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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户部尚书 ...

  •   宇文紫樱拿着食盒给中书令送过去,刚好这时有人进来给中书令汇报消息,只见这个下属在中书令耳边言语几句,中书令听到消息后,突然变了脸色。

      宇文紫樱看到中书令神色有变,放下食盒,问父亲:“父亲这是怎么了?”

      中书令立马恢复了神色:“哦,哦,没事。”

      宇文紫樱继续说:“父亲,我今天出门路过江府,发现江府的人都好奇怪,他们似乎很着急,似乎发生了什么事。”

      中书令一听到江府更来气了:“好了,我还有公务,你先下去吧。”他的语气中带有一丝呵斥。

      宇文紫樱低头,知道父亲在为别的事情生气,觉得有些无奈,只得先行出去。

      中书令叹了一口长气:“看来这一次,户部尚书是保不住了,得另做打算了。”

      深夜里,陆韫和世子都有些睡不着,陆韫担心黑衣人追上来,不敢睡,世子想着陌生环境不安全,担心陆韫的安危,所以自己也不睡。

      世子:“也不知道江恒那边怎么样了?”

      陆韫淡淡地说出:“生死各有天命。”她的表情异常平静,平静的不像正常人。

      世子听到陆韫说这话,有些惊呆了,他没想到陆韫那么不在乎江恒的性命,难道陆韫完全不在乎江恒的生死吗?

      陆韫看着世子惊讶的表情,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补充道:“哦,我的意思是他一定会没事的,毕竟有那么多人在。”

      世子为了缓解尴尬,笑了笑。

      世子:“夜深了,要不你先休息吧?”

      陆韫:“好。”

      陆韫闭上眼睛,世子用手反复摸着陆韫刚才缝补的地方,内心觉得又温暖又欣喜,也无比珍惜此刻。

      睡着的陆韫,头慢慢地靠在了世子的肩头上,世子静静的坐着,目光温柔的看着远方。

      随着时间的流逝,陆韫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缓而悠长,显然已经进入了梦乡。

      世子感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幸福,心中涌动着前所未有的暖意,随着时间越来越久,世子的肩膀阵阵微麻,他微微侧头望着那一张恬静的脸庞,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即使肩膀的麻木逐渐加剧,也未曾有丝毫的活动,生怕惊扰陆韫的美梦。

      小屋子里,清晨时分,晨光如细丝般穿透薄雾,轻轻洒落在林间小屋之上,金色的光辉与斑驳树影交织,为古朴的木屋披上了一层柔和而神秘的纱幔。屋内,晨光透过窗棂,斑驳陆离地洒在陆韫的脸上,她依靠在世子坚实的肩头,呼吸绵长而宁静,宛如一朵初绽的百合,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

      世子先醒来,侧首,目光柔和地凝视着陆韫,眼中满是宠溺与深情。察觉到阳光逐渐变得炽热又明亮,他缓缓抬手,以宽大的衣袖轻轻遮住陆韫的脸庞,为她构筑起一片阴凉的小天地。阳光透过他指缝,洒下斑驳光影,映衬着他温柔而坚定的轮廓,这一幕,宛如画卷中走出的温情景致,定格了时光的温柔。陆韫被柔和的光线弄醒,缓缓地睁开眼睛,世子很早就醒了,一直看着她。

      陆韫见自己靠在世子肩头,连忙抬起头,有些尴尬的捋了捋自己的头发,看见世子醒了:“世子,你醒了。”

      世子:“嗯,收拾收拾我们等会儿就出发。”

      陆韫:“好。”

      由于陆韫靠在世子肩头睡了一夜,世子的膀子有些发酸,他轻轻活动着,转动着肩头,虽然肩膀很难受,但是他内心觉得很幸福。

      在那金碧辉煌、庄严肃穆的朝堂之上,晨光初照,透过高高的窗棂,洒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映出一片片斑驳陆离的光影。百官肃立,气氛凝重,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世子和江恒都不在场。

      李元朗手持笏板,步履沉稳地跨出队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正义之光。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清晰而有力地响起,将户部尚书李为升在芜州贪墨之事,一五一十,详详细细地禀报给了皇帝,并递交了账本。每一句话,都如同重锤般敲击在朝堂之上,也震撼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

      皇帝端坐于龙椅之上,身着龙袍,头戴皇冠,威严中带着几分不可侵犯的神圣。听闻此事,手里查看着账本,皇帝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双眼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那是愤怒与震惊交织的复杂情绪。

      “砰!”皇帝猛地一拍龙椅扶手,怒喝声响彻整个朝堂,回荡在每一个人的耳畔,如同惊雷炸响。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沙哑,却字字铿锵有力:“朕以仁德治天下,竟有此等败类,贪墨国财,欺压百姓,实乃国之大耻!”言罢,皇帝站起身来,龙袍随风摆动,他的身影在晨光中拉长,显得格外高大而威严,仿佛要将整个朝堂的阴霾一扫而空。

      皇帝震怒:“将户部尚书李为升及其子李景行下狱,交由大理寺审理,查清后必严惩不贷。”

      散朝后,皇帝私下召见了李元朗,皇帝对他颇为赞赏:“你们这一次真是功不可没。”

      李元朗却笑不出来:“启禀陛下,今天本来是世子,江大人和臣一起来向陛下汇报案情的,只是世子和江大人都来不了。”

      皇帝:“怎么回事?”

      李元朗:“昨夜,有黑衣人抓走了江大人的家人,以此威胁江大人拿取账本,世子已经派人去救江大人了。”

      皇帝担心他们二人的安危,连忙问到:“世子和江大人如何,两人可安全了?”

      李元朗有些沮丧,也担心他们的安危:“回陛下,暂无结果。”

      皇帝着急,大喊:“派人,派人手去找,一定要让他们活着活来。”皇帝相信吉人自有天相,他们二人一定会平安回来。

      李元朗领命:“是。”

      皇帝气急:“等他们二人回来了,朕一定要查清楚究竟是谁在背后捣鬼。”皇帝不敢相信这帮人胆子居然那么大,敢那么明目张胆。

      经历过一场刺杀后,江恒和江远两人搀扶着前行,身影在余晖中拉长,两人眼中都藏着不易察觉的坚韧与后怕。他们的衣衫略显凌乱,衣襟处还隐约可见干涸的血迹,那是他们在刺杀中留下的痕迹。

      江恒母亲,知瑶都在江府大门口等着,家人们脸上都写满了交际与期盼,看到他们回来都很激动。

      江恒母亲眼里闪着泪光:“恒儿,远儿,你们终于回来了,你们怎么样?”母亲快步上前,双手微微颤抖着抚摸着两人的脸颊,眼神中充满着担忧。

      江恒,江远安慰母亲:“我们没事。”

      江恒母亲细细地查看二人,还好他们二人身上并没有什么严重的伤痕。

      知瑶心疼的看着江恒,眼神瞬间湿润:“大爷,你终于回来了。”

      江恒用手帮她擦拭眼角的泪,安慰她:“没事,我没事,我这不是回来了嘛。”江恒笑笑。

      江恒看着江府门口的众人,没有看到陆韫,问道:“陆韫呢,她回来了吗?她怎么样?”

      知瑶:“她还没回来,你没有把她救回来吗?”

      江恒低头,难过,并没有说话,江远解释:“黑衣人太多了,把我们打散了。”

      江远拍拍江恒的肩膀:“别担心,小娘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江恒点头。

      江恒母亲:“我们都先进去吧,你们两个受了伤,先处理一下。”

      知瑶:“对呀,快进去吧。”

      江远打算先进去,江恒则站在门口望着外面,期待能看见陆韫的身体。

      江恒母亲看江恒没有进府,喊他:“恒儿,进来吧!”

      江恒摇头,拒绝母亲:“娘,我就在这儿等着,陆韫还没回来,我担心她。”江恒心里充满了愧疚,毕竟这次,是因为自己才让陆韫陷入险境,要不是账本,也不会发生这个事。

      知瑶听到这些话,眼神中有些许失落,但还是想陪着江恒一起等:“娘,你们先进去吧,我陪着大爷等。”

      江恒母亲摇摇头,只能先进去。

      知瑶看着江恒担心的表情,自己心里也心疼。

      世子和陆韫也一路顺利的回到了城里,世子:“韫姑娘,你就坐轿子回去吧,我还有公务,我就先回府了。”

      陆韫:“好,这次真的谢谢你了。”

      世子看着陆韫,笑着。

      轿子顺利地到了江府,江恒看到有轿子过来了,快步上前迎接。

      陆韫掀开轿帘,江恒看到了陆韫,脸上的神色瞬间由担忧转变为喜悦,紧皱的眉头突然舒展开来,连忙伸手去扶她:“你回来了,没事吧?没受伤吧?”

      陆韫把手腕放在江恒手上,下了轿子:“我没事。”

      江恒细细看了看陆韫,确定她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

      知瑶知道这次黑衣人想抓的是自己,只是他们抓错了人,这次还算是陆韫给她挡了灾,所以她看到陆韫回来也很欣慰,要是陆韫真死了,知瑶会愧疚的:“回来了就好,先进去吧。”

      陆韫院子,云儿和雪儿看到陆韫回来特别开心。

      云儿:“小娘你昨天没回来,可把我担心坏了,雪儿一直在哭,都哭成了泪人儿。”

      陆韫安慰她们两个:“没事儿,你看我现在不是好的很吗?”

      云儿:“小娘,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谁救你的?”

      陆韫将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她们两个人听。

      听完后,雪儿感叹:“世子还真是英武不凡,已经救过小娘好几次了。”

      云儿感慨:“还真是惊心动魄啊,我当时听雪儿描述就吓得不行,还好咱们小娘沉稳。”

      陆韫:“这次可把我吓到了,我最近怎么总是遇到这种危险事啊?看来我得去庙里拜一拜,出门有风险,看来以后还是得少出门。”

      云儿,雪儿点头。

      晨光初破晓,金碧辉煌的朝堂之上,气氛凝重而庄严。龙椅之上的皇帝,身着龙袍,头戴皇冠,面容威严,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虚妄。

      “赈灾银一事,现已查清,望各位惊醒,不要重蹈覆辙。”皇帝的声音在朝堂上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愤怒与威严。群臣闻言,皆低头不语,心中暗自揣测皇上的意图。

      突然,皇帝话锋一转,语气中透露出对功臣的赞赏:“然朕亦知,国有栋梁,忠心耿耿,为国为民,立下赫赫战功。此等功臣,当重赏之!”言罢,皇帝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向江恒,那眼神中充满了信任与期待。

      江恒知道皇帝在看自己,内心欣喜,这一次一定可以得到提拔了,如果幸运,户部尚书的位置就是自己的。

      皇帝:“江卿在此事中居功至伟,即使身处威胁也绝不妥协,户部尚书一职,现空缺,朕属意由……”皇帝的话语铿锵有力,似乎不容任何反驳。

      然而,就在这时,还不等皇帝说完,一直沉默的太后突然开口,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皇帝,此事还需三思。”

      太后端坐于一旁,面容慈祥却眼神深邃,她缓缓说道:“户部尚书一职,关乎国计民生,责任重大。江恒虽功不可没,但年轻气盛,经验尚浅,恐难以担此重任。”太后的话语温和却坚定,显然对此事持有不同意见。

      朝堂之上,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而紧张。皇帝闻言,眉头微皱,显然对太后的反对感到意外与不悦。然而,他深知太后的地位与影响力,一时之间,竟也陷入了沉默。

      群臣见状,皆低头不语,心中暗自盘算着这场权力斗争的走向。

      世子率先为江恒说话:“江大人这次确实勇武不凡,可堪大任。”

      太后听到这话,变了脸色,自己被反驳,心生不悦。

      而江恒,则静静地立于朝堂之上,内心不悦,这场景似曾相识。上一次就是因为太后的一句话阻断了自己的仕途,这一次又是因为太后,他的内心开始迷茫与彷徨。

      太后既然提了,皇帝还是要询问太后的意思,皇帝:“那母后的意思呢?”

      太后:“李元朗大人此次去芜州调查案情,并找到关键证据,功不可没,户部尚书一职不妨由他担任。”

      中书令连忙附和太后的意思:“臣附议。”

      皇帝如坐针毡,已经到了这步境地,也不好强行更改,让江恒担任户部尚书,眉头微皱,目光在太后与江恒之间徘徊,最终他也不好驳斥太后的意思,于是缓缓开口:“那便由李大人担任户部尚书吧。”他的语气中带有一丝无奈与妥协。

      江恒听完此话,如五雷轰顶,他的眼神中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失望与落寞,他微微低头,双手紧握,心有不甘,心中如同被一块大巨石压住,沉闷而窒息,在权力的漩涡中,他无权改变这一切。

      散朝后,李元朗知道提拔的事江恒一定会多想,想与他解释,喊住了江恒:“江兄,这事……”

      江恒恭敬行礼:“李大人。”

      李元朗连忙扶起他:“江兄,不必如此,我……。”

      江恒:“李大人,不必多说。”他此刻并不想听别人说话,他只想一个人自己静一静。

      李元朗:“我……”他还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如何说。

      江恒:“告辞。”

      文轩在宫门外等他,文轩以为这次会提拔江恒,所以笑嘻嘻的:“大爷来了?”

      江恒低头,看向别处:“我想一个人走走。”

      文轩看着他失落的样子,也猜到了今日上朝发生了什么,又是很知趣的没有再多说话。

      江恒一个人走在回去的路上,文轩赶着轿子远远地跟着,江恒恍惚着,究竟是为什么?自己的能力并不比旁人差。可为什么太后就仅仅凭一句话就能拦自己的官路,为什么,江恒搞不明白。

      上一次本应提拔自己的,却提拔了柳寒青,这一次,本应提拔自己的,又提拔了李元朗,究竟是为何?

      江恒失魂落魄,垂头丧气的走回家。江恒母亲,知瑶早早便盛装打扮,在门口等着,等他的好消息,等待公公传旨江恒当大官的消息。

      可是,他们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传旨的公公,只等来了灰头土脸,垂头丧气的江恒。

      知瑶不清楚状况,连忙迎上去:“大爷,怎么样了,官家可有提拔你?”

      江恒低头回避她的目光,默不作声。

      江恒母亲扒拉他:“恒儿,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呀,到底发生了什么?”江恒母亲很急切。

      江恒依旧不去看她,也不想说话。

      江恒母亲:“传旨的公公怎么还不来啊?都等了好久了,该不会是忘了吧。”

      江恒冰冷地说:“他不会来了。”江恒谁也没理,一步一步走进了江府,脚步沉重,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江恒母亲还想追问些什么,被知瑶拦住:“娘,让他一个人静静吧,稍后我去问他。”

      江恒母亲不解:“怎么回事?”

      江恒一进房间就开始发脾气,忍了一路终于再也忍不住,他的发丝略显凌乱,脸上挂着一丝难以掩饰的落寞与不甘。

      自朝堂之上,皇帝宣布将原本属意于他的官位赐予旁人之后,江恒的心情便沉郁而压抑。他本以为,凭借自己的才华与努力,终能在这权力场中占得一席之地,然而现实却给了他一记沉重的打击。

      此刻,他独自站在书房中央,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手中紧握着一个精致的瓷杯,色泽温润,但此刻,在他眼中,却仿佛成了这世间所有不公与冷漠的象征。

      “砰!”一声清脆的碎裂声打破了书房内的宁静,江恒猛地一挥手,将手中的瓷杯狠狠地摔在地上。瓷片四散飞溅,如同他此刻破碎的心情,再也无法复原。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与不甘,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与失望都宣泄在这无辜的瓷杯之上。

      然而,当那最后一丝声响消散在空气中,书房内再次恢复了寂静。江恒缓缓垂下手臂,目光逐渐变得空洞而深邃。他深知,这样的发泄并不能改变什么,只会让自己更加沉沦。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将那份不甘与愤怒深深地埋藏在心底。

      江恒一下子瘫在座位上,文轩在房间外听到响动,担心江恒,连忙冲进房间,看见杯子碎片:“大爷。”

      江恒并没有搭理他,文轩连忙收拾地上的杯子碎片。

      知瑶随后进屋,看见地上的玻璃碎片,很担心江恒:“大爷,这是怎么了?”

      江恒眼神空洞麻木的向着远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知瑶走近江恒,看着他魂不守舍的样子,很担心,她用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心疼的直流泪,带着哭腔说:“大爷,你说话好不好?你别这样,你这样我又害怕又担心。”

      江恒回过神来,看着知瑶,眼泪再也止不住:“我这次还是没能……”江恒低头痛哭。

      知瑶抱着他:“没事的,没事的。只要能平安就好,没有这一次还有下一次。”她摸摸他的肩膀安慰他。

      江恒抬头看着她:“真的还有下一次吗?可上一次我也没能……”

      江恒太想自己被提拔了,自己做了那么多事也不比旁人差,可为什么就是不能……

      江恒哭诉:“瑶儿,是因为我出生寒门吗?”江恒哭着看着知瑶。

      知瑶安慰他:“当然不是。”

      知瑶继续安慰:“只要官家还继续信任你,就还有机会。”

      江恒抬头,眼神突然有了光:“真的吗?”

      知瑶解释:“本来这一次官家是要提拔你的,只是因为太后阻拦才没有提拔你,官家一定会对你有愧疚的,只要心里有了愧疚,你就还有机会。”

      江恒擦干眼泪,觉得知瑶说的有道理,心情稍微好了些。

      世子:“这桩案子总算有了结果,但这件事情恐怕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逸安:“世子,杀逸飞的凶手还没找到。”

      世子:“如今户部尚书已经伏法,但他后面的人还没有被揪出来,我们还有时机,万不能着急,自乱阵脚。”

      逸安:“嗯。”世子拍了怕逸安的背。

      下属拿着世子的外衫过来,逸安:“世子,这件外衫已经很脏了,要不然就扔了吧?”说完逸安就准备拿走丢掉。

      “不行。”世子大喊。

      逸安奇怪,不就是一件普通衣裳吗?

      世子解释:“哦,这件衣服挺好的,帮我洗干净了拿过来。”世子试图掩饰这件外衫对自己的重要性。

      逸安:“好。”

      中书令不懂太后什么要提拔李元朗,毕竟他又不是自己的人:“太后,为何这一次要提拔李元朗?”

      太后起身:“哀家知道他不是我们的人,但是刚才朝上那个局势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哀家不提拔李元朗,这尚书之位难道真的要给江恒吗?李元朗好歹是世家,虽然是没落贵族,但也不是没有办法招揽。”

      太后坐下,继续说:“赈灾银案的有功之臣,世子,江恒,李元朗,若要提拔,只能三选一,哀家也没得选。”

      中书令觉得招揽李元朗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之前试过招揽,但无果:“其实,在李元朗出发去芜州前,臣亲自去找过他,但是他并不买账。”他为此也很苦恼。

      太后心里有了办法,淡淡的说:“联姻吧。”

      中书令马上反应过来:“小女紫樱确实待字闺中。”他想着,李元朗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他人品贵重,紫樱嫁过去定不会吃苦,还能顺带着拉拢他,一举两得,是一桩好事。

      陆韫简单收拾收拾,出门上香祈福。江远陪着她一起去,毕竟陆韫最近遇到过危险,为了她的安全着想,还是由江远陪着去最好。

      刚进庙里不久,江远就看见了宇文紫樱和嫣儿也来上香,江远的神色突然变得激动,他没想到能在这儿又碰到他们,陆韫也看到了紫樱,知道他们二人有情,笑了笑:“远弟,我不需要你陪了,我一个人去上香就可以了。”

      江远很兴奋:“好,那我先去转转。”说完他低头抠了抠脑袋,害羞一笑。

      陆韫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希望他能如他所愿。

      宇文紫樱静静地立于树下,一袭素雅的淡紫色衣裙随风轻轻摇曳,搭配树上的粉色小花,格外清婉。她的发丝被微风轻轻吹散,几缕青丝轻轻垂落在肩头,为她平添了几分柔美与温婉。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的脸上,映照出她肌肤的细腻与光泽,那双清澈的眼眸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故事与温柔。

      江远站在不远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紫樱所吸引,仿佛整个世界在这一刻都静止了。他的眼中只有那树下的女子,她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牵动着他的心弦。紫樱微微低头,轻抚着树干上的纹路,脸上洋溢着淡淡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最温暖的阳光,瞬间照亮了江远的世界。

      江远轻轻地走近,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云端上,生怕惊扰了这份宁静与美好。

      紫樱感觉到有人靠近自己,回头,眼神由吃惊变为欣喜,她看到了江远,紫樱露出了笑容,恭敬行礼:“江公子。”

      江远也回礼:“紫樱姑娘。”

      紫樱上下看江远无事,才放下心来。

      紫樱:“江公子,上次我准备去江府找你还披风,但那日,你府上好像出事,就没进去,是发生什么事了?”

      江远笑笑:“没事儿,还好大家都平安。”

      紫樱:“那就好,我今日,恰好没带披风。”

      江远舒心一笑:“不用还,就放在你那里吧。”

      紫樱害羞地笑笑:“你陪我去上香吧。”

      江远点头。

      江远跟在紫樱身后,两人走进了大殿。紫樱虔诚地跪下,双手合十,闭目凝神,口中默念,祈愿:小女心中所求,不过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紫樱说完后,微睁开眼睛,用眼神余光瞟向江远。

      江远本来站着离紫樱有些距离,本意是不想打扰他,但听到紫樱如此真诚而深情的祈愿,他的脸上不禁涌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容中既有对他祈愿的动容,也有对自己那份情感的共鸣。

      紫樱祈福完毕,缓缓睁开眼睛,恰好与江远的目光相遇那一刻,紫樱的心中涌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她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江远向她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温暖与鼓励,反复是在告诉她,她的祈愿终将会实现。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但好似说了千万句话。

      江远内心想着:“紫樱姑娘是世上最好的姑娘,一定会幸福的。”

      回来的路上,陆韫问江远:“和紫樱姑娘聊的如何?”

      江远吃惊陆韫居然知道,他很害羞,没有回答。

      陆韫笑他:“儿女情长是正常的事。紫樱是个不错的姑娘,只是……”

      江远不懂:“只是?”

      陆韫:“她是中书令之女。”

      江远倒没想那么多:“我知道。”

      陆韫提醒他:“中书令之女如果要嫁人,定是要讲究门当户对的,更何况她的父亲宇文昊,此人绝不简单。”

      江远低头,知道自己的身份和门第是配不上她的,但江远还是很有信心:“你说的我都知道,但我现在已经在努力了,如今我跟着世子,说不定以后可以当个禁军护卫什么的。”江远知道和紫樱的差距,但为今之计,只能慢慢来。

      陆韫想到重生前他和紫樱无奈分开,只能叹气,希望重来一次,他们二人可以有不同的结局吧。

      绣云阁,云儿去绣云阁,苏老板:“云儿姑娘,最近有客人来订新花样,我看你的手艺极好,你看看要不要接这个活?”

      云儿犹豫着。

      苏老板:“这位客人给的酬劳十分丰厚啊!”

      云儿想着陆韫一直在筹钱,虽然不知道她筹钱有什么用,但云儿也想多帮帮陆韫,既然这一次酬劳丰厚,自己不如接下来试试看。

      云儿担心自己绣不好:“我还是先看看样子吧。”

      云儿看了看绣样,绣样对自己来说其实并不难。

      苏老板继续补充说道:“这位客人要的时间并不急,你可以慢慢绣。”

      云儿细细看了看图样,虽然图样并不难,但自己从未见过这种图案,云儿总觉得这些图样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奇怪,云儿没有多想,考虑到丰厚的酬劳,还是接了这批订单。

      望云楼,在一个偏僻的厢房内,烛火摇曳,映出两道模糊的身影,是陆芷和宇文尘逸,他们二人在床上,陆芷躺在他的怀里,用撒娇地语气说:“尘逸,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啊?”

      尘逸敷衍她:“我已经跟父亲说过了,父亲正在考虑此事,别着急。”

      陆芷窃喜:“我还不是想早点嫁给你,这样就能日日陪你了。”她继续撒娇,幻想着以后的好日子。

      尘逸不耐烦地敷衍着:“好好好。”

      陆芷继续躺在他的怀里,紧紧搂抱着他,幻想成亲之后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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