军械，还是被猎魔人长官抓个正着的那种。
另一头，背着枪从训练场回来的阿斯代伦及他的对手士兵布鲁，正互相用着瞎比划的吱呀手语，有说有笑地走回来，语言不通的双方对这次打靶比赛还是玩地挺尽兴的。
只不过待走近了以后，士兵布鲁也不说话了，因为他看到了迦勒。猎魔人出现在军事基地里，根据特殊条例，通常情况下等同于最高指挥官，这被长官抓包的场面……
但阿斯代伦却完全没察觉到场面的沉默氛围有哪里不对，他一看见迦勒，就兴奋地跑了过来，单手搂过某渣男情人的脖子，在迦勒的脸颊上落下一吻，兴奋地说:“迦勒！你们世界的枪太简单太好玩了！！”
费伦是有枪的，铅制的弹丸、不太远的射程、不太快的射速、比之弓弩更高昂的维护成本。
总总对比之下，费伦的冒险者们还是更喜欢用弓或者弩，声音小且隐蔽，箭矢还能回收成本更低。
但昆特大陆的枪不一样啊，虽然声音依旧很大，但手枪在开枪前轻便好隐藏、机枪射速快、狙击枪又远又准，学起来还都比长弓简单，这可太好用了！
迦勒哭笑不得地听着阿斯代伦夸了一轮枪有多好玩，在知道了情人仅用一天时间，就熟练掌握了军方的几种制式枪械后，直夸对方是个神射手。
待猎魔人把情人的兴奋情绪压下来，原本安静又尴尬的氛围就被冲散了一圈。
“你们怎么还在这？”迦勒意有所指地对着年轻军官以及一众违纪的士兵们说。
他的权限身份是等同于基地最高指挥官，但他又不是真正的军官，这抓纪律的活他不想管……
听出了猎魔人长官的言外之意，年轻军官的脸上一喜，最后又强压下了喜意，赶紧招呼大家别围着了，快去吃饭……
………
二十分钟后的军区食堂里，迦勒与阿斯代伦相对地坐在角落，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多人份的餐食。
白发的精灵捧着一碗热粥小口喝着，嘴里说着食堂的菜谱有些太咸了。
迦勒则嚼着今日晚餐的第4份肉排，咽下最后一口后才说:“军队的伙食是偏咸一些，不过食堂中午时候有艾恩精灵口味的特供窗口，可能清淡点……”
高体力消耗需要多补充盐分，不论是军区食堂、猎魔学院食堂，又或者是迦勒之前在费伦给队友们做饭，在放调味料上，口味都是偏重的。只是精灵情人的情况特殊，如非阿斯代伦刻意提醒，猎魔人才恍然发觉口味问题。
刚复活没几天的阿斯代伦闻言点点头，才又拿起餐叉，从迦勒面前的其中一个盘子里，取来一块对于他而言过分油腻的烤肉切片。
他抖了抖烤肉上的酱料，一口塞进嘴里后，又往嘴里灌了两口粥，来压下舌头上太咸的味道。
阿斯代伦已经两百年没吃过正常的食物了，也早就忘了正常食物的滋味，在复活的这两天里，他喝着没味的稀粥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劲。
直到今天玩了好几场的打靶比赛，又在太阳下活动了一下午，消耗了大量体力，才恍惚觉察自己的身体似乎需要补充肉食与盐分。
但他的舌头似乎还不能适应正常食物的味道，更别提本来就口味重的军区伙食了。
看着阿斯代伦艰难下咽的模样，迦勒擦了擦自己的嘴和手，左右扫视了一圈食堂后，离开了座位。
片刻后他端着一碗清水和一碗沙拉返回了座位，并把两者摆在了阿斯代伦的面前。
“试试看，”迦勒说，“我看到后厨似乎还有甜品，等出炉了我再去端……”
精灵艰难嚼着嘴里的肉，接着又吃了一口蔬菜沙拉，只觉得各种奇特的蔬菜味充斥舌尖，和烤肉味混一起，是说不上来的感觉。
看着阿斯代伦时而皱眉，时而扭曲的面部表情，迦勒乐呵呵地又坐回了原位，一边吃着自己的晚餐，一边看着情人适应不同的味道。
直到最后的小甜品，一块粉色小蛋糕入口，阿斯代伦才终于露出了微笑，“好吃，它吃起来不太甜。”
“我替厨师接下你的赞美。”
………………
第二天，迦勒依旧继续起了那漫长的汇报与核对工作，讨论核心是费伦特殊的信仰环境，以及费伦真神的神明权限。
体验过真神‘偷听’和‘偷看’权限的迦勒，一五一十地把这段经历，还有他所知道的全部神祇威能，告诉了蓝山各部门的高层们。当然这些知识也是在扎格同意下，才一一转述地。
“你就别推脱宗管所顾问的职位了，你现在就是全蓝山最厉害的神学专家……”
“这可是来自刺猬先生的第一手资料……”
“你完全可以号称是真神伪神的鉴定大师……”
“还是精神位面旅游大师……”
术士们对猎魔人过去一个月的经历特别感兴趣，其中的外层位面之旅和位面学，更是被反复提及。
奈何迦勒仅有的位面知识和见闻，都是依托于扎格传授，或者扎格带领去见识的，那就不可避免地……谈及了神明领域昆特牌牌组一事。
“啧啧啧——”
又到了午休时间，会议室外，玛德琳上下打量着迦勒，特别是后者的攻城器械牌，那目光直白地好似能透过裤子一般，计算着北方领域牌组的长度和直径。
“你们为什么都这种眼神，”迦勒无奈，只觉得今天过后，所有高阶术士都会来关注自己的身体了，就因为今天开会期间，有人随口说了一句‘你的攻城器械牌可得好好保养。’
“不论是深水城的大法师，还是那位刺猬先生，都是靠你的攻城器械牌se诱来的，可不得好好保养吗？”女术士说的情真意切，看起来比迦勒本人还在意那条不知名东西。
“尽管这是出生就定下的尺寸，加长加直径是不可能的，但增加库存还是有保养法的，我回去就给你炖补药……”
“我拒绝！”迦勒黑着脸义正言辞地拒绝了玛德琳的不靠谱保养法，谁说不能加长加直径了？他明明打过半人马牌和巨人牌！他还能拷贝一份呢！双蛇杖牌听过吗？
再次表情冷漠地扭头离开，迦勒觉得他和玛德琳搭话就是个错误……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匆匆而过，在返回昆特大陆的第四天中午，猎魔人终于结束了那漫长的汇报流程，得以离开这炎热的沙丘基地。
…………
“巴士已经准备好了，我们的车会送你去最近的巴士站，不要忘了带上认证物品和行李，半个小时后车会在宿舍门口等你。”玛德琳的助理前来通知说。
“好的，”迦勒表情放松地回应道，并转头走向军区为自己安排的临时宿舍。
宿舍里阿斯代伦正在收拾两‘人’不多的衣物，从费伦那边带过来的大部分物品都还在检查中，迦勒后两天身上换洗的还是军方提供地制式作战服。
不一会儿，阿斯代伦就整理出了一个小双肩包递给迦勒，这就是他们目前的所有行李了。
“等天管局逐个审核完，你的长弓和其他装备，会被统一送到农场去。”迦勒背上背包，不忘把刺猬伴偶挂在胸前，靠在门边上，双手抱胸地对着室内的情人说。“至于农场那边，目前应该是夏季吧。”
“夏季？”阿斯代伦疑惑问，虽然目前正处炎热地带的沙漠之中，但迦勒也曾说过，现在的昆特大陆正处三月份，是春季，难不成农场在星球的另一端？
“怎么说呢……”迦勒斟酌着语句，最后决定以费伦那边的说法来概述，“我们猎魔人的农场，处于一个奇特的半位面里，大概是五百年前的一次天球交汇，由麦锡发现的……”
半个小时时间很快过去，军区派的三辆车准时前来护送，迦勒也因此暂停了对麦锡过去冒险的描述，并牵着阿斯代伦的手，坐上中间的那一辆车。
他上车后先为情人系上了安全带，才多一句地解释道:“穿界任务回来以后，猎魔人需要休假是惯例，我这次只去了费伦一个月，休假时间也不会超过一个月。”
“恰好农场那边的环境，适合你来熟悉新生活……”
“嗯嗯嗯，”阿斯代伦点着头，心思却回到了迦勒先前未说完的冒险故事上，“一位疯了的法师领主，一个消失的法师塔，和一座被虫灾啃食干净的城市，这三者和猎魔人农场有什么关系呢？”
“这得接着从那座消失的城市开始说……”车辆开动，行驶间迦勒又话接上回，与阿斯代伦说起了麦锡曾经的冒险。
在约五百年前，正巧处于《魔法史》记载里的‘重新闪耀’时期，没有了尼弗迦德帝国对施法者的高压监管，施法者们重新走上了zz舞台，更有个别施法者成为了一块地区或者一座城市的领主。
据麦锡的描述，那座消失的城市曾经是一座繁荣的工业城市，整座城市都好像是由冰冷的钢铁、机械与铆钉建成的。
蒸汽机与烧煤产生的烟雾包裹着它及城市中心的法师塔，一位被抹去了名字的男法师统治着它。
这位法师就是城市的核心，所有能让城市运转的机械都出自他手，‘施法者即是生产力’的具象化。
“麦锡当时抱着退休的想法，在那座城市隐姓埋名生活了三年……”
“最后整座城市包括所有的钢铁机械，都被啃食干净，只有麦锡带伤逃了出来，他也是此灾唯一的幸存者。”
“几位强大的术士联手用火焰风暴扫平了虫灾，而法师塔无影无踪，当时很多人怀疑虫灾就是那位法师搞法术实验生产出来的怪物……”
“直到虫灾被扫平的五年后，麦锡重返此地，发现在法师塔的遗址上，生长出了一枚奇异的果实。”
晃晃悠悠的越野车上，迦勒与阿斯代伦并排坐在后座，透过车窗看着窗外平坦的大地，和稀稀落落的杂草丛。
他们正在从沙丘基地离开，前往最近的城镇，那里有最近的‘巴士站’。
而嘴里用费伦语说到‘奇异果实’的猎魔人，也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枚晶莹剔透如同蓝宝石一般，约有巴掌大的果实，递给了情人观看，这是今天早上天管局交给自己的‘认证物品’。
“当时的麦锡从藤蔓上取下了那枚果实，紧接着想把它送往另一座城市的术士手里研究，却在半途的路边看到了一辆巴士。”
“在那个年代，根本就没有巴士这种炼金产品及概念……，而麦锡在遭遇了这诡异一幕后，抱着调查的态度，不得不坐上了那辆车……”
“这枚果实有五百年历史了？”阿斯代伦迟疑地接过迦勒手里的蓝宝石果实，这事透着一股诡异感，他不明白猎魔人情人现在的态度为什么看起来非常放松，好像嘴里说的不是个令人紧张的故事。
“不是同一颗，但它也被当成是‘认证物品’，只要携带它坐上任意一辆巴士，就能前往那个特殊的半位面。”
“或者说，只要是任意一个，属于那个奇特半位面的物品，都能是‘认证物品’。”
谈话间，军区的车子来到了距离沙丘基地最近的镇子上，这里目前仅驻扎着公路团的民兵，其余老幼皆在特殊时期条例颁发后，就转移到了更大更安全的城市里去，导致整个镇子街道都空空荡荡的。
而一辆印着昆特大陆通用语文字的公共巴士，则孤零零地停靠在镇子外围的巴士站里。
看着那站牌之下的炼金物品，明明在炎热的太阳底下，阿斯代伦却突感心底凉飕飕的。
至于迦勒……，他依旧是那副习以为常的模样，与开车送自己的几名士兵说再见以后，就带着背包牵着情人来到了巴士站前。
“走吧，”他率先走上了空荡荡的巴士车，坐在了驾驶座上，把那枚蓝宝石一般地果实，以及刺猬伴偶都摆在了挡风玻璃下，最后回头招呼情人上车。
阿斯代伦犹豫了一会，他看了看这个叫‘巴士’的炼金物品，开着门的长方形金属盒子，以及盒子里整齐排列的空座位，虽然心底有些害怕，却还是跟着某猎情人上了车。
待人员上车，车门关上，白发的精灵紧张地靠在驾驶位的后方，怎么都不肯进后面车厢落座。
迦勒有些哭笑不得，却也踩离合挂档发动了巴士车。
宽大的车身缓缓开动，平稳地行驶出了乡镇的巴士站，在一众士兵及天管局工作人员的注视下，越开越远，直到在五百米外的道路上突兀地消失。
而在迦勒与阿斯代伦的眼中，这进入特殊半位面的过程却要漫长地多。
在后者眼中，迦勒在发动这个炼金盒子后，足足行驶了有半个小时，刚开始时还能透过后视镜，看见身后的小镇，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身后的小镇就不见了。
“别紧张，”迦勒边开车边安抚着咋咋呼呼的阿斯代伦，“我们不带武器地进来，就是因为这个半位面没有危险。”
“麦锡最开始上车的时候，也是以为会有危险的，实际上除了特定的矿区，这里几乎没有主动攻击人的生物……”
猎魔人慢悠悠地讲述着，直到他透过前挡风玻璃，看见道路前方有着一个隧道。
“快到站了，准备下车吧。”
随着迦勒的话语落下，阿斯代伦只看到天光被隧道暂时遮蔽，紧接着眼前豁然开朗，道路的两侧出现了郁郁葱葱的树木，草丛中点缀有鲜艳的花朵。
又过了不久，随着巴士减缓速度，一座人造的露天站台出现在前侧，站台的地上铺着平整的石砖，石砖上摆着几个石制的座椅，一个告示牌立在座位边，上面书写着精灵不认识的蓝山文字。
迦勒停好车，解开安全带，拿上作为认证物品的‘蓝宝石果实’，以及刺猬伴偶，率先走下了巴士。
他先是深呼吸一口此地的新鲜空气，才转头朝着车上的阿斯代伦伸出手，“欢迎来到猎魔人的农场，这里是星露谷。”
“一个度假圣地！”
作者有话说
第268章 度假圣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