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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行刺 ...

  •   宇文尘逸带着妹妹宇文紫樱也在净心寺闲逛,今日风大,紫樱有些咳嗽。

      尘逸关心她:“怎么了?是不是风太大了?”

      紫樱温柔地笑笑,用手帕轻轻捂嘴:“老毛病了,哥,我想自己先去逛会儿。”

      尘逸:“好,那叫嫣儿陪你,你别走远了。”

      紫樱笑着答应:“好。”

      宇文尘逸和紫樱两人分开。

      今年庙会确实人多,紫樱感叹:“好热闹啊!”

      嫣儿:“姑娘,其实,每年的庙会都是如此。”

      紫樱太久没出门了,所以很想出门:“以后每年庙会我都想出来。”

      嫣儿笑着说:“只要姑娘保重好身体,每年都可以出来。”

      紫樱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走吧。”两人往前面走去,突然,一阵风来,一不小心,紫樱掉落了一张手帕。手怕被风吹起,刚好被走在身后江远捡到了。江远轻轻抚摸着手帕,看见了是前面一位穿着淡黄色的长裙的姑娘掉落的,江远随后快步上前,欲追上紫樱。

      紫樱在大殿前看见围了很多人,很好奇他们在干什么:“嫣儿,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嫣儿昂起脖子看了一眼:“姑娘,他们在祈福许愿。”嫣儿有些兴奋。

      紫樱用手小心的指了指:“这个,灵验吗?”

      嫣儿想了想,看着这么多人,应该是灵验的,但还是以不确定的语气回答:“应该,挺灵验的吧。”

      江远在紫樱身后,认真地说:“心诚则灵。”

      紫樱听到声音回头看到了江远,没想到能在这碰到他,露出欣喜的神情:“是你?”

      江远脸上露出了爽朗的笑容,他笑起来干净而纯粹,像是山间清澈的溪流。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少年特有的弧度,笑容也不失青涩与腼腆,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的脸上,为那笑容增添了几分温暖与明媚。

      紫樱从未看见如此明媚的笑容,一时间被眼前这个少年郎迷住了。

      江远看紫樱在发呆,喊她:“姑娘?”

      紫樱回过神来,低头,有些害羞:“公子。”她的脸上微微泛红。

      江远:“姑娘,你的手帕掉了。”江远拿出了手帕。

      紫樱一看,确实是自己的手帕,接过来:“谢谢公子。”

      紫樱:“哦对了,自从上次我还不知道公子的名字。”

      江远笑着介绍自己:“江远。”

      紫樱笑着:“宇文紫樱。”

      江远:“紫,樱,好美的名字。”

      江远:“我们还真是有缘,又碰到了。”江远笑的很灿烂。

      紫樱低头,笑笑,脸上有些害羞,突然,她有些咳嗽。

      江远关心她:“没事吧?”

      紫樱:“我体弱,老毛病了。”

      江远注意到前方有人在许愿,问紫樱:“许愿吗?”

      紫樱先是惊讶,后是惊喜:“啊?”江远示意前面有人在许愿。

      紫樱笑的很开心:“好。”

      两人一起去到了许愿的地方,江远递给紫樱木牌和笔,紫樱想了想,以行云流水般的笔记书写下自己的心愿:长命百岁。她从小体弱多病,一直到现在都不见好,所以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健康的活着,活到一百岁才好。

      紫樱双手合十,默念着自己的心愿。随后打算将木牌挂在树上。

      江远则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温柔如水,凝视着紫樱手中的木牌,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感情,他没想到她的心愿竟是好好活着,他缓缓伸出手,轻轻接过木牌,仿佛接过了一份沉甸甸的承诺与责任。

      斑驳阳光的照射下,那棵古老的槐树显得格外庄严而神圣。江远小心翼翼地将木牌挂在树枝上,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虔诚与敬意。木牌随风轻轻摇曳,仿佛在传递着紫樱的心声与祈愿。

      紫樱望着那挂满心愿的槐树,眼中闪烁着希望,是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与期许。

      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整个世界都为之静默。紫樱与江远,静静地站在槐树下,看着满怀树的心愿彩带和木牌。

      陆韫在寺庙外四处看着,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

      突然,陆韫想到重生前就是在庙会,他们遇到了刺杀。

      回忆……当时陆韫有身孕,所以她并没有去庙会。当时,陆韫在家里就觉得外面闹哄哄的,于是出去看,陆韫站在府门口,看着街上人头攒动,闹哄哄的。

      随后,江恒的小厮来报:“小娘,不好了,不好了,大爷他们遇刺了。”

      陆韫听到遇刺,吓得后退了一步:“什么,遇刺?”

      陆韫神色慌张,很担心江恒的安危,连忙大声问小厮:“大爷呢,大爷有没有受伤?”

      云儿扶住陆韫,安慰她:“小娘,别担心,他们会没事的。”

      陆韫喊来别的下人:“你们快去接大爷他们。”

      陆韫的心中犹如被重锤击中,一股难以言喻的慌乱和担忧涌上心头,他紧锁眉头,双手紧握成拳。她时而来回踱步,时而停下脚步,探头往外看,生怕错过任何一丝关于江恒的消息。

      云儿看着陆韫着急,担心她身体有恙:“小娘,要不你去屋里守着吧?外面风大,我们在外面看着,如果他们回来了,第一时间告诉你。”

      陆韫:“好。”陆韫回屋坐在正厅等待。他的心中依旧焦虑与不安,眼神中充满了期盼与恐惧。期盼江恒能够安然无恙,有恐惧那最坏的结果降临,时间在这一刻变得异常缓慢,每一秒都度日如年。

      突然,云儿大喊:“他们回来了,他们回来了。”

      随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庭院的宁静。江恒怀中紧抱着知瑶,面色凝重,步伐坚定而急促,仿佛在与时间赛跑。知瑶在江恒的臂弯里显得格外娇弱,衣襟上斑斑点点的血迹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昭示着刚刚经历的一场惊心动魄的刺杀。

      陆韫站在一旁看着,连忙上前想要帮忙,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江恒和知瑶身上,眼中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震惊与担忧。

      江恒根本来不及看陆韫,抱着知瑶回到房间救治……

      想到这里,陆韫觉得情况不对劲,这次不会又有刺杀吧:“糟了!”说完就往净心寺的方向跑过去,她的脚步坚定而有力,内心想着如果能阻止这一切发生,就好了。

      世子在陆韫之前先进了净心寺。

      江恒和知瑶还在槐树下祈福,在他们闭目低语,心怀善念之时,一阵突如其来的破风声划破了宁静,如同暗夜中的魅影,数名黑衣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寺庙角落,手持利刃,寒光闪烁,这帮黑衣人目标明确,直接冲向江恒,众人被这副情景吓坏了,人们惊呼着,害怕着,都在往外跑。

      陆韫听到动静,也看到不少人都在往寺庙外面跑,陆韫怀疑里面有刺杀,她随机拦住一个人问情况:“这是怎么了?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那人很是慌乱,神色惊恐,说话气喘吁吁:“有黑衣人……杀人。”

      陆韫本还想问问细节,谁知那人话还没说完就跑了。

      众人都在往寺庙外逃命。只有陆韫一个人往寺庙内跑。虽然重生前受伤的是知瑶,与自己无关。但陆韫并不想知瑶受伤,能阻止就尽量阻止吧。

      江恒这次出门并没有带很多人,只带了几个寻常家丁,显然这些家丁根本不抵黑衣人。

      江远和紫樱听到动静,紫樱害怕不已,紧紧抓住江远的衣袖,江远安慰她:“别怕。”江远毕竟是武将,有些功夫在身上,他反应迅速,第一时间将紫樱护在身后,两人和嫣儿往寺庙门口处走。两人并没有遇到危险,顺利走到门口。

      门口处已经安全了。江远吩咐嫣儿:“你们先走,照顾好你家姑娘,把你姑娘带回家。”

      嫣儿:“好。”

      紫樱担心他:“那你呢?”

      江远:“你不用担心。我哥他们还在里面,我得回去救他。”

      紫樱叮嘱他:“那你小心些。”

      江远折回来往寺庙里面冲。

      世子看到陆韫还在往寺庙里面跑,很担心她,拦住她,大声说道:“你来干什么?这里这么混乱,快走。”

      陆韫看了他一眼,由于时间来不及了所以没理他,直接继续往里面冲。

      世子的眼神坚定而果敢,他不断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大喊:“里面危险。”世子一把拉住她。

      世子吩咐属下:“逸飞,你保护好她,带她走。”

      陆韫大声说:“江恒和陆知瑶有危险。”

      世子坚定地说:“我去救他们,你先离开。”

      世子看到了前方有黑衣人的身影,连忙快步冲过去和黑衣人打了起来。

      陆芷也害怕的四处躲藏,可黑衣人紧跟不舍,眼看黑衣人就要刺中陆芷,陆芷正惊慌失措的躲避刺客的利刃,她的眼眸中满是恐惧与无助,脚步踉跄。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宇文尘逸如同天降神兵般出现在陆芷身前,他的眼神坚定而果敢,手中的长剑闪烁着寒芒,瞬间将逼近的刺客一一击退,他的身影在陆芷的眼中显得格外高大与英勇。

      陆芷呆立在原地,望着宇文尘逸那英勇无畏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与感激。

      待宇文尘逸杀退黑衣人,尘逸转身,陆芷终于看清了他的容貌,还算俊俏的长相。

      还好,有惊无险,陆芷对他表示感激:“谢谢公子救命,你是……”

      宇文尘逸眼带笑意的看着她:“在下中书令之子宇文尘逸。”

      陆芷向他行礼:“多谢宇文公子。”

      宇文尘逸看了看周围环境:“不必客气,这里危险,我带你离开。”

      陆芷:“好。”两人跑走,在跑的过程中,由于人多,为避免跑散,宇文尘逸抓住了陆芷的手,两人步伐矫健穿梭在人群中间,急促的脚步声在石板路上回响,陆芷紧紧地依偎在他身旁,虽然心中充满了恐惧,但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对身旁这个人的信任与依赖,两人跑到寺庙门口。

      尘逸喘气:“跑到这里就安全了。”

      陆芷用手捂住心口,感叹自己没有受伤:“还好还好,有惊无险。”

      陆芷看到自己的手还被他牵着在,动了动手指,尘逸看到,连忙松开:“冒犯姑娘了,刚才逃跑过程中一时情急,担心跑散,所以……”

      两个人的表情都有一些尴尬。陆芷笑:“不必解释,我都知道,不要紧的。”

      江恒和自己的家丁们根本不敌黑衣人,很快家丁们就被打趴下,江恒也受了伤。

      这时,从寺庙高墙外又来了一波黑衣人,黑衣人以地理位置优势对江恒放箭,黑衣人的攻势凌厉,箭矢如雨点般密集而来,空气中瞬间充满了紧张与危险的气氛,江恒躲闪不及,一根箭直冲他而来。

      “啊……”江恒大叫,并连连后退。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知瑶由于担心江恒受伤,她没有丝毫犹豫,以一种近乎本能的勇敢挺身而出,用自己的身躯为江恒挡住了那致命的一剑,箭矢穿透了她轻薄的衣衫,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但她的眼中没有丝毫的恐惧,只有对江恒深深的关切与不舍。

      受伤的知瑶回头,看到江恒无恙,才安下心来。

      知瑶与江恒对视,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周围的一切喧嚣都悄然远去,只剩下他们彼此凝视的目光,充满了无尽的温柔与坚定。

      江恒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知瑶救了自己。

      知瑶的身体微微一震,随后便如同一片凋零的落叶缓缓倒地。

      那一刻知瑶的眼中没有恐惧,只有对江恒深深的关切与不舍。她的嘴角甚至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仿佛在告诉江恒,她愿意为他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

      在知瑶倒地的那一瞬间,江恒双手颤抖着扶住她,但她的身体如同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软绵绵的瘫倒在他的怀里,知瑶的脸苍白如纸,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

      “知瑶!知瑶!”周围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失去了声音,只剩下江恒悲痛欲绝的呼唤,以及知瑶微弱而坚定的呼吸声。

      “来人啊,救命,来人啊,有没有人?”江恒撕心裂肺地喊着,渴望有人来救救自己,救救知瑶。

      江恒紧紧地抱住知瑶,生怕这放一手,她会永远离开他,第一次他感受到了恐惧,害怕,他害怕眼前的这个人会离开自己。

      江恒温柔地看着知瑶,为她轻轻的拂去脸上的发丝。

      这时,世子及下属及时赶过来杀了黑衣人,控制住了当前局面。

      世子看到知瑶受伤,连忙喊人过来帮忙:“快送回去救人。”

      江恒连忙送知瑶回府救治。

      知瑶的身体静静躺在床上。她的脸色依旧苍白如纸,呼吸微弱而急促。这一次伤的很重,大夫:“伤口有些危险。”

      江恒担忧:“什么情况?”

      大夫叹气:“箭靠近心口,很危险。”

      江恒急切地问:“大夫,有办法吗?”

      大夫:“有,我试试。”

      大夫花费了些功夫才把她救好。不过目前知瑶还昏迷着。江恒一直守在她的旁边,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痛楚与自责,他紧紧握住她的手,仿佛害怕一松手,她就会永远离开他,他的目光一刻不停的注视着知瑶,生怕错过她细微的一些变化。

      陆韫本想进去看看知瑶的情况,但在门外看着江恒那么认真地看着知瑶,心里如释重负,她早就愿意放手,也将会去寻找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空,为了不打扰他们,陆韫没有进去。

      陆韫回房的路上,雪儿:“小娘,这次大娘子救了大爷,大爷想必以后会对她更好的。”

      陆韫笑笑根本不在意,淡淡地说:“那不是挺好的。”

      云儿:“小娘,可是,以前你和大爷才是恩爱的一对呀。”

      陆韫看的很淡:“物是人非,都是会变的,更何况知瑶是大娘子,大爷对她好是应该的,我和大爷的过往也是过去。有些情感就是会变的。”

      云儿,雪儿并没有嫁人,所以感情这事他们根本听不懂,两人都一头雾水。

      世子一脸严肃:“查出黑衣人的身份了吗?”

      逸飞:“世子,还没有,他们的目标明确就是为了刺杀江大人。”

      世子不理解为什么刺杀他:“江恒?他在朝中也无实权,刺杀他干什么。”

      逸飞:“世子,这些黑衣人武功不俗,我们抓的活的,也都在牢中自尽了,查不出别的东西。”

      世子:“那就从江恒的人际关系开始查吧,查查他有没有什么仇家。”

      江恒母亲听说庙会那天刺杀的事情,非常担心自己的儿子:“还好我儿没事,究竟是谁要刺杀你?天杀的。”江恒母亲越说越气。

      江恒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江恒母亲:“你是不是得罪谁了?”

      江恒想了想:“并没有啊。”

      江恒母亲:“也许是你在为官时候得罪了谁,你不知道。”

      江恒:“世子已经派人在查了。”

      江恒母亲感叹:“这次多亏了知瑶,你以后要对她好一点,她这一次可是为你豁出命了,我看得出来她是真心对你的,有这么个妻子你要珍惜。”江恒母亲说的语重心长。

      江恒也很感激知瑶,微微点头:“我知道。”

      中书令府,宇文尘逸对中书令抱怨:“父亲,我和妹妹去庙会遇到了黑衣人刺杀,也不知道这事儿是谁干的,差点伤了我们,妹妹好不容易出了趟门就遇到这种事,还好这次没受伤。”不过抱怨归抱怨,对宇文尘逸来说,这次也并不是全无收获,至少在陆芷面前留了一个好印象。

      中书令:“还好你们这次有惊无险。以后你们出门的时候多带些人手。”

      尘逸:“父亲知道这些黑衣人是谁吗?”

      中书令摇头:“我也不知道啊。”中书令继续叮嘱他:“最近城里不太平,你外出要注意安全。”

      尘逸向父亲炫耀:“父亲放心,我的武艺好着呢,这一次我还救了一名女子。”说到这个,尘逸特别开心,也特别神气。

      中书令不信,质疑他:“哦?就你这三脚猫功夫还能救别人?”

      尘逸:“我的功夫虽然不行,但我可以自保,还能救别人。”

      中书令:“你救的谁?”

      尘逸得意地说:“陆为远府上的三姑娘陆芷。”尘逸在脑海中想着她的样子:“陆姑娘是真的不错,人也好,长得也好看。”尘逸想着陆芷,发呆。

      中书令看着儿子的样子,笑:“你莫不是不是看上她了。”

      尘逸回过神来,不想承认自己喜欢她:“没有没有,就一普通女子怎么会呢?”

      中书令想了想:“你若真是看上了也无妨,但是陆家的门户低,陆家的女儿做妻是不行的,但是纳个妾为父还是同意的。”

      尘逸连忙转移话题:“父亲,你想多啦。”

      待宇文尘逸离开后,中书令的心腹下属轻舟过来,跪下:“宇文大人,这次怪属下办事不力,没能杀了江恒。”

      中书令有些生气:“这次行动怎么回事?这么多人怎么还杀不了一个读书人?”语气中有些许责备。

      轻舟:“回禀大人,本来一切都很顺利,怪就怪世子也在,救了他。”

      中书令淡淡地问:“你的人做的可干净吧?”

      轻舟:“宇文大人放心。这些人都是死士,不会查出什么。”

      中书令用手摸了摸胡须,想了想:“这次行动失败,下次若再想动手就难了。”中书令叹了口气,想了想,说道:“不过杀掉一个人不如收服一个人。”

      轻舟不理解。

      中书令的打算:现在尘逸救了陆芷,看起来尘逸对陆芷有意,陆芷是陆为远的女儿,这或许是个机会。如果能让尘逸与陆芷成亲,这样一来,户部侍郎和江恒都会成为自己的人,如果江恒站自己这边,以后的寒门子弟都会站自己这边,想到这里中书令脸上露出了笑容。

      中书令嘱咐轻舟:“对了,刺杀的事情就不要告诉尘逸了。”

      轻舟:“是。”

      皇帝听说了庙会行刺江恒的事,来问世子:“庙会行刺究竟是怎么回事?”

      世子:“回禀陛下,属下正在查,当时臣也在现场,那帮黑衣人就是冲着江大人来的。”

      皇帝:“何人所为?”

      世子:“回禀陛下,暂还未查到结果,这些黑衣人身手不错,而且都是死士,无从查起。”

      皇帝提醒世子:“能培养死士的人,不是一般人。除了是青国的奸细,也还有可能是太后的人。”

      世子纠结如果真的是太后的人该如何:“陛下,如果真的是太后的人……”

      皇帝:“朕本不想和母后闹到如此地步,但倘若真是母后所为……”皇帝迟疑了一下,用坚定的语气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世子领命:“是。”

      知瑶还未苏醒,江恒一直守在她房间里照顾她,江恒的内心纠结又矛盾,他其实心里还是爱陆韫的,但陆韫显然一副不爱他的样子。而如今,知瑶为他挡箭,江恒着实感动不已,他知道知瑶是真心喜欢着他的,他的心动摇了,但他对陆韫还是不甘心,他还打算再去问一次。

      说不定,陆韫会回心转意呢?

      陆韫看到江恒来很吃惊,问知瑶的情况:“姐姐醒了吗?”

      江恒:“还没有。”

      江恒咳嗽了一声,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一度有些尴尬。

      陆韫先开口,试图让江恒先离开:“姐姐现在还没有醒,要不你先去照顾她?”

      江恒只觉得心寒:“所以你还是要把我推给别人。”

      陆韫:“姐姐是为了救你才受的伤,于情于理,你都应该去照顾。”

      江恒听了这话有些不耐烦:“不说别人,来说说我们,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吗?”

      陆韫想到重生前江恒暴力对她的场面,回忆……江恒打算纳妾,陆韫不开心。

      陆韫的脸色苍白,眼中闪烁着不可置信与深深的伤痛。她曾以为,他们的爱情能够穿越世俗的枷锁,共同抵御风雨,却未曾料到,最终败给了江恒的一念之差。她的声音颤抖,带着无尽的哀伤与愤怒,质问着江恒:“你当真要娶她吗?”

      江恒的脸色同样阴沉,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与决绝。在他看来,纳妾不过是男人的一种特权,是对家族延续的一种责任,他无法理解陆韫为何会如此激动,江恒解释:“我只是纳个妾而已。”

      陆韫心痛不已,质问他:“只是?”

      江恒双手扶住陆韫的肩膀,向她承诺:“我对你的心意不会变。”江恒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陆韫哭诉:“喜欢是不能与他人分享的,成亲那日,你同时娶了陆知瑶和我,如今,你又要娶旁人吗?”

      江恒不懂她的想法,只觉得她是无理取闹:“只是个妾而已,无非就是家里多了个人,多了双筷子而已。”

      陆韫试图挽留:“阿恒,你还记得你以前是怎么跟我说的吗?”

      江恒不想和她多说:“事到如今还说过去有什么用。”

      陆韫质问他:“所以这些夜晚你都是在红绡阁,是吗?”

      江恒转头,没有回答。

      两人的争吵声,在寂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刺耳,如同两颗破碎的心,在相互撕扯。

      陆韫崩溃哭泣:“是我爱错了人。”

      江恒:“我娶别人也轮不到你同意。”情绪的激化,让江恒失去了理智。江恒本就喝了些酒,他猛地一挥手,重重地击在了女主的肩膀上。那一刻,陆韫的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踉跄着后退了几步,险些摔倒在地。她的眼中充满了震惊与绝望,她不敢相信,那个曾经誓言要守护她一生的男人,竟然会对她动手。

      陆韫的泪水夺眶而出,她捂着被打的肩膀,眼神中满是愤怒与哀伤。她望着江恒,声音哽咽:“你……你竟然打我?”江恒看着她绝望的后退,看着哭泣的陆韫,脸上闪过一丝懊悔,刚想伸手扶住她,但很快又被冷漠所取代。随后,他转身离去,留下一句冰冷的话语:“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庭院里,月色依旧如水,但陆韫的心,却已如死灰。她明白,这段曾经让她以为可以托付终身的爱情,如今已经走到了尽头。

      陆韫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房间。俊儿在房间写字,看到她回来了,连忙起身喊她:“娘,你回来啦。”说完可可爱爱地跑过去。

      陆韫抱起他,温柔的说:“对呀,俊儿今天有没有乖乖听话呀?”

      俊儿看到了她脸上的泪痕:“娘,你怎么哭了?”

      陆韫连忙擦拭脸上的泪水:“噢,风太大了,沙子迷了眼。”

      想到这些,陆韫根本不想和面前这个人讲话。

      陆韫淡淡地开口:“有些感情终究是变了。”

      江恒无奈,很痛心:“原来如此。”

      江恒心里有了决定,不再执着于她,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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