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第 4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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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天，瓦列里娅和提姆换了三辆车，他们坐在G.PATTON GX中，开向了田纳西州。
“这车可真酷。”提姆很少会开这种SUV，以二战时期美国将领命名的乔治·巴顿多是越野车型，这辆更是号称战车的全面升级款，同样进行了个性化的改装。
外表依旧是硬朗的漆黑线条，但涂层换成了防爆装甲涂层，车窗也更换成防弹玻璃，后车座上放着一个手提箱，打开一看是瓦列里娅惯用的手枪和子弹，还有两把匕首，总体而言它变的更像是一个可移动的安全屋。
“这也意味着我们接下里的路并不好走。”瓦列里娅还在回想团长说的最后一句话。
那个杀手是她的老朋友。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她在跟随科瓦尔斯基学习期间倒是没少给杀手处理现场，但和杀手有交情的是科瓦尔斯基，她只是一个刚入行看到尸体还会呕吐的菜鸡，总是在被他们嫌弃。
等到自己单干的时候也是接替科瓦尔斯基为Big Jim办事，那个时候她处理的都是些帮派之间的矛盾，以及帮一些愚蠢的二代擦屁股，和杀手也完全没有关系。
但要说到最近的话，有关杀手的话题除开那个连环杀人案就是艾娃的死亡。
所以她的老朋友会是那个杀死艾娃的凶手吗？
瓦列里娅给瓦尔塔做保养，她越是细心，杀气就越是弥漫。
“瓦列拉，你还好吗？”提姆忍受不了她的杀气渐重。
“应该。”
提姆提醒着她：“瓦列拉，希望你还记得你要成为一名侦探，而侦探的武器从来不是枪支。”
“我知道。”瓦列里娅的声音带着忍耐，她重复着，“我知道。”
提姆担忧地看了她一眼，却也没在说什么继续向前，他会看着她的，尤其是在她滑入深渊的时候。
舍弃了显眼的房车给他们争取到一段足够安全的路程。
瓦列里娅又一次回到这个可以称之为家的城市里。
明明她也没有离开这里多久，可重新踏上这片土地时却真切的感受到了物是人非。
越野穿过城市中心，直奔另一个方向的郊外，越往里走，路越崎岖，可独栋的房子却并不见少。
瓦列里娅又一次穿过一个小镇，她在公路上踩下刹车。
“我不应该继续前进。”她说，“Big Jim怎么可能不在那里安排人手监视，科瓦尔斯基不会躲在家中，他一定在别的什么地方。”
瓦列里娅的自言自语不需要提姆的回答，她紧接着用翻盖手机快速拨出一个号码，她的速度太快了，让提姆即便察觉到那是拨给谁的也来不及反应。
于是，在越野车中有一部手机响铃了。
瓦列里娅没有挂断电话，她弯下腰伸手探进提姆的行李中，从中摸出一部手机。
提姆捂住脸不敢看向隔壁瓦列里娅瞬间黑下来的脸，“我可以解释。”
“Well，你最好有合理的解释。”瓦列里娅挂断电话，属于提姆的那部也停止的响铃，“洋葱王子，你藏得够深啊！”
“你不是也早有察觉吗？”提姆仍在狡辩。
瓦列里娅重新启动越野，在车子急速转弯中说：“我只是猜你和灰熊有联系，但我没想到灰熊就是你。”
她还以为灰熊是一群人扮演的呢，但这个离谱的猜测还是别说了，她还想在提姆面前留点形象。
“好吧，现在你可以直接下达委托了。”
“洋葱王子在哥谭外也能查到情报？”
“毕竟是侦探小姐所托，我总要尽力。”提姆耸了下肩，将行李箱电脑打开。
“我需要知道的肯定是科瓦尔斯基的下落。”瓦列里娅的食指轻点在方向盘上，“他肯定就在这座城市里，但是具体的位置是哪里呢？家里已经排除了，帮派也是。”
“他的朋友？或者是安全屋？”
瓦列里娅摇了摇头，“他的朋友在很久以前就被Big Jim杀害了，至于安全屋，我从未听他说过有这种地方。”
“那他还真是隐藏的很好啊！”提姆先是入侵了城市交通系统，将监控的时间拉倒他和瓦列里娅离开哥谭的前两天，试图找出有没有眼熟的深色皮卡出入。
经过倍速的调整，屏幕中的车辆闪着流光飞速划过，瓦列里娅看了一眼就犯晕，她转头将越野重新开回城市中。
“我们得先找到一个落脚点，这辆越野要是一直在城中移动迟早会引起注意。”瓦列里娅简单通知了一声，就往一个方向开去。
提姆：“你有想好要去的地方吗？”
“有一个。”
瓦列里娅无需调出导航，这条路像是走过无数遍的熟练，方向盘在她的掌控下，丝滑的左右挪动，直到越野停在了一个博物展馆中。
今天没有展览，地下停车场中零星停放着几辆车，越野倒入其中。
瓦列里娅和提姆乘坐电梯来到了展馆的二层，她对这里的确很熟悉，轻车熟路地闯进经理室拿走一把钥匙。
“我们去VIP室。”
提姆跟在瓦列里娅身后穿过一条画廊，这条走廊挂满了人物肖像，每个人像的眼睛都直视着走廊。
“你经常来这里？”
瓦列里娅径直走着，“怎么可能，我对这些展览没什么兴趣。”
“但你知道经理室和VIP室。”
“我以前跟科瓦尔斯基来这里处理过现场。”瓦列里娅说起过去，“你不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狩猎游戏，场面很糟糕。后续也来过几次，每一次我都觉得这里会生出怨灵。来的多了，自然就熟悉了，我甚至都知道这里的固定开馆时间。”
“看来不是什么美好回忆。”提姆跟着走进了VIP室中，将电脑放在桌上继续看监控录像。
“确实是。”瓦列里娅从角落的冰柜中翻出来两瓶水扔给提姆一瓶，“怎么样有结果了吗?”
“恐怕是个坏消息。”提姆揉了下眉心，“我一直没有看到你叔叔开的那辆深色皮卡进入城市。”
“或许是因为他根本没开那里皮卡呢？”瓦列里娅继续说，“我们不也是从纽约绕了一圈，舍弃了皮卡还换过房车和越野吗？”
“那这样，我们就很难确定他的行踪了。”
瓦列里娅躺在沙发上，将腿搭在玻璃桌上，“我们先修整一下，晚上再去一个地方吧，如果那里也没有，那我们就只能碰运气直接找Big Jim和他讲讲道理了。”
他们这几天从未正经休息过，窝在车上的座椅中并不会让身体舒展，何况他们因为追杀还一直紧绷着神经。
提姆和瓦列里娅进入浅眠，在柔软的沙发中发出鼾声。
中央空调无声启动，输入适宜的凉风和一些无味的气体，瓦列里娅睡的更沉了。
有几个全副武装的人闯入展馆，他们率先找到监控室，发现里面并没有人又闯进中控室，开启了中央空调将催眠瓦斯对准进风口，随后他们一路摸上二楼，在长廊的人像下互相对了一个眼神。
这是一个发起进攻的信号，可VIP室的门刚被打开，一颗子弹就从里面射了出来，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但他们及时调整过来，冲着门缝向里射击。
瓦列里娅带着提姆给她的防毒面具躲在沙发后打冷枪，早已换了一身装扮的提姆则手持长棍冲了上去。
尽管他的身手矫健，可凯夫拉材质的战服上还是留下了几道枪痕，红罗宾近身绞住一人，将他当做人质挡在身前，可他的同伙并没有顾及他，仍在开枪射击。
红罗宾不得不将他扔在一旁继续往前冲，长棍击中一人的腰身，打的对方侧身躲避，长棍又击中他的太阳穴，顺利将他击倒。
可两人倒下后，枪击依旧密集，瓦列里娅滚到门边，瞄准一人的双膝，砰砰两枪击中后又打中他的手腕。
趁着枪林弹雨被撕开一个口子，红罗宾紧随其后继续撕大裂口，他发射钩抓枪缠住一个枪手的双腿，像是抛钓鱼竿那样将他抛到另一边。
瓦列里娅迅速将枪口调整方向，射向那边，保龄球一般的人滚人，子弹并不能准确击中瓦列里娅瞄准的地方，她将子弹打完缩回去迅速换弹，当她继续冒头的时候，也有人发现她冲她点射。
瓦列里娅就地一滚离门边更远了，她在昏暗的房间中听到长廊里的惨叫声继续，她匍匐前进回到门边继续向外瞄准。
往外一看就看到红罗宾一个空中飞踢，踢飞一把步枪，他双手握住棍身一个用力击中枪手头部，趁他眼冒金星红罗宾抓着他的头就往墙上砸。
这不是瓦列里娅第一次看他打斗，但这还是第一次见他打的这么凶。
长廊上还有战斗力的只剩下一人，他扔掉没有子弹的手枪，从身上掏出一把匕首，一边靠近一边刺击。
近身格斗更适合红罗宾，他连长棍都没用，先是矮身扫腿破了他的重心，双手迅速对击他的两侧颈动脉，又接了一个背摔和一记踢腿最后一人也昏了过去。
他站在倒满敌人的长廊中，回头看着举枪的瓦列里娅，“我们该走了。”
作者有话说
第46章 第 46 章
